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也不是很累了。
賀南枝的廚藝出乎意料的還不錯,這碗炸醬面雖然比不上沉嘉禾在燕州吃到的,但也比她自己做的好吃不少。 沉嘉禾秉持著做飯洗碗合理分工的原則,自己把碗筷收拾好之后,又回臥室把賀南枝帶過來的行李放進了柜子里。 賀南枝跟在沉嘉禾身后看著她倒騰,知道她是怕她爸媽突然過來看到他的東西。 沉嘉禾有點心虛的把賀南枝的痕跡都抹掉,本來她還擔心門神一樣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她的賀南枝會說什么,結果賀南枝只是安靜的等她弄好之后,涼涼的問:“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背良魏套哌^去抓著賀南枝的袖子拉著他走出臥室,“你想去哪里?” “我無所謂?!辟R南枝說,“你想帶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沉嘉禾一邊穿外套換鞋,一邊思索著說:“商業(yè)街和商場的話全國各地應該都差不多,比較有懷州特色的話就是博物館和園林?!?/br> 她之前的朋友都是懷州本地人,大家小時候都或多或少的去過園林,一般周末出門都是去商業(yè)街。 “或者我們也可以去老街上買點懷州特產(chǎn)吃??茨闶窍肴ゾ包c還是去吃小吃?!背良魏烫ь^看向賀南枝。 沉嘉禾偷懶沒有化妝,就涂了一點唇膏,在玄關的燈光下看起來亮晶晶的很好親。 賀南枝沒說話,突然低下頭親了一下沉嘉禾的唇,油潤油潤的。 沉嘉禾突然臉紅了,這樣日常生活中突然打破界限的親昵不知道為什么更容易讓她害羞。 “我、你要潤唇膏嗎?”沉嘉禾慌忙低下頭去包里翻找自己的唇膏。 “不用?!辟R南枝俯下身來,捏著沉嘉禾的下巴重新吻上去,依舊只是唇貼著唇,但這次他卻像是真的要從沉嘉禾的唇上沾下一層唇膏來一樣用力。 沉嘉禾被親的有點發(fā)軟,嘴唇都開始發(fā)麻的時候,賀南枝總算松開了她。 “好了?!辟R南枝抿了一下唇,“挺滋潤的。” 沉嘉禾的臉頰一下子燙的要冒煙了一樣,她的唇膏是無色的,但是現(xiàn)在賀南枝卻像是涂了淡紅色的亮面唇釉一樣。 她都不敢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她匆匆的打開門走出去,“我們先走吧?!?/br> 賀南枝最后還是選擇去老街上吃小吃。 因為天氣已經(jīng)冷了下來,再加上今天是工作日,街上沒有多少人,兩個人不慌不忙的逛,賀南枝看到想吃的就買一份,和沉嘉禾兩個人分著吃。 他們出門的時候還不到十二點,一條長長的老街逛下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叁點多了。 沉嘉禾吃的撐的不行,這條老街她之前也和同學、爸媽來過幾次,但沒有一次是從頭吃到尾的。 “吃飽了?”賀南枝看到沉嘉禾捂著嘴小聲的打飽嗝,“接下來去哪里?” 沉嘉禾走了這么久已經(jīng)有點走不動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賀南枝露出了一點幾不可見的笑容,“好?!?/br> 結果賀南枝直接把沉嘉禾帶到了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里。 沉嘉禾欲哭無淚,站在酒店門口不想進去,“我突然也不是很累了?!?/br> “我累了。”賀南枝看著沉嘉禾,“走吧?!?/br> 賀南枝拉著沉嘉禾走進去,行云流水的開了一間大床房。 前臺看到賀南枝身后的沉嘉禾,盡職盡責的問沉嘉禾有沒有帶身份證。 “沒帶?!背良魏袒卮鸬暮芸?。 “我一個人住?!辟R南枝說,“她陪我上去而已?!?/br> 在場叁個人都知道這是明晃晃的謊話,前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為難賀南枝,辦好入住手續(xù)把房卡遞給他,“這是您的房卡,請拿好?!?/br> “謝謝?!辟R南枝接過房卡,牽著沉嘉禾上樓。 酒店里很暖和,地面上鋪著地毯,沉嘉禾踩在軟軟的絨毛上,還有點迷糊。 賀南枝的房間在走廊靠里的位置,他打開門,插卡給上電,關上門再轉過身,就看到沉嘉禾雙手攥在一起側對著他,耳朵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累的話就躺著休息一會兒。”賀南枝一邊說,一邊把外套脫下來掛在門口的衣柜里。 沉嘉禾轉頭打量了一下賀南枝平靜的神情,突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思想太不純潔想太多了。 賀南枝可能只是單純的開間房讓她休息一下呢?沉嘉禾自我反省。 中央空調的熱氣很快讓房間的溫度很快開始上升,她也把外套脫了下來。 “給我。”賀南枝朝沉嘉禾伸出手。 沉嘉禾道了聲謝,脫下鞋直接鉆進了被子里。 賀南枝把窗簾拉上,從沉嘉禾的身后上了床。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空調送風的聲音。 沉嘉禾提著的心剛放下來,她的腰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沉嘉禾剛醞釀出來的睡意立刻跑的無影無蹤,她下意識的按住了賀南枝的手。 “不是吃撐了?我?guī)湍闳嗳喽亲??!辟R南枝輕聲說。 沉嘉禾遲疑的松開了手,賀南枝也很規(guī)矩的揉她的肚子。 賀南枝的手心很燙,掌心里還有一點薄薄的繭子,揉上去有種又熱又麻的感覺。 他沒揉幾下,沉嘉禾就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的胃還難不難受了,她只知道自己全身都開始發(fā)燙,軟軟的像是要出水了一樣。 賀南枝的手也沒在沉嘉禾的肚子上停留多久,他的手往上把沉嘉禾的內衣推了上去,抓著軟綿綿的奶子用力的揉。 沉嘉禾被他弄得有點疼,但奇怪的是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底下也不給面子的流出來了一點溫熱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