浮生夢,歡幾何3(h按在樹上cao
zuoai時,他的一段侵入岑有鷺,并且隨著入侵動作的持續(xù),岑有鷺會因他而開始顫抖落淚,身體失控。 從這個角度上看,性愛其實是一場飽含愛意的謀殺。 尚清將自己的性器想象成某種利器,他帶著怒火一下又一下地用其捅刺岑有鷺,將她搗得汁液淋漓。 與此同時,他的jiba也可以是岑有鷺的專屬玩具,是為了讓她感到快樂而生的,而他心甘情愿用這個玩具取悅她。 這根東西筆直粗壯,規(guī)模恐怖到甚至不需要任何弧度,只用插在xue里直上直下,就能將岑有鷺所有敏感點全都照拂到。 如今他全神貫注用上所有力氣提高速度,guitou鼓起的邊沿與rou莖上盤桓的青筋快速在xuerou上來回刮擦,仿佛體內每一處敏感點上都被精準地壓上一個不斷震顫的跳蛋,過激的快感從四面八方傳來。 岑有鷺被他從身后頂得不斷搖晃,眼前世界一片天旋地轉,四肢酸軟無力,幾乎全靠尚清掐在她腰側的手維持站姿。 連呻吟都支離破碎。 “唔……你,你不累嗎……嗯??!慢點,手疼?!?/br> 公主難伺候,溫柔不行,粗暴也不行。她感覺手心被凹凸不平的樹皮剮蹭得火辣辣的疼,撒嬌似的喊痛,想讓尚清cao慢點。 誰知那人靠著滿身蠻力,故意曲解她的意圖,還叫人無法斥責。 尚清兩手勾住岑有鷺不斷打顫的腿彎,直接將人門戶大開地以一個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為了維持岑有鷺身體的重心,他一口咬在岑有鷺頸側,兩眼在額發(fā)投出的陰影下發(fā)著光,像頭叼住了獵物的餓狼。 身體驟然凌空,原本已經被他cao得松軟的xue再次緊張地蠕動起來,逼xue深處仿佛隱藏了某種深海動物的吸盤,一邊將自己所有敏感之處熱情奉上,一邊狠狠嘬住他興奮開合的馬眼。 熟悉卻更強烈的酥麻感自尾椎升起,岑有鷺難以自抑地身體緊繃,大腿根因為過度緊張而痙攣,她大張著嘴,眼睛被快感沖擊得虛焦,眼淚模糊了整個眼眶。 “嗯,要……啊啊啊,要到了!” xue里幾乎被吸成真空,尚清悶哼一聲,加快了cao干的力道,趕上岑有鷺的快感頂峰。jingye連同理智與靈魂,齊齊射向最深處。 “嗯啊,好緊……”尚清眼冒金星,泄出呻吟。 他一邊射精,一邊加大力氣頂cao岑有鷺,為彼此延長快感的余韻。yin液混著jingye一起,在xuerou與yinjing之間被搗成濃稠的乳白色泡沫,發(fā)出yin靡的咕唧水聲。 體內敏感點被碾磨得發(fā)麻,岑有鷺爽得不斷落淚,無人問津的陰蒂腫脹在陰阜上端,興奮地跳動。 xue里還在顫抖著噴水,岑有鷺不知足地抖著手去揉,“唔……前面也要……” 她手指早就被cao得發(fā)麻無力,身體也被尚清頂得不斷上下聳動,頻頻找錯陰蒂的位置,更不必說揉弄了。 “尚清……嗯啊,摸一下前面……” 身后尚清的jiba正顫抖著在她xue里射出最后一汩jingye,剛有一點疲軟的趨勢,聽見這聲軟綿綿的命令,又立刻被她夾得硬邦邦的。 他將性器猛地拔出,yin亂的xuerou緊緊吸附在roubang四周,饑渴地發(fā)出啵的一聲。 尚清兩只手都用來抱岑有鷺了,他呼吸紊亂,無奈道:“我怎么給你揉?” 眼見濃白的jingye將從cao得艷紅的花xue中漏出,他用再次硬起的jiba對準在空氣中敞成一個小roudong的xue,rou刃頂開紅腫的yinchun,將自己射出的東西粗暴地頂回岑有鷺身體深處,恨不得能找個東西埋進去。 剛高潮完的rouxue敏感不堪,岑有鷺哆嗦著又吐出一汪yin水,在尚清懷中抗拒地扭來扭去。 “不要了!” 尚清對著她的敏感點狠狠一頂,立竿見影地將人cao軟在懷中,他偏頭去咬她的耳廓。 “不是懷疑我不行嗎?讓我好好給你證明一下?!?/br> 站立的姿勢不方便cao干,于是他一邊前進,一邊上下輕輕拋接岑有鷺,帶動著她上下taonong自己猶未吃飽的性器。 他帶著岑有鷺來到桃樹前,將她身前的裙擺扯下來隔絕開陰部與樹皮,然后頂弄著將她按在樹干上,樹皮凸起的一段尖銳正好隔著布料抵在岑有鷺腫脹的陰蒂上。 尚清緩緩在她體內抽送,“你還欠我一個約定,記得嗎?” 最敏感的部位被堅硬粗糲的樹皮死死頂住,身下綿綿不斷地爆發(fā)出酸脹感,岑有鷺幾乎要被快感的潮水淹過頭頂。 她節(jié)奏混亂地大口呼吸,眼前發(fā)黑,全身開始痙攣,仿佛即將溺斃之人。 盡管她很想開口否認,但尚清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一邊頂著她的敏感點緩緩研磨,一邊又死死壓住她的陰蒂。讓她一刻不停地被快感腐蝕神智,卻又不肯痛快給她滿足。 用高潮在前方吊著她,誘惑她心甘情愿踏入他的陽謀。 “今天兌現承諾吧。” 尚清一口含住岑有鷺軟糯的耳垂,濡濕的熱氣噴在上面,將岑有鷺蒸騰得愈發(fā)燙軟。 “我要你體內的所有水分,唾液、眼淚、yin水……”他說著,手指順著她吃著jiba的xue口邊沿往上走,暗示性地用指尖戳了戳藏在上端的尿道口,“還有尿液。” 岑有鷺渾身一個激靈,心跳驟然加速,羞恥得從腳趾到頭皮都開始發(fā)麻,含著尚清的roubang左右搖晃著試圖躲開他的手指,結果卻是將人夾得呼氣更加粗重。 “你變態(tài)?。 贬喧樑R。 “都是你逼的?!鄙星搴藓薜卣f,“我也給你我的全部好不好?” 她打了個寒戰(zhàn),道:“我可不要你的尿?!?/br> 尚清壓上自己的體重,將岑有鷺死死夾在樹干與他的胸膛之間,讓人喘不過氣。他被岑有鷺勾起了壓抑許久的瘋勁,一時半會收不回去,英俊的眉眼看起來陰測測的。 “你知道你說你討厭我的時候,我有多恨你嗎?” 他表情一轉,迷戀地從岑有鷺的耳垂舔到頸側,最后用牙齒壓住她脖頸上的一根血管不斷磨吮按壓。 連裝兇賣狠都忘了,用回了最初的稱呼。 “好想把你cao死在夢里啊……寶寶?!?/br> 不同于床上常見的粗口,尚清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竟然是嚴肅認真的,似乎真的在思考這種可能性。 “是不是只要一出去,你又開始討厭我了……” 岑有鷺之前玩太過,把人逼瘋了,現在自食惡果。 她無奈挽救道:“沒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