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日不見,有些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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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jìn)山剿匪?” 聽見周暮的話,許朝沒忍住擰眉,她怎么從沒聽父親說起。 “壑之哥說,剩下的倆鞭子免去,讓我同他一道去南皈剿匪,回來之后,就不在阻擋我找你了?!?/br> “你瘋了嗎!你知道山匪有多兇惡嗎?”許朝快要急哭了,站在大街上身子都?xì)獾亩秳恿恕?/br> 周暮牢牢的抱住她的身體,聞著她身上散發(fā)的香味:“我沒瘋,如果這樣能夠減少壑之哥心中對我的芥蒂,那我會努力的,朝朝?!?/br> 許朝悶在他的懷里,李悅還在一旁,她抹了抹淚水站直了身子:“都隨你,反正我們都和離了,你就算死在山里也跟我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br> “好?!敝苣盒χ聪蛩?,看著沒心沒肺的,許朝氣不過拉著李悅轉(zhuǎn)頭就走。 再回頭時,身后早就沒了周暮的身影。 她的面上難掩難過,淚水又浸濕了眼眶。 李悅用手帕給她擦了擦淚水,下一刻就見周暮拿著串珠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珠子上刻著倆個字:“平安?!?/br> 這塊珠子看上去年歲已久,上面的字跡都已經(jīng)快模糊不清。 “這是我外祖母在世時送我的周歲禮,若是我出了意外回不來,就讓這珠子代替我照顧你和孩子。” 他將珠子塞進(jìn)了許朝的手中,便揚(yáng)長而去。 在家中郁悶了幾日,許朝終于聽到了外面?zhèn)鞯南?,明日就是周暮同哥哥一起去山中剿匪的日子?/br> 夜里,許朝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她終于沒忍住,穿戴好了衣物準(zhǔn)備出府,卻沒想到還沒出府,便撞見了許壑之在院子里揮刀舞劍。 “這么晚要去哪兒?”許壑之在她開門時就已經(jīng)察覺到,看見許朝穿戴完整,眼神凌厲。 “哥哥,我要去找周暮,明日的剿匪他不能去,你也不能去!”許朝的聲音帶著些哭腔,剿匪有多危險她都知道,為何哥哥還要去。 “朝朝,現(xiàn)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南皈的剿匪近年來日漸增多,他們無惡不赦,霸占了百姓的房屋,搶占了百姓的糧食,倘若還沒有整治他們,只怕百姓心生不滿,屆時可就晚了?!?/br> 這些道理許朝都懂,不由得悶悶回了屋中。 半夜時,許朝終于睡著,就在這時窗子傳來了聲響。 問了太醫(yī)很多關(guān)于女子有孕的注意事項,又看了很多書籍,周暮經(jīng)過深思熟慮下,沒忍住翻墻進(jìn)了許朝所在的院子里。 周暮一舉跳進(jìn)了屋子里,看見許朝恬靜的睡容,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她已經(jīng)有孕六月之久,腹部比以往大了許多。 想起書中所說,女子孕后期夜晚時腿部會容易抽筋,睡眠也會不平穩(wěn),周暮將雙手放在了許朝的小腿上,輕輕的揉捏著,又去觀察她有沒有醒,見許朝呼吸均勻,沒有絲毫要醒的跡象,周暮放心了許多。 認(rèn)真按一段時間后,周暮再抬眼看向許朝時,和她對視了許久。 “你怎么進(jìn)來的?”許朝坐起了身子,問道。 周暮松開了雙手,低頭:“翻進(jìn)來的。” 許朝聽到周暮的回答不由得想笑,長公主府外沒有借助的東西可以翻進(jìn),所以她每次晚上回來時都從后門悄悄進(jìn)入,周暮是如何翻進(jìn)來的。 知道她的困惑,周暮解釋道:“我?guī)Я艘话烟葑哟钤谕饷??!?/br> 如此一來便說得通了。 屋子里倆人安靜的看著對方,良久后許朝又問道:“你進(jìn)來就是給我按摩腿腳?” “不是,只是幾日不見,有些想你?!?/br> 饒是他看著正兒八經(jīng)的回答,許朝還是忍不住臉紅,她躺進(jìn)被子轉(zhuǎn)過了身子側(cè)對著他。 “既然已經(jīng)見到了,就回去吧?!?/br> 見許朝如此冷淡,周暮十分不好受,沒忍住躺在了她的身邊,玩弄著她的發(fā)絲,輕聲道:“朝朝,明日之后我們就不知什么時候能見到了?!?/br> “見不到最好,反正我又不會想你?!?/br> 周暮的手搭在了許朝的肚子,溫柔的撫摸著,失笑道:“你不想我,那孩子總會想我吧?!?/br> 許朝懶得搭理他,直到周暮的手一路向下,挑開褻褲摸上了她的花戶。 “你上面的小嘴口是心非,那下面的這張小嘴總該誠實(shí)吧?” 許朝一把握住了周暮的手,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你別碰我...你再動手動腳的,我可就叫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