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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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柏丞把手機(jī)扔到她腳邊,起身把浴袍披在赤裸的身體上,嘴角漫出輕蔑的笑。 他語氣淡然。 “沒錯(cuò),我是惡魔。那你呢?小小年紀(jì)和男人鬼混,不學(xué)無術(shù)。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你和你母親一樣,早早就學(xué)會了靠勾引男人過活。 ” 紗霧語噎,雖然早料到他瞧不起她,但沒想到他說話這么傷人。 她收起腿,將自己抱住。眼淚猛地落下:“我確實(shí)不如閔小姐富貴,也不像你生來就是天之驕子,你不用可憐我。我們本來不是一路人。” “mama很早就告訴了我,即使不來討好你,也會被其他有權(quán)勢的男人騎在身下。 我已經(jīng)盡力生活了,你不會理解!” 穆柏丞看她發(fā)紅的淚眼,拿酒杯的動作一頓,意識到說得太過火。他并不想調(diào)侃她的身世。 他拿起杯子呡一口,諷刺道:“你母親說的沒錯(cuò),你早晚會淪為男人玩物。不過跟著我會好過一點(diǎn)兒。” 他的傲骨和尊嚴(yán)容不得一個(gè)小女人的背叛,如今她和零的事搞得人盡皆知,將他倆的關(guān)系推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不論我們做什么,結(jié)局都一樣?!彼髲?qiáng)地說,語氣哀傷:“即使現(xiàn)在不分開,以后還是要分手的?!?/br> 穆柏丞冷笑,看樣子她已經(jīng)坦然接受了分手結(jié)局,只有他在這里煩惱。 他恨她懦弱,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他們早就分開了。 可又意識到,一個(gè)17歲的女孩,怎么會給得起他想要的愛? 怪他給她的期許太高了。 他喝完酒回到床邊。注意到她手上還有那枚戒指,皺起眉頭?!斑@么丑的戒指你也收的下?” 他送給她的珠寶,哪一樣不比這戒指精貴? 穆柏丞伸手扯下戒指,直接扔到了床底。一臉厭惡地甩了甩手。 “自慰給我看,我就放你走。” 看她哭的慘兮兮的份上,拍片可以不做,但一定要做給他看。 紗霧抹干眼淚,語氣真誠:“自慰我不會。討好不了你?!?/br> “教了多少遍還不會?”他嗔道,眉宇間顯出不耐煩。伸手又把她拉到懷里。 她很不解:“為什么要會,我又不喜歡摸自己。” “以后你會用到?!彼V定道。 說完斂下心神,把她并攏的腿撐開,開始現(xiàn)場教學(xué)。 他先拿來濕巾把她腿心遺留的jingye抹凈。 然后用手指打開她的yindao,再用手機(jī)的攝像頭呈現(xiàn)。開始很詳細(xì)給她講女性生理構(gòu)造。 哪里是陰阜,陰蒂有什么作用,G點(diǎn)會在哪里? 紗霧裝作一副努力在聽的樣子,眼睛卻一直往他臉上瞟。漸漸被他的盛世美顏吸引。 前兩天她去過零哥哥的公寓,在那里無意翻到了日本福利院的合影,里面有他和零,還有小不點(diǎn)的她。 緣分真是個(gè)很神奇的事。 他看著那么不可一世,她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不敢相信十年后,會和他在床上做所有羞羞的事。 不過身子再怎么親密,彼此的內(nèi)心還是相隔千里。 他總在一邊喜愛她,又一邊嫌棄她。 覺得她配不上他的喜歡。 而她也在瘋狂自我否定, 這樣的關(guān)系真的很壓抑?,F(xiàn)在解脫未嘗不是好事。 穆柏丞講完理論,開始實(shí)踐。 他把手指探入那xue口,走神的紗霧被嚇了一跳。 “你激動什么?”他一臉嚴(yán)肅。 “太....太涼了?!?/br> “好吧,你自己來?!彼顺鍪种?,盯著她看。 她很難為情,但他講了這么久如果她不做,他會擺臭臉。 最后一晚,以和為貴吧。 她瞇著眼,把手指緩緩放到身下。xiaoxue內(nèi)的yinchun裹得很緊,陰蒂并不好找。 她笨拙地戳了半天才找到。 “現(xiàn)在,想象一下我們zuoai的畫面?!卑爻邪l(fā)出指示。 紗霧垂下頭,不聲不響想了半天。 他好奇:“告訴我,你想的是哪一次?” 她搖頭:“我記不起來。” “怎么可能記不起來?” 這女人搞什么,怎么總是這么掃興。 紗霧無奈:“我記不起第一次發(fā)生了什么?!?/br> “那么多次,非要想第一次?” “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br> 穆柏丞望著她純潔的眼,一時(shí)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頓了一秒拆穿她:“在京東都藝伎館那晚,你明明爽翻了?!?/br> 紗霧眼中浮出一瞬的尷尬:“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他見她懶懶地不動,伸出食指探入她的yinchun,去幫她按陰蒂:“輕一點(diǎn)兒摸它才會有感覺,太重反而會疼。” 他的手有魔力,根本不用她想象場景。酥麻的感覺很快引遍全身。連她的手指都震麻了。 他見她軟軟地往后倒,另一只手將她攬回懷里。 欲望像火種,一旦燃起就很難控制。 紗霧全身火熱了起來,正當(dāng)沉迷的時(shí)候柏承抽出了手指。 她的小嘴凄慘地撅了起來,能掛個(gè)小油瓶。 他語氣不滿:“讓你演給我,不是我伺候你!” 她不敢造次,硬著頭皮自己摸。 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蹭來蹭去,可是身后的男人不為所動。 她搞了半天,都不對。根本無法把自己摸高潮。 看他越來越臭的臉,只好舔著臉祈求:“嚶嚶……我們可以好聚好散嗎?” “你呼我巴掌的時(shí)候,動作可沒這么溫柔。” 他接著吐槽:“這輩子沒cao過像你這么難搞的,床技沒有,只會哭鼻子?!?/br> 這算是分手宣言嗎?真沒風(fēng)度! 她撇撇嘴,眼里又有了淚光:“嗯,那你去找別人好了,閔小姐床技一定比我好。” 他依舊摟著她,聽了她的話點(diǎn)頭:“她是比你乖很多,從來不會讓我煩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