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7從哪個洞進去?(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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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幽暗逼仄的泥濘路已砌成水泥,沒有污點再弄臟鞋,一切人生里晦暗陰抑的都成為了歷史,強制封存在凝固的灰地之下。只要裝作沒有這些過往,殘破的家,可恨的父親,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經歷過怎樣腐爛的生活。 這也意味著,再不會有人能理解他們那段彼此依偎的,拮據(jù)又窘迫的日子。連他們自己,那時都不知,從絕望之境里出來,還能走到今日。 沉泠太狡猾了。 他早早埋下種子,讓她面對過去。一遍遍暗示與誘哄,不要她遺忘,因為那是其他人無法知曉與插足的生活,他在她人生里最深的印記。 他連為她抬足抹污的動作,都做得與從前一模一樣。 只有玄關開了暗燈,伍桐還未看清屋內怎樣,就被壓在門上剝去大衣。奇怪的是,這六七年未有人踏足的地方,竟沒有一絲灰塵與霉菌的味道,反而飄揚著令人安心的香,半甜半澀。 沉泠單膝跪下,握住她腳踝,拇指一撇,抹去她踝間莫須有的泥濘。伍桐看清沉泠腦后的發(fā)旋,憶起她曾與Y醫(yī)生說: ——不知為什么,我從那個動作中感受到了愛欲。回想這個場景,我就好像在被他挑逗。 ——原來,我一直在透過許戈看他。 沉泠微微抬起頭,他掌控著她脆弱的腳,掌控著當下的場景。 再沒有無辜神色,沉泠眸深笑淺。他知道她因想起什么而羞。他就是算好了,這么做會激起她的情欲。 伍桐忽然有種強烈的直覺,她虛靠在門扉,望向這窄小的房子深處:“沉泠,你一直有回來嗎?” “嗯。”他應得很快,骨節(jié)分明的指,自她踝間往上?;^黑絲襪緊裹的細腿,摸到她的膝蓋骨,他抬頭望著她眼睛,看起來十分平靜,“每年都有回來,畢竟有的主人丟了狗,沒把鑰匙收走。我把家里打掃干凈,你總有一天回來看見,會夸我?!?/br> 指節(jié)頂進她彎曲的膝內側,高跟鞋在腳尖搖搖欲墜,隨著男人的動作,鞋跟點在了他脊背上——沉泠輕輕抬臂,將她的腿,架在了他肩上。 女人的西裝裙緊緊包裹著豐潤的臀部,大腿被驟然分開,裙布上滑,擠出曖昧的褶皺。沉泠的動作太快,又太流暢,伍桐不知怎么地就成了這樣的姿勢。她穿黑絲襪本只是為了整身的黑,這嚴肅的顏色卻在此時變得輕佻,像就是為了勾他來探索。 沉泠分明在下,卻絲毫沒有伏低的姿態(tài),他只是在利用低位,博得她的憐惜,打破她的戒備。她分明都知曉,她分明不該遂他的愿、全由著他來…… 伍桐被他烏眸旁邊,那泛紅的痣蠱惑,將手置放在他頭上。細指插入發(fā)縫,她說:“好狗?!?/br> 沒有摸他的頭,被他猛地頂上門。伍桐四指彎曲,夾緊他細軟的發(fā)。 男人自她的膝窩一路上吻,舔舐、吮吸,所到之處帶起激顫。伍桐自己摸起來rourou的大腿,被男人一掌而握,撐起,她緊咬著唇,感到沉泠熾熱的掌自她另一只腿上移。 甲片劃破絲襪,像是某種信號,沉泠用于給她緩沖的平靜宣告結束。男人的手背筋脈凸起,撕破襪子的力道很大,落地的那只腳不穩(wěn),他的掌心用力摩擦過她的腿rou,點燃一簇簇火?;鹇又料麦w,裙中的黑洞無限神秘,只有伍桐知道,那里偷偷地在淌水。 “從哪個洞進去好?”沉泠的薄唇吮著破洞處裸露的敏感肌膚,像在品嘗她的腿rou。長指隔著扯了線的殘破絲襪,在她大腿內側周旋。 女人她西裝半褪,胸形在白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黑色短裙已快被擠到臀半,脆弱地緊裹細腿的黑絲,被撕扯只余幾片布料。男人的詢問只表禮貌,事實上,指節(jié)早已探入可憐的布料之內,揉捻著她滑膩的rou。 “沉泠……”伍桐阻擋不了他的目的,指尖用了勁推阻,徒勞無功。小腿壓在他繃起的背肌上,好像隔著西裝,也能觸到起伏的肌巒,“唔……” 男人的腦袋終是探入裙間那沉秘的洞口,他快要將伍桐整個人頂起。利齒直達終點,咬破那濡濕的中心,連帶著靈活的手指一起,拆卸掉粗糲網布的束縛。 這個人,在外面人人都說溫柔,做起這種事分明就很兇。 伍桐感到自己正夾著沉泠的頭,用在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辨識他的臉。她只能用力將那只落地的腳往下壓,以找回支撐自己的點,卻被他一次次掐著臀抬起,最終把自己交代在他身上。 他那么精致冷感的一雙手,做醫(yī)生的時候皎潔干凈,探進絲襪里捏起她屁股來絲毫不含糊。 他像是被rou欲吞噬,舌靈活地挑開她窄小的冰絲底褲,很快大開大合地張口,將她許久未視人的花xue吃了個干凈。舔xue早不是什么刺激的運動,伍桐需要時,自己也會張開腿,兩指分開自己深紅色的瓣口,命令男人舔。 腿架在男人肩上,在他們身后交迭,享受就好。 可她與沉泠的關系,像是在回溯純情,慢而心照不宣。他提前宣告,他不會就范。這不打招呼的掠奪直接打破了隱形的約定。她沒法只是享受,她在黑暗中張開所有隱秘的口,汁水肆流,如同他卸下溫良的偽飾,將她的情液肆意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