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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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觀望了一圈,才知道她現(xiàn)在在自己的房間。 床頭柜上有個保溫杯,邊上壓著字條,“海底椰燉雪梨,潤燥。衣服已經(jīng)送到了玄關(guān),收拾好call我?!?/br> 她感覺有些腰酸,但今日講好了要去北海的。掀開被子,她見到自己身上套著他的居家短袖,這會也堆在腹部。身上有些深深淺淺的痕跡,比她以前訓(xùn)練時留下的傷口要輕很多。 紙袋里是淺駝色絲麻的套裝,倒是很符合她的穿衣風(fēng)格。 下身還腫著,沒法穿無痕的運動丁字褲,陸驀倒是細(xì)心,給她備了平角褲。 簡單洗漱過后,她還叫人過來幫自己收拾了頭發(fā),畫了個淡妝。 “林總今日心情不錯啊,氣色這么好?!?/br> “嗯?!?/br> 來人說話也有禮數(shù),不算調(diào)侃跟冒犯。 “林總,您脖子上有破口,要不要給您貼個創(chuàng)口貼?” 林以看了看鏡子,頸動脈邊上確實有個細(xì)小的裂口,邊上都發(fā)著淺紅色。 “沒事,消個毒就好了?!?/br> 酒精棉簽在患處周遭輕輕涂抹,林以沒什么感覺。倒是有些刺激,莫名的酸爽。 “林總,那我先下去了。” 林以點頭應(yīng)承,檢查了沒什么問題才給陸驀復(fù)call。 陸驀今日講話竟然有些柔和,“收拾好了?” “嗯。” “你走專用電梯到地庫,會看見一輛京A3L623的灰色Phantom,有人接你過來?!?/br> “好?!?/br> Phantom比敞篷低調(diào)很多,內(nèi)飾還是比Merlin的ne要奢華些,都不用猜就知道這輛車要送她。 司機穿著淺灰色平駁領(lǐng)的西裝,差點就要跟Phantom融合在一起。 “林總,這邊請?!?/br> 她今日穿著淺棕色低跟穆勒,又穿著駝色絲麻衣服,顯得好不悠閑。 “陸總在餐廳定了位置,我現(xiàn)在送您過去?!?/br> 林以點頭,就算應(yīng)承。她對這邊的路況不是很了解,但以后要在這邊過渡,也要有些掌控。 路上沒什么車,沒一會就到了酒樓。陸驀在門口等,司機剛停好車,他就過來牽她。 “休息夠了?” 林以挽著他,“腰有點酸,晚上去按按?!?/br> “嗯,脖子怎么了?” “還不是你啊,剛剛叫人給我化妝,說我脖子上有個創(chuàng)口。” “嗯,怪我,先吃飯。糖水喝完了?” “嗯,好喝的。” 包間里有專人伺候,正安靜等著。 陸驀進去便跟人交代,“安排上菜吧,可以下去了?!?/br> 是大圓桌,在個安靜的巷子里。司機在隔壁用餐,一會還要開車。 “你早上去哪了?” “跟別的酒店管理層見了個面,給你鋪路。吃完飯帶你去北海走走,不是說想曬太陽?” “嗯,陸總辛苦?!?/br> 男人淡淡笑著,“林總也挺辛苦的,這么累了還要出門?!?/br> 不知道是鬧她還是笑她,意味不明。 “之前跟覃浩峰說敞篷太招搖,今日這幻影怎么樣?喜歡嗎?” 林以笑了笑,喝了口茶。是鳳凰單縱,好幾重風(fēng)味,在口腔里回蕩。 “就猜到是,車牌都選好了,這才告訴我?看是早就安排好了。” “算是驚喜,覺得你會喜歡,就拿下了。怎么,不喜歡?” “沒啊,喜歡的緊。不過還沒學(xué)會開車呢,司機還是要隨行?!?/br> 菜一道一道上齊了,包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倆。 陸驀一邊給她夾著菜,一邊摩挲著她的后頸,“早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林以漫不經(jīng)心講著,“不舒服的地方多著呢,幫我揉揉腰。真的可酸了,真的。” 