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我教你。
沉嘉禾從小到大都不是一個擅長掌控主導(dǎo)權(quán)的人。 用她爸爸的話來說,就是天生不適合當領(lǐng)導(dǎo)的料。 不過沉嘉禾的爸媽也很想得開,當不了領(lǐng)導(dǎo)就普普通通上上班也挺好的,實在不行他們資助她開個小店,賣甜品做美甲什么都可以,人總不能被一張學(xué)歷給困死了。 但在此時此刻,沉嘉禾正在笨拙的嘗試在一個自己并不熟悉的領(lǐng)域內(nèi)掌控主導(dǎo)權(quán)。 她的身上只有一條長浴巾,拴的不緊,她剛松手一動彈就掉到了地上。 和光溜溜的沉嘉禾不同,許司鐸穿的很工整,沉嘉禾的手怯怯的搭在他的肩上,能摸得出來他還穿著白天見面時的高領(lǐng)毛衣。 沉嘉禾的動作很慢也很小心,像是怕驚擾到許司鐸一樣。 而許司鐸也怕驚擾到沉嘉禾,不管他現(xiàn)在心里有多想指導(dǎo)一下沉嘉禾,他都忍耐著一言不發(fā)。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過了一會兒,沉嘉禾的屁股才總算挨到許司鐸的腿上,冬天加厚的男士長褲布料厚實硬挺,坐著其實不太舒服。 但只是她現(xiàn)在正坐在一個并不太熟悉的年輕男人的大腿上這個認知就足夠讓沉嘉禾渾身發(fā)燙。 上次她坐在異性的大腿上還是在很小的時候出去玩,在景區(qū)的長椅上讓她爸爸抱著睡著了,再長大一點知道男女有別之后,她就只會粘著她mama了。 沉嘉禾不知道下一步應(yīng)該干什么。按照一般流程的話,大概就是親親摸摸就開始進入正餐了? 正在這時,許司鐸卻稍稍分開了腿,“你可以只坐在我一條腿上……夾腿會么?” “不、不太會……” 沉嘉禾上高中的時候錢舒雯偶爾會和她討論一些帶顏色的話題,比如客觀的討論一下女性獲得快感的方式,或者幻想一下以后和男友zuoai的頻率。 錢舒雯和她科普過夾腿之后她一個人偷偷的試過,但不知道是不是方法不對,她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快感。 許司鐸的聲音依舊溫和,用不帶任何一點負面情緒的語氣說:“沒關(guān)系,我教你?!?/br> 沉嘉禾按許司鐸說的坐在他的一條腿上,突然覺得自己的夢還挺奇怪的,她竟然幻想出了一個許司鐸來教自己怎么正確的夾腿。 這么想著,沉嘉禾的心情莫名的放松了一些,其實只要把許司鐸當成游戲里的引導(dǎo)NPC就行了。 許司鐸不知道沉嘉禾在想什么,但聽到她再開口的時候聲音輕快了一些,“然后呢?” “可以扶住我的肩膀,身體前傾一些,慢慢的前后摩擦。” 沉嘉禾聽話的照做,許司鐸能感覺到沉嘉禾的呼吸近到了他的面前,自己腿上的重量微微減輕一些,壓感慢慢往前。 “唔……” 硬挺的布料和柔軟的陰蒂比起來要粗糙的多,沉嘉禾的力道沒有輕重,往前碾過去的一下,又疼又麻又舒服的感覺一起涌出來。 這樣的快感和別人摸的時候的感覺不太一樣,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是一顆沾滿酸粉的糖一樣,不是純甜,卻莫名的讓人有點上頭。 沉嘉禾又試了幾下,找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和力道不緊不慢的磨了起來。 小小的一粒花珠磨得熱熱的充血起來,這塊厚實的布料已經(jīng)被花xue里流出來的水給完全浸濕了。 許司鐸光是聽沉嘉禾在他身上一邊起伏一邊喘就硬的不行,更別提他能感覺到腿上濕熱的地方在越來越大。 但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溫順的像是個有溫度的道具一樣任由沉嘉禾拿著他自顧自的尋樂。 雖然是煎熬的,不過好歹也有一點甜蜜的成分在里面。 沉嘉禾自得其樂的玩了十幾分鐘才把自己給磨到了一個小高潮,她脫力的坐在許司鐸的腿上,手無意識的垂了下去。 從許司鐸肩上滑下來的手不小心滑到他的腿根,卻碰到了一個硬鼓鼓的小包。 沉嘉禾現(xiàn)在也算是見過場面的人了,當然知道這是什么。 許司鐸早就起反應(yīng)了,卻一直安靜的讓她自己掌握節(jié)奏。 這個認知讓沉嘉禾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有種兩個人一起玩雙人游戲,結(jié)果她一個人自顧自的通關(guān)了,另一個人卻因為她的不配合還卡在開頭的感覺。 剛拿著人家的大腿把自己玩舒服了的沉嘉禾也比平時更不見外一點,她摸索著許司鐸褲子的拉鏈,想著投桃報李的幫他也順利通關(guān)一下。 許司鐸這時候當然不會不知趣的說什么不需要的話,他感覺到沉嘉禾的動作,只低聲說:“慢一點?!?/br> 但沉嘉禾想快也快不出來,許司鐸硬的太厲害了,如果不是褲子太厚,她甚至懷疑小許司鐸能把褲子都撐變形。 偏偏沉嘉禾越摸,許司鐸越興奮。 “可以用點力?!痹S司鐸的聲音有點沙啞,“不用怕弄疼我?!?/br> 沉嘉禾突然覺得許司鐸要是考慮改行的話,去配18 的廣播劇或者游戲應(yīng)該很受歡迎。 她聽的耳朵發(fā)燙,手上的動作也大了一點。 許司鐸似乎張開嘴用力喘息了兩下,沉嘉禾這下連臉頰也開始變熱了。 好不容易把小許司鐸解放出來,沉嘉禾雙手虛握著它,試探著上下taonong了兩下。 動作不太熟練,但看起來像是有人教過。許司鐸這時候突然很討厭自己這種敏銳的直覺。 yuhuo依舊中燒,但卻有另一種火也跟著燒了起來。 他深呼吸了一下,沒能忍住在黑暗中翻騰的惡劣欲望,“舔一舔,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