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xù)(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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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點點傷害,眾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點生機。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 氣,也隨著那一劍的精華斬出,轉(zhuǎn)移到小和尚身上,一時間灰光繚繞,小和尚軟 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體而入的強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蛊G心看著女兒,面色凝重不無擔(dān)心的說,「這是我們 最后的機會,等到他醒來,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這小子有生之年, 就是另一個邪佛,他讓我們跪著,我們就永遠站不起來。」 「娘親,艷劍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離兒不繼承主上的傳承,女兒也沒留過 什么余地……」白艷劍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娘親,繼續(xù)說道:「娘親你若不想入他 的道,盡管離去便是。主上也說不差你一個,那面白玉令牌,離兒方才并沒趁機 煉化,想來他也不愿對您用強的?!?/br> 「哼……!你是說我還不配入他的道是嗎?」白艷心臉上閃過一絲慍色,瞪 了女兒艷劍一眼,思索一下又說道:「本來,若是他能聽話,娘親就入了他的道 也沒什么。以欲制天下,我們白家一統(tǒng)華夷,殺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偏偏你這yin貨生的孽種,偏要講情意……沒出息的東西。」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艷心罵得是女兒艷劍還是這位小和尚。 「娘親,這個你永遠不會懂的,還是別勉強了吧……我是不會放任你傷害離 兒的。」說著,艷劍身影一晃,已經(jīng)擋在小和尚和母親之間。 「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賤的yin貨,你就那么喜歡給自己兒子cao?也不 想想,你那點兒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誰教的?!拱灼G心知道即便現(xiàn)在翻臉動手, 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分出勝負的,女兒艷劍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由她說說過的呀呀孩 童。 白艷劍給娘親說得粉面通紅,想起當(dāng)日在這后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 的情景,更讓她羞愧的赧顏汗下。但是情緒歸情緒,內(nèi)息上她一刻也沒對艷心放 松過,自從小和尚入定,艷劍氣息就一刻也沒脫離過母親艷心的身體。 艷劍想了片刻,板起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女兒不想冒犯娘親,但是我早就 說過,他是我的離兒,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親,不管這方天 下、還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兒能開心的活著,哪怕這世上尸山血海,艷劍也在所 不惜.」 「哼?。 蚜?,沒想到這么快,畢竟是和那老東西血脈相連……這下 好了,我就算想對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拱灼G心見小和尚悠悠轉(zhuǎn)醒, 長嘆一聲,再不看女兒和小和尚一眼。 白離此時身上灰光內(nèi)斂,身形恢復(fù)了平常模樣,睜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親 和她的娘親,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間抬起手來,感受著 體內(nèi)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氣息,轉(zhuǎn)臉嘿嘿一笑道:「恭喜兩位仙子,脫離 苦海,重獲新生……怎么,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這就要一決生死么?」 白艷心和艷劍掌門給小和尚一句話說的,氣勢瞬間都弱了下來。不管怎么說, 今日壓在她白家頭上,持續(xù)了幾百年的鎮(zhèn)妖石,總算是不復(fù)存在了。以白家的雄 厚底蘊,重振聲威是可想而知的事。兩人再怎么說也是一代天人,實力排名一手 伸出都不會脫出此數(shù)。確實沒必要,在這里就分出勝負生死。 