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夢暗海奔狼的領(lǐng)主安德留斯
此處乃沉夢的暗之外海,此處乃是失去神明庇護(hù)的永眠之所,此處乃是沉淀世界哀傷的墓地,數(shù)般夢魘浮游其中,旅者啊,去大膽地窺視它吧。 --無名的神祇 自己這是在哪里呢?旅人漫無目的地走著。 周圍很黑,霧氣很濃,山野之間,穿來狼嚎的聲音。 沒有武器,沒有風(fēng)之翼,瑩心里的恐懼翻了幾倍。 知道看到那個熟悉的祭壇,瑩才松了口氣。 這里是奔狼領(lǐng),這是完成北風(fēng)狼王試煉的地方。 但是,感覺有些不對。 繞著祭壇走了一圈瑩才發(fā)現(xiàn)問題,祭壇有一部分是坍塌的缺口,而這個祭壇卻完好無損。 瑩決定下去看看,所面臨的最大威脅也不過是那個狼王,況且自己不拔劍他也不會出來。 剛跳下去,少女看到一個人的背影,他站在本應(yīng)插著試煉之劍的地方。霧濃得過分,只能看出他很高,有一頭白色帶藍(lán)的長發(fā),發(fā)尾到身體一半的部分止住,應(yīng)該到了大腿。 沒有見到其他人,瑩只能上前去詢問他。 “這位……先生,您有在周圍看到其他人嗎?” 如果溫迪在這里就好了,他什么都知道。 那人愣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過頭回應(yīng)旅人:“啊,是你。” 瑩的記憶里沒有這個人。 莫非,是哥哥見過他? 雙子的長相相似,被當(dāng)成同一個人也是有過。 瑩剛要開口問他是誰,男人卻伸出手,輕輕摸了她的頭--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 瑩仔細(xì)觀察著他,剛剛見面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很銳利,現(xiàn)在變得柔和多了,臉龐上很是俊秀,沒什么表情,頭發(fā)毛毛的,和雷澤的一樣,上身披著皮毛,脖子上掛著鐵制頸圈,瑩低頭發(fā)現(xiàn)手腕腳踝上都有類似的東西,寬松的褲子剛剛好被束住。 男人又開口道:“除了狼群和盧皮卡,只有你一直來這里陪孤?!?/br> 瑩大概知道,他是誰了。 這里并非真實(shí)的奔狼領(lǐng),而是存在于安德留斯意識里的地方,狼王將靈魂獻(xiàn)給大地,大地也保存了他的意志。 “狼王,”瑩開口道“謝謝您這么長時間以來幫我修行?!?/br> “你愿意過來陪孤,很好,旅行者?!?/br> 安德留斯放下一直摸頭的手,向她發(fā)出邀請“旅行者,你生活在這片土地的依憑之物正是與這片土地的緣分,緣分越強(qiáng),你的能力也就越強(qiáng)。” “那么,愿意讓奔狼領(lǐng)成為與你緊密聯(lián)系,如同故土的地方嗎?” 有一瞬間,瑩很想吐槽為什么你們魔神都知道這個。 但這既是主人送出的祝福,這個時候似乎不太適合答不愿意,瑩點(diǎn)了點(diǎn)頭。 狼王臉上現(xiàn)出溫柔的神情,如同騎士一樣單膝跪地,伸出手臂,說:“上來吧?!?/br> 瑩帶著億點(diǎn)點(diǎn)害怕的心情坐了上去。 狼王是真的高,站起來之后抱著瑩走有些不穩(wěn),瑩不得不扶住狼王的肩膀,安德留斯則將手臂稍稍放低-- 這樣,旅人剛好可以摟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口。 就這樣,狼王帶著瑩穿過祭壇的墻,邁進(jìn)真正的試煉場。 出乎瑩的意料,里面并非狼窩,反而布置的頗為溫情。 這是個臥室,不大,無門,窗外一輪滿月,月光略藍(lán),很柔和,屋里有搖椅有書架,還有一張被層層紗賬圍住的床。 狼王沖著床走過去,紗賬自開,把瑩放到床上坐下,狼王臥倒在床上,用手支著頭,緩緩開口:“你的靈魂很強(qiáng)韌,不會輕易損傷?!?/br> “所以,如果決定服侍孤,孤并不會對你過于溫和?!?