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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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在匯賢的結(jié)業(yè)考試只是走個過場,但還是不出意料得了優(yōu)秀。 舉辦典禮這天,陸驀再次出席。 唐校長端著香檳過來慶祝,“你們把林以培養(yǎng)的很好啊,是匯賢的驕傲?!?/br> 陸驀跟唐校長敬了酒,“是Edieln自己夠努力。” “聽說Edieln是拿到了牛津的offer?” 林以點頭,“是心理學。” 唐德勝笑了笑,“心理學好啊,放假了去萊比錫看看,世界上第一個心理學實驗室是在那里建成的?!?/br> “好?!?/br> 典禮結(jié)束之后有聚餐活動,陸驀照舊是帶著林以先離場。 “下午帶你去九龍,晚上流芳樓吃飯?!?/br> 林以穿著禮服跟細高跟,挽著他走的極慢。 “好?!?/br> 是Catherine開車,林以剛上車,陸驀就握著她的腳踝把高跟鞋脫了。 “陸生,家里湯藥備好了,一會我?guī)Я中〗闩菽_?!?/br> 陸驀看著后視鏡點了點頭,“我會在九龍住幾日,后面一個禮拜你就休息吧?!?/br> “好,林小姐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唔,無?!?/br> 車開進江月軒,Catherine準備牽林以,被陸驀叫住了。 “你先去進去吧,我跟林小姐有些話要講?!?/br> “OK?!?/br> 陸驀已經(jīng)準備好要抱她進去,她卻講,“去院子里坐坐,還不想那么快進去。” 男人還沒來得及應承,她已經(jīng)推開車門光著腳跑到了院子里。前一陣剛下過雨,草皮稀疏的地方格外泥濘,她穿著純白色的魚尾裙,不管不顧地跑過去。 邊上有個秋千搖椅,她走過去就靠在那里。 已經(jīng)是下午,但是有樹蔭罩著,加上前幾日下過雨,現(xiàn)今也陰涼。 林以在搖椅上坐了會,看著院子里種的夯邦啷她叫不出名的花草,忽然覺得有一種人生圓滿的感覺。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但是它們似乎都早已經(jīng)被預定了一個好結(jié)局,不需太擔心。 不知道陸驀幾時過來,還拿著個溫熱的濕毛巾。 他還穿著全套的西裝,就這樣蹲在她身前,輕輕握住她的腳踝,幫她擦著腳底的塵土跟污泥。 “有事要講?” “嗯,先好好休息,等你泡好腳,給你看幾份文件。” 陸驀幫她擦干凈腳,便單手將她扛起進了屋。林以不得勁,就要亂踢他的小腹,被他空出來的手拍了幾下屁股,不痛不癢。 “唔好亂動?!?/br> 林以想到之前他的反應,這才安分下來。 泡腳湯藥已經(jīng)備好,陸驀把她放在沙發(fā)上,試了試水溫合適,才握著她的腳踝放下去。 Catherine又端了果盤過來,有剝好的荔枝跟龍眼。 “唔該噻。” Catherine笑了笑,“陸生,那我就休息了,如果您需要我提前回來,說一聲就好。” “OK?!?/br> Catherine剛走,林以就去拉他的袖子,“你也不喜歡這種場合啊?” 陸驀坐在她對面的茶幾上,定定看著她,“但是你畢業(yè),唐校長都要敬酒,還是要擺笑臉?!?/br> 陸驀捏了個荔枝遞到她嘴邊,“休息會,洗漱好來書房找我?!?/br> 林以點頭,咬過他指尖捏著的荔枝果rou,舌尖卷過他的手指,短暫停留了一會便收回。 男人發(fā)出淡淡的笑,捏起另一塊荔枝rou放進嘴里,連著她舔過的,一起含進嘴里。 她裝作若無其事端起果盤繼續(xù)吃著荔枝跟龍眼,轉(zhuǎn)頭故意不看他。 府佑公館在建,江月軒倒是現(xiàn)成的。到月底林以滿十八歲,就可以直接把這些轉(zhuǎn)交給她。 陸驀看著那些文件,竟然覺得有些唏噓。 林以真的夠運,只是得了代淑君的歡心,就要他費心費力栽培。她也不需要做什么,好好念書好好學做事,就能得到普通人幾輩子都得不到的財產(chǎn)。 林以換了套蒼色的棉麻衣服,寬松的褲腿像裙擺,走路生風。 “Merlin?!?/br> “休息好了?” 林以點頭,走到他身邊。 “你以后要去府佑當話事人,很多事可以慢慢教你。前一陣你還在匯賢讀書,只需要防著彭耀華就好。現(xiàn)在不同了,這么多事壓在你身上,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你都不能信?!?/br> 林以看著他冷淡的眼睛,“不是講,會比喜歡還要多?” 男人伸手按著她的肩膀要她坐下,“你依家是林以,沒得選。” 她拿過那些文件,基本都是些贈與合同跟委托書。難怪陸驀要講臨江一片樓都可以是她的,原來是這樣。 “那你呢,你就有的選?” 陸驀緩緩搖頭,“我只能選你,這是媽咪的意思。” 文件里還夾著張黃色字條,上面用毛筆寫著—— “南北東西無障礙,任君直上九霄中?!?/br> 林以捏起那張紙,“這是?” “你考試之前,代你去南山寺再求了一次,這是解簽。” 她一下就笑起來,轉(zhuǎn)身就跨坐到他腿上,“你還幫我去求這個?” 陸驀扶著她的腰,“沒大沒小,坐穩(wěn)些?!?/br> “說呀,幾時去的?” “百善山考察完之后,覃生講他攤上我不該,執(zhí)意要帶我去南山寺求簽。先前你在那里求得是中簽,想著再看看能不能有變數(shù)?!?/br> 纖細的手指撫摸上薄唇,“不就是哄人開心的簽文,怎么你們還信這個?” “覃生信,你也知不過就是哄哄自己開心。” 男人捏著她的手指,輕輕含住,溫柔啃咬。 林以對上那雙眼睛,就已經(jīng)受不了。 色氣的要死。 細路女輕咬下唇,被他捏著下巴吻過去。 淺嘗輒止,像是安撫。 他松開她的手指,抽過餐巾紙仔細地幫她擦拭指尖的唾液。 “要開始新生活了,林小姐。” “嗯,你還會在我身邊嗎?” 他扶著她落地,“當然,出發(fā)去流芳樓?!?/br> 日后,她要慢慢學會獨當一面,要當話事人。 黑色卡宴難得再次被翻出,林以自覺坐到副駕。 “你前一陣子好像好中意那個銀色小鱷魚?” “嗯,覃生那邊有幾輛新車,說等你空了挑一輛做生日禮物?!?/br> “這么好?” 陸驀淡淡笑著,“白溪的身價馬上就要過億了,你又想帶她上山,你講點解百善山要做考察?就算我給你買下了白溪,覃生也還是舍不得。” 林以看著窗外,“這么小氣,還舍得賣?都沒給你打個折?!?/br> “你要那匹利皮扎,我花錢買下,他再舍不得也要舍得。” 江景一路倒退,對面江南的煙雨閣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