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正夫的房中術(shù)
因?yàn)槭潜硨Γ辐S并沒有發(fā)現(xiàn)阮季霆來了。梅霖倒是發(fā)現(xiàn)了,可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想放開梅鳶,自然不可能提醒她去看。他乖順地躺下來,跟著梅鳶俯下身,纖美的手指從他胸口一寸寸往下滑落,在他緊實(shí)的小腹流連了一會兒,最后落在他高高翹起的roubang,輕輕地彈了下尿道棒的末端。梅霖眼里的從容霎時變了,他難耐地曲起腿,夾著梅鳶的腰: “小妹……” “我在呢,哥哥?!泵辐S換了個姿勢,從坐在梅霖的腿上改為跪坐在他的腰間。她的臉離他的臉近了許多,能夠清晰地看見他白嫩面皮上的薄紅,她笑著握住梅霖的手,放在唇邊一下下地親吻,臀部輕輕抬起,蹭著他的腰腹一路輕輕地滑落,在感受到那熾熱的熱源時,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腰也隨之緩緩扭動,從末端一路蹭到頂端,又從頂端漸漸滑落至末端,再靈活地扭了下,連那兩顆卵蛋都照顧到后才繼續(xù)磨蹭,而且動作不緊不慢地漸漸加重,一開始是大腿的摩擦,然后是股縫,然后…… 站在她身后,邱丘的視野無比清晰。他眼睜睜看著梅鳶是怎么把那一根男人赤裸的欲望吃進(jìn)身體里去,她無所顧忌地扭動著腰,渾然一副熟透了的蕩婦模樣。 他的心臟揪緊了。 這才多久。離開他的時候,她還清純得要命,感情史一片空白,連男朋友都沒有。而她的行蹤他是全程監(jiān)視的,他完全可以武斷的說,除了梅霖,還有邱丘,梅鳶再沒和任何異性有超過一個小時的單獨(dú)接觸。 所以,是他嗎?是這個表面上沒有一點(diǎn)威脅性的家伙,把他心愛的小鳥調(diào)教成這樣? 甄九福兀自氣郁的時候,阮季霆正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得移不開視線。 他從沒想過性竟然還有這種表現(xiàn)形式??墒强粗辐S高高在上的模樣,他的身體竟然自顧自的亢奮了起來。他開始幻想,如果被她壓在身下的人是他,……那他大概連一分鐘都堅(jiān)持不了就會射出來吧,然后他會跪在她的腳邊,為自己的沒用道歉…… …… 啊。 阮季霆忽然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站得筆直的雙腿無力地彎曲,讓他靠著門坐了下來。 沒有比這更好的,靠近她的方式了。 他貪婪地望著那張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尤其是梅霖的動作和表情。他注意到梅霖眼角顫動的淚痣,和他迷離的眼睛,還有那與他清高的性格截然不符的,緊緊纏住梅鳶的雙腿。 “小妹……嗯……”他看見梅霖摸索著,親了親梅鳶的唇角,然后張開嘴,吐出他yin蕩的舌頭。梅鳶眼睛緊緊盯著他,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她的手在梅霖的胸前胡亂地揉搓著,一點(diǎn)也不顧忌那顆敏感的乳粒,任憑它在她的掌下被按壓拉扯,任憑梅霖的呼吸隨之急促顫動,他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兩人貼在一起的唇瓣間響起,越發(fā)的妖媚誘人。 “痛……嗯……不要扯……” “啊……揉揉……好舒服……嗯……嗯……再摸摸它,鳶兒……” 他主動挺起胸湊上前去,拿自己的rutou去碰梅鳶的乳尖,似乎還嫌不夠,他捏著自己胸前的rou,拳心聚起小小的一堆,他嘆息著,把梅鳶壓到身下,讓兩邊的rou擠作一團(tuán),還炫耀似的給她看:“瞧,鳶兒,我和你的奶子在親嘴兒呢?” 