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鞭笞隨侍
【圖是下文提到的模糊的字】 南觀在看一本很火的AO文,女主冷酷強大,在宛如白紙、裝成Beta的O面前卻溫柔耐心。身份和性格的反差讓讀者嗷嗷直叫,評論區(qū)一片鼻血。 他正在看初夜那章,耳朵燒得guntang,酥麻感從臍下的關(guān)元xue往上鉆,腦子都燒得暈乎乎的,回神時下身已經(jīng)濕了。 南觀抿了抿唇,繼續(xù)看下去,劇情是女主沒有過夜就走了,組織有秘密任務(wù)要她緊急完成,第二天O起床時悵然若失,卻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又看到她,靠在他必經(jīng)之路的墻上,淡漠銳利的眉眼出挑至極。 整本小說都是冷漠殺神愛上我,只對自己的O柔情,也為了他叛出組織身受重傷,卻還在疲憊流血之時,對O“扯唇一笑”。 南觀下意識作了分析,白軟純真的O在整本小說里像個攝像頭,只有在最出名的rou戲里會反復(fù)出現(xiàn)“顫抖”“染紅”“啜泣”等等字眼,全文所有高光都在女主身上,天神一樣拯救自己作死被抓的O,幫O狠狠報復(fù)陷害他的人,冷著一張臉笨拙地為發(fā)燒的O煮粥…… 南觀想不出來自己怎么上頭看了這么多的,大概……大概是出名的rou戲?qū)懙锰柿税桑^對不是他對設(shè)定有些似曾相識的原因! 他體內(nèi)情潮未退,薄紅從耳尖渡到頰邊那粒痣。 南觀關(guān)了手機徹底躺在床上,手試探地伸進褲腰。 他微微偏過臉,脖頸線條變得分明,試探摸到陰阜的時候想起徐昭楣,她低頭吻下來,填滿他身體,喘息聲在他rutou滾過,變成沒有章法的噬咬,然后是指尖,按上蒂珠,揉動。 “呃……??!”南觀克制不住地長吟,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自瀆帶來的快感,還是陰私糜亂的回憶。 他手指纖細,顫抖著挑弄撥動,粉的外xue在高溫和褻玩里成為淺rou紅色。 南觀驚喘,長眉皺起,又像翅羽一樣展開,叫他登入高天,盤旋春園。 “大人……”斐普蘭在哭。 徐昭楣又抽了他一記,沒什么表情,心里有些遺憾斐普蘭一身皮rou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了最適合殺人的樣子,得下重手才能留痕。 她調(diào)整了一下肌rou和重心,看著斐普蘭蝴蝶骨下淺淡的細痕,盤桓在他數(shù)條淡粉色的增生疤之中,像一道遠而近的雷。 斐普蘭哭得很漂亮,哭聲也很漂亮。 她抬起手。 “啪!” “大人!” 數(shù)據(jù)線打下一道血紅的雷,赤色的血珠一顆一顆地滲出來,聚集如露。 “啪!” “啊……” “啪!” “……” 等她停手,斐普蘭肌rou有力而蒼白的脊背上已經(jīng)多了淋漓的六條血痕,被他腰側(cè)探出的一角蛛腿和網(wǎng)線承托。 他低低抽泣,因為疼痛而聲音顫抖,惹人愛憐。 幾處皮rou輕微翻卷,幾處血色蔓延,在他展翅的蝴蝶骨下,谷地柔順,一個模糊的字躍然其上。 她用另一只手摸上去,指尖順著第一鞭游魚般滑動,勾勒過一遍,這才鮮明地看出是個草書的“冰”字。 徐昭楣沒擦指尖的血,拿起旁邊的手機隨意拍了張照,吐出幾個字: “別裝了?!?/br> 斐普蘭不敢回頭,他第一次回頭的時候被扇了叁耳光。于是此刻只是垂下腦袋,維持著跪趴的姿態(tài),聲音悶悶的: “沒有裝?!?