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H/劇情/一點點睡jian/純自動女上)
清晨,藺觀川是從女人的xue里醒來的。 原先的他也曾淺眠,入睡相當(dāng)困難,對睡眠環(huán)境要求極高,哪怕睡著了,稍微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容易驚醒。 直到后來遇見橙橙這份安神利器,他才真的睡上了好覺。每晚纏著妻子嗅著橙香,事后整夜整夜地埋在她體內(nèi),睡得一次比一次踏實。 加之許颯這個睡覺多動癥,夜里不是在踢被子就是在說夢話,男人被她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個月,硬是被練得習(xí)慣了周圍的動靜,睡眠質(zhì)量直升好幾個檔次。 現(xiàn)在的他,別說什么輕微的雷雨風(fēng)聲,就算是妻子翻身時踹了自己幾腳,也是眼都不睜,兩手一伸,把她拐回懷里就算完事,不消幾秒就又深深昏睡過去。 除非是睡著睡著,胸前貼著的老婆突然跑了,他才會慌慌張張地起來找人。 更遑論現(xiàn)在出差本就疲憊時,床邊這點子輕微的動靜。 輕薄的被子掀開一角,一絲不掛的女人屏息凝神,時刻關(guān)注著對方的反應(yīng)。 隨著薄被的抽離,男人的身形越顯越多,她不時回頭張望幾眼門口處的那人,得了肯定,這才又繼續(xù)小心地扯開被子。 柔軟的床上凹陷出兩個人的痕跡,女人大氣都不敢多喘幾下,配合著床邊的同伴,將整張被子完全掀起—— 足夠躺下近十個人的酒店大床中央,側(cè)臥著一個青年男人。陽光從他深邃的眉眼處打下,落出小片的陰影。 盡管是失去了薄被,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眼皮連掀都不掀,只把懷中泛著橙香的女士睡衣抱得更緊了些,紅艷的唇瓣輕啟,呢喃出兩個重迭的字詞。 知道這件衣服的來歷,女人不敢多碰,移了眼神,小腿一點一點蹭著床單,挪到了他腰腹的位置,眼瞧著那里鼓起的形狀,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男性的睡褲寬松非常,兩腿之間卻明晃晃有個顯眼的凸出。粗長的性器雖然還在蟄伏,可緊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突起卻是那么引人注目。 柔嫩的手指扯住睡褲,緩緩下拉,她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而男人則摟著衣服聞得沉醉,仍舊沒有半點要醒的意思。 對方的睡褲褪下大半,一夜沒有清理的下身散發(fā)淺淡的腥臊,女人深深喘了口氣,低下額頭,隔著最后一層布料,吻上了異性的分身。 莖身被柔嫩而粗糙的舌尖溫柔舐過,在她細致的照顧下慢慢抬首,隨著男性愈發(fā)沉重的喘息而醒來。 內(nèi)褲沾染上了唾液,緊緊裹著逐漸硬挺的rou刃,勾勒出他分身的形狀,不消幾秒,就在這層衣料下?lián)纹鹆艘恍∑斓亍?/br> 主臥門口,那原本該站著陳勝男的地方,如今卻換成了吳子笑頂替,身邊還圍著幾個身著情趣內(nèi)衣的女人。 他嘴角帶笑,倚著門框目視這一切,仿若看見年終獎金在沖自己揮手,無聲地吹了句口哨,手指抬起一勾,身側(cè)的女人們就齊刷刷走向了大床。 那床上的女人愈發(fā)膽大,嘴上動作也是加大了幅度,頭頂起伏之間,已經(jīng)把roubang上下全部舔過了一遍。 等她直起身子,男人身下早就是一片泥濘,黏糊糊的內(nèi)褲貼著yinjing,連底下血管的凸起跳動都清晰可見。 半夢半醒的恍惚當(dāng)中,她一下子就坐到了對方跨間。