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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什錦糖(年下1V1,甜文)在線閱讀 - 狗屎糖

狗屎糖

    莊青楠不是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在老家的時候,一個遠房堂哥不學無術(shù),游手好閑,不知道為什么打起她的主意,常常提著廉價的煙酒,上門找莊保榮套近乎。

    她還記得那個堂哥頭上總抹著過量的發(fā)膠,臉盤浮腫,兩只瞇瞇眼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看,一靠近,腋下就傳來令人作嘔的惡臭。

    他最開始只敢跟她拉拉家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沒多久就得寸進尺,趁莊保榮喝得爛醉,叫她幫忙攙扶,堂而皇之地拍她的肩膀,摸她的手背。

    莊青楠對男女之間的事懵懵懂懂,卻敏銳地察覺到危險,想方設(shè)法躲著堂哥。

    一天晚上,堂哥和莊保榮喝得高興,賴著不走,到了半夜,竟然用工具撬開她房間的門,抱緊大驚失色的她亂啃。

    莊青楠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大聲呼救,把他砸得滿頭是血,終于驚動親生父母。

    然而,莊保榮踉踉蹌蹌地走進屋里,聽完莊青楠的控訴,看了看跪在地上哀嚎的遠房侄子,竟然給了她一巴掌。

    他低聲斥責:“吵吵什么?要是讓街坊鄰居們知道,我和你媽的臉往哪兒擱?你以后還怎么嫁人?”

    他沒有安慰女兒,還罵她小題大做,不知檢點,又把這件事當成拿捏侄子的把柄,敲了一筆相當可觀的“私了費”。

    莊青楠回憶著不愉快的往事,抱膝坐在折迭床上,警惕地盯著堂屋的門,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她沒有人可以求助,只能期盼莊保榮早點兒外出打工。

    等她搬回屋里,安全系數(shù)應該能提升不少。

    過完周末,終于到了開學的日子。

    銅山高中和初中的開學日是同一天,校園也離得近,只有一墻之隔。

    于是,開學典禮上,林昭穿著寬大的校服T恤,站在隊伍最后排,不再像以前一樣活躍地和同學們敘舊聊天,而是頻頻看向圍墻,惦記著站在那邊的莊青楠。

    要不是班主任盯得緊,他真恨不得爬到墻頭,和莊青楠打個招呼,或者透過磚縫,找一找她站在哪個位置。

    講臺上,年過半百的校領(lǐng)導嘮叨得沒完沒了,林昭百無聊賴,把目光移到隊伍前方的林天身上,心里盤算起來。

    雖然暫時趕走了莊保榮,可“布谷”總不能一年四季在外面叫,要是能把林天發(fā)展成內(nèi)應,給他點兒好處,讓他幫忙傳個信,肯定會方便很多。

    林昭打定主意,熬到隊伍解散,立刻跑到校內(nèi)的小賣部,買了十幾瓶冰可樂,回去做“散財童子”。

    他給關(guān)系好的朋友一人發(fā)了一瓶,拿著最后一瓶,走到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林天旁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嘻嘻道:“林天,我請你喝可樂!”

    林天被他嚇了一跳,身子猛一哆嗦,把桌斗里的書包撞到地上。

    書包的拉鏈沒拉好,課本和學習用具撒了一地。

    “哎,賴我賴我,我?guī)湍銚??!绷终寻芽蓸贩旁谧郎?,彎腰撿書,動作忽然頓住。

    語文課本和英語課本中間,夾著一本封面露骨的雜志。

    白白瘦瘦的少女扎著雙馬尾,穿著半透明的水手服套裝,擺出“鴨子坐”的姿勢,小手捧著半融化的冰淇淋,眼神迷離誘惑,表情欲拒還迎。

    “這是……”林昭愣了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林天明顯緊張起來,警惕地看了看左右,一改平日里的懦弱,撲上來搶,嘴里小聲說:“快還給我!”

    “什么呀?你……你怎么看這種東西?”林昭鬧了個大紅臉,嘟嘟囔囔著打算還給他,發(fā)現(xiàn)雜志里夾著一張薄薄的A4紙,滑出來的部分用鉛筆勾勒出一截細細的小腿,詫異地挑挑眉,“誒?林天,你還會畫畫?”

    他把雜志推到林天懷里,順勢用拇指和食指抽出那張紙,看清上面的畫,剛才還高高興興的臉驀然變得陰沉。

    林天的畫技并不高明,拙劣的線條涂抹出一幅和封面構(gòu)圖相似的畫。

    女孩子長著細細的眉毛、圓圓的眼睛,鼻尖精致,唇形優(yōu)美,手里捧的不是冰淇淋,而是一本厚厚的詞典。

    是莊青楠。

    林昭皮笑rou不笑地把畫紙還給林天,強忍著揍他一拳的沖動,裝作沒有認出來的樣子,問:“這是誰???畫得還挺好看。”

    林天被他騙住,悄悄松了口氣,收拾好書包,話變得多了些:“沒誰,隨便畫的。林昭,你最近怎么也不去我家找我玩了?我跟朋友借了好幾本這樣的雜志,你要是喜歡,我明天再帶兩本過來?!?/br>
    “行,謝謝兄弟?!绷终研睦镌缇蛠y成一團,勉強穩(wěn)住陣腳,指指桌上的可樂,“趁涼趕緊喝!”

