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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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繆當了乙方之后rou眼可見地忙了起來,四德置業(yè)無疑對他助力增色很多,也給了錢繆最大的自主權,只是現(xiàn)在貼著集團標簽,使得他不得不參與一些應酬。 在京市還好,一張餐桌上,多多少少有些人脈交集,場面上沒那么難堪。到了一些酒文化盛行的外地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供應商是真的會帶著惡意地猛勸猛灌。 錢繆的酒量也就不好不壞,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以前和其他老板們喝酒還能耍小聰明躲躲,現(xiàn)在只能硬上,還孤立無援。 在飯店的衛(wèi)生間就吐過一回了,現(xiàn)在回到酒店房間又吐了一回,從小冰箱里拿了一瓶礦泉水噸了,算是活過來了。 錢繆嫌衣服太臭,三下五除二脫干凈了趴在柔軟的床鋪上。 真慘啊,打工人可真慘啊。 錢繆嘆了口氣,把臉轉到另一邊。他這還是走了捷徑,遇到貴人,沒受什么苦的呢,真不敢想職場最底層都過成什么樣。 手機監(jiān)控app里,岑晚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平板電腦,一臉苦大仇深。大吃大喝蜷在她的腿邊安安靜靜陪著。 你瞧,快到職場最頂層了,這不一樣過得糟心嗎。這都幾點了,她還工作呢。 “旺旺?!?/br> 錢繆熟練地按下說話鍵,手機底部的收聲孔朝自己嘴邊傾了傾。 屏幕上岑晚驀地抬頭,隔著幾千公里和他對望。 家里客廳那邊的動靜通過攝像頭傳到錢繆這邊都蒙上了輕微的沙沙聲,他聽見岑晚說了一句“今天先這樣吧,挺晚了,明兒再說”。 “你在開會啊?!?/br> 他眼睛瞇了瞇,這才看見岑晚剛剛摘下的藍牙耳機。 “剛沒注意?!?/br> 錢繆說完,岑晚又抬頭直直地望過來,“你喝酒了?” 她說的是問句,可是卻那么篤定。 錢繆一愣,他現(xiàn)在挺清醒的,沒覺得哪兒有什么異常,剛說兩句話就能讓岑晚聽出來。 “肯定喝了。”而且喝的還不少 他喝多了說話聲音更懶散,整個人更放松,語調比平常低,語速比平常慢。但是都只是一點點,不明顯,可岑晚能分辨。 她第一次見錢繆喝多是在新婚夜,晚上的after party沒有長輩,都是同齡人,大家玩得嗨,岑晚天不亮就開始起來化妝,到現(xiàn)在實在有點兒扛不住,告饒回房間睡覺。 沒了新娘,在場的人更是變本加厲地圍堵新郎,玩著老掉牙的快問快答,打錯就要罰酒。 錢繆嘻嘻哈哈拿手指著他們放狠話,“別太過分啊,你們也都有結婚的時候?!?/br> 大家笑成一團,說就因為有那么一天,現(xiàn)在早嚯嚯錢繆早享受。 “行,你們行。”錢繆把領結解開,扣子也送了兩顆,大方準備接招,“誒,那這問題答案你們也不見得知道啊?” 大伙更是樂的不行,桌上擺了一排玻璃杯、上面又摞了小的shot杯,給他制作深水炸彈。說新郎官兒還沒怎么喝就已經懵了,答案真假重要嗎,重要的是答案愛不愛聽、滿不滿意。 倒真是快問快答,錢繆差點兒跟不上節(jié)奏,打個磕巴兒也要被罰酒。從爸媽的生日,到岑晚的生日,一直問到秦正大他們的生日,他都對答如流,結果又問他岑晚父母的生日。 “這我哪兒知道!” “喝酒喝酒!下一題,交往紀念日是哪天?” 這個問題還真把錢繆難住了,他還真說不好交往紀念日算哪一天,是在溫泉酒店那天,還是后來說開那天? 他猶豫片刻,又被大伙起哄喝酒。 “紀念日記不清,哪年在一起總知道吧?” “19歲在一起。” “初夜什么時候?” 錢繆剛咽下一杯,眉毛挑起,“問這么變態(tài)呢。” “沒事兒,沒外人,岑晚也不在,隨便你說?!?/br> 錢繆斜靠在臺面上哼哼,沒覺得有什么不能說的,岑晚在不在也都一樣說啊。 “19。” 周遭開始起哄,有個哥們兒開始壞笑,“誒,老miu別不是初吻初夜交往紀念日三合一吧?” “初吻18,謝謝關心。” 大家突然都禁了聲,大眼兒瞪小眼兒,還是錢繆身邊的秦正大拽他袖子悄聲說,“我的哥啊,這可不興說?!?/br> 雖說岑晚不在場,但是這不是還有錄像呢嗎?哪有在婚禮after party上提新娘之外的女人的。 “怎么了?就是岑晚啊?!?/br> 秦正大一臉幽怨,“別逗了,那時候你倆都當對方是死的。大一我天天找你玩兒,我能不知道?” “是高中行嗎。我接個吻還能讓你知道了?” 除了秦正大,在場還有不少高中同班同學,一聽這話更不樂意了。 “好家伙!老miu你倆那會兒還真有一腿??!藏這么深呢?!不行啊,得罰酒!狠狠罰!” …… 錢繆按門鈴的時候,岑晚都已經睡醒一覺了。 這蜜月套房布置的挺好看的,四處燭光搖曳,花瓣散落,她都不忍破壞,想著怎么也得給他瞧一眼。 圓床上擺的更用心,岑晚剛才都是跑到客廳沙發(fā)上窩著睡的。 “旺旺?!?/br> 開門時錢繆倚在門框上,手里捏著領結和馬甲,襯衫下擺都從褲子里抽了出來,他皮膚白,鎖骨在領口處半露不露,性感極了。 他眼眸中滿是熾熱,唇邊帶笑,看得岑晚心臟怦怦跳。 「醉玉頹山」。她突然想到這么一個詞,覺得古人可真智慧,形容夠恰當?shù)摹?/br> “我老婆真漂亮。親一個?!?/br> 錢繆跨了兩步進門,一手攬過岑晚的腰,另一手向后把門合上??粗O了,甚至是雞賊,在「親一個」出口之前,就已經吻上了她的嘴。 口腔里倒是酒味兒重,舌頭的掠奪來勢洶洶,在門口岑晚跟他纏吻了一陣都覺得開始暈乎了。 “裙子是不是買小了?” 錢繆曲著食指指節(jié),輕輕點弄她胸前緊繃凸起的絲滑面料。岑晚還沒來得及哼吟,被他垂下頭猛地含住,變成了放聲大叫。 “我老婆發(fā)育太好了……唉,到底哪個小子這么有福氣啊?” 酒紅色的真絲睡裙是錢繆挑的,岑晚進房間時,被迭得工工整整放在床角,上面還擺著一身內衣褲,白色蕾絲鏤空,這個尺寸他買不錯。 岑晚罵錢繆變態(tài),可是洗完澡出來還是換上了,畢竟她也沒帶別的。只不過內衣沒穿,她不習慣睡覺穿內衣。 岑家老頑固,領證的吉日選在婚禮的前三天,然后又非說婚禮前三天不能見面,讓岑晚回到岑家老宅去住。 這名正言順剛到手的老婆,出了民政局就被拐跑了,快把錢繆惦記出毛病來。 其實三天真的很短,但是大概因為「結婚」兩個字特別讓人躁動的緣故,憋到第二個晚上,錢繆再也熬不住,后半夜給岑晚打視頻電話。 錢繆蓋的被子、枕的枕頭,乃至整個空間都是岑晚的味道,夜深人靜,真讓人怪抓心撓肝的。 他倆側躺在各自的被窩里,捧著手機看對方的臉,然后不知道是誰先笑了出來,兩個人開始傻了吧唧笑個不停。 “誒,我說真的呢。”錢繆輕咳了兩聲,面上斂了斂,“你去接你,你悄悄出來行不?” 岑晚笑罵他沒出息。 錢繆大言不慚地應,“反正你老公就這德行了,你得認命?!?