藺觀川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溫暖,原本抱著妻子睡衣的雙手一松,自然而然地摸上她豐滿的臀部,曖昧地游走起來。 橙橙和他是先領(lǐng)的結(jié)婚證,時隔了一年再辦的婚禮。倆人婚前只打擦邊,他也就是一年前,二十六歲洞房夜才正式開的葷。 新婚一年間,除了許颯的生理期、倆人吵架那次和最近的藺父孝期,藺觀川幾乎是日日夜夜住在妻子身體里面。哪怕近半年來他在外各種鬼混,晚上也要收拾好自己,及時回家,好睡進妻子xue內(nèi)。 夜里的兩個人做到筋疲力盡,第二天早上還能借著晨勃的勁兒來一回。 重欲的丈夫喜歡把自己嵌入妻子的那道細縫,一埋就是一整個晚上,許颯被他磨得沒了脾氣,只能答應(yīng),于是兩人往往是相連而眠,即使睡著睡著分開了,醒了也是把人往懷中一撈就捅進去。 床邊的圍觀者們望著他們,望著那戴有婚戒的手指扒開臀縫,從赤裸的女人后面伸進,覆住了那道微開的縫隙。藺觀川輕喃了兩下妻子的小名,手指一根一根地輕柔探入。 三根手指以此填滿yindao,冰涼的銀戒貼在xue口,在他的努力下加步深入,戒指棱道刮過女人的xuerou,徹底沾染他人的yin水。 藺觀川在外面睡女人從不過夜,更不會把人留下來共枕而眠。 剛起床遇到這種狀況,想當(dāng)然地就以為這是妻子,于是很順溜地愛撫、擴張,而后更是主動地拉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層防守。 剛開葷的那段時間,他嘗了個中滋味便上了癮,倆人做得太多,導(dǎo)致妻子的yindao簡直時刻都是濕漉漉的,不是裝著他的精種,就是涂著各種藥膏。 盡管許颯情動向來緩慢,每每交歡時,他也能借著這份濕潤迅速地讓橙橙快樂一兩次,同時做好讓自己進入的準(zhǔn)備。 可哪成想此時此刻坐在他yinjing上的,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橙橙、橙橙……”男人動情地叫著她的名字,惹得女人下身水流更旺,濃稠的粘液頓時糊了他滿身滿手。 得了“妻子”這樣的反饋,藺觀川是半點不氣不惱,反而語氣更加地柔和,拇指搭上腫大的花核,淺淺按了幾下,試圖先給予她一次高潮的快感。 可這女人畢竟不是許颯。她和床邊的姐妹一樣,是吳子笑得知藺觀川的宮交喜好后,專門找來的生育過的女人,zigong口松軟,便于cao入,性欲更是極高,可以經(jīng)受肆意的凌虐。 她所習(xí)慣的,一向是強勢凌厲的巨根抽插,哪里是這種柔情蜜意的手上憐愛。 不得滿足的女人扒開了他的手指,任那些水絲絲線墜落身下,口中嚶嚀一聲,就在眾姐妹的視線之下,再次坐上了男人的分身。 過量的蜜汁成了最好的潤滑,女人們只見她扭著屁股,rou乎乎的陰阜磨蹭著碩大的性器“呲溜”一下,就吞掉了rou刃的菇頭。 也就是這刻,藺觀川完全醒了。 陌生的聲音、反常的熱情、香水的味道……這一條條異樣的信息,已經(jīng)成了一切的解釋。 他猛然張開的雙眼霧蒙蒙的,內(nèi)外眼角尖銳,瞳眸極黑,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睨向身上的女人。僅有的幾分困惑和怒火,在瞧清周圍狀況時就剎那間消散,他滿心情緒不是沒有發(fā)作,而是轉(zhuǎn)化為分身在其體內(nèi)的進一步壯大。 生育過的yindao有恰到好處的緊度,內(nèi)部褶皺箍得自己十分舒服,他一個頂弄,軟軟的就像是在撞一塊水豆腐。 藺觀川瞧著她臉上的媚態(tài),另只還算干凈的手拍了拍心口處的女士睡衣,原本想要夸贊妻子的甜膩話語在嘴里拐了個彎,再出口已經(jīng)是一句低沉的罵言:“浪蕩?!?/br> 女人重重在男性yinjing身上起落,邊喘息著邊俯身向他:“可是吳秘書說,您就喜歡浪的?!?/br> “吳子笑?”