男人淡淡笑著,“知道了?!?/br> “這個菜合口味?” 林以搖頭,“還是江月軒隔壁做的好吃,水土不服吧?!?/br> “國外的飯更難吃,慢慢就會自己做了。” 林以忽然停下來,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那我走之前要跟Catherine多學(xué)些,免得因為吃不上飯而難過?!?/br> “再安排?!?/br> 有一道湯,是茶樹菇燉老鴨,雖是清甜,但到底是比不過老火湯。 飯后,司機開車送他們到北海。 大概是學(xué)生們還沒有放暑假,這會也沒有什么人。林以第一次跟陸驀到北海是在十月份,京城早已入了秋,風(fēng)已經(jīng)像刀片,刮得臉疼。那時候陽光照到身上,溫度剛剛好。他們在一起劃船,陽光有些刺眼,陸驀把墨鏡摘下來給她戴上。但是他的墨鏡太大,在她的鼻梁上總是滑下來,最后又物歸原主。 陸驀扶著她的腰,“在想什么?” “在想,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br> 林以轉(zhuǎn)身看向他,她后來長高了些,但跟他站在一起的時候,即使她穿著高跟鞋也要仰視他。 更不要想她今天還穿著低跟鞋。 “那還想劃船嗎?有些曬?!?/br> “就到邊上坐坐吧,有些累,想打瞌睡。” “做做?” 陸驀難得開著低級玩笑,林以沒聽出來。 “嗯,坐坐啊?!?/br> 不知名的飛鳥在周邊盤旋,林以忽然想到課文里的昆明。 應(yīng)是,四季如春,適合養(yǎng)老。但是盛華這邊,四季分明,總是讓人感知明確。 “今天應(yīng)該接觸了一些人,感覺怎么樣?” 林以靠著他的肩膀,玩著他的手指,“都還蠻有分寸的,不過司機有些不聰明?!?/br> “不喜歡就換了,他剛從警校出來,還沒跟過別人?!?/br> “換了吧?!?/br> “聽你的?!?/br> 林以實在是有些累了,坐在那里就睡著了,最后被陸驀打橫抱起,撈在懷里。 司機拿著把遮陽傘過來,幫他們擋著太陽。 “陸總,需要回去嗎?” “安靜些,等林總醒來?!?/br> 兩個男人在日光下沉默。 陸驀這會能夠借著陽光見到她的睫毛,昨夜太黑根本看不確切。他們有太多靈魂靠近的機會,都被他用“怕自己失了分寸”草草收尾,幾番拒絕少女的邀請。 他抱得穩(wěn)當(dāng),這會也光明正大欣賞著她的面容。其實盛華這邊的人要是覺得他們倆有什么關(guān)系,也無所謂,就是傳到了彭耀華耳朵里,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如果沒有什么關(guān)系捆綁,于兩個人來說,都會有更多自由發(fā)揮的空間。 尤其是先前,她說今年過生想要自由。 要自由多簡單,但她以后要做話事人,身上總要有擔(dān)子壓著。 很多時候陸驀想不明白為什么她這樣夠運,年紀(jì)輕輕就有了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財產(chǎn)。但其實他自己也是夠運的,是代淑君給他們堆砌的起點足夠高。 昨夜等她高潮之后,他將她擁在懷里的時候,有一瞬間失神。 等林以出國之后,會接受那些開放關(guān)系跟開放思想嗎?她是不是會去找別的人當(dāng)玩物? 她會在別人身下?又或者是身上?控制著別人? 不知道。 但這都是她的權(quán)利跟自由。 她問他要了,他就會給。 這是講定了的,他也沒法允許自己失信。 有只蝴蝶飛過來,落在她的眉骨上,撲扇著翅膀。其實她今日妝容很精致,明明臉上沒染多少脂粉跟顏色,就是襯得很有氣質(zhì)。 似乎一眼能望到她的中年,穿著半拖,養(yǎng)著小寵物,天天就在沿江散步。 她的骨相優(yōu)秀,到了中年也會是人群里出挑的那個。 正想著,蝴蝶飛走了。 林以在他懷里翻了個身,“是不是有些熱?回去嗎?” 他伸手幫她擋著光,“依你?!?