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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里流言漫天,說的是趙家那位高高在上的掌權者翻了船,約莫是已經(jīng)死在海難里了。 金融圈子不可避免地迎來震蕩,就連與趙氏集團交好的公司都跌了一跌,遑論趙氏的股。趙氏旗下子公司高層們急得團團轉,簡直要把趙祈年身邊幾位秘書的電話打爆了,秘書們剛開始還能安撫來電人士,叫人別多嘴,心放寬了等通知,后來實在是不勝其煩,于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關了機。 掌握一手消息的一聲不響,高層們也只能螞蟻似的在熱鍋上轉圈,直到集團內部發(fā)了訃告,螞蟻們七上八下懸著的心才算是徹底死了。 把趙秉鋒從溫柔鄉(xiāng)里拽出去的電話,正是父親身邊的特助打來的。 “……先生有事出海,但很不幸地遇上了極端天氣……救援人員只打撈到了先生的尸體,已經(jīng)在往回運了?!?/br> “……大少爺身份特殊要避嫌,不宜露面,二少爺人不在國內……您得來為先生主持大局?!?/br> 特助說的每個字趙秉鋒都能聽懂,組合成句子他卻有些聽不明白了,甚至越聽越覺得荒謬至極。 雖說心里時時膈應趙祈年占著喬婉正房之位不假,但那是他的父親。他沒想過,看起來無所不能的父親竟然會死在所謂海難中。 趙秉鋒甚至懷疑特助在同他開玩笑,可世上難道會有人拿老板的生死同老板的兒子去開玩笑嗎? 電話掛斷了,他又重新回了臥室,走之前還不忘安撫小媽,叫她別聽、別看。 趙氏家主沒了,特助說上午集團內部已經(jīng)發(fā)了訃告,那現(xiàn)在外面的消息大概滿天飛了。 他可太了解喬婉了——出身名門世家,從小便縱的萬分嬌氣,雖說后來落魄些,但到底一路順風順水的,沒吃過什么苦。前不久又嫁進趙家,讓趙祈年慣的沒個邊兒,要是知道自己新婚沒多久就死了老公,豈不是…… 于是趙秉鋒沒敢對小媽透露半點兒消息。他不知道特助這通電話是大哥的安排,也不知道漂亮小媽已經(jīng)被大哥摁在床上、狠狠cao進了zigong。 一路沉默,他到了總公司。 特助正在辦公室里等著,“……很遺憾,我們錯過了黃金救援時間……最后只撈上來了先生的尸體?!?/br> “事故調查了嗎?”趙秉鋒擰著眉,至今仍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真的只是天氣導致的?好端端的,他怎么會想去坐船?” 幾句話,字里行間都在說我不相信他已經(jīng)死了。 “您節(jié)哀……先生是有正事做,但遇上了意外。沒人預料到會出這種事。”特助眉眼沉痛,看起來也不算好受,解釋完他將文件夾遞過去,“這是秉哲少爺擬定了的方案,需要您安排落實,二少爺今晚會到,屆時會幫助您的?!?/br> “追悼會安排在后天早上八點,已經(jīng)通知了媒體和親屬好友。”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特助聞言幾度想要張口說些什么,最后還是轉身走了。喪親之痛,怎么勸都是徒勞的。 趙秉鋒就沉默的坐在那張待客的沙發(fā)上,任由時間流逝,任由黑夜吞噬了所有心緒。 與此同時,老宅。 喬婉還睡著,一天之內被兩兄弟玩了個透,饒是經(jīng)過系統(tǒng)潤色過的身軀也受不了了。趙秉哲看起來正兒八經(jīng)的,做起來卻透著不管不顧的瘋,就差把底下那兩囊袋都入進去了,偏偏嘴上把自己放那么低,哄著騙著就把小媽的宮口都cao開了。 性事過于激烈,她睡得香,尚不知老大老二兩兄弟在家中快要打起來了。更多類似文章:ririwen. 趙秉鈺本在國外,接過特助的電話便訂了最快的航班,落地后直奔老宅。 “大哥在家嗎?”二少爺風塵仆仆,還沒坐下,在家門口就問起來大哥的行蹤。 