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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什么叫金絲雀啊在線閱讀 - 21、兩只小狗(3p,踩勾八)

21、兩只小狗(3p,踩勾八)

    “呀,你規(guī)矩點(diǎn),都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還纏著我干什么?”

    梅鳶拍開甄九福的手,人掛在阮季霆的身上不肯下來。

    甄九福不肯走:“就動了幾下,半個小時都沒有,你是想打發(fā)誰?”他拿身體去蹭梅鳶的屁股,把她夾在自己和阮季霆中間,“兩根能不能放進(jìn)去?要不要試試?”

    梅鳶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做什么白日夢呢?還兩根,再胡說我把你那根撅了信不信?”

    甄九福抖了下,卻還黏在她身上不肯走。

    “試試嘛,萬一呢?前面不行,后面也可以???”

    “不行,我們沒帶潤滑,直接進(jìn)去會疼的。”悶頭干事的阮季霆終于開了口,“我剛才摸過了,很緊,一根手指都放不進(jìn)去,你就別想了。”

    “那怎么辦?”甄九福心里煩得很,“干看著不能吃,我都要憋死了。”

    阮季霆想了想,一時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要不,等我做完了你再來?”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同意了嗎,你就擅作主張?”甄九福還沒說好不好,梅鳶先不高興了,她揪著阮季霆的耳朵狠狠一擰,阮季霆疼得叫了一聲,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別擰!耳釘要被你拽掉了!”

    梅鳶沒好氣地哼了聲。她松開手,看著那枚簡單樸實的黑色菱形耳釘,心還是軟了下來。

    “你還戴著呢?不是說不喜歡嗎?”

    阮季霆嗯了一聲,抱她抱得越發(fā)緊了:“我真的很想你?!?/br>
    他一直不敢開口。知道了父親的所作所為以后,就總覺得自己在梅鳶面前矮了一頭??伤膽B(tài)度好像與當(dāng)初無二樣,讓他忍不住的懷念從前,一直悶在心里不敢說的話,也忍不住想說出來。

    梅鳶嘆了口氣。

    她小幅度的動了兩下腰,讓他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性器正放在誰的身體里。

    “你覺得,如果我真的責(zé)怪你,你還有辦法靠近我嗎?如果我對你有一絲的遷怒,我會讓你插進(jìn)來嗎?”

    “可是……我爸……他害死了你的父母……”

    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吵過也恨過,最后發(fā)現(xiàn)這除了互相折磨,再沒其它用處。

    但他沒必要知道那些心路的煎熬,這輩子,她只希望他能好好活著,并且幸??鞓贰?/br>
    “想那么多干什么?說了我不怪你,就是不會怪你?!泵辐S摁著他的眉心,恨鐵不成鋼地罵他,就像以往那樣,“阮季霆,你敢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不要你了?”

    阮季霆慌忙抱緊了她:“不行!你說過,只要我乖乖聽話,就絕不會拋棄我的!”

    “那你還敢不相信我?還敢在那里妄自菲???”

    “不不不,我信你?!比罴决B忙搖頭,“我信你,別拋棄我,好不好?”

    “哈,蠢貨!”阮申驄忽然開了口,哈哈大笑幾近瘋魔,“她連我都要?dú)?,還會不怪你?你爸我可是殺了她父母,還給她下藥想強(qiáng)了她的仇人!嘴里說的好聽!不過是麻痹你的謊話!看著吧,早晚有一天你也要死在她手里!”

    梅鳶頭也不回:“富貴,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

    “正有此意?!?/br>
    甄九福揉著指關(guān)節(jié),眼里一片冰冷。他走向阮申驄,狠狠踹了他一腳,又隨手拿起桌布往他嘴里塞。身后傳來皮rou相碰的悶響,和阮申驄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不出詞義的呼救聲,梅鳶卻捂住了阮季霆的耳朵,低頭吻上他的眼睛。

    感受到了嗎,阿季?

    于我而言,你永遠(yuǎn)是那個木訥笨拙的小哥哥。那個連表白的話都不敢講,只默默追著我的腳步的小男孩。

    阮季霆的呼吸漸漸渾濁,他收緊了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他迫切地親吻著她的唇,渴望從中得到一些證明。

    抱著她,一下下頂,這力道太過緩慢了。他快走幾步,把梅鳶放到床上,抬起她的腿,開始了自己疾風(fēng)暴雨般的深cao。每一下的力道都大得嚇人,恥骨與恥骨相撞,rou體拍打出啪啪啪的聲音,混雜著斑駁的水聲。梅鳶勾住他的脖子,熱情地迎接他渴盼的吻,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一起,甚至分不出誰是誰。

    甄九??吹煤粑紒y了。他丟下已經(jīng)昏迷的阮申驄,大步走到床邊,在梅鳶身邊坐下來,握著她撫摸阮季霆后背的手,伸向自己腫脹的rou龍。

    “快摸摸我,小鳥,你們可不能拋下我自己玩?!?/br>
    梅鳶咬了阮季霆一口,把自己紅腫的唇解救出來。纏在舌頭上的唾液被帶出來,扯斷,落在下巴上。

    她隨意地拿手擦了下,“這不是沒到你嗎?”