/br> “覃浩峰跟我說你拿到了叁項賽跟盛裝舞步的票,不過那是八月份的事情了?!?/br> “中間會有很多變動,頂樓跟天臺都會留著,走一步看一步?!?/br> 林以坐起來,“回去吧,我是說,月底回江月軒?!?/br> 陸驀點了點頭,撫摸著她的發(fā)頂,“回去吧?!?/br> 司機到底是年輕,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手里的傘。給陸總也不好,收了也不好。 林以笑他,“收了吧,你去開車?!?/br> “是,林總?!?/br> 陸驀扶著她站在地上,幫她按了按腿上了肌rou,“晚上帶你去按按,不是說難受?” “嗯?!?/br> 林以站了會,看著水面發(fā)著呆。 其實如果今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他要是在自己身邊就好了,這樣他們還有別的話可以講。 到了酒店,陸驀跟司機交代,“明日可以不用過來了,今天的工資會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到賬?!?/br> 那人還在蒙圈,似乎不在狀態(tài),“陸總……” “下去吧?!?/br> 那人還了鑰匙,看了林以一眼,走了。 林以轉(zhuǎn)頭問他,“你今日的事情忙完了?” “有話講?” 林以的眼睛濕潤,他已經(jīng)知道她要講什么。 專用電梯直達(dá)頂樓,剛進房間她就把穆勒鞋踢掉,光著腳踩在地毯上走到了沙發(fā)邊。 男人還在玄關(guān),蹲下身幫她撿起鞋子,放好。 “這么累?” 他笑著走到她身邊坐下,掀了掀她的上衣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深深淺淺的粉紫色,其實已經(jīng)比昨夜淡了許多。 大手隔著絲麻布料按在她的小腹,拇指有意無意掠過那塊軟rou,輕輕按壓著。 “還腫著,疼嗎?” 她扶著他的手腕,“可腫了,都要滲出組織液來了,軟乎乎的,都是水?!?/br> 她的字字句句都在盯著他講,像是咒語,奪去了他的心神。 “去洗個澡,我讓人送藥膏過來。” 她抓著他的手腕,“那不是都知道了?” 另一只手幫她整理著額前的碎發(fā),“那我去買,等我?!?/br> 林以簡單沖了澡,換上了浴袍。平角褲上沾了些透明的液體,新的內(nèi)褲還沒送來,她這會只能真空。 陸驀很快回來,還拿了把指甲刀。 他小心做著消殺,把本就不太長的指甲修剪的更圓潤整齊。 林以忽然想到,昨天晚上他甚至沒有用手指。 怎么……只是唇舌而已,就能讓她這樣丟身? 他又拆了個醫(yī)用橡膠手套,“腿打開?!?/br> 林以照做。 他見到她還發(fā)紅發(fā)腫的下身,像深海的蚌類生物。 柔軟,而鮮甜。 他試著伸一根手指探進去,剛進了一個指節(jié),就被狠狠吸住。 “放松?!?/br> 他開始輕輕攪弄,才讓xue口分泌出來些液體,讓他能夠把手指探的更深。 看她眼神開始迷離,他便加了根手指。 “啊……不行……” 她沒力氣阻止他,只得僅僅揪著身下的枕頭。 “咬這么緊,藥膏都送不進去,怎么幫你擦藥?” 他加重了些力度,但那細(xì)小的xue口仍舊發(fā)紅,周邊快要被拉扯成透明模樣,比橡膠手套還要薄。 越來越紅,越來越薄。 只是兩根手指而已。 “啊……” 他按到一處軟rou,讓她忽然全身顫栗,開始蜷縮。 他默默記住這處敏感點。 “腿張開?!?/br> 林以在他淡漠的目光下再次張開雙腿,明顯覺察有涓涓細(xì)流從她腿間流出。只見他擠了些藥膏抹在蜜豆處跟指間,送進xue口淺處。 男人擰了擰眉頭,摘下手套,幫她把衣服扯好。 “好好休息,一會我讓人送衣服來?!?/br> “嗯?!?/br> 她也懶得過問他要去哪,只是在想以后要怎么辦。 只是兩根手指而已,他胯間的rou莖,明顯要粗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