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兄弟花被情敵氣暈
【附圖是后面的重要劇情地點摸了一下很滿意于是放上來了】 徐昭楣看了他一眼,說: “你精神力要到了那個地步, 徐風亭要么殺了你,要么讓我跟你玩強制愛?!?/br> 斐普蘭濃而長的睫毛動了動。他看起來像在很認真地開車,被親吻奪去又重新賦予水光的嘴唇開合:“好吧,那我現(xiàn)在還算幸運?” “嗯哼?!毙煺验箯男笨姘锩鰜硇l(wèi)招說的鮮奶,用力地擰了擰蓋子,一邊打開一邊聽到斐普蘭說: “少璽大人果然是宗旨貫徹得最好的執(zhí)筆,連擰瓶蓋都這么細節(jié)。” 徐昭楣喝了口奶,笑:“我跑一千二還累得像狗呢,這就叫入戲?!?/br> 雖然級別這么多年都是最低的銅章,但和普通人畢竟還是不一樣,徐昭楣不干正事歸不干正事,“信”的宗旨卻沒人比她更清楚,精神力控制全身、從內(nèi)到外,不就能光明正大地摸魚放松當普通人了么? 當初徐風亭為了讓奉洲驛站信服她還特別嫌棄地丟了個銀章的假身份,滿臉都是“你級都升不了”的無語。 想到這里,徐昭楣問:“在第四區(qū)三年,升玉了嗎?” 斐普蘭眼底陰翳深深,語氣輕松地說:“哪能這么快,審核官和總部都說我資歷不夠?!?/br> “你畢竟是十九歲就晉銀章的人嘛,”徐昭楣舔去嘴角的奶漬,拿出手機玩,“大家都很看好的,就嚴格了點?!?/br> “數(shù)百年前不是還有十八歲的玉章么?” “注意看,這個女人……” 徐昭楣連忙調(diào)到靜音,回他:“Lanny……你又鉆牛角尖了。這是在干什么,證明自己的價值嗎?那目的是什么呢?你真的需要這樣嗎?” 斐普蘭臉色平淡,嘴唇動了動,握著方向盤的手攥出分明的青筋。 目的除了站在你身側(cè),還能有什么?這話在他舌尖滾了三遍,還是吞下去,最后換成一句低低的“我知道了”。 徐昭楣繼續(xù)看電影解說,不知道是對他還是對小帥小美“嗯”了聲。 斐普蘭又自我厭棄起來。 總是這樣,我總是這樣……每一次好的相處都會被我變糟,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他等紅燈的時候伸出手,覆在了徐昭楣隨意擱置的左手上。 徐昭楣沒抬頭,反握住他,就這樣到了華云庭。 斐普蘭替她拿行李箱,完美管家一樣不發(fā)一言地帶她坐電梯上樓,然后進門將東西一件件拿出,又收拾好房間。 徐昭楣向校內(nèi)還在上選修的雙子星朋友感嘆: “時過境遷啊,再見到他我竟然什么也不想說了,明明過去老回憶的?!?/br> 對面雖然在上課,但是秒回: “誰?ABO?那個白月光?” 徐昭楣糾正:“是血月光?!?/br> “哦,蚊子血加白月光?!?/br> “不,只是表示他比較有個人色彩而已?!?/br> “行吧行吧,再見了和你過去構(gòu)建的美好幻想不一樣唄?你覺得他也俗了和別的A一樣了,當然就沒話說。” 徐昭楣想了想,回: “不俗,他比以前更好看了,很辣?!?/br> “那你被現(xiàn)在的小對象勾魂了?” 徐昭楣想起衛(wèi)招好聽的聲音和誘人的xue,覺得不至于,又想了想南觀的紅痣和皮rou,覺得也不至于。 她皺著眉打字:“也沒有。我覺得,認真地覺得啊,我可能是陽痿了。” “阿嚏!” 青年放下梳子,一頭外翹的白色卷發(fā)毫不馴服。他嘆了口氣,再次嘗試用發(fā)簪固定成髻,歪歪扭扭地盤在腦后。 