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劇情/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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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食指蜷起,叩于門上。 還不等房內(nèi)人有所表示,外來者就一個轉(zhuǎn)身進了屋里,順手關上房門,再次將內(nèi)外隔絕成兩片天地。 屋中情欲世界彌漫著石楠花的味道,夾雜著她剛才從沉瑤瑤身上聞到的甜膩膩的氣味。 在這樣熟悉的氛圍下,白薇不由得放松許多,兩手松開披在背后的薄款風衣,任其掉落在地上,和一堆碎布片子堆在一起。 “藺先生?!彼莻€彎曲的背影,率先開口:“您好。” 男人聞言遲緩地轉(zhuǎn)過頭來,額前碎發(fā)垂在眼前,因濕汗打成一綹一綹的,目光在她面色停留幾秒便收起,總結(jié)道:“出去。” “陳勝男挑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根本不像。”他低下眼瞼,喃喃地抱怨,越說越咬牙,像是有些憤恨。 “我的確是不像藺夫人?!彼z毫不在乎這點,很直接地承認,“但那又有什么關系?” “一直這么尋找‘替身’,您出軌這么久以來,到底是變舒服了,還是更痛苦了?” “出去!”一聽“出軌”兩個字,藺觀川仿佛變成了被摸了尾巴的貓,渾身柔軟的毛都跟著奓起,整個人都瞬間精神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唾罵自己,但絕不允許別人來肆意評判他! “踩中您的痛點了?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卑邹表?,沒有半點歉意地不退反進。 “可我說的,全都是實話啊。” 口中的硬糖被她咬在大牙后面,說話都有點含糊:“所以剛才怎么樣,做得shuangma?” 不見對方回話,她忽地刮了眼男人兩腿間仍然挺立的巨物,又自言自語道:“哦,看來是沒有?!?/br> “你是來干什么的?”藺觀川瞇起眼睛,明顯看出這人不是來爬床的,沙啞地問她。 “我是來……與您合作的?!迸藘?yōu)雅地走著貓步,一步步向他靠近。 “我們俱樂部里有個很可愛的meimei,就是……剛從您床上下來的小姑娘。她呀,玩得很開,還喜歡SM?!?/br> “SM,這個您知道的吧?”她坐在離男人半米的位置,將柔軟的床按下去一塊。 “她收到您秘書的邀約……很高興。畢竟圈子里很多人都說您有SM傾向,她還以為能與您共赴良宵?!?/br> “可您不是?!卑邹钡淖旖菈合铝耍澳龅?,根本不是SM,只是單純的施暴而已。”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男人灼熱的性器,“更可笑的是,就算施暴了,您還是不得滿足。” “有欲望,卻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明明是疑問句,卻被女人說出了肯定的氣勢。 她彎腰向他俯首,目光相對,仿若洞穿靈魂:“您有完整地享受過單純的性愛嗎?” 沒有。 藺觀川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他應該厲聲呵斥這個“污蔑”自己出軌的女人,又或者把這個半點不像橙橙的贗品扔出去,再或者干脆不搭理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能是因為剛經(jīng)歷過一場床事,仍不清醒,也許是從未被這樣詰問,招架不住,又或許他早已盼望這個答案太久。 ——他居然對視著她的眼睛,順著她的問話,回憶起了自己婚后的兩年。 他享受過,單純的性愛嗎? 沒有。 和橙橙,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慰藉。要純論性,他從未得滿足,那句對她說的“欲求不滿”也是借著玩笑出口的真心話。 她根本吃不下自己,從不玩花樣,怕疼。而他要壓抑本性,顧及著不能傷害她,更不能打她。 這樣的性愛,有滿足,但更疲憊。 和其他人,那些橙橙的替身,他要速戰(zhàn)速決,告誡自己把暴虐欲望揮灑,讓自己變回“正常人”。 一會兒譴責自己“瘋了吧”,一會兒鼓勵自己“都是為了橙橙”,腦內(nèi)天人交戰(zhàn),哪里還有時間享受。 