見這母女二人不再斗雞似的相互對峙,小和尚又恢復(fù)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 走過去拉著艷劍的手,對著母親親昵的說:「娘親,你也勞乏了,可否先出去調(diào) 息一陣。稍后,待孩兒解決了跟艷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說話?!?/br> 這小子嘴上話說的雖然漂亮,還是抬手在娘親艷劍的美妙豐臀上輕拍了一記。 艷劍心中不快,她知道兒子是什么意思,從氣勢上看去,這小子雖然還未徹 底消化傳襲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卻氣息不穩(wěn)之外,小和尚的的確確是入了天人境 的修為了。也就是說他從這刻開始,有了使用進入自己身體的資格。以兒子對自 己的依戀,女天人里首當(dāng)其沖的恐怕就是她艷劍,今晚他會怎么折騰她這作娘親 的,還未可知呢。 白艷劍仙子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看著他沒臉沒皮的樣子,也拿他無可奈 何。這小子已然繼承了他爹的傳承,自己也許諾實踐認他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 這作娘親的,不過是遲早的事兒。就算當(dāng)著艷心的面,在這密室里把她辦了,雖 然艷劍是天人后期境界,她也沒資格反對。況且,即便小和尚現(xiàn)在修為還不如自 己,但艷劍她剛剛還在娘親艷心面前表明態(tài)度,還能當(dāng)著母親的面,出手揍這小 子一頓不成。 「好吧,是該讓你們二人好好談?wù)勎磥砹?。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給老爺作 主的?!蛊G劍掌門眼看再待下去,還要吃眼前虧,連忙說了句軟話,轉(zhuǎn)身便退出 了密室。 看到娘親走了,靜靜的密室里只剩下白離和白艷心兩人,不知道為什么氣氛 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小和尚并沒有隱藏他對白艷心誘人身子的興趣,他用眼睛不斷上下打量著這 位身體熟透了的魅惑美婦。 艷心姿色自然是好的,雖然美貌級數(shù)略遜女兒艷劍一籌,甚至比女帝也稍稍 不如。但是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魅力卻是無與倫比的。這女人是那種屬于讓男人看 上去就會想到床的美熟類型,渾身上下線條凸凹、翹乳肥臀不說,這腰這腿,這 脖頸這手臂,從上到下每一寸玉體都散發(fā)出陣陣勾人的魅力,讓人見了就想剝?nèi)?/br> 她的衣裳。一股不把這絕代尤物攬過來,按在身下恣意蹂躪就不算見識過女人的 感覺,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觀艷心,給這位小了自己幾十歲、相貌平庸的小禿驢,竟敢拿這種放肆的 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艷心怒氣上涌。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時候,你小子連 一灘液體都還不是。雖然她也知道這小賊禿天賦異稟,胯下那話兒號稱天下第一 陽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能給艷心仙子一種親近的感覺。本來已她的sao情 本性,是個有利用價值的男子,從虛與委蛇的角度講,她都應(yīng)該坦然接受。這些 年用過她身子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偏偏這小子放蕩不羈的樣子,根本無 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里某些方面就連那個木訥冷漠的魏陽都不如。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看什么看,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別看你繼承了主上的衣缽。在你完全 煉化他的佛門神通前,休想碰我一個指頭?!蛊G心冷眼一翻,她確實并未把小和 尚太放在眼里。這小子不過二十年紀,才入天人,艷劍留給他的劍道也丟了。天 道無常,這里面玄妙多著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后期,想讓她降伏,小和尚還是 太嫩了點。 然而,很快艷心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小瞧低估了佛門邪功的強大。 小和尚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里,然后輕輕對著白艷心 說了句,跪下。 佛母艷心就覺得渾身一酥,經(jīng)脈四肢一陣瘙癢,雙腿不由自主的一軟,然后 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這他還僅僅是用功驅(qū)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煉化, 若是小和尚真的煉化了此物,恐怕一個心中轉(zhuǎn)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麗王妃佛母艷心一生心高氣傲,能給她如此氣受的,整個天下也沒幾個人 能作到。這會兒給自己的后輩脅持,心里一委屈,眼淚就忍不住滾落了下來。