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搖尾乞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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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含女踩男臉、男舔女足 不喜可以跳過】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 喬婉偶爾在監(jiān)控面前表演欲求不滿,不過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正常地生活,比如到玻璃花房里侍弄侍弄漂亮的花草,或者在小陽臺上享受享受美味的下午茶。 趙秉哲還是開始了24小時的監(jiān)控。 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聽從父親安排罷了。 他不肯承認此舉有什么私心。 直到他在監(jiān)控上看到了格外親昵的兩人。 趙秉鋒毫無顧忌地把女人拉進自己懷中,落下熱情又飽含侵占欲的吻,而喬婉像是習以為常,一邊含糊拒絕著,一邊被動承受著,兩人吻得氣喘吁吁。 監(jiān)控畫面很清晰,趙秉哲甚至能看到兩人分離時拉出的yin靡絲線,只是幾秒后,銀絲消失在唇舌之間——兩人又靠在一起互相吃起了口水。 光是摟著還不算滿意,少年完全將人攏在懷里,公狗般騎在人身上,一聳一聳地隔著衣服進攻著。 若當成什么顏色影片來看的話,這鏡頭無疑使人欲望爆棚:嬌小的女人被比她強壯許多的少年玩弄著,嘴里抗拒著說不要,沒一會兒便柔媚地呻吟起來,勾的人只想再多欺負欺負。 趙秉哲摘下了眼鏡。 一個兩個的,真礙眼啊。 正好,計劃也該到了登臺露面的時候。 他重新戴上了眼鏡,呼吸粗重地看著家中備受父親寵愛的兩人,就那么自然而然地、rou貼rou地滾到了一起。 ………… 日頭西落。 趙秉鋒正同小媽溫存,然后被人一個電話叫起來了。掛完電話臨走前,他走近床邊,安撫似的吻了吻小媽額頭,“這兩天別出門,也別看報了,聽話?!?/br> 喬婉懶散之余意識到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發(fā)生了,故作迷茫問他怎么了,他卻只是親親她。 喬婉看得出,趙秉鋒皺著眉毛滿是抗拒,知道此刻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只能同人道別。 巧的是,老叁前腳剛走,老大的電話就來了,說是有要事,必須得當面同她講。嘖,幾天沒動靜,她一拿趙秉鋒作餌,魚兒就瘋狂咬鉤了呢。 喬婉本來是打算去把xue里殘留著的jingye摳出來,畢竟?jié)駠}噠的很難受,只是這通電話打完,思考幾秒后,她打算只簡單洗個澡。 不是嫉妒心作祟嗎?她倒要看看,世人眼中完美的繼子,究竟會做到什么地步。 一路強壓心頭躁意,趙秉哲回到了老宅。他面色沉重,將趙祈年乘坐的輪船沉海的消息成功帶給了繼母。喬婉心中怔愣,但否定了趙祈年已經(jīng)死亡了的可能,畢竟系統(tǒng)沒有通報。她在心中將消息繞了一圈兒,面上卻很快紅了眼睛,搖搖欲墜的,像是馬上要暈過去。 很自然的,趙秉哲扶住了梨花帶雨的柔弱繼母。如他想象一般,女人又香又軟。 喬婉眸子濕濕漉漉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滾,“怎么會?祈年他怎么可能就……?” 聲音柔軟,帶著鼻音。 “母親,您不要傷心。父親此事或許還有轉(zhuǎn)機?!?/br> 她搖著頭,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壞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看起來狀態(tài)不算好,像是隨時會暈倒過去,于是趙秉哲順理成章地將人半摟半抱進懷里。他又輕又柔地說著失禮了,然后一把將繼母橫抱起來上了樓梯。 趙秉哲一路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女人被妥帖放到了床上,然后,他給她脫下了小高跟,但是大手卻沒有立刻離開,曖昧地停留在了她纖細的腳腕上。 