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竟是親弟弟(高h(yuǎn))
男人不管不顧把顧真真壓在身下,扯開她的襯衫衣扣,隔著白色蕾絲胸罩便大口吮吸她的胸,像餓了很久的野獸一樣啃出深淺的紅印。 “岳時濤,你聽我說,你放開我,放開…”。顧真真用力的掙扎,口中不斷解釋:“你不能這樣,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不能…你放開,放開我…”。一陣酥麻從乳尖傳來,岳時濤已經(jīng)用舌尖抵在她乳尖上快速撥弄,顧真真的聲音忍不住顫了一下。 “岳時濤!你聽我說!”顧真真強忍住身體的反應(yīng),抬腳往他腿中間踢去。對方吃痛接著悶哼一聲,咬在她rutou上的牙齒跟著用力,顧真真疼的差點掉出淚來。 “現(xiàn)在想跟我談了是吧?”岳時濤在她身上趴了幾秒,緩過勁以后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cè),爬上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紅著雙眼質(zhì)問:“一年前你不聲不響的就甩了我,連句人話都沒留,我為了你…消沉難過,差點跳樓自殺…可你,可你現(xiàn)在卻跟了別的男人…”。他說著別開臉,一滴淚順著眼角流出,他低頭胡亂的在她肩膀上擦了一下,然后看著她的眼睛接著道:“顧真真你好狠的心!玩弄過我的感情,現(xiàn)在又跑到這兒來招惹男人,你找誰不好?偏偏找程之遠(yuǎn)?” 他的話讓顧真真驚訝,偏偏找程之遠(yuǎn)? “之遠(yuǎn)是你什么人?”她忍不住問。 岳時濤憤恨的別過臉看著她,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我親哥!” 顧真真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仔細(xì)的打量過岳時濤的臉龐后倏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眉眼確實和程之遠(yuǎn)有幾分相似,只是比他略微柔和一些,下巴長得比他秀氣,外加留的中長發(fā),所以整個人的氣質(zhì)多出幾分陰柔溫和,不似程之遠(yuǎn)那么冷峻。 “可你明明姓岳…”顧真真還是不愿相信被自己甩了的前男友,竟然是現(xiàn)任的親弟弟。 岳時濤聽后近乎憤恨的瞪著她,片刻后嘴角微揚,露出邪魅的笑:“我跟我媽的姓,我媽姓岳。”他說著又抬起一只手,似有似無的撫上她半露在外的乳尖。 顧真真一把將他推開,羞憤至極,飛快拉過一截床單遮住自己凌亂的上半身。 “岳時濤,我們得先談?wù)?,可能其中有些誤會,我之前和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其實一直是把你當(dāng)?shù)艿芸吹摹薄n櫿嬲嬷е嵛岬恼依碛?,不愿承認(rèn)那段時間自己是因為太空虛才和他廝混在一起,更不想在眼下的情況承認(rèn),與他在一起將近兩年,完全是因為饞他的身子,根本沒真心愛過他。 “談是吧?好啊,我喜歡跟你談,就像從前那樣,在床上談,我們下了床以后說過幾句話?你不記得了,每次我去你住的公寓,我們整晚都能做六七次,做的你去衛(wèi)生間都要讓我抱著才行,有一次還在床上失禁…”。他說著又俯下身,呢喃著咬住她的耳垂,故意在她耳邊發(fā)出性感的喘息聲。 “岳時濤!” 顧真真惱怒的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動,只能紅著眼警告道:“我,我現(xiàn)在是你嫂子!” 誰知岳時濤卻笑了,輕佻至極的把舌尖探進(jìn)她的耳蝸,調(diào)笑道:“明明是先跟我上的床,你得是程之遠(yuǎn)的弟妹才對…不過也好,你喜歡我叫你嫂子我就叫咯,這樣做起來更有情趣更刺激,是吧嫂子?!彼f完以后便一把扯開蓋在她身上床單,拉下薄薄的乳罩,雙手握住她的雙乳揉捏著吸吮。 顧真真用力反抗,雙手拼命推他,剛要抬腿踢他,卻被他搶先一步用雙腿死死夾住,他又鉗住她的雙手,邪惡的笑道:“還用這一招呢?嫂子,你真笨哦?!?/br> 徹底動彈不得的顧真真氣紅了眼,淚水不爭氣的流下來,裸露的上半身完全在岳時濤的視線以內(nèi),讓她覺得恥辱。 “我今晚是要跟著程之遠(yuǎn)去見你父母的,我們打算結(jié)婚了…”顧真真反抗不動,便不再用蠻力與他對抗,強拿出耐心與他溝通:“我和程之遠(yuǎn)是認(rèn)真的,我們年紀(jì)相仿,各方面都很合適,一開始就是奔著結(jié)婚來的。時濤,你,你年紀(jì)還小,你才22歲,將來會有大把的時間遇到優(yōu)秀合適的女孩子。咱們倆相差將近7歲,真的不合適。而且以后我們還會成為一家人,現(xiàn)在不要因為一時沖動做下錯事好嗎?” 她的話說完,岳時濤的臉色明顯比方才更難看了,平日里柔和的目光也冷了下來,陰沉著臉的時候與程之遠(yuǎn)確實有幾分相似。 “時濤,”顧真真以為自己說動了他,畢竟現(xiàn)在程之遠(yuǎn)是程家的實際掌權(quán)人,手握全家人的經(jīng)濟命脈。 “時濤,你先從我身上起來,我們好好談?wù)劇薄?/br> “顧真真,”岳時濤突然冷冷的開口,幽幽的看著她:“我哥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你之前跟我交往過吧?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那兩年,幾乎每天都在床上做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吧?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他…”。 顧真真簡直倒吸一口涼氣,渾身的血幾乎都要被他陰冷的目光凍住,整個人瞬間僵在他身下,他此刻簡直和一條毒蛇沒什么區(qū)別。 “被我猜中了!”岳時濤放肆的笑起來,箍住她腕子的手也跟著放松下來,仿佛料定了她不敢再激烈的反抗,因為他握住了她的軟肋。 “你想怎么樣?”顧真真近乎絕望的問。 “這就對了,談條件要有談條件的態(tài)度。”岳時濤放開她的雙手,附下身又開始舔舐她的乳尖,喉間發(fā)出愜意的喘息呻吟。 “岳時濤!”顧真真氣憤的握起雙拳,想砸卻又抬不起手。 “你再陪我一次,盡情的跟我做一次,就像之前那樣?!彼麠磉^來,捏住她的下巴,邪魅的笑著:“就一次,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近你的身子,也不會把我們倆的事告訴大哥?!?/br> 顧真真咬緊牙關(guān),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她真想把這混蛋打暈了從樓上丟下去,可是偏偏又不能,悔不該當(dāng)初與他那般荒唐的毫無下限… 顧真真的沉默讓岳時濤很滿意,他像拆藝術(shù)品一樣剝掉她的上衣,接著是裙子,蕾絲內(nèi)褲,把她脫的一絲不掛,然后打開燈仔細(xì)欣賞,密密實實的將她壓在身下,從額間一寸一寸往下親吻她,雙手撥弄過她的乳尖,又探到她的蜜臀用力揉捏,很快就探到她的花xue輕一下重一下的打著圈,顧真真被他折磨的越來越?jīng)]有抵抗力,畢竟三年之前兩人也是這樣的瘋狂的做,幾乎嘗遍了各種的花樣,那時候的岳時濤才19歲,正是精力和需求最旺盛的年紀(jì),如果幾天沒見到她,一夜能連續(xù)的做七八次,折騰的她幾乎失去意識。 顧真真正悔恨的回想著過去,就覺得花xue突然一濕,溫?zé)岬纳嗉馓搅诉M(jìn)去,yinchun被他的嘴唇吸住,一下一下的用著力,顧真真還是沒忍住呻吟了一聲,身體不自覺的跟著顫抖,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甚至比程之遠(yuǎn)還要熟悉,知道她哪里最敏感。顧真真的反應(yīng)讓岳時濤更加賣力的討好她,他的舌尖探進(jìn)去找到她的敏感點用力的撥弄,顧真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跟著他的動作起反應(yīng),她用力抓住床單,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因為覺得羞恥。 特別是今晚就要去見未來丈夫的父母,可現(xiàn)在卻要赤條條躺在未來小叔子身下受辱,她覺得無比羞恥,發(fā)出任何聲響都會讓她羞恥的想死。 幾分鐘以后,岳時濤的舌頭終于放過了她的花xue,這讓顧真真默默松了口氣,忍耐沒之前那么吃力了,繃緊的身體剛要放松,倏爾xue口被硬熱粗大的東西填滿,她忍不住尖叫一聲,瞪大了雙眼去看岳時濤。 