艷 心也不知道怎么,當(dāng)日里就是給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 里,比給男人下跪還yin賤殘忍的調(diào)教她經(jīng)歷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離面前,她竟 感到如此屈辱難當(dāng)。 「妾身自問沒作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這么對待,救過你性命 的恩人的么?」艷心語帶嗚咽,悲情萬分的開口哭道。 「呵呵……原來你也會覺得委屈?!剐『蜕邪咽掷锏陌子窳铑崄淼谷サ膾佒?/br> 玩耍,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艷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爺?shù)共皇侨蹦氵@么個女 人伺候枕席。何況當(dāng)初聽娘親講,您也確實豁出性命救過我……小爺也不想難為 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br> 「何事?」艷心索性放棄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這小子令牌在手, 自己也對抗不了他的拷問。 「按說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輩,我就不明白,為什么您總是要依靠男人? ……當(dāng)初的木雨生雖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點修為恐怕還不值得您老惦記吧… …還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為,去當(dāng)什么高麗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 為高麗女皇,我覺得都并非什么難事吧……行,就算高麗龍氣了得,但是魏陽呢, 您何必一定要找個男人,挨那個作踐呢?」小和尚修為晉級天人,對這些前輩便 不再那么忌憚,何況艷心他本就沒怎么放在心上,不過是個輾轉(zhuǎn)于各個強者之間 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說起話來也再不客氣。 「你很是奇怪我為什么會以天人之尊,變得如此風(fēng)sao放蕩、艷名遠播是吧?!?/br> 艷心止住淚水,冷冷的看著小和尚,平靜的回答:「你以為我是什么?我和你母 親同樣練得這玉女神功,都是從娘胎里就布置好了經(jīng)脈。就如艷劍留給你的劍道 一樣,天生的就是無上媚體?!?/br> 說到這里,艷心嘲諷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白離明白,艷心是想對他表明,他 娘親艷劍骨子里也不過是個yin貨。 「另外,后天我更無能為力。我和你娘親一樣,自打生下來就是主上的性奴 ……在你不敢想象的年齡,我和我娘每日里就得靠身子取悅男人為生。邪佛對我 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后你可以去問你娘親。我變得離不開男人,成為一代sao貨, 歸根結(jié)底是~~~給打怕了……你可知道,我從小記事起,但凡若有一點表現(xiàn)讓 他不滿意,就要接受怎樣的殘酷懲罰么?你能想象幾十年如一日的接受這種折磨, 會對一個女人造成何種可怕的影響么?就連你娘親和瑤兒……」 「夠了~!」小和尚聽了只覺得頭腦里嗡嗡作響,他以粗暴的高聲打斷了艷 心的講述,在小和尚心里根本不忍聽到娘親艷劍和meimei瑤兒這十幾年受到怎樣可 怕的待遇。 過了很久,白離才平靜下來,他也不多想,抬手將白玉令牌隨手往艷心腳前 一丟,說道:「你走吧,此生剩下的時光,我希望你能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br> 沒想到,自己準(zhǔn)備就此放她一馬的艷心仙子,卻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看也不看丟在她面前,關(guān)乎她一身拘束禁制的佛門法器,扭著她還算纖細的柔 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一雙柔軟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臉溫存的放在小和尚的 腿上,嬌柔的說:「白大人何必如此呢……一方天道本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 每個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一生下來就是這方天下眾 生的劫難,最終他們都要匍匐在您的腳下。奉獻出任何您想要的東西,財產(chǎn),家 當(dāng),女人,信念乃至生命?!?/br> 小和尚有些不認識似的看著委身在他腳下的白艷心,不知道她想表達什么。 耳邊就繼續(xù)聽到白艷心誘惑十足的動聽聲音講道:「只要您能下此決心,白 奴就有把握讓這天下都盡歸于您所屬。您就會成為這下界之主,世間萬物都歸您 所有,世間萬民都會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們生就生,讓他們死就死。不論是 天人老圣,墨帝,女帝,圣女,韻塵,還是華龍大姜高麗億萬子民,包括你娘親 艷劍,當(dāng)然還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艷心從現(xiàn)在起,就永遠是你的玩物 ……可能白爺還不清楚,跟我艷心比起來,艷劍這大奶婊子就是個雛兒。