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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陽光最盛的時候,這間客房的采光又極好,木窗紙影,碎金似的光落在宿殷發(fā)間,被侍女精心料理的長發(fā)披在雪背上,像一席上好的綢緞。 青絲下是含春的芙蓉美人面,玉肌被情欲熏得粉嫩,睫羽纖長,鼻梁生得高挺,迎著她的視線微微抬頭,卻讓人一眼瞧見紅唇含住的軟白。 “含不化?!?/br> 宿殷嘟嘟囔囔地說,蹙眉有些委屈的樣子。被吮得幾乎紅腫的朱果終于被他輕輕放開,銀絲黏合又輕飄飄的斷開,恍如雨后飽受摧殘的艷色花朵。 她的腿不自覺搭在他腰間,沉岫云臉色騰地漲紅,外面人聲鼎沸,他們連窗戶都沒合攏,胸前被他咬出針扎似的刺痛和麻意,宿殷卻不等她反應(yīng),拽著她的小腿往自己拉近,兩人胯部相接,胯下愈發(fā)灼熱的脹痛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身上本就不剩什么,褻褲也被自己胡亂扯到腰腹下面,露出緊實(shí)的腰線和淺淺一層毛發(fā),隔著薄薄的一層,沉岫云甚至可以看見被布料緊縛著搏動,幾乎呼之欲出的那根物什。 “宿殷……” 他已經(jīng)低頭將褲子壓到了腿彎,看著自己身上狀態(tài)異常的東西發(fā)愣,眼睜睜瞧那蛋大的赤首泌出的液體濺出幾滴,落在他的腰腹上,浸濕了幾縷毛發(fā)。 沉岫云忍不住將他和顏修齊對比,宿殷的體形更削瘦,日日被當(dāng)做工具使用抽血,又以為自己是個女兒身,比顏修齊看起來柔弱不少,但偏偏是細(xì)腰下一根巨物,這人就算滿臉都寫著對性事一無所知,沉岫云還是覺得后腰發(fā)酸。 她防衛(wèi)般的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她中毒較輕,手上還有些涼意,被宿殷拉著往臉上靠,手側(cè)柔嫩的皮膚被不斷摩挲,伴隨著快意的喟嘆,宿殷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手心。 他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刺激,心臟跳動的聲音堪比擂鼓,握住沉閣主的手緊張到出汗,下身的怪異表現(xiàn)讓他又興奮又恐懼,從沒人教過他應(yīng)該怎樣做,只能求救似的看向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子。 “沉jiejie,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幾乎將整個上身都靠在她身上,把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喘息,腰背難堪的拱成一團(tuán),性器頂端泌出的粘液將她的小腹浸得微涼。 早清楚他的力氣要比她大,她只能采取懷柔政策,僵著身子不敢在他身下亂動,忍下心中的臊意,用另一只手隔在兩人小腹相交的地方。 “不會的?!?/br> 他額頭滾熱,貼在她身上讓她更加口干舌燥,忍不住伸舌舔唇,嘗到滿口的血腥味道。 他終于舍得松開她的手,她順勢拍打他的脊背安撫,這含春散更像一種興奮劑,宿殷渾身的皮膚呈現(xiàn)一種不正常的紅,指下的肌rou寸寸緊繃。 他腰腹的毛發(fā)早就被因?yàn)榕d奮而不斷泌出的腺液濕透,本來壓著沉岫云胯間的布料,只覺得粗糙的刺激,沉岫云的手摸下來,想要抵擋的樣子,反而被打濕了手背,嫩軟的觸感惹得不停搏動的性器壓在上面磨蹭,下意識疏解的樣子。 但他偏偏動作生疏,擺腰的動作還不熟練,好幾次對著空氣橫沖直撞。 “嗚嗚……” 他委屈的啜泣,貼在她的耳邊哼哼唧唧的念遺囑,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絕癥,本該讓人覺得心煩丑陋,偏偏聲音軟糯,像一只踩到陷阱拖著腿爬過來求救的小狐貍。 沉岫云一時心軟,微微調(diào)整手勢,手掌半圍住他的性器。 握不住。 她面無表情的震驚,不知道天香閣這塊看起來就營養(yǎng)不良的地方怎么養(yǎng)出如此恐怖的尺寸的,脹得赤紅的東西貼在她手心,要是她想,甚至可以用指腹描摹上面矚目的筋絡(luò)。 宿殷一下子收了聲。 沉岫云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索性用上了另一只手,虎口卡在他溝狀下陷的位置,一邊收緊,一邊用指腹將鈴口處的液體抹開揉搓。 “嗯……啊……” 效果顯著,宿殷一下子叫出聲,手臂無力的塌軟,整個人伏在她身上,腰部卻不由自主的發(fā)力,頂端壓在沉岫云下腹,莫名的危機(jī)感讓她抿緊了嘴唇,干脆順著他的力道來回擼動。 這藥效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大,他下面已經(jīng)出了許多水,濕得沉岫云都有點(diǎn)握不住,卻不是腥澀的氣息,陽具在她手中鼓脹,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腰腹,沒有要射的意思。 宿殷已經(jīng)著迷,雖然動作依然生疏,已經(jīng)比剛才順滑得多,臉色紅潤惑人,見她抬眼打量著他,幼貓一樣親昵地湊過來,含著被他咬破的唇安慰的輕吻。 沉岫云也燥熱得很,但和宿殷在一起總有一種欺負(fù)未成年的感覺,她不想飲鴆止渴。 胯骨被他壓得酸痛,看他的樣子依然是久戰(zhàn)不敗的勢頭,沉岫云趁著他擺動,一只手探到他rou物下兩顆囊袋,用濡濕的手心輕柔的揉搓幾下。 “嗬……” 他發(fā)出如遭雷擊的嘶吼,看起來貌美柔弱的人抬著她的腰,下身又重又急的在她掌心插了幾下,下腹繃緊,更加黏濁的液體從頂端噴射出來,落在她被撞紅的腹部上,零零星星的幾點(diǎn)飛濺在她胸口,沉岫云嗅到腥澀到發(fā)膩的氣味。 要是再放任下去,她肚子上估計得磨破一塊皮。 她將手放開,手心也沾上幾滴濁液,被她嫌棄的抹在他身上,低頭看著自己明顯灼紅的腹部咋舌。 “……被我弄臟了……” 她聽見宿殷的呢喃,一下子暗道不好,正想起身逃開,卻被他用兩只手實(shí)打?qū)嵉陌丛诹碎缴稀?/br> “要舔干凈……” 他雖然瘦,但骨架在平常男子里算高大的,兩只手就錮住了她的腰身,那張漂亮到令人傾心的容顏,終于在她的崩潰中吻上了她腹部的污濁。 或者說,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的舔吻。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喑啞,舌面要比一般的人類粗糙,壓在她脆弱的皮膚上像一把小毛刷,微微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仿佛有電流直通脊椎,她彎腰想要逃走,被他霸道的一把拉回。 犬類的嗅覺很靈敏。 沉閣主腹部上殘留著他與她交融的氣息,濃烈的刺激讓他感到滿足,他被晏奎要求不能保留任何和獸類相近的習(xí)性,聞到這樣讓他安心的味道,像清心寡欲的人偶食饕餮盛宴,于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沉岫云想要一巴掌拍開他的頭之前,他終于舍得抬起腦袋,沉岫云撞進(jìn)他的眼底,這人連眼眶都是紅的,睫羽上沾滿了汗淚,琉璃一樣精致的眼瞳里,是一團(tuán)不明所以卻格外濃重的欲望。 他低頭咬住想要褪下她的下褲,獸類眼里沒有同性不可相交的倫理,只有互助發(fā)泄的本能。 “該我來幫沉jiejie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