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夢是從脫下沉嘉禾的內(nèi)褲開始的,但是夢里沒有燈光,窗簾緊緊拉著,房間里光線昏暗的只能辨別出一個輪廓來。 謝珩的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昏暗的光線,低頭看到床上的人這會兒身上一絲不掛,她在夢里似乎還在熟睡,胸膛微微的起伏讓完全失去束縛的雙乳也在微微顫動。 謝珩的手很自然的握住這團柔軟的乳rou,另一只手握住沉嘉禾的下巴俯身親上去。 用唇舌探索未知的事物是人類的本能,謝珩無師自通的用舌尖舔開沉嘉禾的唇和齒,伸進去找沉嘉禾的舌頭。 謝珩的吻技直接跨過青澀的階段變得讓人沒有招架之力,沉嘉禾被親的渾身發(fā)軟,喘不上氣的睜開眼睛。 面前是一個黑乎乎的剪影,這次沒有眼罩,但房間里幾乎沒有光源,她只能憑感覺判斷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沉嘉禾用還沒完全擺脫酒精影響的大腦開始努力回憶,她記得自己是去參加社團聚餐了,玩游戲輸了喝了兩瓶啤酒之后有個人攔住了她。 這個人是誰呢?沉嘉禾的思維斷斷續(xù)續(xù)的,一會兒想到她讓周奕辰去接她了,一會兒又覺得帶她離開酒吧的人像是謝珩。 沉嘉禾暈暈乎乎的,遲鈍的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正一絲不掛的躺在鋪著綢緞質(zhì)感被子的床上。 綢緞……一絲不掛的…… 是在做夢嗎?又是許司鐸嗎? 沉嘉禾豐富的聯(lián)想能力在腦袋里一片漿糊的時候把幾個關(guān)鍵詞胡亂拼接在一起,自以為得到了正確答案。 “許司鐸?” 沉嘉禾微啞的聲音遲疑的響起的時候,謝珩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但許司鐸的名字想聽錯都難,謝珩額角的青筋迸起來,他現(xiàn)在寧愿沉嘉禾繼續(xù)像個睡美人一樣能一覺睡到天荒地老。 “我是謝珩。”謝珩的聲音多少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 沉嘉禾愣愣的重復(fù),“……謝珩?” 謝珩覺得自己和現(xiàn)在的沉嘉禾講道理就是在浪費時間,他的手順著沉嘉禾的腰往下,沒用什么力氣就分開了她合著的雙腿。 在夢外被迫半途而廢的前戲繼續(xù),修長的手指在還濕漉漉的xue口蹭了幾下,頂開小小的入口插了進去。 里面已經(jīng)足夠濕軟,謝珩插了幾下,擠進第二根手指。 “唔……”沉嘉禾的喉嚨里發(fā)出一些微弱的音節(jié),也不是難受,只是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 謝珩的手指被xuerou裹著,沒插幾下,xue里流出來的水就開始順著他的指根往下滑了。 謝珩又添了一根手指,xue口緊緊箍著他的手指,沉嘉禾也一邊含糊的說著不要一邊往上躲。 “跑什么?”謝珩掐著沉嘉禾的腰不讓她動,動作越發(fā)的粗魯起來。 沉嘉禾仰著頭,糊里糊涂的大腦不知道什么叫隱忍克制,覺得疼了就帶著哭腔喊疼,覺得要到了就用能擠出水一樣的聲音小聲的哼唧。 謝珩被沉嘉禾叫的渾身燥熱,他估摸著擴張差不多了,抽出手指,用濕漉漉的手taonong了兩下硬挺了的roubang,對著已經(jīng)開始縮起來的xue口頂進去。 花唇都被一起擠了進去,謝珩插的很用力,柔軟的xuerou沒有反抗之力的被撐開,又濕又滑的緊緊裹了上來。 被撐開帶來些許脹痛感,沉嘉禾又小聲的嗚咽起來,手攥著底下的床單,委屈巴巴的說:“疼?!?/br> 謝珩的應(yīng)對是最老土的親上去堵住她的聲音。 夢中的感官真實的可怕,謝珩掐著沉嘉禾的腰,九淺一深的插了十幾下,就按捺不住的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 沉嘉禾的聲音從剛分開的唇舌間一傳出來就被撞得支離破碎。 面前的黑影在晃動著,但沉嘉禾一時分不清是謝珩在動還是她在動。 思維遲鈍的不行的沉嘉禾這時候卻又突然想起之前不知道從那兒看到的一個說女性很少能通過單純的插入到達高潮的帖子,這個話題底下有一個回帖很認真的說她如果是陰蒂高潮之后會疲憊不想要了,但是插入高潮卻會讓她更加想要。 沉嘉禾突然很想知道這個網(wǎng)友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