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讓你一世平安
中午飛機降落在緬甸邁扎央別墅cao場中央。 早就在門口等候的莫浩笑容滿面迎來“大哥,回來了?!?/br> “嗯?!?/br> 韓司琛走進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眼身旁的設(shè)“去外面守著?!?/br> 設(shè)抬起頭來與韓司琛四目相對道,“是?!弊吡顺鋈?。 韓司琛脫掉身上的襯衫,醫(yī)生拿著藥箱,上前來換手臂上傷口處的紗布出去后, 韓司琛拿過桌上的香煙點了一根吸了一口問“你把人安排去哪了?” “室內(nèi)賭場,今早我陪他在賭桌上,輸給他幾十萬美金,他來到我們這里,這不得給他一點甜頭,讓他開心一下,現(xiàn)在人在酒店休息?!?/br> “嗯,做的不錯,晚上設(shè)宴,請他過來?!蓖鲁鰜戆氩[著眼道。 “沒問題,不過大哥你怎么把謹(jǐn)?shù)膼弁降芙o趕出去了,有什么問題嗎?” “就算他清白,在韓家多年,不是我用習(xí)慣的人,我也不會留在身旁?!?/br> 莫浩不免眉頭一皺道,“大哥是不是在懷疑他,那應(yīng)該殺了才是,我聽南寧市傳來的消息,徐斌死了,就怕他是警察臥底之類的,來靠近調(diào)查大哥的。” 韓司琛吸了最后一口煙,把煙頭滅在玻璃缸里道,“殺了他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必?fù)?dān)心,就算我受傷了,他也傷不了我分毫,近不了我的身,我只是很想看看他是不是跟我猜想得一樣,他會是誰的人,又會做什么,至于徐斌,那藥毒性太烈了,徐斌撐不住死了也是意料之內(nèi)的,我想警察到現(xiàn)在也驗不出來什么,就算懷疑是我,他們又有什么證據(jù)來抓我,來定我的罪?!眰?cè)過頭看向門口! 莫浩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那倒也是,大哥看人的眼光是不會錯的,不然我也不會心甘情愿跟隨大哥干,那些廢物身手頭腦再好都沒有大哥厲害,當(dāng)年大哥還是踩著你父親的頭來上位的?!?/br> 韓司琛身體靠過沙發(fā)后,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立馬暗沉下來細(xì)細(xì)道出當(dāng)年之事,“當(dāng)年我母親是韓家明媒正娶的大夫人,那個死老頭還有一個私生子在我十歲的時候就帶了回來,叫他韓謹(jǐn)琛,我和他的名字就相差一個字,而且還是同歲, 他的神態(tài)臉龐,一舉一動跟我一模一樣,不過他眼角沒有淚痣,你說那個死老頭是不是想讓他取代我, 連我母親都嚇得一跳,從那以后他不把我們母子當(dāng)人來對待,凌辱虐待我母親,把她尊嚴(yán)踩在腳底下,最后殺了她,不擇手段來控制我,二十歲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喂我吸海洛因,用毒品來束縛我,為他做事,殺人放火一個不少做到他滿意為止,后來我命人悄悄研究可以抑制海洛因的藥,二年了才研究出來,我在也不用受他控制,割下他的頭顱祭奠我母親,在大眾面前公告因病去世,順利接手公司上的事物,這叁年都是靠抑制劑活命,那個死老頭很喜歡他,可惜到死的時候都問不出韓謹(jǐn)琛逃跑的下落,那個私生子的名字不配寫入族譜中,那么多年到底他藏到哪了,命人全國各地都找了,怎么也找不到,世人都不知道我有一個弟弟?!?/br> 莫浩語氣深沉道“大哥,你別擔(dān)心,我會盡全力幫你找到他,然后殺了他,以解你后顧之憂?!?/br> “嗯?!蹦瓶粗n司琛咳了一聲, 有些憔悴的神色,從沙發(fā)上站起身過來問大哥,你還好嗎? 慢慢閉上眼睛深呼吸道出,“沒事,想休息一下,你先下去吧?!?/br> 那好吧,我先去忙了。 莫浩轉(zhuǎn)身出去。 下午五點半時分,林腕希才從睡夢中醒來,看了一眼墻面都是玫瑰圖案,四周擺設(shè)和花瓶里都插滿了白玫瑰, 屋內(nèi)都是一股玫瑰花香,這香味跟平時她在花店買的都不同,花香濃郁,花品高貴冷艷,朵朵盛開,香氣格外的好聞, 她聽人說過法國有一位很厲害的花匠師專門培養(yǎng)名貴花,讓聞到的人都會上頭,心情變得大好,這就是有名花匠師培養(yǎng)花最厲害之處,供有錢人賞玩,想必韓司琛就是用他的玫瑰花拿來供她看, 一次擺那么多花,肯定價值不菲,這都是金錢的味道, 林腕希內(nèi)心卻忐忑不安,嘴里念叨著“他果真很用心,知道我最喜歡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喜歡我呢?!?/br> 林腕希為什么會一直否認(rèn)韓司琛不是真心的,是打從一開始,認(rèn)識了他,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句是實話的,林腕希次次上他的當(dāng),還當(dāng)當(dāng)不一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這話說的沒有錯吧。 外面?zhèn)鱽韮纱吻瞄T聲“林小姐,您醒了嗎?!?