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樓客廳里,謝珩走了沒多久之后,許司鐸也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要上樓休息。 賀南枝看的想笑,也真的笑出聲來了,“許狐貍,面具戴久了摘不下來了?” 許司鐸也不尷尬,溫和的笑著說:“差點忘記和你說了,昨天賀老爺子給我打電話,特地囑咐我不準讓你把跑車開上路,我覺得挺有道理的,畢竟你的跑車上不了牌,安全隱患還是挺大的?!?/br> 賀南枝喜歡跑車,喜歡程度比謝珩都要狂熱的多,以至于謝珩玩票性質(zhì)的俱樂部現(xiàn)在幾乎淪為了賀南枝的專屬車庫。 不過車庫的鑰匙既不在賀南枝手上,也不謝珩手上,而在許司鐸手上。 這還是因為賀老爺子覺得無論賀南枝和謝珩如何優(yōu)秀,到底比不上許司鐸沉穩(wěn)有分寸才做的決定。 手握著鑰匙的許司鐸就像是被平白送了一個抓著賀南枝的小把柄一樣,當然樂見其成。 聽到這話的賀南枝眼尾壓下來,像只被踩了尾巴但無可奈何的小狼一樣冷而兇的看著許司鐸。 可惜許司鐸不吃這一套,很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他是個相當記仇又錙銖必較的人。 許司鐸拍拍賀南枝的肩膀,“先走了?!?/br> 謝珩和許司鐸一個比一個溜得快,剩下賀南枝一個人,這局就變得怪沒意思的。 賀南枝無聊的喝著酒,拿起手機開始玩游戲。 因為三個人的身份問題,謝珩往往是出錢的主,許司鐸也不會和他客氣,找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間,鎖了門,洗完澡,躺在床上,感受著胃里的烈酒散發(fā)出熨燙了整個身體的熱意。 他可能有點醉了。許司鐸想。 恍惚間,他又覺得賀南枝說的沒錯,面具戴的太久,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摘下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晚上喝的酒變成了不容忽視的尿意把他憋醒了。 他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坐起身想要去洗手間,卻模糊的看到他的面前面對著他跪坐著一個人。 許司鐸的呼吸都停了一拍,思維在一瞬間清醒過來。 他又做夢了。 許司鐸低下頭,發(fā)現(xiàn)他此刻正坐在床沿上,而他面前的女人跪坐在床前面的地毯上。 她和上次一樣渾身赤裸,雙手背在身后,頭低垂著,背也微弓著,腦袋一點一點的,似乎是睡著了。 她的頭發(fā)垂落在肩上,上半張臉戴著一個像是參加假面舞會一樣的撒著亮粉的酒紅色狐貍面具,下半張臉露在外面。 許司鐸只是看著就起了反應,在客廳坐了一晚上都沒有一點動靜的性器像是吹氣球一樣迅速勃起,直挺挺的翹在小腹前面。 他的目光繼續(xù)往下。 女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皮革制項圈,上面掛著一條拇指粗細、約莫二十厘米長的鐵鏈,現(xiàn)在這條鐵鏈服帖的垂在女人的雙乳之間。 跪坐著的姿勢讓女人的腰顯得更細,只是現(xiàn)在白皙的皮膚上有著兩個醒目的、已經(jīng)變得青紫的手印。 許司鐸有點想笑。 這個夢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許司鐸很確定自己沒有NTR的癖好,既然這些痕跡不是他幻想出來的,那么也不是沒有另一種可能。 或許謝珩說的夢和他現(xiàn)在正在經(jīng)歷的是同一個,甚至他們夢境的女主角都有可能是同一位。 許司鐸一時說不清楚這個猜想令他覺得遺憾還是慶幸,但他此刻只是微微彎腰,伸出了手。 *晚十一點應該還有一更,發(fā)現(xiàn)這本書上新書榜了,開心!謝謝大家的珠珠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