沒忍住似的,他用指腹色情地摩挲了幾下。 那種奇怪的干渴狀態(tài)又來了。趙秉哲努力克制著粗重呼吸,咽下對女人的垂涎同渴望。 哪怕已經(jīng)被人輕柔放在了臥室的床上、做著如此逾矩下流的動作,她也仍然沒有感知到什么危險似的。 這讓他想要更過分地對待她。 喬婉當作沒發(fā)現(xiàn)一般繼續(xù)演戲,淚眼朦朧地看著繼子,“祈年他……” 叁個字,足夠摧毀一個人所有的耐心。 趙秉哲眼看著自己鎖上了房門,眼看著昂貴的外套被隨意扔在地上,眼看著自己解開領(lǐng)帶,微笑著同繼母說著什么。 他聽見自己用無比尊敬的語氣說,“母親最近一定很難受吧,總是偷偷躺在床上夾腿。” 仿佛在同人討論今天天氣不錯般閑適,喬婉聽了一時愕然,甚至忘記掉眼淚。 女人注意力終于回到自己身上,趙秉哲又笑,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順著腳踝向上摩挲人柔軟皮膚,“一邊夾腿,一邊呻吟……” 他停頓幾息,聲音喑啞下去,“只是用被子磨,母親一定沒有滿足吧?” 喬婉像是才反應過來,動作立刻從躺變成了坐,她是想跑的,只是腳踝仍被男人握在手里,動彈不得。 趙秉哲呼吸克制不住地粗重起來。眼看著她害羞又掙不開的模樣,只覺此刻是他二十幾載最暢快的時刻。 “兒子看見了的——母親下面那朵漂亮的花……都磨紅了?!?/br> 她的淚珠晶瑩,又開始順著臉頰滾落下去,“秉哲……你…你到底在說什么?。俊?/br> 女人眼尾紅紅的,像只兔子,看著無辜又可憐。不,她怎么會無辜又可憐呢,她分明把所有人勾得團團轉(zhuǎn)。 她不過是披著美人皮囊的惡鬼,專門來誘取他的魂魄的,甚至無須別的,只消一眼,他便已經(jīng)成為她裙下最虔誠的信徒。 可是,24小時監(jiān)視著喬婉的,明明是他自己。 他才是所謂的,惡鬼。 趙秉哲握著她腳腕盯著她,怕把人嚇到,于是竭力克制著自己變態(tài)的、快要噴薄而出的欲望。 “你…你是我的繼子……我們……總之,你怎么能偷窺我?!”女人像是越說越有底氣,淚意瑩瑩地質(zhì)疑著心思叵測的繼子。 多天真。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她還以為眼前的男人是什么道德感很強的模范標兵,指望一句質(zhì)問就能把他打敗嚇退似的。 他可不是什么圣人。 他就是個覬覦年輕繼母的變態(tài)。 趙秉哲唇角上揚,話語帶著笑意,也裹挾著令人頭昏的色氣,“怎么能算偷窺呢?不過是兒子關(guān)心您的生活罷了?!?/br> 他的笑意加深。 “我知道母親辛苦,還是,讓我來伺候您吧?!?/br> 他舔吻女人白皙的腳背。灼熱的呼吸加上濕漉漉的觸感,燙的喬婉忍不住亂動。 趙秉哲毫無防備,被人一腳踩在臉上。觸感輕輕的,他倒情愿她能踩重一些、再重一些。 “母親,” 圓潤可愛的腳趾似蓮子般胖嘟嘟的,就靠在唇邊,他一說話,便似故意親吻她的腳趾般。 “怎么哪里都嫩……唔……” 喬婉驚詫于他連這樣都能yin亂得下去,一時憤恨,用了點力氣,目標明確踩向了男人的臉。 “你不要臉!”她像只炸了毛的動物。 女人白皙的腳此刻就踩在自己臉上,透著羞憤與看不起般,趙秉哲卻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哦……嗯…請母親狠狠踩我……踩得兒子好舒服。” 強烈的背德感與違和感在此刻包圍了喬婉。平日里位高權(quán)重不茍言笑的人,此刻像是她養(yǎng)在腳邊的一條狗般,對著她搖尾乞憐,得到點甜頭就興奮地不行。 但是踩臉到底算是什么甜頭?! 她甚至清楚看到了男人褲襠間隆起的一大團。 繼子們一個個的,該說不說,都挺變態(tài)的。小的不知道爹晚上回不回家,就在婚床上折騰繼母,大的知道爹還生死未卜呢,被繼母踩一腳臉就硬了,中間那個,呵,看了一場活春宮而已,夢里就把繼母調(diào)成小奴了。 很快喬婉發(fā)散的注意力就被舔了回來——他居然在舔她的腳心。 喬婉又麻又癢,一邊笑一邊哭,想要把腳抽回來,以此躲避趙秉哲的舔弄,“哈哈哈……我錯了嗚嗚……別……嗯~求你……” 趙秉哲只是鉗住她腳腕,粗喘著在她白皙漂亮的腳上留下點點濕痕。 * 趙秉哲:自己一個人玩的舒服嗎? 婉婉表面:(梨花帶雨)(大驚失色)你怎么能偷窺你小媽?! 婉婉內(nèi)心:鉤子喇嘴嗎?死悶sao。 / 大哥清醒地發(fā)瘋了~給大哥踩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