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入學(xué)體檢(一)
四個學(xué)長還是非常紳士的,在發(fā)泄完欲望之后并沒有將我單獨丟在餐廳,而是給我簡單清潔了一下身體,穿好衣服,在包間里邊交流剛才的感受,一邊等著我醒來。過了半小時,一聲輕哼之后我醒過來了,見我醒來,四個學(xué)長趕緊過來詢問我的身體狀況,我表示自己并沒有太大的問題,見我沒有什么異常,學(xué)長們扶著我離開了餐廳。餐廳離學(xué)校并不是很遠,所以我們并沒有乘坐交通工具回去,而是一邊聊天一邊散步回學(xué)校,聊天的時候我很主動地問起學(xué)長們的感受,學(xué)長們一致表示,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放得開的女孩子,以至于把他們心里很多敢想不敢干的想法都做出來了。聽到這樣的評價我非常高興,于是跟他們說:“下午的時候我申請了單人宿舍,如果學(xué)長們還想要的話可以過來找我的,我隨時奉陪,你們甚至可以將你們的想法告訴我,我很樂意幫你們實現(xiàn)?!睂W(xué)長們對于我的回答非常驚訝,他們覺得經(jīng)過剛才的那一場之后,我應(yīng)該會對他們敬而遠之,沒想到我居然還對他們發(fā)出邀請,于是都歡呼起來。既然對他們發(fā)出邀請,那么我也很大方地將他們帶到我的宿舍去,讓他們知道我的住處。 回到宿舍,我讓學(xué)長們在我的宿舍里喝茶聊天,而我則去了洗手間洗澡去,反正已經(jīng)跟他們開誠布公了,我也不需要等他們離開之后再做自己的私事,我很快就洗完澡了,穿著一件半透明的浴袍就來到客廳加入學(xué)長們的話題,四人看見我就這么出來,剛剛才發(fā)泄完的獸欲又被我挑動起來了,這次他們并沒有像在餐廳包間一樣粗魯,而是像對待自己的情人一樣溫柔,只是他們該發(fā)泄的還是繼續(xù)發(fā)泄,每個人都在我的zigong里留下了他們的jingye,而且在他們都射完之后,陳斌還拿出了一個啞鈴狀的小東西,用力堵住了我的zigong口,不讓那些留在zigong里的jingye流出來,于是我?guī)е膫€人的jingye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上午,我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大電弧來的是我的大學(xué)輔導(dǎo)員,電話里她非常著急地催促我,今天是新生體檢的日子,班上就差我一個了,讓我盡快到學(xué)校的校醫(yī)室門口集合,我被催得手忙腳亂,洗漱完匆匆還完衣服就出門了,出門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穿內(nèi)衣褲,zigong口的塞子也忘了取出來,但是現(xiàn)在再回宿舍處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想著女生體檢通常也是女醫(yī)生,所以覺得問題不大,于是就往校醫(yī)室去了。我們班被安排在上午最后一個班級,等我到達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都領(lǐng)到體檢表了,而我的體檢表的編號就像最晚到來的我一樣是最后一號,也就是說我是今天上午最后一個體檢的。同學(xué)們一個個被醫(yī)生叫到體檢室里,又一個個從體檢室出來,但是等到倒數(shù)第二個同學(xué)出來之后,我卻遲遲沒有被叫進體檢室,輔導(dǎo)員傳回來的消息是說體檢的一聲上洗手間去了,要稍等一會兒。過了二十分鐘,體檢室門口的廣播響起:“請澹臺紫瑩同學(xué)到體檢室進行體檢?!庇谑俏易哌M了體檢室。 進到體檢室之后,我看見了在一面屏風的前面放著一套非常熟悉的設(shè)備:產(chǎn)床和附帶的cao作臺,我愣了一下,剛想出門問輔導(dǎo)員是不是安排錯了房間,我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就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雖然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但是我的神志事清醒的,就見在屏風后面走出來了一個高大帥氣但是面容陰冷的男人,男人戴著一副長及手肘的丁腈手套,腳上套著一副淺藍色的鞋套,身上穿著整潔的白大褂,但是從他走動的時候擺起的衣角可以看得出來白大褂之下是真空的,至少他沒有穿褲子。他來到我面前將我脫光后抱起來放到產(chǎn)床上,然后將我的手腳扣緊在支架上,然后就聽他說到:“好久沒見到長得這么漂亮的新生了,不枉我花了叁天時間將所有的學(xué)生檔案看了一遍,然后又費心安排體檢時間,才把你安排到今天上午的最后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會被大家評為校花的,語氣等著被人覬覦,不如讓我先享受一番?!蔽腋静徽J識這個醫(yī)生,很想掙扎叫人,因為這次不是我自愿,也不是我設(shè)計好的,我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樣的遭遇,所以出于本能我想呼救,但是無論我多想掙扎多想叫喊,我卻完全沒辦法動作。這時候就聽男醫(yī)生說到:“你不用費勁掙扎了,剛才給你聞的是帶麻醉作用的催情藥,待會兒你就好好享受吧!哦,對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皇甫俊,接下來還請多多指教。”說完對我笑了笑,就打開門出去了。 接著我聽見門外皇甫俊對我的輔導(dǎo)員說到:“澹臺同學(xué)好像有些貧血和低血糖,這會兒有點暈,而且還得做一個抽血檢查,得等她癥狀緩解之后才能做,陳老師你先回去吧,等檢查做完了我們送她回去。”就聽見輔導(dǎo)員應(yīng)了一聲好,然后就是越來越遠的高跟鞋踩地的聲音。