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準備好被吃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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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脆弱的時候,一個擁抱足以擊潰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線。 陳鶴青將沉宜緊緊摟在懷里,感覺到懷里的人漸漸放松,抵在他胸口的雙手緩緩扯住了他的衣角,他輕嘆:“平日里和我不是一直挺伶牙俐齒的,怎么這個時候反倒不會說了?!?/br> “怎么?還不允許我偶爾也有通情達理的時候嗎?”沉宜擰了一把他腰側的軟rou,圈住她的手臂驀然收緊,她悶悶地說道:“你抱夠了沒有,我真的要回去睡覺了。” 嘴上是這么說,但她絲毫沒有要推開的意思,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 陳鶴青低聲說了一句話,她沒有聽清,抬頭想要讓他再說一遍,他卻攬著她的腰將她從副駕駛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小心你的手……”沉宜下意識提醒道,她雙手摟著他的脖頸,跨坐在他的身上。 車內的燈光全都熄滅,車外,道路兩旁的路燈也早就過了工作的時間。 “你擔心我?”陳鶴青捏著沉宜的下巴,垂眸視線落在她的唇瓣,意味不明。 “沒有,鬼才會擔心你?!?/br> 她別扭地轉過頭,可下一秒又會被他轉回來,四目相對,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分開的日子沒有沉宜想象中那么難熬,她帶來的某些小玩意兒就沒有從行李箱里拿出來過,一直被壓在箱底。 她輕輕撥開他額前的碎發(fā),頭發(fā)好像比分開的時候更長了一些,指尖滑過他的太陽xue停留在臉頰:“我希望你是為了我而來的,但又不希望是。” 陳鶴青握著她的手腕,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為什么?” 沉宜搖頭不愿意多說,湊到他的唇邊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牙痕,身體后退抵在方向盤上,響亮的喇叭聲在寂靜的深夜格外明顯。 他的手掌貼在她的后背,一把將她按回自己的懷里,扣著她的后腦勺不允許她再次閃躲,吻了上來。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長到沉宜已經習慣這里的生活,短到她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忘記陳鶴青。 熟悉的吻,披著羊皮的狼終于在此刻脫下了自己的偽裝,纏綿又急切的熱吻,像是要把她整個吃進肚子里去一樣。 奪走她的氧氣,攝取她的魂魄,讓她只能迷茫地跟隨他的腳步起舞。 沉宜氣喘吁吁地趴在陳鶴青的肩膀上,耳畔響起對方的笑聲,陳鶴青的手隔著厚厚的毛衣覆在隆起的rufang上,五指握住揉了揉。 “不許笑?!比閞ou被揉捏得很舒服,她咬了咬下嘴唇,報復性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然后似是依舊不解氣一般,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陳鶴青拍了一下沉宜的屁股:“以前是屬貓喜歡撓人,現在變成小狗了,這么喜歡咬人。” “錯!”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留下一連串的水漬,沉下腰低頭緩緩靠近他的脖頸吹了一口氣,惹得陳鶴青繃緊了肌rou:“我是吃人的妖怪?!?/br> “專吃你這種黑心的大壞蛋?!?/br> 沉宜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她斂下眼皮,張開唇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結,喉結上下滾動摩擦著兩片唇瓣。 舌頭掃過他的皮膚,察覺到他的顫抖,她反而將自己貼得更近,只是厚厚的衣服限制了兩個人接下來的動作。 陳鶴青按住沉宜的手,啞著聲音說道:“黑心的大壞蛋申請能不能不要在荒郊野嶺被吃掉?!?/br> “申請被駁回。”她眼睛一亮,他的配合讓她心情莫名好了起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妖怪吃人哪里還分地點。”妖怪向來都是無法無天的。 她隔著褲子握住勃起的yinjing,順著棒身找到圓潤的guitou揉了揉:“除非……” “除非什么?”陳鶴青喘息著,沉宜又何嘗不清楚他的每一處敏感點,彼此都太過于熟悉對方的身體,隨意撩撥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除非……你足夠乖,或許我心情一好就愿意換個地方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 她說“足夠乖”完全是以一種逗寵物的語氣,“乖”這個字眼實在和陳鶴青這樣的大男人不搭,但沉宜就是想看他變臉。 惹怒陳鶴青,未嘗不是另一種情趣。 她笑著戳了戳他的臉頰,像是在玩什么有意思的小玩具一樣:“現在,你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去?!?/br> 車燈再次亮起,沉宜的心情已經不復剛剛的陰郁,她將手機連上車內的藍牙,熟悉的音樂響起。 一首被她單曲循環(huán)了幾百遍的歌。 讓理智在叫著冷靜冷靜 還恃住年少氣盛 …… 好想說謊不眨眼睛這愛情無人性 若世界陷進大騙局里面 朋友亦難以發(fā)現 …… 如若早叁五年相見 ……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心照不宣,不同的車、相同的兩個人、同一首歌。 陳鶴青:“很好聽,但我還是更喜歡你分享的那條動態(tài)?!?/br> “明明都一樣,哪里還能比出一個更喜歡……”沉宜不解。 “那條動態(tài),你沒有屏蔽別人?!?/br> 沉宜哽住,沒好氣地白了陳鶴青一眼:“你變態(tài)啊,用別人的賬號看我的朋友圈?!?/br> 她如果說當時分享這首歌絕對沒有任何意思,先不說陳鶴青信不信,首先她自己就不相信。 但當被問起,她也不可能承認自己“心術不正”。 陳鶴青眉頭皺了皺,淤青處的疼痛越來越清晰,幫沉宜擋的時候,他確實沒有多想,但后來發(fā)現自己受傷,這樣看起來嚴重的傷痕正好可以拿來“利用”。 他知道沉宜一直有一顆柔軟的心,她總是無限地放大了自己的“惡”,將自己的“善”忽略不計。 但人向來都是復雜多變的,他可能今天是好人,明天就不一定了。 “是張勤說的?!标慂Q青淡定地交代出“線人”,沒有一點點出賣對方的愧疚。 沉宜哼哼兩聲,誰不知道張勤還不是聽他陳鶴青的,如果不是他問,張勤閑得向他報告這些有的沒的。 車穩(wěn)穩(wěn)當當地停在陳鶴青暫住的小院門口,她挑眉朝陳鶴青說道:“準備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