    這天黃昏,林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從后面敲了一悶棍,套上麻袋,拖進偏僻的小樹林。

    他痛苦地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嘴巴被破抹布堵住,手腳也被繩子牢牢捆著,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嗚嗚嗚”哭叫著在地上蠕動,像一條丑陋的毛毛蟲。

    “喲,醒啦?”一張俊俏討喜的臉湊近,林昭蹲在他面前,抬手捏捏他的臉,眼睛里燃燒著怒火,“林天,趁著這地方安靜,咱們倆好好聊聊吧?”

    林天驚訝地看看他,又扭頭往四周看去。

    耗子、林海、林應都參與了這次綁架行動,此刻站在他身后,表情陰森森的,像一群惡魔。

    林天縮緊肩膀,畏懼地拼命搖頭,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們,更不明白看起來脾氣最好的林昭為什么驟然翻臉。

    “先說說那幅畫?!绷终岩幌氲皆谒床灰姷牡胤?,莊青楠不知道遭遇過多少骯臟的事,就恨不得在林天身上戳個十刀八刀,雪亮的小虎牙完全齜出來,“你是照著莊青楠畫的吧?你逼她擺出那個姿勢了嗎?還讓她干過別的嗎?”

    林昭清楚,他可以直接去問莊青楠。

    可他擔心她不肯吐露真情,更怕揭破她的傷疤,造成二次傷害。

    林天的腦袋搖晃得更厲害,嘴里的抹布被林海取下之后,帶著哭腔解釋:“我沒有!我是全憑想象畫的!”

    見林昭一臉不信,還伸手摸向褲兜,好像里面藏著什么兇器,不遠處又傳來兇狠的狗吠聲,林天不敢隱瞞,把自己干過的事一五一十吐露出來:“我、我承認,我偷看過她洗澡,可她背對著我,根本沒有看到什么,還有……前兩天我趁她睡著的時候,站在床邊摸了摸尿尿的地方……”

    “你摸了誰的?”林昭厲喝一聲,眼睛里迸射出兇光。

    “我……我自己的啊!”林天被他嚇破了膽,哭得眼淚和鼻涕全都糊在臉上,“我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林昭,我跟你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讓我天打雷劈,出門就被車撞死……”

    “林昭,我就是一時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別打我,別放狗咬我……”林天扭動著跪趴在地上,一個勁地賭咒發(fā)誓,“咱們都是同姓的兄弟,你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外姓女的,對我下毒手吧?”

    “誰他媽跟你這樣的畜生是兄弟?”林昭被林天氣笑,一腳把他踹翻,“你放心,我不打你,也不讓旺財咬你,最多給你一點兒教訓。不過,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他說到做到,果真沒有動林天一根手指頭。

    他們幾個抬著林天,把他扔到了鎮(zhèn)子東頭的糞坑里。

    糞坑盛滿黃黃黑黑的排泄物,臭氣熏天,卻不算深,林天能自己爬出來。

    林昭收拾完林天,回家沖了個澡,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雙腳不聽使喚地晃到林廣泉家門口。

    他了解林天的性格,知道對方不敢跟家里人告狀,以后也不敢再打莊青楠的主意。

    不過,沒能讓莊青楠了解到他的壯舉,終究是個遺憾。

    他的臉皮再厚,也不好為自己表功。再說,萬一莊青楠完全不知道被親表弟覬覦的事,他冒冒失失地說出來,反而會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林昭連聲嘆氣,看到莊青楠從里面走出來,立刻把這點兒遺憾拋到九霄云外,高高興興地迎上去:“今天過得怎么樣?都順利嗎?座位分在第幾排?同桌男的女的?好相處嗎?”

    莊青楠答完他的問題,從口袋里摸出幾顆糖,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同桌分給我的,我們一起吃吧?”

    她總吃林昭的糖,如今終于有機會跟他分享。

    “好啊!”林昭對糖果沒有抵抗力,爽快地伸手抓走一半,看清包裝上的字,濃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狗屎糖。

    好應景。

    他知道這糖和狗屎沒多大關(guān)系,是用黃豆粉、花生和麥芽糖制作的,口感很豐富,既有糖漿熬過頭的微苦,又泛著濃郁的豆香和花生香。

    可糖果再可口,顏色還是能讓他產(chǎn)生不當?shù)穆?lián)想。

    在莊青楠的注視下,林昭艱難地把土黃色的糖塊送到嘴里,快速咀嚼幾下,吞進喉嚨,剩下的全都塞進口袋。

    他照顧莊青楠的感受,笑著說:“太好吃了,我?guī)Щ厝ヂ??!?/br>
    第二天早上,林昭向老師申請調(diào)換座位,搬到林天的身邊,成為他盤旋不去的噩夢和最為有效的震懾。

    他做的這些事,莊青楠一點兒也不知道。

    她只是覺得詫異——

    那些令她不安的、恐懼的、一籌莫展的危險因素,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像潮水一樣退得干干凈凈。

    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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