藺觀川聞言抬眸,環(huán)視了圈床邊身著各式內(nèi)衣的女人,最后瞄向臥室門口,那得力下屬正對他點頭示意,還指了指身側(cè)僅留的一名女子。 藺觀川一手捂著心口處的女士睡衣,一手掐住床邊某個女人的嬌艷乳果,兩腿之間的分身正被裸身女子的yinxue伺候,兩眼還要緩緩挪移,看向門口處的那個女人。 那是件很尋常的情趣內(nèi)衣,完全算不上暴露。蕾絲胸衣拱起飽滿的乳球,內(nèi)褲是系帶款式,一扯就開,透光白紗從胸口垂落,純潔而可愛。 不過隨意瞥過的一眼,男人就被吸引了注意,不是因為她的長相、身材,而是她身上的這件衣服。 這件衣服……是他給橙橙的。 和之前他想要送給妻子卻被拒絕,最后塞入蘇荷xue內(nèi)的那些珠寶一樣。他當(dāng)初把這衣服拿給橙橙,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句“陪我玩”,就被妻子叉出了臥室。 后來藺觀川痛定思痛,反復(fù)思考之下改了戰(zhàn)術(shù),穿了件很有玄機的男士情趣內(nèi)衣去找她,結(jié)果剛說出一句“給你玩”,就又被橙橙叉了出去。 那天他在門口蹲了很久,最后還是紅著眼讓妻子哄回了房間,關(guān)于“情趣內(nèi)衣”的話題在家中就此不了了之。 此時此地,他到底是看到了這件情趣內(nèi)衣的上身效果,可偏偏又與那些珠寶一樣,不能稱上它真正的主人。 注意到老板的神態(tài)變化,吳子笑沖老板微笑,會意地暗示女人上前。 他可不像陳勝男那種蠢貨,一邊拉皮條一邊裝好人,為上司辦了事還要盡量躲開。 工作嘛,當(dāng)然要好好露露臉,不然老板怎么記得住自己,對吧? 眼看著女人步步走近,藺觀川撒開女人的渾圓,一個抬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腰部,和赤裸的女人前后坐在自己身上。 灼熱的yinjing還捅在別人xue中,男人就摸上了眼前女人的情趣內(nèi)衣。 他熟知這衣服的特殊,另一只手也松開攥著的妻子睡衣,兩手合力抓上情趣內(nèi)衣,沿著特制的易碎部位幾下就把它撕得四分五裂。 破碎的衣料四下飄落,在女子姣好的曲線之上,他果然沒有看到對方胸上有痣——不過這也恰合他意。 “自己揉會兒?!蹦腥穗S意下了句命令,她就上道地咬住唇部,在自己白嫩的rufang上用力抓揉起來,不時還露出一副難耐的表情,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勾著對方。 赤裸著的女人更是把手撐在身后,四肢著地,媚xue在roubang上起起落落,聽著“咕啾咕啾”的水聲,床邊的女人們也跟著坐到床邊,用奶球貼上他的肌膚。 抓起床邊的手機,藺觀川享受地嘆了口氣,喉間溢出一陣低啞的聲音,慢悠悠地打開與妻子的聊天記錄,發(fā)出表情包的早安問候。 男人就這么舉著手機,和妻子的對話框遮住了眼前的一切,手機后置攝像頭距離女人不到短短幾公分,但凡打開攝像頭,就能拍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而且,還是兩個。 剛晨起的人腦子還暈乎,也懶得動彈,他放下手機,干脆就讓女人自己動作,半點力也不出地享受。 七八個人把床搖得咯吱響,任誰也沒注意吳子笑是何時離開,臨走還不忘貼心地關(guān)上滿室春光。 那大床之上,藺觀川嘴里啃咬著不知誰的rutou,手中還要抓著滿是痕跡的奶rou,分身更是被兩個女人一齊伺候著。脖頸、胳膊、腿部……每一處肌膚都與女人相貼,半點不得空閑。 天知道,到底是他在狹戲cao干這些女人,還是他在跪倒膜拜這些rufang。 主臥的吵鬧持續(xù)了幾個小時,時值正午,總統(tǒng)套房的另一間臥室,兩位秘書一個坐得歪歪斜斜,一個站得筆直如松。 