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jié)。(下)二更
書迷正在閱讀:我簡單喵兩句、月華霜、我要逆轉(zhuǎn)結(jié)局、城里來了一位縣太爺、困城(男出軌H)、好想告訴你、新郎怎是我、《機甲創(chuàng)世紀》、殺死因果(雙病嬌 1v1)、想(BG-短篇-合集)
圣誕節(jié)當天,酒吧長街人潮涌動。 夜里10點,最火的那間酒吧已然排起長隊。 二樓正中間的卡座是江潮的專屬,他一年在這里隨便消費幾百萬,當仁不讓的VIP。 他今天喝得很慢,拒絕所有上前敬酒的人,專注力全放在安嵐一個人身上,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我想去廁所?!?/br> 安嵐喝到微醺,低手扒拉紅艷艷的短裙,仰頭看圣誕老人裝扮的江潮,“圣誕老人,你帶我去?!?/br> “好啊。” 他欣然應下,拉著她起身。 卡座到廁所有一段距離,他的指尖輕輕滑過纖細的手腕,試探著想要牽手,觸碰到掌心時,安嵐下意識掙脫,抬頭瞪他一眼,“別他媽吃我豆腐,我沒醉。” “我是怕你摔倒?!彼χ忉尅?/br> “少來。” 她推開他,踉踉蹌蹌走向廁所。 最后那杯喝的太快,胃里翻江倒海,連吐兩輪才勉強好受一點。 安嵐走到水池邊,捧起水認真漱口,滑入喉頭的冰水溶解體內(nèi)燥熱,抬頭望向鏡中的自己,掏出口紅補妝。 妖嬈卷發(fā)披散在白皙肩頭,雙頰緋紅,煙熏妝極盡魅惑,性感的系脖款低胸紅裙,裙邊還鑲嵌一圈毛茸茸的雪白。 她靜靠著墻醒酒,手機在指尖繞了幾圈,糾結(jié)著猶豫著,倏地一笑,收起手機往外走。 江潮站在外面抽煙,余光瞧見那抹鮮紅,徑直走來。 “還繼續(xù)嗎?” 他細心的替她擺正歪斜的鹿角頭飾。 “不了,里面好悶。” 她醉眼迷離地笑,“我想出去透透氣?!?/br> “好,我去拿衣服?!?/br> * 今晚下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 潔白的雪花在半空撕碎,宛若散落的蒲公英在路燈下盡情跳躍。 酒吧街人滿為患,他們繞過人群,走到相對安靜的街口。 安嵐暈得厲害,靠著電線桿小口喘息。 “醉了?” “還好,有點暈?!?/br> 江潮不自禁地靠近,伸手幫她拉好棉襖拉鏈,“去我家繼續(xù)喝?” “不去。” 她白他一眼,慢動作推開他,他順勢抓住她的手。 一拉一扯,打情罵俏。 “喂?!卑矋箳暝鸁o果,皺眉不耐煩,“松開。” 街口的路燈自黑夜灑落,橘黃色的柔光照拂嬌媚的側(cè)顏,醉酒后的小女人眼波流轉(zhuǎn),水霧朦朧,分外誘人。 “綿綿?!?/br> 他喉頭發(fā)緊,低低地喚。 “你” 聲音碎在風雪里,戛然而止。 驟然逼近的臉,guntang如潮的呼吸,滑過后腰摁在電線桿上的手,半環(huán)抱的曖昧姿勢。 鼻尖倏地一熱,觸感柔軟。 她雙瞳撐大,震驚到無言,木訥地盯著他。 “我喜歡你?!?/br> 他緊張到氣息狂顫,呼吸壓近一寸,“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我” 安嵐嗓音啞了,理智告訴她必須推開,可當手按在他胸口,他用力摁死,眼底有灼光在燃燒,忍不住低頭湊近 街邊兩道車燈猛然亮起,白熾光源點亮夜空。 安嵐抬手遮擋,待眼睛稍稍適應,她目光慢慢延伸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滿臉肅冷的阿雷,男人從車上下來,整個人隱藏在光后,唯有那雙森冷刺骨的眼睛,透過冷風直直穿進她身體里。 他定定地看著她,眸光發(fā)熱發(fā)燙,燃起深紅色的幽火。 