白奴能 給您從未體驗過的至高享受?!?/br> 「是么,你就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雖不過二十之?dāng)?shù),但都聯(lián)合起來,并不 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就拿君姨來說,你讓她出賣大姜帝國的利益,恐怕殺了她還 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門,莫不是在騙我吧?」小和尚還沒發(fā)昏,他微笑著, 動手撫摸艷心誘人魅惑的胴體。他心中暗笑,這妖嬈的老妖女是毒藥混著蜜糖, 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裝作色銷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藥還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騙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稱霸天下的決心了?!蛊G心妖媚 的笑著,輕輕解開了小和尚的衣帶,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誘人身體該露 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來。 「這對大奶子,并不比娘親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爺說 說?!剐『蜕幸话殉哆^白艷心柔軟的身子,壓了下去,在她胸口碩大的rufang上一 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艷婦那肥嫩挺翹的rutou給他咬得可憐的變了形狀,另外小和 尚的一只手順著她嫵媚滑膩的大腿摸了進去。 「白大爺,您輕點兒,疼得很呢……!……啊呀,輕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 不多時,玉劍閣后山密室里便隱隱的傳出男歡女愛的嬌喘聲和rou體撞擊的聲 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艷劍氣得臉色蒼白的猛一跺腳,轉(zhuǎn)身而去,尋圣醫(yī)閣掌 門辛安然的晦氣去了。 ************************* 玉劍閣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藍的夜空下,銀月的光輝鋪滿階前。 青山腳下一處華庭里,南宮家主邀夜夫人滿面愁容的看著亭內(nèi)悠然自得,正 縫制編織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蘇悠。 「你這丫頭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艷心掌門都獨處幾 個時辰了,從邪佛大 人隕落就再沒出來過……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宮夫人可是吃醋了?」蘇悠滿不在意的擺弄著手里的香囊,揶揄 的回答:「當(dāng)初公子收容你的時候,不也折騰了大半夜么。艷心仙子姿色又不差 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這丫鬟倒是作得蠻貼心的……好meimei,既然你這么了解他,跟姊姊說說, 此番事了,白公子會給我一個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還是使喚丫頭,總 不會是和沈家丫頭或是曹江寧一樣,要妾身作個家具母狗吧?」說到后者,南宮 邀夜渾身打了個激靈,當(dāng)日小和尚臨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xue后庭都給 他用了,就連她馳名天下的蜜臀,都給小和尚抽得腫起老高,一連幾日她都只敢 臥趴著睡覺。 但是歸根到底,堂堂南宮世家的當(dāng)代家主要認白大人為主,當(dāng)一條牝犬或家 什,她南宮邀夜還是丟不起這人。所以,此時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貼身 丫頭的口風(fēng)。畢竟,南宮夫人對自己這位新主人,還不甚稔熟。 「南宮夫人,按我說您就別亂猜了。公子特立獨行,您什么身份要蘇悠說, 還不在您自己身上。還要看您那對寶貝千金是個什么態(tài)度不是……嘻嘻,說句難 聽話,公子給您個什么身份您不都得應(yīng)承著?慢說是您,身為天人的艷劍掌門又 如何,白日里公子當(dāng)著咱們幾個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門可敢說個不字嗎?」 蘇悠看著心慌意亂的南宮家主,又咯咯嬌笑道:「今后,您要是肯聽蘇悠的,我 保證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穩(wěn)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還是白日里站 在臺子上那位呢?!?/br> 蘇悠猜得不錯,白艷劍此刻的確是怒火攻心。