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母親
魅魔一族并沒有雙生是不詳的傳說。 雅斯佩爾與菲利克斯流落街頭的原因,源于他們那與眾不同的、迷人的身體構造,這種構造令人心生奪取欲望。 特殊的體質指的并不是他們分別缺少一個翅膀—— 在他們的母親得到他們敬愛的親吻時,溫暖的力量從她的臉頰綻放開來,向四周彌漫,直到充盈全身。 不應該的。 母親惶恐不安。 魅魔不應該是這樣,他們的親密行為應該是奪取對方的生命力,而不是貢獻自己的能量。 她感到慌亂,思緒紛亂,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早已發(fā)現魅魔的身體只會為她帶來危險,更別提尚是弱小的雙子們。 于是,她帶著他們遠離魅魔的世界,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茍且偷生。 一切平靜。 應該就這樣度過余生。 應該是這樣的…… 意外的大火席卷而來,無情地吞噬了一切,將她埋葬在熊熊烈焰之中。 在她生命最后的片刻,她發(fā)出野獸般的悲鳴。 請可憐她的孩子們,讓他們活下去,我請求您。 我請求您。 火焰照映著角落里古樸的裙擺,母親艱難地喘息著,望向祂超然物外的身姿。 我請求您。 可惜雕像厚重的面紗使她無法知道神是否答應了她的請求。 這是蕾拉第一次踏入別人的記憶,當她的身體與他的身體達到最完美的和諧時,她便置身于他的記憶之中。 火焰未曾靠近她的身體,她站在雅斯佩爾的身邊,她淡漠著,游離世外。 直到母親的身影被烈焰吞噬殆盡,她才終于有所反應,一滴淚滑落而下。 抽離出記憶,雅斯佩爾的腦袋蹭著她的脖頸,他哽咽著道歉:“抱歉,我沒有控制好這個能力?!?/br> 蕾拉盯著天花板,余光落在他的藍發(fā)。 她輕飄飄地伸出手,敷衍地摸了摸他的頭,當作安慰。 記憶中的那滴淚珠穿越時光,落在她的面頰上,她的臉頰被雅斯佩爾蹭了一下,隨后那滴眼淚也被他舔去了。 偷窺過她的思想,他知道蕾拉喜歡他應該是什么樣子。 他低下頭顱,舍棄從不存在的自尊,只為讓她擁有最美好的體驗。 蕾拉微閉著雙眼,或許是因為那悲傷的記憶,盡管身體愉悅,但她依然感到了昏昏欲睡。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片大火中,她看到母親逝去的身影,看到華麗的水晶燈摔在地面,看到她的雙腿破碎…… 烈風吹過,面紗被掀起一角,祂的眼角濕瑩。 蕾拉醒來時,床頭的火光自發(fā)地跳躍起來,柔和的光線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角落的家具輪廓若隱若現。 雅斯佩爾已經離開了。 蕾拉輕撫著大腿上的紅痕,那里即不痛也不癢,只是那一道道痕跡看起來有些驚人。 那是雅斯佩爾的尾巴留下的痕跡,每當情感涌動時,它會緊緊纏繞在她的大腿上,幾乎要永遠鑲嵌在那里。 與蕾拉原先所想象的一樣,魅魔的尾巴觸感堅硬而光滑,像一根鞭子。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很有活力,她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可以毫不費力地一首接著一首舞蹈。 蕾拉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身體很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就連大腦都很通透。 雅斯佩爾幾乎全程都只在考慮她的感受,明明他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但服務她恰到好處。 他明明沒有像阿爾班那樣仔細觀察她的表情,卻精準地控制好一切,不會超過。 甚至是一下子就觸及到了她的敏感點,一次次的摩擦,高潮使她筋疲力盡,可下一秒,充盈的力量就涌了進來,修復她勞累的身體。 即便魅魔可以控制會不會懷孕,雅斯佩爾也規(guī)矩地射在了體外。 他知道蕾拉一直拒絕他們的原因,所以他一直保持著成年體型。 他的脊背極其適合蕾拉伸手抓住他,有時候快感太強時,她的手指不得不彎曲起來,在他的脊背上留下抓痕。 她的瞳孔會擴散,在與他親吻后才重新聚焦,凝視著他的眼睛,注視他的瞳孔。 愛心的波紋會散開,催眠的效果對她沒有效果,所以,這其實是雅斯佩爾的反應—— 很快樂。 蕾拉評價起自己現在的心情。 完美的性愛體驗會讓她少見的好心情。 所以當菲利克斯湊過來時,她沒有像往常那般無視他,而是一臉笑盈盈地看著他,仿佛在看自己調皮的孩子,一臉慈愛。 菲利克斯疑惑,直到他湊近聞見蕾拉滿身全是雅斯佩爾的味道時,才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知道煩蕾拉沒有用,他只能無能狂怒。 祖瑞的旅館客人們,每天都能見到一個粉發(fā)小男孩魅魔竄來竄去,干活“賣力”。 祖瑞讓他燒水,結果鍋瞬間變成了火花四濺的煙火秀;讓他去劈個柴,某個客人的房間裂成了兩半;再讓他去拖個地,地板出現個大窟窿…… 渾身使不完的牛勁兒。 祖瑞又把他揍了一頓,他才大口呼吸冷靜下來。 蕾拉依舊在狀況外,她還沉浸在雅斯佩爾的完美服侍里。 倒是雅斯佩爾消失不見一段時間后,才重新出現在旅館內。 兩個魅魔小男孩從天上打到地下,又從地下打到天上。 客人們感嘆這旅館節(jié)目真是精彩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