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舊時(9)陷入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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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說自己沒被別人碰過,這句話錢繆聽著刺耳,心上也像是被劃了一道。 好像是個物品,他不喜歡這個措辭,也不覺得岑晚需要向他解釋、向任何人解釋。 「試試」這個詞也不好聽,他是很隨便的人嗎? 但是,無疑錢繆是想的。說這姑娘傻她還不樂意聽,難不成岑晚都快光著躺在他身下了,還能什么都不發(fā)生? 錢繆健全,健康到現(xiàn)在下身腫脹到腦袋都要充血炸開了,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鬼話。 煩人,煩人,岑晚真煩人。 他單手把她的底褲褪下去,指尖剛剛觸向腿心,就摸到了濕潤。岑晚揚(yáng)著聲音尖叫,想并腿卻已經(jīng)失去了力氣,只軟綿綿地顫。 書到用時方恨少。 錢繆懊惱小片子看的不夠,知識儲備太匱乏了,導(dǎo)致現(xiàn)在手忙腳亂。 “你、你別動,我看一下兒?!?/br> 眼前的場景讓他有點(diǎn)兒頭暈,岑晚下面更軟,怕給她碰壞了,輕輕掰著她的腿根敞開,兩指上上下下地?fù)崦?/br> 軟rou粉粉的,像是掛著露珠的花瓣,中間有一道閉合的縫隙,不敢用力,太過狼狽了,錢繆甚至想拿手機(jī)照亮了仔細(xì)看,但是猜岑晚肯定不同意。 “……怎么沒有毛???” 他咽了咽吐沫,十分詫異地嘟囔。自言自語的直男問題被岑晚聽見了,她害臊地想哭。 “你別盯著看行不行……” 她被錢繆摸得發(fā)抖,能感受到炙熱的目光聚焦在下身最私密的地方,自己卻連腿都合不攏,身體變得奇怪,像是難受也像是舒服,可是都不由她。 錢繆當(dāng)然不會告訴岑晚,他連入口都找不著。只能悶著聲用指腹磨蹭,黏膩的水聲聽得他頭暈?zāi)垦?,配合岑晚的哼吟,沒一會兒他的手指終于陷進(jìn)那道潮熱的rou縫里。 她又是一聲大叫,有點(diǎn)兒慘烈,嚇了錢繆一個激靈。 “我輕點(diǎn)兒我輕點(diǎn)兒?!八踔耐?,側(cè)頭在膝上親了兩口安撫,手上動作沒停 他好像摸對地方了。 只是孔洞太小,只能擠進(jìn)他的一根手指,軟rou和褶皺吞沒關(guān)節(jié),費(fèi)力地終于到達(dá)指根。錢繆急出汗,低頭看著自己褲襠里鼓出來的大包犯嘀咕。 慢慢再加入食指,岑晚xue口水淋淋的,他手指打滑,不管觸到哪里她都哼哼唧唧地叫,平坦白膩的小腹一顫一顫的,可愛死了。 她自己聽自己的聲音也聽不下去,索性兩手臂在嘴邊環(huán)抱住,咬著手臂內(nèi)側(cè)。 錢繆的兩只手指塞了進(jìn)去,岑晚xue道開始猛地收縮,挺著腰不舒服地上下竄。 “你放松?!?/br> 他按著她的胯骨貼到床褥上,手一松,她又難耐地抬起來扭動,看得錢繆口干舌燥。 “我動不了。” 他說著,試圖把手指抽出來,手腕翻動,輕微在內(nèi)里旋了一個角度,不知碰到了哪處敏感的軟rou,岑晚的嘴悶在手臂里長吟了一聲,哆哆嗦嗦從xue里吐出一股水。 片刻失神后,錢繆已經(jīng)脫了自己的褲子,擺弄著她的腿貼了上來。 他的下身比手的溫度高很多,用前端在腿心輕蹭,岑晚除了“嗯嗯啊啊”之外已經(jīng)發(fā)不出別的聲音,耳邊全都是錢繆的喘息。 怎么感覺他比自己還難受似的。 圓頭慢慢向內(nèi)抵進(jìn)去,沖破縫隙,把邊緣撐開,飽脹的感覺襲來,岑晚兩手抓著身下的床褥,后仰著脖子。 疼倒是沒有多疼,只是這滋味兒熬人,酸軟從結(jié)合的部位四散到全身,變得愈發(fā)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岑晚此時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身下被異物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入,頂?shù)盟煲簧蠚獾臅r候,聽見錢繆懊惱地咒罵了一聲,隨后停住不動。 “怎么了?”她歪著腦袋費(fèi)力去瞧他的臉,不解地吶聲問 “沒有套,我忘了?!?/br> 錢繆說著竟然試圖向外推,兩個人俱是一聲哼喘,他現(xiàn)在出不去,被嚴(yán)絲合縫地卡住了。 這回是覺出疼了,岑晚掐著錢繆的手把人拉過來,著急地快速說,“就這樣吧,下次?!?/br> 總不能要讓她吃兩回苦吧?那就真要哭了。 “行?!?/br> 「下次」這個詞還挺好聽的,錢繆覺得他好像能原諒她了。 先原諒一點(diǎn)點(diǎn),然后慢慢來吧。他想,他們的日子會很長,明天就跟錢知洲繆茵說和岑家定親。 只不過定親的對象從岑昕變成岑晚。 錢繆把她的腿撈近些,重新試探著插入,腦子里亂糟糟的想法一堆,思緒又被岑晚的哭腔拉回來。 她推著他的腰,說進(jìn)不去了。 錢繆把岑晚的手握住,帶著向下摸,用事實(shí)告訴她,“還有這么多。” 她先是觸到了毛發(fā),然后是柱身的根部,被燙得一縮。 錢繆把她的手按住不讓動,舒服地嘆氣,挺挺腰,繼續(xù)身體力行道,“還沒到底兒呢?!?/br> 沒到岑晚的底兒。 “不要臉……” 她偏過頭罵,用另一條胳膊擋住漲紅的臉,又被錢繆放下去。 他進(jìn)入的太慢,岑晚都要被折磨透了,放不下面子求,等到探及最深處的軟rou,酸脹和痛麻終于讓她眼眶一熱,就這么猝不及防哭出來。 錢繆呼吸急促,俯身湊過來給她抹眼淚,“哎呦,別哭別哭。” 笨手笨腳的,并不溫柔,可是岑晚卻覺得觸動,鼻子更酸了。 錢繆用手心手背翻來覆去擦,擦不干凈就遵循本能地用嘴去親,“嚇人,是疼嗎?你跟我說啊?!?/br> 岑晚在咫尺間望著他,搖搖頭。 “不疼?那我動了?!?/br> 錢繆要疼死了。 ……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總是無師自通,岑晚漸漸失了神智,被抽插得吱哇亂叫,全然沒了形象,哭著抱住錢繆,在他后背上抓撓。 “殺豬呢跟這兒。” 錢繆一笑不要緊,岑晚惱羞成怒,揪著他又咬又打,兩個人扭成一團(tuán),從榻榻米的一頭滾到另一頭。 她情緒敏感,身體更敏感,被褥被她沾的一塊又一塊的濡濕。他聽著滿室曖昧yin靡的拍打聲,高興到要起飛,哈哈大笑說岑晚發(fā)大水了,又討了另一頓打。 “沒事兒沒事兒。” 錢繆這是夸她呢,聽不出來嗎。 “一會兒去我那屋睡,完美?!?/br> 第一場性事進(jìn)行的雞飛狗跳,但絕不可謂是不合拍。 錢繆更是慶幸,岑晚這樣給他搗亂,他也還算是沒有早泄,只不過沒等完全抽出來就釋放了,白濁一半在xue里,一半在腿根。 岑晚迷蒙著眼,垂下頭傻愣愣地看,好奇地伸手摸。 錢繆幾乎是瞬間又硬了,面前這個滿身紅痕的姑娘是他的,這副勾人的樣子只有他能看到。 “真漂亮?!?/br> 他心里想,也這樣喟嘆出聲,捧著岑晚的耳后拉過來,陶醉地親吻。 即使她的唇線早就被他親吻到紅腫模糊。 “誒,不是——” “是?!?/br> 錢繆把岑晚擺好位置和姿勢,親了一口點(diǎn)點(diǎn)頭。 …… …… 第二天他倆脫離大部隊(duì)單獨(dú)行動,錢繆借了輛車送岑晚回學(xué)校,本來就鬧到了后半夜,結(jié)果起床以后硬是按住她又來了一場。 有點(diǎn)兒過火,把人弄急了,歪在副駕上昏昏欲睡,眼看著要到了熟悉路口,司機(jī)卻拐了個彎換方向。 “你干嘛?” 岑晚驟然清醒了,握著安全帶精神戒備??偛荒軒厮淖√幵俳又鴣戆桑?/br> 她人都要廢了。 錢繆閑閑地瞟了一眼,在路邊停下,自己下車走進(jìn)一間藥店。 岑晚看著他的背影和店面的招牌愣神,直到駕駛艙的車門重新打開才回過頭。 錢繆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和一小盒藥,正在拆著包裝,對照說明書和剛才店員的話看了看。 “來?!?/br> 他把從鋁板上扣出來的藥片放在岑晚掌心,擰開瓶蓋遞了水。 場面變得尷尬起來,像是侍寢過后,因?yàn)樯矸莸臀⒉慌鋺焉淆埛N的嬪妃被端上湯藥,還得有人盯著喝干凈。 岑晚痛快咽下去,錢繆突然伸出手揉她的頭發(fā),在后頸捏了一下。 “下次不會了。” 想起什么,從褲兜里掏出手機(jī)。 “哦,微信,加我?!?/br> ---------- 車不是車。只是他倆黏黏糊糊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