江潮也看見了,轉(zhuǎn)頭問安嵐,“你要和他走嗎?” 安嵐沉默片刻,搖頭,“我們走。” 他長吁一口氣,故意當著蔣逸風的面牽起她,徑直走向街邊的超跑。 * 性感的轟鳴聲炸響夜空,車尾燈很快消失在街角。 蔣逸風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下一秒猛地拉開駕駛位的門,聲線冰冷。 “下車。” 司機嚇得一激靈,聲音哆嗦,“風哥。” 男人耐心盡失,暴力地扯出司機,上車后猛踩油門,瞬間消失無影。 * 大雪天的夜晚,兩輛豪車在寬闊的馬路上肆意狂飆。 跑車帶頭拐進偏遠的郊外,兩道立著光禿禿的樹干,路燈時有時無。 安嵐兩手拽緊安全帶,閉眼不敢看前面,肩頭一顫一顫的,都快要嚇哭了。 蔣逸風追得很快,快追上車尾時速度不減,狂躁地撞上去。 “砰——” 劇烈的沖擊逼得江潮狂踩剎車,車輪滑著雪地急速摩擦,原地轉(zhuǎn)了幾圈,最終有驚無險地停下。 安嵐魂都嚇沒了,捂住胸口大口喘氣。 后方傳來沉重的摔門聲,緊接著,副駕駛的車門被人拉開,她連人都沒看清就被一股蠻力強行扯出來,扯到他身邊。 女人吃痛地反抗,掙脫不開直接用腳踢。 蔣逸風冷冷看她,躁動的喘息蓋不住滿腔怒火,聲音沒有溫度,“如果你不想他死,你就給我閉嘴。” 安嵐瞬間安靜。 她親眼見過他殺人。 她知道他不是說說而已。 * 車內(nèi)的江潮也跟著下車,瞧見被禁錮的安嵐,條件反射想要上前。 一步之遙,冰冷的槍口死死抵住他的頭。 空氣仿佛凝固。 郊外冷風呼嘯,氣流間彌散著一絲死亡的氣息。 后面陸續(xù)跟上來幾輛車,團團包圍此處,泛白的車燈將夜晚照得通明透亮。 車內(nèi)的阿雷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到。 蔣逸風雖是外籍,但他在境內(nèi)一直低調(diào)行事,不管是生意還是生活,從來不做違法亂紀之事。 這是他第一次在境內(nèi)掏槍,眸底全是凜冽的殺氣。 他是真想置人于死地。 “蔣逸風!” 安嵐晃過神,用力在他小臂咬一口,趁他松懈時順利掙脫,兩步?jīng)_到江潮面前,一把抓住蔣逸風握槍的手,下移抵在自己胸口。 “你要不放他走,要不殺了我?!?/br> 蔣逸風靜靜的看著她,“你以為我不敢嗎?” “那你開槍啊。” 她偏要激怒他。 沉默良久,他冷笑一聲,眸底最后那絲光源熄滅,扯著漂浮的靈魂直直墜入地獄。 江潮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做不到躲在女人身后當縮頭烏龜,伸手用力拉扯她。 “綿綿” “你走?!?/br> 她幾乎是吼出來的,“我他媽叫你走。” 江潮糾結(jié)片刻,最后乖乖轉(zhuǎn)身離開。 跑車的引擎聲由近至遠,很快駛離。 * 空寂的雪夜只剩下他們兩人。 四目相對,一個憋著火,一個揪著怨。 蔣逸風緩緩放下槍,面無表情地拉著她走到前車,拉開副駕駛車門把她強行塞進去。 安嵐扭身不肯配合,嘴上還不知死活地叫囂,“你為什么不開槍?你應該殺了我,反正你是個變態(tài),我遲早都會死在你手里?!?/br> 他屏住呼吸,目光掃過女人泛紅的眼眶,猛然扯開她的棉襖,盯著胸前那片耀目的雪白,遠比毒品還誘人上癮。 槍口滑過細膩的乳rou,一點一點下移,順利探到裙下,隔著內(nèi)褲重重頂了兩下。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 蔣逸風彎腰湊到她耳邊,咬碎的字符徘徊在深淵,“我就把這個,插進你身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