兒子成就了天人,本來全是她 一手促成的,她這做娘的本該高興。誰知道離兒剛剛得勢,母親艷心就如聞蜜糖 般貼了上去。 最讓艷劍過不去的是,這不爭氣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誘惑,第一個收攏的 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親艷心在密室里歡娛作樂。 本來,母女兩天人同侍兒子,也是尋??蔀橹?,只是誰先誰后對于艷劍卻極為 重要,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難道這小畜生真的喜新厭舊,根本沒把 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這里艷劍不免黯然神傷,她這一肚子邪火可沒人傾訴,需要找個傾瀉的 對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選。這女人是自己給離兒選的,讓她進白家的門已經(jīng) 是給了她圣醫(yī)閣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識好歹,敢對她白艷劍的兒子用毒。 老虎不發(fā)貓,你當(dāng)我病危???!艷劍一臉nongnong的殺意來內(nèi)門客房中,尋辛安 然的晦氣,倘若這女子給不出一個讓她滿意的解釋,二人幾十年的交情也說不得 了。今夜白艷劍并不介意讓這個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樣一來她的圣醫(yī)閣 交與蘇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艷劍作對似的,白艷劍氣勢洶洶得找到辛安然的時 候,女帝姜亦君又無端地阻擋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簡單,辛安然算計小和尚,如何處置責(zé)罰是一家之主白大人 的事。是殺是打是罰,你白艷劍憑什么身份過來興師問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認了 他為主,那就別客氣,都得按白大人的規(guī)矩來。 艷劍面如寒霜,劍眉倒豎,冷笑道:「姜亦君,你莫要仗著排名在我之上, 又練有神體,就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這里是玉劍閣,還輪不到你女帝替人出頭擋 禍?!拐f著,艷劍掌門玉手虛抬,一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劍帶著凜凜殺機出現(xiàn) 在艷劍手里,一時間白艷劍的白袍無風(fēng)自動,凜然孤傲的至尊劍道一旦成型,便 使得艷劍掌門不怒自威,盛氣凌人。 整座玉劍閣山上潛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門一怒沖天的威壓,但是天人間 的矛盾,卻不是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身上的龍袍也鼓動而起,體內(nèi)的氣勢不斷攀升。 艷劍發(fā)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種程度來講,女帝就算面對老圣也沒有面對艷劍可 怕。這母老虎發(fā)起瘋來,可不是鬧得。一旦動手,即決高下,也分生死,玉劍閣 掌門手中的白玉劍可是專斬天人的。 女帝身后的辛安然心下凜然,兩位天人后期大能,果然不是她這剛?cè)胩烊说?/br> 后進能夠比擬的。雖然境界相同,但是修為卻有高下。其實女帝打得什么算盤, 辛安然心知肚明。無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后宮,女帝就起了與艷劍一較高下的 念頭。偏偏人家是母子,說到天邊去,打折骨頭連著筋。姿色方面,女帝雖然不 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無論是胸是屁股,女 帝都稍遜色艷劍一丟丟。以女帝的 驕傲性格,差一點也不行,身份上女帝與艷劍女兒白瑤兒不差上下。她若想壓住 艷劍一頭,自己這個女天人就至關(guān)重要了,還有韻塵,再加上她的徒弟蘇悠,幾 人聯(lián)合一起,艷劍也不敢說就穩(wěn)能在小和尚那里占得什么便宜。 如今,兩位這一世最頂尖的兩位女子劍拔弩張的準(zhǔn)備動手,就算辛掌門宅心 仁厚也是攔也不成,勸也不是。正在她沒奈何間,艷劍便自出手了,辛安然還是 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天人境高手過招。 艷劍手中的白玉劍光芒逼人,緩緩一劍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里斬天 道的凌厲迅捷,四平八穩(wěn)的出招,這是要跟女帝比拼一下功力深淺。 女帝臉上一笑,說心里話,這一對閨蜜也有近十年沒有動手較量過了。她知 道艷劍功法了得,特別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體會那上界更高層次的天道之 后,艷劍的劍道更為精進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詡并不在艷劍之下,眼看著白玉劍 穩(wěn)若磐石,當(dāng)胸而來,女帝一雙玉掌一晃,虛空一拍,便將艷劍的神兵光華打散, 夾在雙掌掌心之內(nèi)。 「咯咯,我當(dāng)可斬天道的白玉劍如何了得,沒想到不過如此?!