/br> 徐昭楣想了想,從桌上拿起從臥室翻出來的貓尾巴肛塞,一邊扒開他臀rou,一邊說: “剛聯(lián)系上的時候你就在用精神力試圖干擾我了?!?/br> 她話音落下,手上并不憐惜地用力,硬生生把橄欖型的肛塞插進去一個頭,最粗的部分卡住,拉扯出薄粉的一口xue。 “啊!”斐普蘭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 自從他被徐昭楣自第一區(qū)撿回“信”,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戰(zhàn)斗時,他也學(xué)會如何將疼痛變作興奮劑和快感。 叁年前他們zuoai,在信息素影響下徐昭楣才會掐住他讓他窒息,他像妖物一樣纏上來,渴求疼痛,卻只對著溫和稚氣的一張臉。 叁年后徐昭楣心里不平,面上還是溫和,卻開始粗暴對待他。 斐普蘭光是想想都全身發(fā)抖,他注意力全在那雙把控自己生死的手上了,被精神力碾壓過來的時候猝不及防,深切的痛苦奔襲而來,像一座被異物侵蝕占據(jù)的山,讓他近乎崩潰地流淚: “大人,少璽大人……主人!主人救我!” 怎么能向施虐者求救呢。 徐昭楣一點一點抽離她的精神力,進退有序,在斐普蘭從痛苦中緩口氣時再次壓下去。 她聲音很平穩(wěn):“告訴我,是什么?” 這種痛和尋常的rou體傷害都不同,油煎火烤、刀劍槍支,沒有一種能徹底詮釋。 斐普蘭一向?qū)ν纯啻箝_歡迎之門,在這種碾壓下卻連跪都跪不住,脊背塌下來,眼白全部露出,全身戰(zhàn)栗。 徐昭楣不太滿意,控制精神力釋出,在他輕微回神之時再次深嵌進去,又問了一遍。 斐普蘭尖叫著說: “是‘冰’!是您!圖騰!……??!救救我主人!” 徐昭楣說:“不對?!?/br> 她收回精神力,卻把肛塞往里推,嫻熟地往上狠狠一頂。 “主——啊啊??!” 斐普蘭顫抖得厲害,猝然弓起身體射了出來。 徐昭楣找準了點,很滿意地拿起遙控器,挑了個變頻。 她繞著床邊走了幾步,彎下腰,抬起斐普蘭的下巴,和那雙恍惚的異瞳對視。 斐普蘭努力想調(diào)動精神回應(yīng)她,精神領(lǐng)域卻早就潰不成軍,眼淚失禁般往下掉,把少璽的手都弄臟了。 他一邊無法控制自己,一邊繼續(xù)流淚,看到少璽松了手,輕柔地拍了拍他臉頰,語氣平淡: “我還沒有圖騰,這次只是叫你記住——” “Fippland,這個名字是我起的,你也是我撿回來的,愛寵,”她輕微停頓了一下,純黑的眼眸好似充滿愛憐,“我不要你,不叫始亂終棄,叫你沒用。” 斐普蘭努力轉(zhuǎn)動眼珠,眼淚還在流淌,把灰的綠的瞳孔都洗得清透。他張開唇,模糊的音節(jié)分外急促,和喘息一起雜混凌亂。 徐昭楣比了個“噓”的手勢,繼續(xù)說:“斐隨侍,盡忠職守就好?!?/br> 不要越界。 樓潛柳心亂如麻,他隱約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觸碰到某個禁忌的邊緣。是進是退,他不知道;如何進退,他也不知道。 他垂下眼。 女性Alpha和女性O(shè)mega結(jié)合,首胎竟然是個男性Beta,說出去簡直可笑,好在比他小五歲的弟弟,分化后是個全家都高興的Omega。 樓潛柳和母親姓,閻夏枝和mama姓。 而從他記事起就是Omegamamacao持公司事務(wù),母親總是無所事事,把“吃軟飯”叁個字寫在臉上,偶爾還會出門旅游,把一家人丟在原地,回來的時候竟然也不會和mama吵架。 樓潛柳連弟弟也沒有說。他清楚地記得,五歲那年,隔壁徐家女兒的周歲宴。 