吳子笑處理完了公務(wù),聽聞老板連早餐都是在床上用的,忽然間想出他下身被女人的“嘴”吃著,上身卻自己用嘴吃著早飯的滑稽場面,不由得拍桌大笑。 與之歡樂對比的,則是他桌前一臉慍怒的陳勝男,她甩出剛拿到手的資料,眉頭皺得極緊:“你找的這些人,沒有一個做了體檢?!?/br> “嗯?體檢,有意義嗎?”吳子笑收了笑聲,語氣不屑:“他又不在乎?!?/br> “萬一他得病了,你就不需要負責(zé)?” “負什么責(zé)?”吳子笑拿起那些資料,又讓其一張張散落在桌上,“他現(xiàn)在到處打野味,各種派對玩得飛起,早就不個個檢查了,出了事也賴不到我頭上?!?/br> “出事……我巴不得他出事呢。全藺家就他這兒油水少!”吳子笑語帶戲謔,“誒,我說你幫他找女人,油水這么大的機會你不好好抓著?整天一個死人臉給誰看啊。許颯天天建議給那些保潔大媽保安大爺加工資加工資,就是從來沒想過我這個兢兢業(yè)業(yè)的,我現(xiàn)在老老實實上班,多拿點錢怎么你還不高興上了?” 陳勝男只盯著他:“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 “哇,原來你還是個守法公民?!眳亲有α⒖套冒逯保瑑墒忠慌木蜑樗钠鹫苼?,“太正義了,天哪……這么正義,你怎么不去報警???你怎么不告訴許颯去啊?你怎么不阻止藺觀川出軌?。俊?/br> 他越說,眼里的笑意就越深:“一邊數(shù)著錢一邊譴責(zé)自己,雖然行動上什么都沒做,但心理上是正直的,簡直是太有良心了陳姐,你可真是個好人——” “我算是明白,岳茵為什么那么討厭你了?!标悇倌泻龅負u了搖頭,冷笑:“活該岳茵和你分手?!?/br> 吳子笑聞言,倒是真的不生氣,“和我分手了又怎么樣?她不還是會回來求我?我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有錢了,比她更有錢,她遲早會爬回來求我。” “她和你分手,只是因為你是個爛人。吳子笑,你是個爛人,聽得懂嗎?”陳勝男拿起桌子上的紙張,一字一句咬得清晰。 吳子笑鼓掌得更加大聲:“對對對,全世界你最正義?!?/br> 瞄著陳勝男憤憤轉(zhuǎn)身,離去的身影,他撥通了自己先前預(yù)約的“公主”電話,越發(fā)上勁兒:“正義使者,正義化身,記得舉報我啊——” 哈,裝什么裝啊。 - 本章為補上2024.5.25的更新~(期末考試完終于有時間來碼字了,今天是7.13……也就是說我欠了7章債(裂開(我真的補得完嗎 (可能因為太久沒碼字了……這章寫得別別扭扭的,但是我已經(jīng)咕得太久了再咕咕就不合適了,所以干脆放出來了,以后修訂的時候再好好改吧(望天 老婆的衣服,男主最好的阿貝貝(許颯代言,藺觀川值得擁有(橙橙穿過的衣衣,更適合瘋批藺狗XP(x 以前我還會給路人女角色起名字,現(xiàn)在大多都用各種各樣的代號代替了……畢竟我更新速度這么慢,角色還不少,害怕大家搞混 再給大家捋一遍以后還有戲份的角色(目前記著這幾位就可以了↓ 藺觀川,許颯,陳勝男,吳子笑,岳茵,白薇,蘇荷(實在記不住記前面五個就行,后面?zhèn)z戲份很少(其他角色如果出現(xiàn)了也就是提一嘴而已不會細寫 (男性yinjing整晚插在女性yindao里貌似不太可能而且會引發(fā)炎癥but小黃文追求刺激你們懂的(挑眉 (最近只在po更新,海棠那邊過一個兩個月我看情況會申請解封的,米娜桑請安心,沒跑路∠( ? 」∠)_ 關(guān)于情趣內(nèi)衣的一些小故事↓ 藺狗:(拽著女式情趣內(nèi)衣殷殷切切)“陪我玩!” 橙橙:“NO” 藺狗:(穿上男式情趣內(nèi)衣投懷送抱)“給你玩!” 橙橙:“NO” 藺狗:……為、為森么拒絕窩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