/br> 「老公」這個字眼還是讓岑晚感到陌生,陌生到有種詭異的心悸。之前有時候錢繆會開玩笑想聽她這么稱呼,岑晚每次都拿“你還不是呢”推脫掉,現(xiàn)在好像不太行了。 “我老婆不疼我……” 手機屏幕里的錢繆往被子里縮了縮,委委屈屈地賣慘。 “乖點兒。好好睡覺,異地沒過過?就明天一個晚上了,我后天一大早就得起來呢?!?/br> 岑晚是在好言好語地勸,只是勸的太沒感情了,聽了錢繆心里更不舒服。他也就是撒個嬌嘛,偏偏她根本不接招,怪沒意思的。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br> 岑晚斜著眼睛嗔他,看得他更燥了,不愿放棄機會,梗著脖子硬氣著催促。 “快點兒!叫老公?!?/br> “我叫了你還能睡著?” 錢繆無語。 那好像說的也十分有道理。 “后天叫,行不行?睡吧喵喵,我困死了?!?/br> 錢繆噘著嘴哼哼哧哧好一會兒,最后沒轍,只能同意,“你說到做到啊。” “嗯?!?/br> …… …… 錢繆餓狼撲食,在玄關親著親著就把岑晚扒了個精光。 她算是看出來了,喝醉的錢繆看似和平時沒什么差別,但還是有點兒不同。比如更恣意了,咬字更松,親她更燙,笑得更甜。 “記得嗎還?你前天說什么來著。” 他埋首在岑晚軟糯的乳rou上流連忘返又親又舔,解了自己的褲子,抓著她的手在半軟的性器上擼動。 “……老公?!贬碥浿碜蛹t著臉,小聲哼唧 錢繆吃著乳尖一頓,緩緩抬起頭,認認真真盯著,把她躲過去的臉捏正過來。 “沒聽清?!?/br> 岑晚被迫和他對視,手心下面的roubang已經變得粗硬guntang了,真實明白了這兩個字的殺傷力。 “快點兒,敢做不敢當呢。” 錢繆拇指和另外四指在她兩腮上收攏,岑晚臉擰成個小包子,嘴唇高高地翹起來,他忍不住湊過去含咬在自己的唇瓣里。 岑晚“唔唔”叫著推搡他,橫下心說,“老公,你都把你老婆弄疼了!” “cao?!?/br> 錢繆實打實沒忍住,下身腫脹得發(fā)疼,腦門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深深地吸氣呼氣,把岑晚摟過來緊貼著。 “套呢?不洗澡先來一回行不?” “床上。誒——” 她話音未落,就被他驟然拽著手大步朝臥室里走。 “臟死了,先洗澡!” 錢繆沒放開岑晚,聽話也沒反駁,另一手抓起小方盒子,腳下拐了個彎去了浴室,“那一起?!?/br> 這還不簡單嗎。 …… …… “回酒店了?” 岑晚剛放下平板電腦,現(xiàn)在又重新拿起來。從上邊給錢繆撥了個視頻通話過去。 客廳的角落攝像頭傳來他底底的“嗯”,隨后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錢繆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躺床上了?!彼麘醒笱蟮恼Z氣,隨口吐槽,“這幫人喝酒夠狠的,做檢測估計酒精中含有少量血液?!?/br> “怎么不接電話?” 岑晚躺倒,腦袋靠在大喝的肚子上,腿搭著大吃的后背,看著平板電腦黑屏中央的玩具貓頭像,沒變成錢繆的臉。 “嗯?是你啊?!?/br> 他的臉占了半個屏幕,另一半被他的枕頭擋住了。 錢繆盯著岑晚看,忽然彎著眼睛笑了出來,“都忘了,還能這樣呢。” 喝的有點兒多,跟斷片兒了似的,此情此景特別熟悉。 什么時候有類似的來著? “誒老婆。啊,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