/br> 果然是要這么聯(lián)系。 但是瑩不討厭,越是強(qiáng),越能獲得更多的資源,得到打敗天理,奪回哥哥的力量。 管他什么方式。 旅者點(diǎn)點(diǎn)頭,脫掉鞋,一幅極乖巧的樣子,跪坐到床上,為狼王脫靴寬衣。 皮毛之下的rou體健壯而結(jié)實(shí),一道巨大的傷疤刻印在這軀干之上。 聽說安德留斯曾與烈風(fēng)魔神迭卡拉庇安相戰(zhàn),安德留斯戰(zhàn)敗,這興許就是那時留下的。 瑩心里想著,手上卻沒有停下,生怕哪里激怒了狼王,好感清零,伸手解開將褲子固定到腰間的麻繩,狼王胯下的巨物顯現(xiàn)出來,旅人不敢怠慢,將褲子脫下和皮毛放在一邊迭好,脖頸手腕腳踝上的鐵圈到是沒有影響,依舊留著安德留斯的身體上。 “把白袍給孤披上。” 床邊不知何時多出來一件白袍,樣式和自己曾見過的巖神像與風(fēng)神像上的袍子幾乎一樣,瑩依照吩咐給他穿上,這古時的白袍并不能遮掩多少身體,反而襯托出狼王身體的曲線,頗有美感。 瑩正打算脫下自己的衣服,被狼王制止了,只允許她把下身的內(nèi)衣脫下,這樣真空比全裸更為羞恥,瑩忍不住夾緊雙腿,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私處已經(jīng)濕潤了。 安德留斯攬著白衣的少女側(cè)身躺下,雙唇貼合,狼王的舌主動入侵了少女的口腔。 安德留斯身材高大,舌頭自然大,塞進(jìn)口腔的時候,瑩的舌頭幾乎是被擠出去的,狼王用舌頭就支配了少女的身體,引得她rutou挺立,私處也泛出點(diǎn)點(diǎn)yin水。 瑩小小的舌也在狼王的口中放肆,安德留斯有著頗為銳利的巨大犬牙,舔上去頗為奇妙。 瑩的身體開始感到欲求不滿,手向下伸想要去撫摸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不料在半路被截了胡,摁到了狼王已經(jīng)挺起的roubang上。 無論如何,最好不要違背魔神,這點(diǎn)常識瑩還是知道的。 于是忍耐著下身的寂寞,瑩開始撫弄安德留斯的私處,不知是不是錯覺,瑩總覺得狼王的rou莖不是直的。 如果是彎的,會非常容易撞上敏感帶。 非常容易。 狼王翻身壓到旅人身上,把她一條腿抬起來,用jiba試探著xue道的位置,很快頭部就沒入了旅者的身體。 緊接著,rou莖長驅(qū)直入,敏感的rou壁印證了瑩的猜想。 彎曲的rou莖反復(fù)刮蹭著敏感帶,如果說一絲快感能點(diǎn)燃火把,那瑩的xue道里恐怕發(fā)生了核爆。 而狼王還在不斷抽插著,這幾乎能要了瑩的命。 但是瑩不打算請求安德留斯輕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她已經(jīng)淪為快感的奴隸,甚至在放蕩地扭腰,如果可以,她希望狼王再狠一點(diǎn)。 瑩的身體尚且稚嫩,在這種攻勢下?lián)尾涣硕嗑镁陀瓉硎窡o前例的高潮,高潮來的快去的也快,瑩恢復(fù)了理智,覺察到狼王的roubang根部,似乎在漸漸膨大。 唔……魔神走的都是產(chǎn)卵流嗎? 很快,瑩就為這個先入為主的膚淺想法付出了代價。 安德留斯摸清了瑩xue道擴(kuò)張的底線,趁著晚一秒就再也沒法完全插進(jìn)去的時候,將roubang扎進(jìn)瑩體內(nèi)不再動彈,根部迅速膨大,死死卡住了兩人身體的交合部位。 少女的xue道被弄的酸脹不已,只等著魔神將卵產(chǎn)進(jìn)他的肚子里,可是久久不得回應(yīng)。 “狼王,卵,不能產(chǎn)進(jìn)來嗎?”瑩不禁開口請求。 狼王臉上現(xiàn)出疑惑的表情,隨后,皺起了眉。 “第一,別把孤和那個篡位的風(fēng)精靈比,第二,別對魔神指手畫腳,你會為此受到懲罰?!?/br> “第叁,狼rou是有鎖睪的!” 安德留斯抓著旅者的胯,就把rou往外拔,膨大的鎖睪根本無法從少女收緊的xue口中拿出,弄得瑩疼痛極了,哭叫著請求狼王的原諒,卻沒有讓他有分毫的動搖。 