他聽到母親叫徐風(fēng)亭“大人”。 具體的語句詞匯已經(jīng)記不清楚,當(dāng)時樓潛柳年紀小,并不懂得話中的意思,等他從獨自出去找母親的郁悶中抽離,再回到宴席時,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碗筷。 一只勺掉下來,被正抓周的壽星抓在手里。 樓潛柳人生中第一次正視這個meimei,愣愣的,在滿堂寂靜中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做了錯事,情不自禁地后退,頭磕在桌角,疼痛使他雙眼濕潤。 后來的十八年中,他對徐家過分敏感。 小時候在徐昭楣上學(xué)的時候尾隨嚇她,在她拿零花錢偷買外國巧克力的時候換掉商品;后來開始學(xué)會視而不見,努力提升自己為分化做準備,最后成為了學(xué)校中成績斐然的“Beta”,在弟弟被溺愛時冷冷旁觀。 “Beta”像一道刺青刻在他臉上,時刻提醒他,提醒眾人,他只是普通人,運氣好的普通人,有那么優(yōu)秀的mama,成績好肯定是上了很多補習(xí)班,還以為會是Alpha呢。 身高也尷尬極了,機器時而播報一米八零,時而播報一米七九。 他考上大學(xué)的那一年,徐家那位提前分化,是Alpha。 他看著那個沒存在感的少女,那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少女,那張臉,那個人,巨大的嗡鳴聲將他包圍。 憑什么?徐昭楣她憑什么? 第一次,嫉妒與不甘燒得他發(fā)狂。而在樓潛柳終于學(xué)會在妒火中保持絕對的風(fēng)度時,閻夏枝也分化了,是Omega。 他知道,他感受到,全世界諷刺的聚光燈都打在他身上。 樓潛柳在那之后大學(xué)沒回過家。 等保研資格被分給一個平庸的Alpha時他終于無法忍耐。 樓潛柳第一次展露自己的商業(yè)天分。 他玩了一手好營銷,空手套白狼地和媒體合作,又糾集學(xué)生寫東西發(fā)東西,鬧得人盡皆知,流言如雪。 那是電子時代陷入更深瘋狂的開端之年,他站在風(fēng)口浪尖握住那桿旌旗,賺了個盆滿缽滿,不止被歸還保研資格,還得到了豐厚賠償。 但他沒有繼續(xù)讀書了。 二十二歲那年他搖動旌旗,接起mama打來的電話,回奉洲當(dāng)了執(zhí)行總裁。 有了這個鬧事學(xué)生變總裁的噱頭,保健品公司蒸蒸日上,在他準備擴大規(guī)模吞并整合資本的時候,卻被mama和母親集體反對。 這一年徐昭楣十八。 樓潛柳坐在辦公室,收到“年爺”的短信,記得他是mama說過的貴客,和徐家關(guān)系甚篤,不在意地看了眼,叫人把東西送過去。 直到他發(fā)現(xiàn)“年爺”要的這些壯陽補腎益血的東西出現(xiàn)在徐昭楣身邊。 在他神思恍惚之際,親弟弟又被破了身。 無法掩蓋的痕跡連他這個Beta都能看出來,因為根本不止他聞不到的信息素,還有環(huán)繞他的jingye氣味,和肌膚上斑駁的紅痕。 可這件事在家中只是輕輕揭過。mama和母親都沒有責(zé)怪,也沒有多問一句,讓他像一個滑稽不堪的獨角戲演員。 樓潛柳想,如果他不是Beta,就能聞到到底是誰了…… 然后是他因為發(fā)燒躺在家里,半夢半醒中聽到母親在門口的回廊打電話,又是“大人”。 樓潛柳支起身子貼近門縫,一道模糊不清但他熟悉至極的聲音鉆進來。 是徐昭楣。 竟然是徐昭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