管家支支吾吾,額頭上又開始冒汗,“……大少爺在家的,他,他在房間里?!?/br> 趙秉鈺長腿一跨,像是這就要去找人,管家迅速補了一句,“他正在房間里……安慰夫人?!?/br> 管家額上汗珠細密,實在不是他心理素質低下,小姐回來了問一遍,二少爺回來了,又問一遍,偏偏大少爺抱著夫人進去以后,房間門到現(xiàn)在都沒開——你說說,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趙秉鈺聞言腳步一頓,聲音夾雜著絲絲干澀,“進去多久了?” “……怎么也得有六、七個小時了。”管家低眉順目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趙秉鈺只覺得大哥瘋了,這種時期,竟然也敢和喬婉不清不楚地待在房間里。不,也許這就是大哥想要的呢?趁著父親走了,將他的遺產(chǎn)一網(wǎng)打盡。 包括那位漂亮又嬌弱的繼母…… 指針滴答滴答地走,時間從不優(yōu)待誰,也從不對誰吝嗇,或許誰都反應不及,它便已經(jīng)悄悄溜走了。 已近夜半,風兒輕忽,吻上人面頰。他也不惱,只是靜靜地等著。他在等大哥出來,給他一個解釋。 于是趙秉哲邁步出房間門時,抬眼便看到了二弟。他那面色平靜、實則眼底燃著火一般的二弟。 這是很稀奇的。二弟少有這般表露怒火的時候,平日里,他連生氣都笑得好看。 不怪趙秉鈺有火——雖然穿戴很整齊,但男人由內而外地散發(fā)出一種吃飽喝足了的氣息,配合他唇角噙著的那抹饜足笑意,想猜不出發(fā)生了什么都難。 他一直以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只有秉鋒那個蠢貨沖昏了頭腦后才干得出來。 一時間,兄弟兩人很微妙地都沒有說話。 也許只過去了兩分鐘,二少爺終于忍不住了,還是先開了口,“她人呢?” “她嬌氣得很,還在休息。”聽聽,字里行間都是曖昧氣息,他簡直明晃晃地宣告著是的,我們睡了。 這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實在太過驚世駭俗,可若連沉穩(wěn)的大哥都忍不住小媽的誘惑,那脾氣火爆容易上頭的叁弟能忍住嗎? 也許在眾人沒有看到的角落里,他們早就不顧一切搞在一起了。 思及此,不知是在告誡誰,趙秉鈺盯著長兄,一字一頓,語氣格外森冷,“你這是在luanlun?!?/br> “……”男人鏡片后的眼眸冰冷,唇角仍勾著一抹弧度,但那笑絕算不上是善意的,“是又怎樣呢?!?/br> 趙秉鈺一時愣住了。 “秉鈺,有的時候,人并不需要太多道德感?!彼nD了一下,輕嘆了一口氣,又道,“這是趙家早就教會我們的,不是嗎?” “……所以趙家也教你,趁著父親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爬上小媽的床?”已經(jīng)說開,趙秉鈺干脆撕了和藹的皮,臉色極冷問道,“或者說,所謂遇難只是你的骯臟把戲,被耍得團團轉的只有我們?” 此話一出,空氣都凝滯了一般。 “有時做人也可以不用太聰明?!壁w秉哲說著,抬腕看了看表,不知是因為到了需要離開的時間,還是被猜中了什么,他的耐心宣布告罄,“你只需要聽我安排,幫秉鋒把追悼會辦好就行。剩下的事,你無須cao心?!?/br> 說罷,人就轉身往樓下去了。 走廊開始搖晃起來。 趙秉鈺好似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他只覺自己深陷漩渦中心似的,周遭一切都在旋轉——它們嘶吼,它們尖叫,它們趕走他心中最后一點顧慮。 是啊,大哥說的對。 人有時可以不道德,也可以不聰明。 既然大家都可以,那為什么,他不可以。 * 開大哥那兩章車簡直要把我榨干了,我現(xiàn)在宣布劇情比rou好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