連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 從來沒有。 白薇看著他一陣沉默,突然哧哧地笑,邊笑邊爬向他,卷發(fā)垂落,姣好的曲線猶如條誘人墮落的美人蛇。 素白的手握上了男性紫黑色的rou刃,在手指紋路的摩擦刺激下居然跳動了兩下,頂端溢出些腥臊的前液。 “真是又大又敏感呢,難怪這么多人喜歡?!笔持冈隈R眼上一碰,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她也不得不低聲贊嘆。 “你想……合作什么?”藺觀川俯視著趴在他兩腿之間,那個玩弄著自己yinjing的女人,舒服地吐出口濁氣。 “我說了的呀?!彼駛€好奇寶寶,到處摸摸看看,掂量起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小聲地低呼一句不得了了。 白薇抬起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我們俱樂部嘛?!?/br> 聽了她這么一講,男人到是想起來了。 她一進門就提起,剛才的那個孕婦是她們俱樂部里的meimei。只是……喜歡SM的孕婦也在的俱樂部? “還能是什么俱樂部,當然是性愛俱樂部呀?!焙孟窨创┝藢Ψ降囊磺幸蓡枺粗浇?,主動給予了答案。 “俱樂部最近缺乏資金,我作為會員之一總得想點辦法。” 說著,白薇本就明亮的雙眼更閃了,“而藺總,您相當有錢,隨便從指甲縫里漏點兒就夠我們俱樂部幾十年的運營了,不找您,找誰呢?!?/br> “所以你為了俱樂部,就拿身體來換錢?”藺觀川扣住她的手腕攥緊,語氣中不乏一絲倨傲的銳意。 “怎么能這么說呢?”女人的神情帶上抹困惑,“我在俱樂部里做的也是這些事,非要說差別的話,只是外面的體驗感差一些而已。” 她覆上對方用力的手,溫柔地蓋住,“zuoaizuoai,要么是和愛的人做,要么就是愛著這項活塞運動吧。” “我呢,很享受性呢。那種全身心舒暢的感覺,能讓人忘記一切的煩惱?!?/br> ”我就是很貪心。要美好的婚姻,花不完的錢,熱烈的性愛,還有無拘無束的自由。” “你結(jié)婚了?”像是從嗓子眼里逼出的話,男人簡直有點不敢置信,咬著牙才能把這幾個字給吐出來。 “嗯?!卑邹痹僖淮蔚爻姓J,眼中有著明晃晃的嘲諷:“您不也是嗎?” “不用那么震驚地看我,我不過及時行樂而已?!卑邹甭柤?,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享受自己所做的一切,更接受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價,不比您可憐?!?/br> 女人低下頭,附身靠近異性guntang的yinjing,小狗似地輕嗅,“我說了,我是來和您做交易的。您給我錢,而我……來幫您認清現(xiàn)實?!?/br> “認清……你真正想要的?!?/br> 淺粉的唇瓣張開,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接著伸出一小節(jié)舌尖,濕軟溫熱。 剛才還一臉正色和他談交易的女人已經(jīng)低下了頭,很輕地舔了舔異性的柱身,靈活的舌頭在他腿間肆意游走,沿著青筋的紋路向上而去,親吻了一下飽滿的精袋。 藺觀川幾乎是渾身的骨頭都發(fā)著酥,就連天靈蓋也迷迷糊糊地暈沉。 他知道無數(shù)種正確的應對措施,例如“出去”,“滾”之流的拒絕,又或一腳把人踹走。 可自己偏偏卻選擇了唯一錯誤的一種。 男人低著頭,可以清晰地看到舌尖粉嫩和yinjing丑陋的對比,于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迅速占據(jù)心頭。 有力的大掌撫上白薇的頭發(fā),猛地向下一壓。他聽見自己在說話,猶如身體中無可抑制的欲望將他吞噬扭曲,借著他的唇將所思所想傾訴而出。 他聽見自己說:“嘴張大點……乖,good girl.” -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14、15、16本來是一章的來著,但是我一寫就收不住,想刪又無從下手……我哭死 (再再強調(diào)一下,本文對性器官/性行為有極不符合實際的夸張描寫,小黃文追求的就是一個刺激??! ((別問我男主多粗多長,畢竟小黃文男主,不能說是二兩rou,那至少得是二十斤才能讓他擁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