/br> 林腕希隨便理了理睡一覺就變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醒了,進來吧?!?/br> 保姆拿著平板電腦筆記本遞到她面前道,“林小姐不好意思啊,是韓爺打來,讓我來看您醒了沒有?!?/br> 對她一笑,“沒事?!倍Y貌接過,看到男人似笑非笑,靠在沙發(fā)上,光裸著上半身白皙的膚色, 有著健碩的胸膛,完美結(jié)實的腹肌,精壯的手臂,一切都在向她傳達某種訊息,咽了咽口水,眼睛自覺避開了屏幕,就對保姆說 “你先下去吧?!?/br> “好?!北D逢P(guān)上門后。 林腕希才開口問“怎么了?” 韓司琛聲音低沉而又溫柔?!拔蚁肟纯葱◎_子睡醒了沒有,你看看都幾點了,還在睡覺,你不餓嗎?” 林腕希看了柜臺前鬧鐘時間,“不餓,我這不是沒有事情做嗎,哪也去不了,只能睡覺,睡覺時間顛倒不是很正常嗎?那你呢,吃過飯了嗎?”撇了撇嘴巴,不冷不淡道。 這么興師動眾的喊她起床,原來是問這個啊,他就那么悠閑沒有事情做嗎?要不是她被男人關(guān)在這個別墅內(nèi)猶如牢籠一樣養(yǎng)豬模式來困住她,恐怕她現(xiàn)在在咖啡廳忙著招呼客人呢,大白天還有時間睡覺,現(xiàn)在就因為什么都做不了,哪也不準(zhǔn)去,她只好躲在被窩里睡覺,來打發(fā)這漫長又無聊的時間。 韓司琛挑了一個眉“我吃過了,就想看看你在做什么?!?/br> 林腕希假笑著,片刻才說“那你也見到,如果沒什么事就先掛了?!?/br> “等等”韓司琛連忙抬起手連咳了嗽好幾聲, 林腕希停下,看了他臉色有點差,不免擔(dān)憂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生病了?” 韓司琛要逗弄她的,想看看她有什么反應(yīng),“是生病了,不過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那你就好休息吧。” 林腕希突然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掛斷,支支吾吾要開口“那個” 韓司琛交叉握緊雙手,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你又想說什么” 林腕希深呼吸,借著膽子問“過幾天我想去佛光寺燒香拜佛,你可不可以放我出去一下” 林腕希抬起手來發(fā)誓“我保證去去就回,如果我騙你,就讓我不得好死?!?/br> 韓司琛眼底暗了“小騙子你可真敢說啊?!?/br> 林腕希害怕他發(fā)火,慫了下來改口“那不去了” 韓司琛看到她這個可憐的模樣,想到今天又是她生日,挑起眉輕聲“老實說,為什么想去佛光寺?我聽聽如果理由合適,或許我會放你去。” 林腕希見他語氣好了一點,這才放松下來,托出口“我mama在世的時候,經(jīng)?;氐竭@來,會去佛光寺誦經(jīng)祈福保佑家人一年都平安順?biāo)?,風(fēng)調(diào)雨順,我想趁著這次我回來,為她的亡靈誦經(jīng)祈禱,也為你祈福?!?/br> 韓司琛不自覺笑出聲,“小騙子,你要為我祈福什么?” 林腕希想都沒有想就說“祈福,讓你一世平安” 也是想感謝他叁番五次救過她, 他低下眸沉默不言,看了手心,想到每次殺人,仇家鮮血沾滿了手心和臉上,洗了一遍又一遍,血腥味依舊停留在肌膚上,無法揮之而去,自知早已罪惡深重,怎可能區(qū)區(qū)一個祈福換來一生的安穩(wěn),他從不相信這無稽之談。 虎視眈眈無時無刻想讓他死得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他從不怕這些,只因沒有任何軟肋能威脅到他,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抬起眸看到她純真無邪的模樣,現(xiàn)在只因她這一句話,或許點醒了他什么,“我讓保鏢跟你去。” 林腕希內(nèi)心雖不愿有人跟著,可是她五年了沒有來過,只好忍著了,“謝謝你。”對他展露笑容道。 韓司琛眉頭緊蹙,無奈的嘆口氣,“又是這句話,你能不能換個說詞,這謝謝有什么意思。” 林腕希不解的質(zhì)問,“那你想讓我怎么做?” 韓司琛這才笑著“嗯,現(xiàn)在我不在,不然” 林腕??吹剿劬Χ⒅∑鸬男夭?,懂他的意思了, 嚇得瞪大眼睛,“不行?!边B忙捂著胸前,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韓司琛被她這個動作給打亂了,“算了,回去在看也不遲?!?/br> “你親我一下,就算是向我表示感謝了?!庇媚橗媽χ聊坏?, 林腕希咬了咬嘴角,想了一下,男人這次能同意放她出去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不能不做, 不然他又一生氣又改變主意,不讓她出不去了,那不是要得不償失,反正她這次也不吃虧,就勉強一下。 不在遲疑,抬起屏幕拉進,小嘴貼在屏幕的臉龐上, 冷冰冰的屏幕瞬間變得溫?zé)崞饋?,韓司琛被她這個舉動逗笑了,她小臉不自覺的紅起來,立馬掛斷了電話。 韓司琛勾唇一笑“我果真沒有選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