等到聽不見腳步聲,體檢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就聽見皇甫俊說到:“好了,沒人了,廈門牛好好享受吧!”皇甫俊來到了我的面前,煞有介事地在我身上撫摸按壓了一番,就說到:“嗯,真是一具完美無暇的軀體,沒有傷口,沒有胎記,皮膚光滑,體態(tài)勻稱,真不錯?!甭犚娝@樣一本正經(jīng)地自言自語,我不禁一陣惡寒,越是這種看似冷靜的人心理越是變態(tài)。接著就看見他想我的下體摸來,又見他說到:“嗯?居然是個白虎?我來看看是天生的還是自己剃了毛?”于是他就將眼睛湊到我的下身仔細地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嗯,很不錯,是天生的!”但是隨即就見他皺起了眉頭。 就聽他說到:“咦?狀態(tài)不對,味道也不對!”于是他伸手開始撥弄我的saoxue,他先是用手指探進我的saoxue,他的手指進入得很慢,但是直到他的整根中指都插入了,他都沒有摸到他想要的東西,于是他疑惑地說到:“嗯?是天生沒有處女膜還是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說罷就把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就惡狠狠地說到:“真是個蕩婦!居然已經(jīng)被男人上過了!”說完這一句,他就很粗魯?shù)貙⒄皇植迦胛业膕aoxue,一邊動作還一邊惡狠狠地說到:“我倒是要看看你唄多少個男人上過!”很快,他的半只手臂都伸到我的saoxue里了,雖然沒有潤滑,但是因為催情藥的原因,我的saoxue分泌了不少yin液,所以還算不難受,但是皇甫俊卻開始用手在我的saoxue里攪來攪去,一邊攪動一邊說:“真是sao貨,還沒開始就這么濕,看我待會兒怎么教訓(xùn)你!”攪著攪著他就摸到了塞在zigong口的塞子,他以為是什么避孕的工具,于是又說到:“喲!還知道避孕??!看來做了不少次??!”“啵”的一聲,塞子就被他拔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夾雜著腥臭的熱流流到他的手里,他先是一愣,然后很憤怒地說到:“我以為你這么漂亮一定會很干凈,沒想到居然這么臟!”他把手指捅進了我的zigong里用力地摳動,似是想把我zigong里的所有jingye都摳干凈,而我因為沒有任何準備和熱身,突然間被手指入侵zigong自然是優(yōu)酸又痛,但是我卻什么動靜都發(fā)不出來??哿艘魂嚕矢〔艑⑹种笍奈业膠igong里退了出來。 但是他沒有馬上將手抽走,而是將手指并攏成勺子狀,開始在我的saoxue里不斷地扒刮,最終將我saoxue里的jingye全部都扒拉了出來,這些jingye已經(jīng)有一點發(fā)黃了,加上被皇甫俊不斷刮擦zigong,jingye里還夾雜著一絲絲血紅。把jingye掏出來之后,皇甫俊捻動了一下手指,然后聞了一下,又再仔細分辨,然后才說到:“居然有四個男人的jingye,而且都還沒洗澡就干上了,你還真是饑渴??!”聽見他的分析,我非常震驚,他居然能在一談過了夜的jingye里分辨出是四個人的jingye,還能分辨出他們沒洗澡。看見我驚訝地眼神,皇甫俊說到:“不用驚訝,我的鼻子可是出了名的靈的,能分辨出來一點都不奇怪。”接著他又說:“前面的saoxue不是處女了,后面的菊花處女應(yīng)該還給我留著吧!”聽見他這么說,我更害怕了,本來是想早上起來給自己打一針恢復(fù)藥劑的,現(xiàn)在沒打,我只好試圖提肛讓自己的菊花能緊一點,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我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任何一塊肌rou。就見皇甫俊再次將手伸向我的菊花,手指很輕松地就插進我的菊花,發(fā)現(xiàn)我的菊花處女也不在了,皇甫俊再也繃不住了,很生氣地咆哮到:“你這個爛貨!婊子!母狗!你有這么饑渴嗎!?。【尤粌蓚€洞都給了人?。。〖热荒氵@么臟,那我就來給你消消毒吧!” 就見他拿出一根200ml的針管,從一個瓶子里抽出一管液體,然后他好不憐惜地將針管捅到我的saoxue里,針管的噴頭在我的saoxue里亂戳了很久,最后終于戳進我的zigong口,接著就是一股水流注射到我的zigong里。zigong一接觸到水流馬上就傳來了一陣陣刀割一般的疼痛,我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睛去尋找那瓶被抽出來的液體,才發(fā)現(xiàn)原來皇甫俊使用的是雙氧水,剛才掏zigong的時候皇甫俊給zigong造成了不少的傷口,現(xiàn)在雙氧水一接觸傷口就造成疼痛,我有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皇甫俊故意的。注射完雙氧水,皇甫俊并沒有將針管抽出來,而是停留了一會兒,又用針管將雙氧水抽了出來,被抽出來的雙氧水明顯變得渾濁,而且有點變紅,皇甫俊看了一眼,就說到:“嗯,第一輪清洗完了,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做宮內(nèi)清潔了!”于是就見他又拿起一根針管插入zigong口,這次不是注射東西,而是用力拉動活塞,將zigong里的空氣全部抽走,然后迅速地塞進一管藥劑,接著我就感覺到zigong里一陣絞痛,再次見到藥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但是從zigong里傳來的感覺可以判斷出來,那一管藥應(yīng)該是藥粉。做完這一切,皇甫俊又去拿了一瓶藥膏,換了一套手套之后將藥膏涂滿了自己的兩只手掌,手心手背手指縫都涂滿了,然后就來到了我的身下,粗魯?shù)貙芍皇滞瑫r捅進了我的saoxue和菊花,他耐心地轉(zhuǎn)動他的手掌,將兩只手掌上的藥膏均勻地涂抹到了我兩個rouxue的每一寸地方,涂完后他脫掉手套,站在我的身邊冷笑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