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自相殘殺吧,狗男人們
邱丘一時被她的笑容震懾住了。 他動了動嘴唇,竟不知是該譴責(zé)梅鳶的惡劣行為,還是該趁火打劫,趁著兩個人都在床上,趕緊確定關(guān)系。 “原來不開心啊。” 梅鳶輕嘆著氣,推開他坐了起來。她伸出腳去撈被丟在床底的小皮鞋,卻被人從背后死死抱住,隔著不算薄的毛衣,他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輸過來。 “別走?!?/br> 邱丘將她禁錮在懷里,小心翼翼地請求??匆娒辐S轉(zhuǎn)過身背對他的瞬間,他立刻就做出了決定。捉弄也好,調(diào)戲也罷,只要能見到她,和她更親密些,他怎樣都愿意。 “你不是想要我嗎?還沒有真的做呢,為什么要走?” 梅鳶仰起頭,用拇指曖昧地摩挲著他的嘴唇。邱丘立刻張開嘴,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他津津有味地舔著,桃花眼緊緊地追著梅鳶的眼睛,哪怕是單純的愉悅也好,他想要看到一個能挽留她的理由。 梅鳶捏著他的舌頭往外扯,邱丘順從地張開嘴,給她看自己紅艷艷的舌頭。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很像條狗,吐著舌頭尋求主人的寵愛,但那又怎樣,他不在乎。 梅鳶收回手,終于把腳放回了床上。 “雛很難辦的,一沾手就甩不掉了?!彼龘u著頭,很苦惱的模樣,“邱哥你這么喜歡我,我又怎么舍得踐踏你的感情呢?” 她只差直說吃了也不會負(fù)責(zé)。 “小鳶想要什么樣的,我就能變成什么樣的。”邱丘立刻剖明心跡,“我待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愿意接受我,我就已經(jīng)滿足了,哪還需要其它的?” “是嗎?”梅鳶懶懶地挑眉,“那我喜歡玩的東西,邱哥愿意陪我玩嗎?” 她拿起枕邊的馬鞭,在空氣里揮了一下。邱丘的身體條件反射地跟著一抖,但他很快穩(wěn)定了心神,非常堅定地點頭:“小鳶想玩什么都可以。” 梅鳶露出笑容,緊跟著又嘆了口氣。 “我不想讓哥哥傷心,邱哥能做到嗎?”她頓了兩秒,“畢竟邱哥是第三者插足,也沒資格欺負(fù)哥哥,對不對?” 她不愿意和梅霖分手? 邱丘心里不太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理虧。在梅鳶心里,梅霖比他重要是理所當(dāng)然,他不能要求太多。 想是這樣想,該爭取的利益,還是必須爭取。 “可你們畢竟是兄妹,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你到底還是需要一個男朋友,一個丈夫的,對不對?我可以不阻止你們,也可以把他當(dāng)成哥哥一般尊敬,還可以幫你們隱瞞,但我倆的關(guān)系,你不能不告訴他吧?一直瞞著他,也不是件好事。萬一從別人口中得知你有了新歡,他該有多傷心?” 他言辭懇切,梅鳶思考片刻,也認(rèn)同地點點頭。 “也對。這樣對哥哥來說很不公平??磥硪院筮M新人還是需要先征得哥哥的同意,省得人進了家門,話都沒講兩句,就先打起來了。” 邱丘越聽越不對勁。 “新人?什么新人?” 梅鳶心里暗暗發(fā)笑,面上卻不顯。她抱著胳膊,斜睨著邱丘:“剛剛不還說什么都愿意嗎?只是多幾個異父異母的兄弟而已,就不樂意了?”她擺擺手,“你這不行啊,我追求者很多的,嫉妒心這么強,以后怎么和他們和平共處?” 邱丘驚得目瞪口呆。 “我和梅霖還不夠滿足你嗎?你——”他簡直覺得這是侮辱,“你還想要誰?” “誰知道呢?可能是甄九福,也可能是阮季霆。或者,也可能是其它人——我的心腸很軟的,他們又那么喜歡我,誰知道哪天他們就像你一樣,感動了我,成功上位了?” 梅鳶故意點了那兩個人的名。她知道邱丘的嫉妒心有多強。監(jiān)視她的人可不止一個,那些照片和視頻,幾個人應(yīng)該都拿到了,只有他一個火急火燎地趕過來,把自己暴露了個徹底。 再狡詐的狐貍,在獵人面前也顯得愚笨呢。 就讓他先回去,咬花那兩個家伙漂亮的皮毛吧。 想到上一世還牢不可破的聯(lián)盟被她如此輕易的瓦解,梅鳶心里愉悅極了。讓他們?yōu)榱嗽谒媲矮I媚打得頭破血流,她心里才算解恨。 他們的確將她保護得很好,為了她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所以梅鳶不會殺他們,但一碼歸一碼,他們犯下的那些罪孽,她被幾個人輪jian時的憤怒與痛苦,是要他們一一償還的。 只有親身體會過絕望,才肯乖乖低下他們桀驁的頭顱。 尤其是,阮季霆—— 看著邱丘眼里翻涌的惡意,梅鳶難以自抑地勾起了唇。她湊過去,輕輕啄吻著邱丘蒼白的唇瓣,甜蜜的聲音裹著鋒利的刀刃,往他的心口上扎。 “我不強求的,邱哥,我說過,我不想踐踏你的感情。