鎖睪的直徑足足有6厘米,根本不是少女的身體所允許通行的尺寸,僅僅是待在里面還可以忍受,如果在其中抽插-- “狼王大人……魔神大人,求求您,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違背您了,求求您,別再這樣,我什么都會做的……”哭叫的瑩能證實(shí)這樣行不通。 狼王停下了拔出的動作,但是讓他停手的并非是少女的哭叫和求饒,而是漸漸收緊發(fā)燙的頸圈和手銬腳烤。 這是狼王給自己的束縛,是收斂魔神天性的象征。 “你知錯就好?!崩峭跖P倒在旅者身上,“被這個抽插舒服嗎?” 瑩立刻搖頭隨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改為點(diǎn)頭。 “嗯?喜歡還是不喜歡?” 少女努力停下啜泣:“很舒服,但是只有我一個人舒服,冷落了您?!?/br> 安德留斯臉上現(xiàn)出玩味的笑容,這孩子,很有潛力。 “孤讓你再舒服一次。” 狼王起身,再一次抓著瑩的胯,將剛剛拔出一部分的jiba,往里面塞。 瑩的身體幾乎被狼王提起來了,屁股被提的完全和床垂直,魔神沒有一點(diǎn)憐惜之意,腰部和雙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把jiba往旅者的xiaoxue里插,心里更是只在意自己的快感。 盡管這也疼的過分,但比往外拔好太多,瑩忍耐著不叫出聲音,終于等到狼王滿意,松開手,可是鎖睪緊緊固定著身體,旅人甚至沒法讓身體落回床上,只能用雙手撐住床,保持這個姿勢。 狼王的怒火似乎平息了,主動伸手摟住少女的腰,在他人眼里堪稱英雄的少女此時只是任憑狼王宰割的羔羊,被安德留斯任意玩弄。 “舒服嗎?” “很舒服。” “疼嗎?” 瑩想了想還是說:“有一點(diǎn)?!?/br> 萬一安德留斯再來一次剛剛那個,瑩恐怕要對性事產(chǎn)生永久的心理陰影。 “張嘴?!?/br> 瑩不敢違抗,張開嘴,狼王壓在她身上,伸出舌頭,讓涎水滴到旅者口中。 咽下狼王體液的那一刻,旅者真的覺得下體的疼痛緩解了,隨著越來越多的云津被咽下,身體不僅不疼,還變得輕盈起來。 “發(fā)自內(nèi)心感謝孤吧。”安德留斯起來將長發(fā)別回耳后“孤不僅給了你無上的快樂,還修補(bǔ)了你受損的靈魂。” “謝謝安德留斯大人。” “不用說這些無用的感激之語,你只用好好服侍孤,夾緊?!?/br> 瑩夾緊雙腿,卻被暴君立刻掰開,安德留斯的手指不顧瑩的xue道已經(jīng)撐到極限,鉆進(jìn)去點(diǎn)了點(diǎn)rou壁。 “夾緊這里,腿要分開。” 瑩完全不知道怎么同時實(shí)現(xiàn)這兩個指令,只能盡力張開腿。安德留斯發(fā)出不耐煩的嘖聲,雙手壓住少女的大腿,完全貼到床上,又讓她夾緊xue道。 “嗯……還可以,這么容易的事情卻讓孤費(fèi)心,你應(yīng)該好好反思?!?/br> “是,安德留斯大人?!爆撚昧A緊著xiaoxue,rou壁開始酸澀疲勞,但瑩壓根不敢泄勁兒。 只是接下來的事,才讓瑩抓狂。 再和狼王的接觸中,瑩第一次覺得要死了是再狼王抽插高潮的時候因?yàn)榭旄羞^高產(chǎn)生的,第二次是在狼王插拔鎖睪過程中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所產(chǎn)生的,而這第叁次,那樣反復(fù)進(jìn)行的,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與快感才是真的讓瑩崩潰。 安德留斯的手掌極大,兩只手環(huán)住旅人的腰胯,都能有富裕,自然也可以將瑩被摁到上身的大腿和纖細(xì)的軀干視作一個整體。 然后,握住這些,讓少女以交合的部位為支點(diǎn),旋轉(zhuǎn)一周,好像他手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是個玩具一樣。 