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 59w t.com
謝珩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他很清楚從賀南枝那兒傳來的微弱的背景音里暗含的意思。 很輕很模糊的聲音,就像是一根柔軟的羽毛從在他的耳邊拂過一樣讓人癢的浮想聯(lián)翩。 謝珩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生氣的,但是這個聲音先讓他聯(lián)想到的卻是不久前的那個美妙的夜晚。 他的想象力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不容抵抗的將他的理智全部淹沒。 賀南枝接起這個電話的目的不難猜,賀南枝在向他示威,就像是他發(fā)的朋友圈和在沉嘉禾身上留下的痕跡一樣。 但顯然他的舉動和賀南枝現(xiàn)在的舉動一樣徒勞,誰都不愿意將自己盯上的、來之不易的珍饈拱手讓人。 謝珩的心里被強烈的不悅和破壞欲所充斥,胯間的性器卻和他的情緒截然相反,不知廉恥的硬的發(fā)疼。 他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 haiw u.x yz 不、不用他覺得,他就是。賀南枝也是,或許還要加上一個許司鐸。 在這場無形的角逐中,除了沉嘉禾沒有贏家,也沒有人能體面而從容的離開賽場。 謝珩和賀南枝都沒有說話,但是通話依舊在繼續(xù)。 或許沉嘉禾沒聽到他的聲音之后以為通話已經(jīng)結(jié)束,甜美的喘息聲不再吝嗇的舍不得讓他聽到一點。 賀南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任由謝珩聽著這樣令人心癢的低泣,讓他透過這有點失真的音頻窺探他們的性愛。 謝珩其實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去參加會議。 是一場還算重要、他不能無緣無故缺席的會議,但他現(xiàn)在卻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拉下了西褲的拉鏈。 甚至他的辦公室門都沒有上鎖,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過來敲門,盡管他知道沒有得到他的允許沒有人敢擅自闖進(jìn)來。 謝珩不是一個道德感很強的人,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干。 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投降一般的握住了自己硬挺的roubang。 耳邊的手機被握的有點發(fā)燙,他閉上眼睛,開始想象他們現(xiàn)在正在用什么姿勢zuoai。 或許是躺在床上用最傳統(tǒng)的傳教士姿勢,手機就放在沉嘉禾的旁邊,賀南枝會像他一樣用力掐著她的腰cao到最深處嗎? 又或者他們正在用他最喜歡的后入的姿勢,一只手握著沉嘉禾的后頸,像是最野蠻最暴力的雄獸一樣cao干他的雌獸,如果沉嘉禾的腰壓得夠低,手機甚至能放在她的腰上。 謝珩越是想象,性器越是硬的發(fā)疼,但疼的也不只是他的性器,他覺得自己的心臟也有點疼。 他第一次知道所謂的氣的心臟疼是會真實發(fā)生的,但他還在無可救藥的近乎自虐般的擼動他的性器。 謝珩沒有發(fā)出聲音,但他知道賀南枝很清楚他在做什么,而即便如此,通話依舊在繼續(xù)。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明智的決策應(yīng)該是停下糟糕的自慰行為,掛斷電話,為即將開始的會議做準(zhǔn)備。 但他卻不理智的放任自己墮落在了稱得上卑微又扭曲的情欲里,像個惡心的偷窺狂一樣窺探別人的性事。 覺得自己惡心的不只是謝珩,看著手機屏幕上還在一秒一秒延長的通話時間的賀南枝同樣覺得自己卑劣又變態(tài)。 賀南枝沒法違心的說他不介意沉嘉禾在他追求她的時候和謝珩發(fā)生關(guān)系,但無論是吃醋還是示威,都不是他現(xiàn)在還不掛斷電話的理由。 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沉嘉禾大概是以為他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沒有再強忍著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她小聲的嗚咽著,像是能沁出水一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她正在經(jīng)歷什么。 賀南枝的心里有點刺刺的,又有點癢癢的,但不妨礙他cao進(jìn)去的動作是近乎兇狠的用力。 房間里的空調(diào)開到26度,沉嘉禾的身上又開始出汗,后腰上和屁股上都是潮膩膩的感覺,但最潮膩的還是紅了一片的腿心。 不知道是汗水還是yin液的黏糊糊的水順著腿根往下流,沉嘉禾腿軟的有點站不住了,忍不住小聲的問:“可以不要站著了嗎?” 賀南枝在回答沉嘉禾之前,先彎腰把扔在旁邊床上的手機上還在進(jìn)行的通話掛斷了。 沉嘉禾還沒反應(yīng)過來賀南枝這個小動作意味著什么,就被賀南枝抱起來坐在了床沿上。 賀南枝的手從沉嘉禾的腿彎下穿過去,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把她的雙腿分開。 “唔,別這樣?!背良魏痰纳眢w里明明還容納著男人的性器,卻被這個姿勢羞恥的滿臉通紅。 沉嘉禾掙扎著要起來,但她現(xiàn)在這個姿勢完全用不出力氣。 賀南枝咬著她的耳朵說:“亂動什么?” 他的語氣有點嚴(yán)厲,沉嘉禾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但賀南枝的吻又纏纏綿綿的親在她的臉頰上,抱著她一邊cao一邊揉她的陰蒂。 “別、別碰……”沉嘉禾被又摸又cao的弄得舒服的思維都有點模糊了。 賀南枝輕輕咬著沉嘉禾的耳朵,抱著沉嘉禾的腿用力往上頂弄,囊袋拍打在水淋淋的恥骨上發(fā)出了一聲聲脆響。 在他們的旁邊,通話掛斷之后手機屏幕自動變成了黑屏。 原來他們是站著的。謝珩的手里依舊拿著不再發(fā)出一點聲音的手機,但他的手卻用力的指節(jié)都在泛白。 他的眼睛依舊閉著,頭卻不自覺的微微揚起,喉嚨上突起的喉結(jié)難耐的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的手還圈在自己的性器上來回taonong,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出沉嘉禾嬌軟的身體。 明明只要稍微做的過分一點就會嗚咽著求饒,但那貪吃的花xue卻只會流出更多的yin水引誘著他做的更過分。 對于他們這些心里全是陰暗面的家伙來說,沉嘉禾太單純和善良了。 就像是他們相信人之初性本惡一樣,沉嘉禾天然的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 她柔軟、漂亮,像是一只闖進(jìn)狼群還懵懂的說著不好意思走錯了的小羊羔。 很顯然,沉嘉禾不是一個很有經(jīng)濟(jì)價值的伴侶人選,但卻會是最有情感價值的愛人。 這一點他很清楚,賀南枝和許司鐸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