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
她說緣深,難得兩個孩子從幼稚園開始就唸同一所學(xué)校。 我說孽緣,原來不是始于那紙情書,而是緣自于更早之前的天真爛漫。 她說,你總愛拿我當(dāng)偶像,不管讀書、寫字、唱游或是個性,只要我走到哪,你就會緊緊跟著我的屁股后面,拉都拉不走。 我說,原來,到現(xiàn)在為止,我不管走到哪里,總是會與你相遇,那不是天注定的惡緣,現(xiàn)在我嚴重懷疑,其實我已被某種恐怖的、極微小的微生物鎖定,那微生物就像是你的僕役,你的眼線,讓你可以循線,追緝。 她說,從小你就打定主意,非我不娶。 我說,荒謬至極,童言童語不用當(dāng)真,聽聽就好。 她說的好多、好多,每翻一頁,她就用那最美麗的言語織就出一首首浪漫的詩句,那跳躍的音符便頑皮的鑽進我薄薄的耳膜,闖進我太過柔軟的海綿體,就此佔據(jù),不走。 我說得也好多、好多,在那一張張招搖著童真的笑靨,燦爛的叫人炫目,像那冬天里的暖陽,攏罩的我把該說的該反應(yīng)的,通通,遺忘。 ………………… ………………… 該死的! 天殺的! 我是不是快要被洗腦了? 不然,我怎么覺得自己的心被烘得好暖、好暖。 要命啊~~~意志~~快回來吧,我超不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