梅鳶的眼睛睜圓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斯文端莊,連一個臟字都沒罵過的哥哥能說出這種話。 “別這樣瞧我,鳶兒,他們該瞧出來了?!泵妨貍?cè)頭去親她的耳朵,然后一路向下,在她的身體下留下一個個曲折的吻痕:“——我是你心里最獨(dú)一無二的,我要你這樣告訴他們?!?/br> 梅鳶仰頭去咬他的鎖骨,眼里泛著幽幽的光。 “……只要我這樣告訴他們,對你做什么都可以嗎?” 梅霖笑了。他本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這一笑,更是勾得梅鳶移不開眼睛。她沒想到哥哥能有這么勾人的一面……她原以為身邊最令她把持不住的狐貍精,該是邱丘的…… “僅限今晚哦?!?/br> 梅鳶的呼吸徹底亂了。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有那么一刻,她真想就這樣纏住梅霖整整一晚,把他平時輕易不肯展露的媚態(tài)全都逼出來。可是不可以,越過梅霖的肩頭,她看見甄九福冰冷冷的眼睛,他有多愛吃醋她是知道的,如果是平時,他早就卷起袖子揍人了,可現(xiàn)在,他只是冷冷地看著。 他越是冷靜,就越是憤怒,事后的報(bào)復(fù)也會越瘋狂。 而且…… 梅鳶瞟了他身邊的阮季霆一眼。 這一次,殺死阮申驄的不是阿季,而是她。阿季的性格與前一世相比,一定會有極大的變化。在摸清楚他現(xiàn)在的脾性前,她不能冒險。 “別這樣呀。我還想多看看呢?!?/br> 她忽然翻了個身,將梅霖壓在了身下。 “只今晚怎么夠?我想和哥哥長長久久做一輩子夫妻……難道往后的幾十年里,哥哥都不肯再給我看了嗎?” 她跪坐在梅霖的腰間,手肘撐在他的臉側(cè),俯下身子,笑嘻嘻的看著他的眼睛。 她抬起了rou臀,另一只手摩挲著他濕淋淋的roubang,食指和中指間夾著馬眼棒頂端的小珠,似是要根據(jù)他的回答決定他的生死。 “怎么會?”梅霖?zé)o奈地伸出手,撫摸她柔軟的臉頰。他眼里一片情深,看得梅鳶都呆住了。她嘴唇顫抖著,眼眶竟然在發(fā)熱:“哥哥……哥哥!” 她堵住了梅霖之后所有的話。 梅霖反手抱住了她,喘息著承受了她所有肆虐的欲望。其他人不可能理解,只有他知道,梅鳶一定是想起了上一輩子的事情。 ……上一輩子,他也這樣看過她嗎? 梅鳶結(jié)束的時候,時間早就超出了半個小時好幾倍。她吐出一口氣,抬手將濕漉漉的長發(fā)撥到腦后,嘴唇經(jīng)過情愛的滋潤更加鮮艷欲滴,現(xiàn)在的她用這張唇和哪怕任意一個人搭話,都會被認(rèn)為是在發(fā)出性的邀請。 她站起身。白嫩的身體上布滿了吻痕,尤其是從鎖骨到胸口那一大片?;祀s的yin液從她雙腿間滴落,她也懶得去管,只彎腰去將昏睡的梅霖抱起,回頭叮囑了阮季霆一句:“我洗個澡就過去。你和富貴說一聲,我們在花廳見?!?/br> 阮季霆點(diǎn)點(diǎn)頭,出去了。 半個小時剛到,甄九福就走了。他一直盯著手表,看梅鳶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就那樣走了。梅鳶注意到了,但她沒說什么,她不開口,阮季霆自然也不會張嘴。 阮季霆是在叁樓的游戲室找到甄九福的。他幾乎把所有能拆的玩具都拆了,腳邊散落了一大堆零件,此時手里正拿著一個魔方,瞇著眼研究它的構(gòu)造。阮季霆站在門口沒過去:“小鳥那邊結(jié)束了。她讓我來叫你?!?/br> 甄九福丟開手里的魔方就站了起來。他冷漠地和阮季霆擦肩而過,連一句話都沒說。 “花廳?!比罴决獩]和他計(jì)較,回身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