他把她剝的一絲不掛,可自己卻穿的板板正正,連襯衫扣子都沒解開一顆,只把褲子拉鏈拉開一截,粗大的roubang近乎猙獰的露在外面,隨著他聳動的腰力一下一下頂弄她的嫩xue。 “岳時…濤…嗯…”顧真真話不成聲,全都顫抖成呻吟,她拼命摸索抓到床頭柜一角,借著力量控制住自己顫不成聲的嗓音,近乎哀求的道:“你,你…”她剛一張口,對方就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讓她再次顫抖不已。 “真真姐,”岳時濤突然托住她的蜜臀將她抱在腰間,站起身用力抽插,顧真真不得不與他對視,因為沒有可以借力的東西,雙手本能的摟住了他的脖頸。 “真真姐,”他紅著臉飛快的干她,滿眼春水看著她,還像第一次跟她做時那般帶著絲絲的羞怯,下面的技術(shù)卻越發(fā)純熟,每一次抽插都能抵在她最敏感的點上。 “真真姐,你的xiaoxue在反抗我,她用力的夾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樣濕,有了程之遠(yuǎn),你對我這么冷淡嗎…”他說著報復(fù)她一樣加大了力氣往里插她,似乎要用那roubang刺穿她的身體。 “你,岳時濤…你,你得戴套,你把套戴上…”顧真真雙手掐住他的脖頸,努力說出方才就想說的話。 可是岳時濤并沒有停,依舊用力的抱著她抽插,仿佛失聰了一般,揚起下巴微微張開雙唇,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著咽下口水。 “岳時濤,岳…”顧真真的話還未喊出,下體一下子變空了,連帶著她的話也像空氣一樣被抽走。岳時濤往上托了托她的屁股,將她放到一旁的書桌上,然后拿起床頭柜上那只套,走到顧真真面前讓她幫忙戴。 顧真真看到這只套心里泛起涼意,這本該是她和程之遠(yuǎn)用的東西,因為程之遠(yuǎn)下午有會,所以兩人只做了一次,這一只本該是今晚或者明天早晨兩人該用的。 “戴不戴?你不幫我,我就不戴了哦,反正你懷了孕也是我們程家的孩子,我不介意…”岳時濤說著就把roubang又抵到了她的xue口。 顧真真飛快撕開包裝幫他戴,程之遠(yuǎn)習(xí)慣用的套套尺寸,對于岳時濤來說還是緊了點,所以戴的時候有些吃力。 “我比我哥粗大吧?”他惡魔一樣看著她笑,用力的把roubang朝她挺起,雙手不老實的掐住她的乳尖反復(fù)揉捏,顧真真咬緊雙唇不吭聲。 戴好套以后,岳時濤撈過她的腰,用力一插到底,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蜜臀,保持這樣的體位抱著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他抬腿的動作牽動著插在顧真真下體的roubang,一下一下摩擦她的下體xue壁,不間斷的觸到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沒走幾分鐘,顧真真便渾身癱軟在他懷里。 岳時濤這才滿意的抱著她去了床上,像正牌男友一樣把她壓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溫柔的吻她,多情的喚著她的名字。 “真真…”。 “真真…”。 顧真真一時恍惚,此刻他沙啞的嗓音和程之遠(yuǎn)并無二致,她甚至懷疑與自己zuoai的人就是程之遠(yuǎn),忍不住睜開眼迷茫的看向他。 “噓—”岳時濤抬起手捂住她的雙眼,小聲的呢喃:“就把我當(dāng)成程之遠(yuǎn)吧,和我盡情的做一次,算作告別。把我當(dāng)成我哥…”他呢喃的說著,從旁邊的枕頭下摸索出一條撕破的黑絲襪,認(rèn)真的纏在了顧真真的眼上,然后又順手關(guān)了燈,這才壓住她密密實實的插她的下體,很快又變成大開大合的猛插。 “真真,真真…”他在耳側(cè)喚她,音調(diào)和程之遠(yuǎn)幾乎一模一樣。 顧真真隔著朦朧的光線,恍惚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和程之遠(yuǎn)一樣的寬肩窄腰,連插她時身體上下的幅度幾乎都一樣,隨著下體漸漸被酸脹感撐滿,她恍惚的摟住他的脖頸,不自覺的迎合他的動作,喉間發(fā)出歡愉的喘息和呻吟:“之遠(yuǎn),之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