古垭m然覺 得雙掌一熱,一股強勁霸道得熱力燙得她雙手掌內(nèi)火燒火燎得疼痛難忍。但說起 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一。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體,能讓她感覺疼痛,一般天人就是拿大鐵錘掄圓 了硬砸,都休想傷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戰(zhàn)績,也就是白艷劍的至尊劍道了。 眼看著艷劍的兵刃難做寸進,女帝得意的笑容還沒開始顯露在臉上,只聽白 艷劍冷冷說道:「什么勞什子天人神體,連自己身子都護不住?!?/br> 女帝大驚,低頭急看時,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開,從修長頸下到可愛 肚臍,連同她內(nèi)里的小衣,像給一把鋒利無雙的剪刀裁過一般,一分而開。想是 因為劍氣過于鋒利,到得現(xiàn)在才體現(xiàn)出威力。如此一來,女帝本就緊繃著的傲人 對乳就彈跳而出,圣潔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著暴露出來。 雖然以艷劍的神威沒能破開女帝玉體的防御,但是畢竟是一劍就刺得她展身 露體。本來在場沒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沒有什么,但是女帝這個臉,她 丟不起呀。 女帝面上一熱,惱羞成怒的沿著手中玉劍猛地一催發(fā)內(nèi)勁,趁白艷劍奮力低 檔的空檔,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艷劍掌門覺得眼前一花,心道壞了,她玉劍閣絕學(xué)本以輕功見長,身隨意動 更能展開她劍道的威力。自己還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憑著自己的精進,生 拼硬剛,舍長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穩(wěn)壓女帝一頭。沒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 展開近戰(zhàn)身法,要接她一陣近身搶攻。 跟練體的天人女帝近身rou搏,艷劍莫非是癡心瘋了。她還不及后悔,就敏銳 的感覺到女帝的巴掌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身后,沖著自己的香臀就拍了過來。這還 是女帝念著多年交情,沒想著下死手,若是一掌擊向她后心粉背,挨上一下,以 艷劍的功力不死也得重傷。 艷劍不及回身,忙將手中白玉劍反手背向一撩。她清楚滴知道憑她倉促應(yīng)招, 是敵不住女帝蓄勢待發(fā)的。那一掌悄沒聲息不意味沒有威力。但這電光火石之間, 艷劍以為憑著白玉劍的鋒銳,總可以讓女帝有些忌憚。 「啪~~!」的一聲脆響。白玉劍倒是恰到好處得攔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 那一掌之力卻難以僅憑艷劍兵刃后撩之勢化解干凈。白玉劍的劍身給女帝掌力反 震而開,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艷劍美滿滾圓的香臀上。 「哎喲~!」艷劍就覺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給人狠狠抽了一板子,熱辣辣得疼 不可當(dāng),忍不住叫出聲來。緊接著便聽女帝在身后譏諷笑道:「朕的寶貝劍兒, 讓你占meimei的便宜,連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氣,本宮就還照樣,打你的俏 屁屁?!?/br> 「哼~!」艷劍聽著女帝的調(diào)笑,就像當(dāng)初在大姜內(nèi)宮,女帝要她扮作宮女, 調(diào)教她時的口吻一般無二。當(dāng)即臉上羞臊得緋紅,暗暗運足平生功力,凌空而起, 雙足虛點空中,人劍合一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場子,卻看到艷劍一劍天外飛仙般襲來,嚇得一哆嗦。這瘋婆娘莫 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這一劍是白艷劍畢生修為凝聚,氣息早已鎖定女帝身 子,已成不死不休的一劍。女帝姜亦君除卻硬接,也再無它途。 女帝姜亦君說到底不過是想壓艷劍一頭,并不想跟她搏命。見那一劍來勢兇 險,連忙抽身疾退,暫避鋒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一對碩大妙乳還挺在 胸前,毫無遮擋。這會兒女帝身形一退,動作迅疾,那一對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 抖動,美艷不可方物,晃得人睜不開眼。就連對面氣息鎖定她的艷劍都難免心生 嫉妒,這一對妙物端地可人憐愛,如今卻兩只玉兔似的顫動不已,那乳峰之上俏 立的兩點紅梅更是嬌艷欲滴,動人心魄。 女帝是向后疾退,艷劍是沖鋒飛刺,畢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語。眼瞅著白玉劍 尖吐著劍芒就要點在女帝潔白嬌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護體玄氣運 到極致,那一雙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一陣瑩光流轉(zhuǎn)。