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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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模模糊糊從即將溺斃的海洋中掙扎出意識,又感覺自己正在蒸爐上被火燒。 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像是陷在泥沼中。 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但牽扯到欲念的神經(jīng)與知覺卻分外敏感,至少腹下微微抽搐收緊的力道,清晰得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連血管里奔涌的都是要將她燒化的熱氣。 思維在腦海中沉浮顛倒了老半天,視野中都是光怪陸離的色塊。 她要艱難地喘了好久的氣,才重新找回一點(diǎn)清晰的自我認(rèn)知。 然后意識到自己正被泡在浴桶里。 一桶冷水愣是已經(jīng)被她的體溫蒸出了水汽。 招秀低低抽了口氣。 丹田被咒印捆綁著,根本沒法動內(nèi)力,但是她的身體正在試圖自救,將會破壞她生理機(jī)能的高熱排解出去。 濕漉漉的青絲披散在她光裸的背后,幾縷長長的烏發(fā)一直未被水打濕,在水面上游散開,猶如迤邐而開的花。 全身都透著淡淡的緋色,輕柔又勾人的粉仿佛碾碎的桃花瓣,連滴落的汗珠,都仿佛漫著抑制不住的香氣。 她趴在木通邊,咬牙抑制上涌的不適。 臉貼著微涼的木片,似乎連支撐頭顱的脖頸都累得受不了,半開半合的眼睛噙著水霧。 即使是一只簡陋的浴桶,都硬生生渲染出了巫山神女的飄渺動人。 這是在哪? 是之前的醫(yī)館嗎? 她遲鈍的思維還未告訴她答案,就有一只手探入水中,從她的后腰攬過去環(huán)住,把她從水中撈出來。 水花被撥開的聲響只是讓她遲鈍的意識微微警覺,但腰肢接觸到人的皮膚與體溫,卻叫她忽而就劇烈顫抖起來。 下身敏感的神經(jīng)控制不住彈跳,本能收緊的甬道,卻沒法阻止內(nèi)部泄下的熱流。 被咒印全然控制的軀體,因?yàn)榈貌坏郊偨猓呀?jīng)徹底瀕臨極限。 僅僅是碰了碰她,她就軟得一塌糊涂。 口中泄出的嗚咽似乎讓來人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將她抱起。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來人身上,直到被放開在柔軟的床鋪間,失去刺激源,招秀才在顫抖的頻率中稍稍找回點(diǎn)抵擋的意志。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修長的大腿被分開,泛紅淋漓的花器全然暴露在外。 然后,那只微涼的手又捉弄似的往她的腰間掐了一把。 輕巧得就像羽毛擦過的力道,招秀卻在瞬間把腰挺起來,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又被對方手臂抵住膝蓋,動彈不得。 只能任憑汁液從緊鎖的花底流出來。 招秀暈了會兒,內(nèi)里還在細(xì)細(xì)密密收縮,欲念的酥麻與癢意像是螞蟻一樣順著經(jīng)絡(luò)攀爬出來,叫她的腰肢難耐地掙動著。 無力揮舞的手臂打中了什么,對方俯下身,舔了舔她眼角的淚水。 招秀的意識拼命掙扎,想要脫出混沌。 茫然的眼睛眨了又眨,還是沒法找回一點(diǎn)焦距。 墨黎按著她的腿,指尖慢慢碰觸了一下完全被打濕的貝rou。 微微舒張的花xue口便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汁液。 他撥動了一下紅腫的花唇與底下的xue口,在她的掙扎反應(yīng)更強(qiáng)烈之前,低下頭含住了那兩瓣花朵。 濕熱的唇舌包住花芯,舌尖徑直抵進(jìn)xue中,細(xì)細(xì)地吮吸透明的汁水。 酥麻的電流炸開,過量的刺激一下子沖擊她的腦子,終于將攏在意識前那層昏昏沉沉的薄霧撕開,招秀腰身抽動,失聲泣出來。 花xue張合,裹著他的舌頭,卻本能地渴求著更多。 “……墨……黎!” 聽到聲音,他才慢吞吞抬起頭,散落的頭發(fā)下面一張精致至極的臉蛋,眼尾微微上翹,帶著愉悅與興奮。 “你醒啦?” 他靠過來,一手撐在她腦袋邊俯下身來,一手探入剛才吮吸過的地方,試圖攪出更多的水。 招秀又懵又惱:“你……” 她抖得厲害,淚水蒙著眼睛,看不太分明:“做……什么……” 墨黎歪頭,抽出濡濕的手指,放在唇邊舔了舔:“下面流的淚更好看。” “我嘗嘗甜不甜?!?/br> 招秀正費(fèi)勁運(yùn)轉(zhuǎn)的腦子都是一僵。 這種言行就超越她的理智接受范圍了。 快殺了她吧! 她都恨不得再厥過去,腦袋里所有的神經(jīng)都跟要爆開一樣,因?yàn)檫^分激動,臉上一霎時(shí)滲出的緋色,紅得像是能滴血。 “你!”她抽著氣,一邊流淚,一邊抓著身下的褥子,給自己找點(diǎn)支撐力道。 發(fā)暈的腦子都在嗡嗡叫。 墨黎顯然是不會害羞的,他甚至要低下頭來舔了舔她的臉,笑瞇瞇接道:“是甜的哦。” “閉……嘴!”她罵道。 “才不。”他無辜地眨眼,手指摩挲著她的腰線,虎口掐住她的腰窩按壓下去,“你要罵就罵好了?!?/br> 熱潮匯集在他的掌下,既麻又癢,她的嘴唇抖得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其實(shí)不是春藥?” 他的手從她腰上挪開,伸入她的后背,探在右側(cè)肩胛上。 “跟這東西有關(guān)?” 紅紋的咒印被他的手掌一碰,反應(yīng)更加可怕,并不是清晰可見的guntang——或者說熱量已經(jīng)分散,擴(kuò)展到了全身——咒印里所留下的全是欲念。 她覺得自己像是霜霧,馬上就要在太陽底下融化掉了。 “不過和春藥的效果也沒什么區(qū)別?” 他好奇地問:“解法都一樣?” 那只手從背后這么一伸,幾乎將她整個(gè)人都攬入臂彎。 兩人都沒穿衣服,彼此身體貼近,連任何動靜都清晰可辨。 等了一會兒,沒見她回神,他低頭含住她眼下的皮rou,舔去她的眼淚。 沒有見好就收這種事,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超喜歡看她失控的。 那只手依然按著鮮紅的咒印,甚至要用帶繭的指腹慢慢摩挲那細(xì)嫩的皮rou,由著她軟成豆腐,抖如豆芽,碰一碰都或會碎掉。 “你……到底……” 招秀真是惱得要發(fā)瘋:“……怎樣?” 她拼命想保持清醒,張開的眼睛蓄滿生理的淚水,無法緩釋的身體敏感至極,僅僅一點(diǎn)快感就叫她仿佛上癮一般。 “要問你哦?!?/br> 墨黎抬起頭,表情無辜地眨了眨眼。 “全摸過了,”他說,“也全親過了。” “現(xiàn)在就差一步了?!?/br> 他捏著她的手腕往下按,抓住那個(gè)guntang又硬挺的東西。 “我一直忍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