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再爭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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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喝斷片了一般,紗霧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等她睜開眼已經(jīng)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眼前懸著一只呲著牙的兇猛老虎,正虎視眈眈地睇著她。 她揉亮眼睛再看,原來是一副紋身,覆蓋了男人整個寬背。 那人背對著她坐在床的另一邊,低頭正聽著電話,幾秒后緩緩轉過身。 看清那張臉后,紗霧神情一怔,不禁露出嫌惡的表情。 虎哥看到床上一動不動的小人,站起身將手機扔到床頭,然后打開了皮帶。 眼神倨傲地對她講:“我大哥是日本青虎派二把手,就喜歡搞你這種長的清純,但床上放浪的女人。將你送給他之前我得驗一下貨?!?/br> 紗霧聽到他說“青虎派”猛地掀開長睫。母親就是因為亂入了幫派斗爭丟了性命,殺她的正是青虎派。 虎哥盯著她幼白的面孔,微微瞇了瞇眼譏諷道。 “躺著好一會兒了,該起來干活了!” 皮帶掉落,渾圓的肚子先彈出來,隨后露出了那條紅晃晃的內褲。 紗霧忍不住蹙眉,只覺得這男人一身土里土氣的味道,讓人實在倒胃口。 穆柏丞也很自大,但他總保持著優(yōu)雅和品味。她寧愿看他在面前脫衣服。 “把你從穆總那學的本事都給我看看,聽說能上他床的女人都是極品。” 虎哥說完朝她微微點頭,示意她過來。 紗霧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望著他不動像個睜眼的睡美人。他有點兒不爽,但看著那嫵媚的小臉和前凸后翹的身段,沒忍住誘惑自己爬了上去。 紗霧看他貼過來,馬上起身靠在床頭,警惕地望著他。她一只手緊緊抵在胸前,另一只手佛過床頭柜,悄悄把桌上的簽字筆藏在了后背,大眼瞪得圓圓的。 “矜持什么,還不給虎哥親親,”虎哥眼露yin色,伸手扯她細白的長腿。紗霧一腳踢開。 “搞什么,不想在娛樂圈混了?”他沒了耐性,眼里冒著火光。 看她軟萌萌的大眼帶著水光,又斂下神色誘哄她。 “這晚做好了,以后娛樂圈哥罩你?!?/br> 說完便伸出魔爪,襲向她的軟香。 紗霧冷冷看著他,找準時機,等他一臉垂涎地埋進她的胸口,她猛地抽出手,把手里的筆狠狠戳進他的左眼。 筆尖深深卡進了他的眼角,那污濁yin蕩的眼頓時鮮血直流。 虎哥吃痛大喝一聲。暴怒的臉扭曲成一團,粗壯的大手像鷹爪一樣伸出,想要扭斷她的脖子。 紗霧縮下腦袋躲過一劫,下一秒被他扯住了頭發(fā),像甩紙片一般將她甩到了床的另一邊。 她忍著劇痛,從地板上爬起來,從一旁的矮幾上摸到了一個厚重的水晶煙灰缸。 然后主動迎向那頭被她激怒的野獸,奮力反擊—— ———— 凌晨2點,D市。 穆柏丞被震動的手機吵醒。 拿起一看是祁戒,這么晚找他一定是有事。 ”說?!彼芸烨逍?,聲音冷沉。 三秒后他的臉上閃出了少有詫異,劍眉緊跟著蹙起。 “你先過去,我馬上回去?!彼愿劳昃蛼炝穗娫?,迅速起身去找李秘書。 15分鐘后他便離開酒店開往了機場。 一路上不停撥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他只好又打回給祁戒,詢問了一下事態(tài)的最新進展。 2個小時后他落地海城,一下機就前去與祁戒會和。 海城A區(qū)的警察局。 祁戒站在大廳的門口,手里像往常拿著一迭文件,只不過今天的事情緊急,他連常用的公文包都來不及用,就這樣把十幾頁A4紙夾在了腋下。 站在臺階上看到穆柏丞的車進了大門,他便快速下了臺階,攔下車坐了進去。 “小高聯(lián)系了我,他正好今晚值班,知道我是紗霧的代理律師,半夜打電話把我找來了。” 他快速說完把手里的資料都遞給了他。 穆柏丞很快看完上面復印的筆錄,然后翻到了受害人的彩印照片,看著當事人的血照,他眼神微愣。 祁戒看他反應一般,有些激動地說:“都是她打的!你敢相信嗎?我給我醫(yī)院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頭上都是血窟窿,重度腦震蕩,左眼幾乎失明。她還用窗簾帶子差點兒勒斷那男人的小dd。哇——真他媽狠,真是人不可貌相,要不是證據(jù)確鑿,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是她所為。” 穆柏丞神色復雜地把資料放到身旁:“挺好,至少她學會保護自己了?!?/br> ”挺好??她這已經(jīng)是防衛(wèi)過當,差點兒就過失殺人了?!?/br> “告訴對方只要把嘴巴閉緊,任何賠償我都答應。這種事沒人想鬧大,私了最好不過。我不允許她的人生有污點,案底找人消掉?!?/br> “你以為這么容易?” 祁戒無奈,苦笑搖搖頭:“是紗霧meimei堅決不接受和解,并且她主動和警察講是虎哥強迫她賣yin,還給她喝迷藥。她還強調自己是未成年,一定要把虎哥送進監(jiān)獄?!?/br> “我去和她談。”穆柏丞伸手拉車門。 祁戒拉住他,一臉擔憂:“確定要去?萬一那小祖宗發(fā)癲說你也強迫她,你不是自投羅網(wǎng)?而且,你這邊的監(jiān)護人手續(xù)還沒處理干凈,還是別去了,事情我來辦?!?/br> “她不會?!蹦掳刎┖V定說,快速下了車。 祁戒嘆氣,只好也跟了出去。 兩人隨后一起上了二樓的審訊室。 隔著玻璃,穆柏丞看到了坐在里面的紗霧。裙子依舊雪白,只是褶皺有點兒多。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不到她的臉。對面的女民警一臉心疼地看著她,正在噓寒問暖。 “虎哥還在醫(yī)院昏迷,他的兄弟剛才來了。還和紗霧meimei吵了一架?!逼罱淙滩蛔「袊@:“三個大漢圍著她,她都不帶怕的,也不要我?guī)兔?。我覺得她這次回來,變了很多。” 穆柏丞盯著紗霧有點兒出神,語氣平淡:“她肯定發(fā)現(xiàn)你不是好人,所以都懶得搭理你?!?/br> “……”祁戒無語,斜睨他:“你說的是你自己吧,我看她是看你不爽,恨烏及物才不喜歡我。” 他聽完大方承認了?!班牛撌侵牢腋赣H和她母親的恩怨了。” 祁戒心里同情他,嘴上卻譏笑道:“那你怎么辦?看她這樣子。應該是不打算接受你了。” 穆柏丞靜默了幾秒,語氣堅定:“我再爭取一下?!?/br> 祁戒看向穆柏丞的眼,那里不光有炙熱的情感,還有堅毅的決心。這哪還是那個冷血無情,從不懂情為何物的人? 原來他也變了??吹贸鏊K于接受愛她的事實了,不再抑制情感后,反而更瘋狂想要得到她。 “我發(fā)現(xiàn)啊,很多女人不喜歡強勢的男人,反而喜歡那種示弱的,會激發(fā)她們天生的母性。尤其是那種一根筋的,又不喜歡聽別人話的?!?/br> 穆柏丞扭頭冷冷看他:“我不缺母愛,不需要?!?/br> 祁戒呵呵冷笑。“我是說你倆都這么犟,即使以后在一起……” 穆柏丞心情有些煩躁,似是任命般吐出話:“好了,結婚后我會聽老婆的話的?!?/br> “……”祁戒吃驚看他,趕快講:“我靠,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怎么……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做為老大,你這樣講很沒骨氣?。 ?/br> 穆柏丞沒再理會他,伸手敲門,等不及里面有回應便推門走了進去。 —————— 祁戒本來想說:老大,你怎么會想當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