亂發(fā)散落在臉側(cè),淺琥珀的眸子幾乎透著嫣麗的橙,年年遇點開手機,看著徐昭楣又要買保健品的消息扯了扯嘴角,長按逐條轉(zhuǎn)發(fā)給某人,欲蓋彌彰地加了一句: “是我要的。” 樓潛柳正在辦公室看小說,看了眼震動的手機,冷笑了聲,自言自語:“腎虛的東西,又要對誰大展A風呢。” 他把消息合并轉(zhuǎn)發(fā)給下屬,備注:“送到老地方,加倍的量?!?/br> 然后他冷漠回復(fù)備注是“年爺”的那個金魚頭像: “已送?!?/br> 他熟練地搜索“死”,打開某個備注“死人”的對話框,噼里啪啦打了一通: “您又看上哪個O了呢?這么吃下去jiba爆掉也沒法阻擋cao人的心思。你們這些受信息素影響的下半身動物真是可笑,下次能不能別找我了?要買直接官網(wǎng)下單!你缺那幾個錢嗎徐昭楣?我他A的缺!我做生意不是你做生意!” 深呼吸幾次,樓潛柳剛準備把這段話刪了,抿了抿唇,又換成措辭更溫和含蓄的一版,恨恨地按了“發(fā)送”。 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也是,Beta哪有O好,徐昭楣,可惡的典型的腦殘A!命令你立刻回我! 對面秒回,是句七秒的語音。 樓潛柳“哼”了聲,暗自有些高興,又冷下臉點了播放,把手機拿到耳邊: “她沒有告訴過你嗎?她是A同啊?!?/br> “嘟——” 語音自動連播: “你是……?不好意思我剛回國,記不清不認識的人有點多,大人在換衣服,你找她很急嗎?需要代為轉(zhuǎn)告么?” 聽筒里的聲音優(yōu)美華麗,音調(diào)的轉(zhuǎn)折中帶著些微啞意,似乎每個字句都能極其輕易地動人心扉。 樓潛柳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手指不自覺顫抖起來,一個按鍵也動彈不得。 這是誰?Alpha?“回國”是什么意思?這么多年和徐昭楣青梅竹馬的不是他和閻夏枝嗎?對面的到底是誰? “喂,阿枝?!?/br> “干嘛突然那么叫我,好惡心啊哥?!?/br> “我……”樓潛柳聲音有點抖,“你看我的消息了嗎?” “沒啊,我在忙,新禮服到了正準備改下細節(jié),怎么了?” “你看吧,”樓潛柳掛斷電話前匆匆補了句,“快看?!?/br> “哈?” 一身王子服的少年皺了皺眉,不耐在眉眼中積成囂張的余溫。 他放下手里的衣擺,幾步走到沙發(fā)邊,往后一躺,翻到哥哥的對話框,點了發(fā)的截圖來看。 是兩段語音的轉(zhuǎn)文字,對面頭像他再熟悉不過,一把古風的傘—— 是徐昭楣。 樓潛柳有所預(yù)料地接通了弟弟的電話,聽到他不加掩飾的怒意和迷茫: “什么玩意?誰發(fā)的?給我搞白月光回國那一套?‘大人’?什么‘大人’?她請的什么語C?別想蒙我!” 樓潛柳沒太聽懂,但是曾經(jīng)略略了解過一點,聞言回他:“那個聲音我很陌生,一會錄屏發(fā)你。” “行,”閻夏枝氣鼓鼓的,“我長了十八年就認識了她十八年!還什么‘記不清不認識’?他是哪根蔥??!cao!” 樓潛柳聽著電話被掛斷的忙音,心里忽然有些慌,他看了眼母親發(fā)來的“過兩天出差”的消息,皺起了眉。 “大人”,他曾經(jīng)無意間聽過母親叫徐昭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