    “不行,我看著難受,快給我讓個位子,我要摸摸你?!闭缇鸥@p上來,橘粉色的發(fā)蹭著她的臉,毛茸茸的,“阿季你快過去點(diǎn),把奶子分我一只?!?/br>
    “別聽他的,他都射過一次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你?!泵辐S雙腿翹起,纏住了阮季霆的腰,rouxue暗暗夾緊了,開始有規(guī)律的一松一馳。阮季霆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作為初哥兒,他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不錯了,更何況梅鳶的腿蹭著他的腰,腳趾一下下的揉著他的屁股,他都不知道她的腳趾竟然如此靈活,感覺就像她親手在揉一樣。

    他一聲不吭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撐在床上的雙臂青筋暴起,臉上的汗從尖削的側(cè)臉滑落,滴在梅鳶的臉上。

    梅鳶伸出舌頭舔了舔,手從領(lǐng)口鉆進(jìn)他的毛衣里,揪著那顆yingying的小石子,隨手捏了幾下。

    阮季霆的喘息更沉,他狠狠地將rou龍往梅鳶的身體里送,精瘦的腰快得人眼花繚亂,連甄九福都看呆了,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阿季,難道你是傳說中的公狗腰?”

    梅鳶一時沒忍住,噗嗤樂了,她這一笑,沒控制住力道,rouxue收縮成一個前所未有的力道,絞住阮季霆的roubang狠狠地擰,阮季霆的呼吸在那瞬間停住了,他感覺到存蓄的jingye被一股大力硬生生擠了出來,噴射在一個溫暖的,讓他癡迷的地方。

    他的腦中同樣出現(xiàn)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直到被梅鳶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喚回理智。甄九福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又cao了進(jìn)去,一下比一下用力,正試圖把他射進(jìn)去的jingye擠出來。

    阮季霆喘息著爬過去,趁著甄九福拔出來的那瞬間,提著梅鳶的腰往上一抬,自己硬生生地闖了進(jìn)去。

    “哇,阮三你這個jian詐小人!”甄九福立刻就叫了起來,抱著梅鳶的上半身往自己懷里帶,  “說好了,這次小鳥是我的!”

    “我知道?!比罴决刂氐?fù)v了幾下,聽著梅鳶的呻吟,忍著繼續(xù)插的欲望,將濕淋淋的roubang拔出來,“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也沒必要遵守你一次我一次的規(guī)矩吧?你我交替著來,不也可以嗎?”

    “那怎么行?”甄九福是真的生氣了,“只插幾下哪里夠?還沒嘗到滋味就要拔出來!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你上一邊等著去吧?!?/br>
    “可我剛剛做的時候,是你湊過來要一起的?!?/br>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你就是雙標(biāo)!只想著自己爽!”

    眼看著兩個人像搶骨頭的狗,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zhí)沒兩句就要打起來,梅鳶也懶得勸架,往甄九福高高翹起的roubang上一坐,硬逼著他消了聲。

    “吵什么?有什么好吵的?這次是富貴,我說的!”

    阮季霆立刻委屈巴巴地看著她,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那我呢?”

    甄九福得意地朝他笑:“滾邊兒去,沒看到小鳥不愿意搭理你?”

    “你閉嘴。”梅鳶掐了下他的腰,又向著阮季霆抬了抬下巴:“你躺下來,我給你踩踩?!?/br>
    甄九福一聽就不樂意了:“為什么踩他不踩我?我也要踩!”

    梅鳶丟給他一對白眼:“踩什么踩?好好做你該做的!要是弄得我不滿意了,以后都別想上我的床!”

    “呿?!?/br>
    甄九福不情不愿地接著動,把她抱在懷里給她揉胸。梅鳶舒爽地長出一口氣,赤裸的玉足踩著阮季霆巍然聳立的rourou,用靈活的腳趾摳了摳馬眼。

    阮季霆爽得頭皮發(fā)麻,腰也跟著往上送。

    “小鳥……用力……啊……”

    他叫著對她的愛稱,臉色酡紅地往她跟前湊,一副沉迷情色的癡漢相。

    “要讓你那些小迷妹看了,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哭著昏過去。她們高高在上的阮校草,遠(yuǎn)近聞名的冰山臉酷哥,竟然也有躺在女人腳下求蹂躪的時候?!闭缇鸥1е辐S,探頭看著,對于梅鳶不是第一個踩他這件事,他心里還是耿耿于懷,看著阮季霆爽,他心里就不舒坦,非得刺上兩句才高興。

    阮季霆不屑于搭理他的小心眼。他一雙眼睛只管盯著梅鳶的臉,看她時隔兩年,越發(fā)嫵媚多情的眉眼,看她眼里流露出的,漫不經(jīng)心的傲慢。在她身體里沖刺的感覺固然很好,可還是被她踩在腳下的感覺更讓他安心,這是一種微妙的贖罪情緒,雖然他知道,父親買兇時自己并不知情,梅鳶也沒有遷怒于他。

    “吶,阿季,”看著他沉溺的表情,梅鳶忽然開了口,“你現(xiàn)在shuangma?”

    阮季霆嗯了一聲,把漲得生疼的roubang往她腳下送。

    “有這么shuangma?”

    梅鳶忽然狠狠踩了他一腳。

    正是敏感的時候,roubang受不住疼,阮季霆叫了一聲,快感刺激得他挺直了脊背,正待噴射而出,微張的馬眼卻被梅鳶的腳趾摁住,她嬉笑著把他挺立的roubang往下踩,硬生生踩到與小腹平行,阮季霆疼得滿頭都是汗,手攥緊了又松開,又攥緊,可這疼卻化成了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射精沖動,催促他盡快釋放。

    “好爽……shuangsi了……別逼我了,小鳥,求求你,讓我射……”

    “好吧?!泵辐S勉為其難地松了口,“那你叫兩聲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