如果覺得難以忍受,你隨時都能離開,不要為了我忍耐?!?/br> 離開? 怎么可能? 邱丘根本就沒把這個選項納入考慮范圍內(nèi)。 愛是個不講道理的東西。它絕不會聽從理智的命令,它遵循的是另一套邏輯。當(dāng)心臟的跳動因一個人而改變規(guī)律,就注定從此淪為她的奴隸。 “不。我很開心你能接受我?!?/br> 他低頭與她的唇舌相互糾纏,手也明目張膽地扣緊了她的十指。 “但他們也算第三者吧?我是不是比他們先來一步?如果他們欺負(fù)我怎么辦?我連個正式的身份都沒有……” 反正只是‘有可能’,又不是‘一定會’。他完全可以在小四小五上位前直接解決掉他們。最重要的是給自己謀利,只要男友的身份確定下來,他就占據(jù)了道德的高點。哪怕是梅霖,在他面前都得低頭。 梅鳶倒是不在意什么男友不男友。 姜瀚一來,他們通通都得往后退一步。 但畢竟是一打二,給些便利也未嘗不可。再說,她剛才提了那么多要求,邱丘壓著脾氣忍了又忍,總得給點甜頭,他才能心甘情愿地繼續(xù)忍下去。哪怕是條狗,也要吃骨頭的不是?更何況在她面前的,不是狗,是還沒馴化的野狐貍。 “我回去就和哥哥說?!泵辐S回握住他的手。 等于是答應(yīng)了。邱丘終于松了口氣,心里的郁結(jié)解開,他止不住的歡喜。心里的勁兒一松,他立刻就注意到了身體的變化,一想到剛才那些話,竟然都是梅鳶說的,他就性欲高漲,想要再來一次。 “小鳶……”他黏黏糊糊地拿身體蹭她,“做吧……” “不行,你剛才射太多次了?!泵辐S可沒打算今天就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省得他的狐貍尾巴又翹起來。但甜頭還是可以給的,她伸手去摸那兩顆腫大的rutou,手輕輕一碰,邱丘就身子一抖,跟著呻吟了一聲。 “哦……好痛……” 他的叫聲又酥又媚,和剛才那壓抑的喘息根本不一樣。梅鳶手一抖,差點沒克制住沖動把他摁倒在床上,但她還是用理智把欲望拽了回來。 “對不起,剛才我太生氣了。”她低下頭,輕柔地吻住一側(cè)充血的rutou,舌頭繞著rutou打圈,卻就是不碰正腫脹的敏感點。 邱丘根本受不住她的撩撥,頭昏腦脹的哪里還記得要做,只顧著把身體往她嘴里送,拉著她的手去愛撫孤零零的roubang。 “舔舔我,小鳶……嗯……摸摸我……呼啊,寶貝好會舔,這兒,親親哥的奶子吧,含著吸一吸,嗯?” “右邊……哦……太爽了……摸摸小哥,寶貝,揉揉蛋……嗯……” “嗯……好爽……寶貝真棒……哥的奶子甜嗎,小鳶?” 梅鳶哪里聽過他這么浪的叫聲,她以前都是不情不愿被壓在下面的那個,只有在邱丘死了以后,才慢慢想起他的好。她以為他會感到羞辱,或者時刻想著壓回來,沒想到他真就躺平任她玩了,還叫得放肆,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她腿間已經(jīng)春潮泛濫了,卻還得忍著不能吃,別提有多痛苦。 “甜。”她咬著牙,眼睛盯緊了他白花花的胸,半點不敢往下移。 邱丘得意地笑了:“哥的奶子比梅霖的更好吃,對不對?” ……哥哥的? 哥哥的還沒這樣吃過呢,他臉皮薄,她都不敢玩太狠。 這樣一想,邱丘倒是來得正好,怎樣拿他發(fā)泄都行,反正他也不敢有怨言。說不定,還會覺得很爽,想要再來一次呢。 “邱哥比哥哥sao?!泵辐S擰著他腫脹的乳尖狠狠一轉(zhuǎn)。 “啊——疼——” 邱丘的大腿驟然繃緊,腳趾抓緊了床單,握在梅鳶手里的roubang高高翹起,向著天花板噴出一道濁白的拋物線。他捂住臉,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今天實在射得太多,他軟下去的roubang抽搐著隱隱作痛,以至于他實在不敢看自己的樣子,一想到他的身體上都是梅鳶擼出來的jingye,他就忍不住又想硬了。 見他像被榨干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自己也成功守住了岌岌可危的貞cao,梅鳶終于松了口氣。可欲望還在身體里叫囂,想到這是誰勾起來的火,她心里就氣悶,忍不住在邱丘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邱哥是狐貍精吧,怎么這么會勾引人?我聽說公狐貍都很會搖屁股,邱哥給我搖一個看看好不好?” “搖屁股啊?” 因為有手擋著,邱丘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 他低低地笑起來,“再玩哥就要被弄壞了,下次再搖給寶貝看好不好?要是搖得好看,寶貝的水逼就給sao狐貍插一插,好不好?” “好啊。”梅鳶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先說好,要搖得好看,要是搖得不好看,就不給插。” 反正好不好看,還不是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