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情色之災(zāi)(四)(微h)
謝清寧覺得自己又回到那間四處漏風(fēng),風(fēng)雪陣陣的破院里。 朱承允唇舌退出時,兩人口水拉成絲線,他垂眸一看,壓在身下的少女星眸有水,神智不清的表情下,嘴巴一張一合,似在索求。 他心神愣怔,兩眼竟看直了。 少女相貌雖算不得出挑,但相貌清秀,衣衫淡雅,氣質(zhì)高貴,身上又隱隱透著股茶香。此時躺在自己身下,燭光下,烏發(fā)如瀑,披散在榻上。 香肩半露,目光旖旎,臣服渴求。 朱承允roubang更硬了。 一個沒經(jīng)過人事的閨閣小姐,卻這么yin亂,這若調(diào)教起來,絕對乃上品。 他心癢難耐,隨即拉下少女上衣,露出胸口上一大片肌膚。 鎖骨下,月白織錦肚兜露了一半,他瞇眼端視,竟看見經(jīng)過衣衫摩擦,雙峰上的奶粒竟隔著肚兜衣衫,挺立了起來。 好sao,比他cao過的任何女人還要sao。 他雙手伸出食指,輕輕在雙粒上同時劃過,少女身體敏感,渾身顫抖,竟扭動腰肢,抬起大腿輕輕摩擦朱承允的身側(cè)。 謝清寧梨花帶淚,發(fā)出顫聲:"啊......殿下...不、不要......" 朱承允笑得溫柔:"好乖,讓本王好好疼你。" 朱承允正要俯身,一路親吻下去,那看上去藥力侵yin到失神的少女卻陡然出聲: "啊...殿、殿下,大梁與您是何關(guān)係?" 朱承允身體一僵,猛然抬頭,臉色立變,"你說什么?" 雖然謝清寧身上的春藥兇猛,使她四肢無力,無法動彈。 可她強(qiáng)撐著意識,不讓自己像上輩子一樣沉淪在魚水之歡里。 謝清寧除了想起上輩子那間漏風(fēng)院落,也想起了師父去世的那年雪夜。 南晉與大梁的戰(zhàn)爭足足打了五年,第五年時冰封千里,暴雪七日,餓莩遍野,凍死了好多人。 宋道帶著上輩子的她,連續(xù)五年在南晉大梁國界救治數(shù)百名無辜牽連的百姓,可不敵天災(zāi),宋道沒挺過冬雪,去世后不久,南晉大捷,天下太平。 謝清寧那年才體會何謂人有九難十劫,世間總在悲思無常。 可重生的這輩子,南晉和大梁的戰(zhàn)役只打三年就結(jié)束了。 就算她爹爹領(lǐng)兵有方,所向披靡,可她在邊境奔波救傷五年,深諳大梁戰(zhàn)力,若想把原本打五年的戰(zhàn)爭縮短三年,這不可能,除非...... 若拉攏謝濯不成,那么通常會怎么對付一個坐擁軍權(quán),又深得民心的一品軍侯呢? ——構(gòu)陷他貪軍功,賣國通敵。 其實只需要思考,歷朝歷代,那些功高震主的王公將帥,最后的下場就清楚了。 朱承允整張臉一抽,沉聲重復(fù)道:"你剛說什么?給本王再說一次?" 謝清寧身體本因春藥引得熱汗不止,朱承允神情可怖,似乎只要說出她心中猜測,他便會立刻掐死她,殺人滅口。 一條冷汗從額角緩緩淌下。 乾脆胡言亂語一通,先云雨交歡,徹底解了春藥之后,再裝傻趁機(jī)逃離。 謝清寧正抬高下巴,主動湊吻,忽然黑暗中閃來一道人影,如風(fēng)迅速般,手起刀落擊暈朱承允。 謝清寧從床上被人拉了出來。 燭光搖曳,視線朦朧中,謝清寧被一個男人如獲至寶似的,小心翼翼,緊緊抱住。 男人渾身止不住顫抖,如履薄冰般,深怕弄痛懷里的少女。 謝清寧的衣服被朱承允拉至一半,男人下顎穩(wěn)穩(wěn)扣在她坦露的肩膀上,鼻息急促,噴在耳畔之間,惹得她下身酥麻,又流淌出不少水漬。 只能努力咬唇,忍著不呻吟出來。 謝清寧即使沒看清來人,可男人身上的氣息和擁抱,她也知道是誰。 初二的春夢,應(yīng)的陰陽卦,來了。 "大年初十,情色之災(zāi)" "瑤池春水,滿腹相思" 可她搞不明白,這沉千舟,究竟何時對她上的心? - "師父,我們每回卜卦,結(jié)果都準(zhǔn)確?結(jié)果就沒改過?"宋云的卜卦之術(shù)在十歲就已爐火純青,她身子小小,撐在桌上,低頭看著自己剛為明日運勢卜出來的卦象。 明日下雨,一整天。 宋道走過去看了眼卦象,瞇眼笑道:"世間萬物每日都在變化,否則何故叫'易經(jīng)'?卦象結(jié)果隨人心而變,結(jié)果變與不變,皆由人心而定。" 宋云嘀咕:"師父說好明天帶我去逛街的。" 宋道笑而不語,轉(zhuǎn)身做自己的事。 隔日春寒料峭,幕雨綿綿,滿山梨花綻放遍野,宋云賞花追雨,玩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