剛剛被握住的時候,瑩打死也猜不到會被這么對待,巨大的快感和刺激讓瑩覺得靈魂震顫,瑩咬住被掀起的裙擺,雙手?jǐn)Q著床單,不斷收縮下體,企圖抵消掉一點(diǎn)什么,但奔狼的領(lǐng)主可不會放過她。 “這就受不了了嗎?唔,旅行者,忘掉之前的小插曲吧,這才剛剛開始,別把力氣用在其他地方,收緊xue道就好?!?/br> “是,安德……留斯大人,請您……請您盡興。” “當(dāng)然,也可以扭扭腰?!?/br> “是,安德留斯大人,求求您,別……停?!?/br> 若看到曾打敗東風(fēng)之龍的英雄現(xiàn)在完全臣服于北風(fēng)之狼的胯下,不知大家會怎么想呢? 瑩幾乎喪失了理智,只知交合的快感在身體里肆虐,連自己是誰幾乎都要想不起來,不知被旋轉(zhuǎn)了幾次,時間過去多久,安德留斯才顫抖著將魔神的體液撒進(jìn)旅人的腹中,鎖睪回到正常的大小,狼王將roubang毫不留情地拔出,少女似乎被玩壞了,居然伸手抓向狼王的rou莖。 不過對少女的行徑,狼王很是受用,將剛剛交合過的jiba抵到旅者嘴唇上,不用任何的命令,少女含住了它,反復(fù)舔砥,又將留在roubang里的jingye吸干凈吞咽下去,靠著這一點(diǎn)能量,瑩稍稍恢復(fù)了神智。 魔神的yinjing再次在勃起,旅人的口腔被撐開,下巴快要脫臼的時候,安德留斯才將它從少女口中拔出,瑩趁著空擋看清楚了那足足有叁個彎兒還有鎖睪的yinjing,開始把自己墮落的原因全都甩給它。 魔神的天性讓他并不滿足于普通的交配方式,安德留斯命令瑩轉(zhuǎn)過身趴下,從后面進(jìn)入瑩的xue道,持續(xù)抽插著,連鎖睪膨起也沒有影響他的動作,每次都將根部沒入,抽出來的時候又只留頭部在里面。興許是魔神的體液的確有著極大的能量,瑩雖然覺得疼卻沒有之前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乖乖配合著安德留斯,讓扭腰就扭腰,讓撅屁股就撅屁股,從中獲取一絲絲的快感。 快速抽插似乎大大縮短了狼王保持勃起的時間,安德留斯很快又傾瀉進(jìn)旅者的xiaoxue,把roubang拔出,瑩的xue口被撐得極大,狼王的jingye是半透明的藍(lán),順著瑩高高撅起的屁股流出,仿佛是座微縮版的瀑布。 交配時無邊的暴君瞬間沒了蹤影,安德留斯讓旅者依偎他的懷里,輕輕順著她的金發(fā), 即使是靈魂的狀態(tài),旅者也需要休息恢復(fù)體力,她太累了,若不是魔神體液中的能量能被她吸收,恐怕早就魂飛魄散。 意識模糊之間臉龐蹭到安德留斯所穿的白袍,觸摸到手上箍的鐵圈,瑩本來該害怕這個暴虐的魔神,卻在碰觸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格外安心。 若并不愛人就不會把靈魂獻(xiàn)給大地,安德留斯意識到自己的暴虐,愿意束縛自己,將跟隨者拋棄,讓他們在自己并不喜歡的神的庇護(hù)下生活。 少女并不知道他的心境,但能感受到殘留于衣物上的溫柔。 在無意識地囈語中,旅者靠緊狼王的身體,感受著他不被人認(rèn)知的溫暖。 瑩猛的驚醒,睜開眼,清早的陽光已經(jīng)撒進(jìn)了樹洞,狼王的眷屬躺在身側(cè),睡得還酣。 少女回憶起夢里的內(nèi)容,一下子坐起,手中握著的北風(fēng)之環(huán)掉在地上,徹底將她模糊的記憶喚醒。 奔狼領(lǐng)永遠(yuǎn)接受你的酣眠,你的驕傲,你的不堪,此處,即如故土。 --安德留斯 碎碎念:很早的時候就想嫖狼王了,回看了有關(guān)于狼王的資料,覺得他既溫柔又暴虐,就寫成了正常情況溫柔,而在交配時露出魔神天性的抖s暴君狼,雖然不想讓大家覺得狼狼是假裝溫柔,但是文筆有限,寫的有一點(diǎn)點(diǎn)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