也就是白玉劍加身,否則 就算老圣親至,這時也難傷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對可斬天道的白玉劍,女帝并沒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艷劍這瘋 婆娘這必殺的一劍。她自忖多少這一劍下來,自己也得受些傷害,心中不由得暗 暗后悔惹惱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這時,艷劍持劍的手微微一抖,白玉劍變刺為擊。同樣是「啪!~」 的一聲震耳脆響,女帝高聳的雙峰上給艷劍狠狠抽了一記。這一劍脊,正抽打在 女帝乳尖之上,兩枚紅潤的rutou瞬間就給外力刺激得挺立腫脹起來。加上一雙白 乳上那抹艷紅血痕,甭提有多驚艷動人了。這是小和尚不在當(dāng)場,否則看了女帝 如此艷姿美態(tài),非得大噴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給艷劍抽了這一劍脊,雖然沒受什么傷,但心理上,卻比刺她一劍 還難受。雖然知道艷劍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臉面并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 倒豎、杏眼圓睜地罵道:「你這小yin婦,哪個讓你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這身 玄體功法么……」話未說完,女帝身形一晃,蹂身而上,又試圖跟艷劍近身rou搏。 白艷劍這回學(xué)乖了,身形飄忽不定,心隨劍走,劍隨意動,再不給女帝近身 的機會,嘴里還不忘還擊道:「咯咯,meimei莫怪,當(dāng)日在后山廳內(nèi),艷劍不也是 如此招待你的么……君妹子當(dāng)時叫得動人,艷劍不過想再聽聽罷了?!?/br> 艷劍這番話說得女帝也是俏臉一紅。雖然她講得是實情,但是當(dāng)著辛安然, 艷劍這賤蹄子怎么什么話都說。兩人私密關(guān)系怎好就此公之于眾,今天不把她拿 下好好責(zé)罰,如何顯出女帝威風(fēng)手段。 兩女天人氣息不斷上升,也不在廢話,在虛空中你來我往的大打出手。好在 兩人功力爐火純青,力道控制得精妙,不曾打出天人毀天滅地的威能,可是劍氣 掌風(fēng)所及,室內(nèi)的陳列擺設(shè)就都跟著遭了殃,連一旁觀戰(zhàn)的辛安然都不得不放出 靈域護住自身,免得殃及池魚。 就在艷劍和女帝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后山密室里的小和尚、白艷心二人卻 郎情妾意的剛剛云散雨收。 白艷心媚眼如絲的伏在小和尚上下起伏的結(jié)實胸膛上不停嬌喘著。她白皙柔 滑的rou體上下布滿了給人掐擰扇打留下的青紫,在一雙玉峰上還殘留著幾處啃噬 吮咬的血色齒痕,特別是她引以自傲rou蛋般的大屁股上,排滿了一道道抽打扇擊 的紅腫,也不知道是給什么工具鞭撻得一副目不忍睹的慘狀。 不僅如此,艷心下身肥厚的rouxue和嬌小的后庭菊門都被蹂躪得充血紅腫,不 停的有股股乳白色液體悄然涌出。雖然給男人折騰得很慘,可是白艷心臉上卻毫 無不適之色,不但燦然微笑,還嗔怪的輕錘了小和尚一拳,口中媚然道:「你這 小冤家,恁地心狠,奴家這一身傷,痛到骨子里去了呢……不知你這作主子的許 不許人家運功恢復(fù),若是不能,怕是白奴這幾日里都緩不過來,不能伺候了呢 ……喏,奴的下身給爺插弄得針刺般的疼,你這根寶貝呀,哎~~真是女子要命 的克星。」 此刻小和尚手撫著艷心仙子的粉背,感受著她彈滑的肌膚,品味著體內(nèi)艷心 的天道韻味和她的獨特行功法門。這熟婦修習(xí)功法博大精深,竟然是走得伴襲之 道,專入偏鋒,玄氣運行的也都是奇經(jīng)八脈。難怪她很少正面對敵,都是伺敵左 右,尋機出手,一舉擒拿。莫非……小和尚心里一陣緊張。 抬眼看去云床上,艷心這時正艱難的挪動著飽受征伐的嬌軀,低著頭用嘴巴 給白大人清理干凈了身子,也不管口內(nèi)骯臟污濁,將小和尚陽物上連yin水帶jingye 一體舔在嘴里含了,一仰脖吞了下去。 這會兒,熟女見小和尚呆呆的瞅著她,又柔蛇般得纏繞上來。一對飽受摧殘 的巨乳在小和尚腰腹間揉蹭著,雙手按住男人的上臂,粉紅的香舌從血紅雙唇間 吐出,在小和尚的胸口來回游弋著,刺激得白離忍俊不禁。 「我的爺,您的胯下這家伙也太厲害了,破了白奴的陰關(guān)不說,下面都給它 干腫了……哎呀呀,它怎么又挺起來了, 艷心真的吃不消了,主子爺前前后后的 已經(jīng)弄了四次了,今夜放過白奴吧?!拱灼G心一邊挑逗著用柔滑的雙腿夾搓著那 根又有抬頭的小小和尚,一面魅惑著說。 「服了么?」小和尚細細的體味著白艷心的心法,嘗試著將內(nèi)氣沿著功法的 經(jīng)絡(luò)運行。一時間覺得晦澀深奧,恐怕自己一時半刻也無法參透其中的奧妙。 「服了,白奴都xiele六七次了,怎敢不服呢……行了,好人兒,別體會了。 奴家的功法本就不適合男人修習(xí)的。」艷心又把她的俏臉枕在小和尚胸口,癡癡 地說。 「嗯?~」 驀地小和尚驚嘆了一聲,他雖然和艷心縱享艷福,卻并沒有半點放松警惕, 「什么人,在此窺探?」 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小和尚開口探問時候,上一刻還在他胸口癡纏的艷心, 這一刻臉上魅色更濃,一下抬起臉來,喜上眉梢地說道:「可算是來了……」 173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