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
“不用?!?/br> 傅淮宴擺手示意,時卿正在氣頭上,他那樣做只怕是火上澆油,而且她既然上了鎖,就是她的私人空間。 到了公司,傅淮宴剛坐在辦公室,揉了幾下肩頸,睡習慣了主臥的床,換了房間身體還適應不過來,想起昨天委屈巴巴的女生,他打內線叫了助理進來。 “女生都喜歡什么東西?” 助理連忙收起自己的驚訝,上司突然結婚,昨天還千里迢迢處理被攔住的億萬戒指,今天就問他女生喜歡什么。 完全不是以前手段狠厲,不近女色的傅家掌權人會做的事情。 “花,奢侈品?!敝硪膊皇鞘裁蠢鲜郑盎蛘邔櫸??” 傅淮宴想著時卿衣柜里面的衣服,還有浴室瓶瓶罐罐,手在辦公桌上點著,“把最近有什么國風的品牌東西,挑些可以的送到檀園?!?/br> “一會嗎?”助理問。 傅淮宴想著以時卿的慣性,現(xiàn)在可能還沒起床,“晚上吧?!?/br> 快中午的時候,時卿緩緩睜眼,昨晚自己來回折騰,又沒有人叫她起床,直接睡到自然醒。 洗了個澡下樓的時候,果然傅淮宴不在,時卿覺得自己每天和獨守空房也沒有區(qū)別,花園里逛了一圈最后還是上了樓躺著玩手機。 昨晚用完的小玩具清洗干凈后還扔在床邊,時卿看著手有些癢。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日期,果然是生理期快到了,她趴在床上嘆息,女人被激素控制的一生。 想到自己和傅淮宴結婚后一次都沒做過,反而先冷戰(zhàn)了一場,真是出師不利,想到來了大姨媽又要戒色戒欲一周。 時卿手指伸進自己腿間摸索著,yinchun里面已經有些濕潤,手指揉著那顆頂起來的陰蒂,自己半跪在床上,屁股情不自禁摩擦著鼓起來的被子。 她慢慢晃動,盯著床頭柜上傅淮宴放著的眼鏡,他晚上偶爾看書時會戴著。 傅淮宴手里拿著一束花,他對這種不了解,只是聽介紹的人說這種花叫洛神玫瑰,洛神——傅淮宴覺得很襯時卿。 “夫人下來沒有?”他進門的時候問傭人. “醒來了,現(xiàn)在在樓上?!眰蛉艘脖换貋淼娜梭@訝到,白天的時候男主人基本不回來,女主人也不出門。 今天還是第一次。 傅淮宴上了樓,昨晚緊鎖的門開了一條小縫,他剛要過去敲門,就聽見從門內傳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小貓一樣,軟綿綿的,又帶著情色。 他身體跟著僵住。 透過門看見了里面的春色,女生已經換了件白色的睡裙,吊帶松松垮垮地掛在單薄的肩膀上,手指隱在腿間。 他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到,氣血涌向小腹。 偏偏花束刮在門上發(fā)出聲響,床上的女生眼神清明了些望過來。 時卿差點以為是自己產生幻覺,眼也不眨地盯著門口的人,“傅淮宴?” “你”傅淮宴強行轉身,“抱歉,忘記敲門了?!?/br> 時卿確信自己不是幻覺,她手忙腳亂地拽住被子,像是一盆冷水澆下來,她自慰被傅淮宴撞見了,她努力這么久的形象全毀了。 慌亂中垂眼看見了男人頂起來的褲子,幾乎要把西裝褲撐破一般,她想到另一件事情,真的有男人看見自己的新婚妻子自慰會毫無反應嗎。 傅淮宴正要離開,衣服倏地被人拉住,他微微側臉看見女生纖細的手指,上面甚至還帶著水光。 “傅淮宴,你是不行嗎?” 時卿問完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直白了,小聲說著,“他們都說你不近女色,而且你叁十歲了還沒結婚,所以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時卿剛說完,面前的人驀地轉身,她的腰上落了只guntang的大手,禁錮著她的身體,把她整個人提起來。 “不行?誰?”傅淮宴臉上難得生出這樣帶點陰沉的神情。 時卿對視上他漆黑的眼眸,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危險和情欲,她幾乎要貼在傅淮宴身上,剛剛自慰凸起來的奶尖就定頂在他的衣服上面。 她害怕起來,揪著他的襯衫,顫顫巍巍地說著,“那你怎么前幾天不做” 傅淮宴被氣笑,他本來就沒想過不碰她,只是想讓她初次的傷再好幾天,結果卻被人家想成自己身體不行,他甚至覺得身下被氣得更硬。 看著臉紅到耳根的女生,從他的角度幾乎把她半露的酥胸盡收眼下,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我現(xiàn)在就履行我的——婚內義務,時小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