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
“和你的嗎?” 時卿緩了些力氣,聽見傅淮宴的話手臂攀緊他,眼神里還帶著高潮過后的水色,瞳孔澄澈,看人的時候亮晶晶的。 傅淮宴腹下還硬著,眼看著身上的女生自己緩過來了,就開始又在他身上有意無意地蹭著,他手拿過旁邊放著的大衣,蓋住女生衣衫不整的身體。 眼神掃過小狐貍一樣狡黠的人,慢悠悠地開口反問,“不然呢?!?/br> 時卿臉上發(fā)熱,抓著衣服坐起來。 “我送你回去?!备祷囱缍似鸩璞伙嫸M,茶水早已經(jīng)涼透,壓下他還沒釋放的欲望。 時卿低頭看了一眼他還鼓起的褲子,試探著出聲,“要不我?guī)湍???/br> “都哪學(xué)的。”傅淮宴差點被氣笑,這些手段層出不窮。 當(dāng)然他并不對于女生懂這些有什么刻板的不好印象,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很多年前見到的小女孩形象,再次了解就是在床上,難免有些—— 罪惡感。 時卿心虛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道,“成年人懂不是很正常嗎?!?/br> 她就不信傅淮宴不懂,多年商場沉浮的人,只會見的更多。 回去的車上,時卿出乎意料的安靜。 傅淮宴也沒再處理工作,當(dāng)她還是記著來時候的事情,“我平常忙的時候大多在工作時間?!?/br> “我就知道。”時卿撇嘴。 她只是有種不真實感,小時候在她眼里熠熠生輝的人,現(xiàn)在真的要成為坐在她旁邊的伴侶。 傅淮宴見她的坐姿不安穩(wěn),手在身前動個沒完,當(dāng)她是剛剛的燙傷有些嚴(yán)重,低聲問她,“不舒服?” “不是?!睍r卿有些難為情,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還能膽子大點,在外面難免要收斂一些。 挪動得離傅淮宴近些,傾身靠近他。 傅淮宴的角度剛好看見女生毛絨絨的頭頂,用手擋住臉的動作有些乖。 “你好像把扣子扣錯了?!?/br> 時卿說完也覺尷尬,揪著他的衣服。 傅淮宴想起剛剛在包間里扣得有些急,臉上神色閃過不自然。 升起前面的隔板,聲音沙啞,“轉(zhuǎn)過去?!?/br> 看著時卿慢慢解開衣服,露出光潔的背,果然扣子有兩排扣錯了,本來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被磨得起了一片紅。 “我以后注意?!备祷囱缰匦驴酆?,幫她把拉鏈拉上。 時卿臉紅的像熟透的桃,手忙腳亂地開門準(zhǔn)備下車,臨末想起什么,回頭看他,“明天別太早!” 傅淮宴看著已經(jīng)被拍回來的車門,動作停頓了一下。 時家把這個女兒看做眼珠子,消失一上午怎么會沒人發(fā)現(xiàn),他本意準(zhǔn)備送人進(jìn)去先賠禮道歉,明日再正式商議。 結(jié)果這位小姐壓根沒給他留機會。 —— 奔波了一天,傅家人用完晚飯的時候,這位掌權(quán)后就很少回來的人反而趕來了。 傅老爺子見他風(fēng)塵仆仆,當(dāng)是有什么大事。 “小叔叔,你今年一天都沒去公司,還讓我等你?!备缔o是其中反應(yīng)最大的人。 他今年白白在公司坐了一天,別人還當(dāng)是他被放逐了。 傅淮宴坐下后才想起還有這么回事,難得對這位侄子有些歉意,“今天有事。” 傅老爺子也好奇,傅淮宴只有加班很少有不去公司的時候,“什么事情一天都沒去公司?!?/br> 傅辭倒是想起今天在包間見到的人,“不會是還在談我的婚事吧?!?/br> 什么時候小叔竟然這么上心他的事情。 “你不是不管嗎?”傅老爺子還記得昨天壽宴的時候,問他意見,這人一副躲避不及的樣子。 傅淮宴正色,看著面前的幾位,不急不緩地說道,“我今晚來是有件急事?!?/br> “我準(zhǔn)備結(jié)婚?!?/br> “鐵樹開花了?!备缔o倒是最開心的一個,“那我的婚事就可以先放放了是吧,爺爺?!?/br> 傅老爺子一直盼著他結(jié)婚,但昨天還沒一點眉目,今天就急吼吼地要結(jié)婚,事出反常必有妖。 “和誰,怎么今天突然決定了?”傅老爺子也不是個傻的,“你外面養(yǎng)人了?懷孕了?” 未婚生子雖然在一些風(fēng)流家族里是常事,逼宮更是樂談,但真正深厚底蘊的家族對子孫的教育是看不上這些的。 講究潔身自好,明媒正娶。 “正經(jīng)女孩子?!备祷囱缏犚姂言?,皺了下眉,女生那副小身板他還沒想過那些。 “我要娶時卿?!?/br> 宛如一聲炸雷扔在傅家正廳,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傅老爺子,手里本來拿著的茶杯已經(jīng)扔了過去。 “混賬,你這是要叔奪侄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