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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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精神一振,追逐著雷思哲的身影,連拍好幾張照片。 雷思哲熟門熟路地走進(jìn)一家發(fā)廊,沒多久就領(lǐng)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鉆入小巷,消失在夜色中。 林昭“哎”了一聲,打算追過去,被莊青楠叫住。 “雷思哲謹(jǐn)慎又多疑,跟得太近,容易打草驚蛇。”莊青楠生怕失去來之不易的線索,建議林昭稍安勿躁,“阿昭,咱們多跟他幾天,看看他找的是不是同一個女人,想辦法查清楚對方的身份,再商量接下來的對策?!?/br> 林昭拍到的畫面只能證明雷思哲和那個女人舉止親密,并不能成為他出軌的證據(jù)。 “行。”林昭對莊青楠言聽計從,“青楠,你功課忙,請假也不方便,沒必要天天往這邊跑。這件事還是由我負(fù)責(zé)吧,你放心,只要有進(jìn)展,我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莊青楠跟他已經(jīng)非常熟悉,聞言沒有拒絕:“好,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 周日的下午,林昭再度找到莊青楠,神神秘秘地說:“我打聽清楚了,雷思哲每次找的都是我們那天看到的女人,那個女的叫張桂仙,去年來的咱們鎮(zhèn),在發(fā)廊后面那條街上租了個小房子,經(jīng)常帶客人到那邊過夜?!?/br> “雷思哲好像剛跟她勾搭沒多久,這幾天連晚自習(xí)都不管,天一擦黑就往發(fā)廊跑,兩個人打得火熱?!绷终颜f起男女之間的事,仍有些不好意思,臉皮臊得微微發(fā)紅,“我打算趁張桂仙不在家,跳到她家院子里,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br> 每到這種時候,林昭就后悔之前大手大腳,沒有省錢觀念。 要是手里頭寬裕點(diǎn)兒,他完全可以租個高級攝像頭,安在張桂仙的屋子里,拍到狗男女亂搞的鐵證。 莊青楠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卻擔(dān)心林昭的安全:“我跟你一起去,萬一有什么事,咱倆互相也能有個照應(yīng)?!?/br> 林昭帶上充滿電的相機(jī)和林鴻文淘汰的舊手機(jī),兩個人避開別人的注意,悄悄接近張桂仙的住所。 院墻年久失修,缺了好幾塊磚,手臂粗細(xì)的藤蔓因寒冷而干枯,蔫巴巴地趴在墻上,成為純天然的攀援繩索。 “青楠,你在外面幫我放風(fēng)?!绷终淹中墓藘煽跉猓軒撞?,手抓藤蔓,腳蹬墻洞,沒費(fèi)多少力氣就爬上墻頭。 他俯身從莊青楠手里接過相機(jī),望著她擔(dān)憂的眼睛,心里一動,忽然說:“要不我拉你上來吧?我們一起搜查屋子,這樣更快。” 林昭胸有成竹,認(rèn)為張桂仙在白天絕對不會回來。 莊青楠也不想總做那個在外面等待的人,聞言猶豫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手遞給他。 自游樂園那次牽手,時隔數(shù)月,林昭終于再次碰到莊青楠的手。 他竭力維持表面的平靜,把她半拽半抱地帶到身邊,還是不爭氣地出了一頭的汗,后背像被無數(shù)根細(xì)針亂扎似的,又癢又疼。 張桂仙大概是個過得十分隨意的人,院子里堆滿雜物,屋門大敞,廉價的家具橫七豎八地擺在一起,內(nèi)衣扔得到處都是。 林昭被濃烈的香水味刺激得打了個噴嚏,問道:“青楠,你說我們要找什么?長什么樣子?” “看看有沒有他們的合照、來往書信、雷思哲留下的個人物品?!鼻f青楠一刻都沒有耽擱,拉開梳妝臺的抽屜,迅速又小心地翻檢起來。 林昭抬手往柜子頂上摸了摸,找到一個檔案袋,打開一看,吃驚地叫道:“青楠,快來看,這是什么?” 里面裝著四五張B超化驗單,檢查人都是張桂仙。 奇怪的是,檢查的日期前后相差幾個月,結(jié)果卻完全相同—— 宮內(nèi)早孕,可見胎心胎芽。 “假的?!鼻f青楠快速翻看一遍,立刻明白其中的貓膩,“你看,這里還有錯別字,正規(guī)醫(yī)院不會犯這樣的錯誤?!?/br> “她弄虛作假,偽造這些干什么?”林昭瞪了瞪眼睛,不等莊青楠解釋,便明白過來,“訛人嗎?她會不會也用這一招對付雷思哲?” 莊青楠回答道:“不好說,總之,張桂仙應(yīng)該不是什么簡單角色。阿昭,我們再找找別的?!?/br> 他們在盡量不改變房間原狀的前提下,翻找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有了一點(diǎn)兒收獲。 莊青楠發(fā)現(xiàn)了一條雷思哲常戴的領(lǐng)帶,林昭則找到了張桂仙的記賬本。 記賬本上詳細(xì)地記錄著每位客人的到訪日和所付嫖資,莊青楠粗略數(shù)了數(shù),雷思哲單這個月就光顧了十來次,花費(fèi)數(shù)千元。 莊青楠按住記賬本,示意林昭拍照取證。 林昭正拿著相機(jī)拍得認(rèn)真,耳朵忽然捕捉到開門的動靜。 “不好了,有人回來了!”他抬頭驚慌地看向莊青楠。 院子里傳來男人和女人的交談聲。 “天還沒黑,你急急忙忙叫我過來干什么?要是被人看見,咱們兩個都解釋不清楚。”雷思哲低聲抱怨著,跟在張桂仙后面往屋里走,見她屁股一扭一扭,心癢難耐,追上去狠狠擰了一把,“又欠收拾了?” “哎呀,討厭!”張桂仙撅起紅唇,表情幽怨地推開他,“我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老婆管得嚴(yán),工作又忙,要不是實在遇到了要命的事,怎么敢隨隨便便給你打電話?” 她們推門進(jìn)來的前一秒,莊青楠把記賬本放回原位,拉住六神無主的林昭,帶他鉆到床底下。 張桂仙睡的是一米五的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兩個人并排躺在地上,借幾個鞋盒和皮箱勉強(qiáng)遮掩身形,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雷思哲聽出張桂仙話音不對,坐在床上,問:“什么要命的事?” 張桂仙從隨身帶著的小皮包里拿出一張化驗單,抬手遞給他:“喏,我懷孕了,算算日子,應(yīng)該是你的。” 林昭睜大眼睛,扭過臉看向莊青楠,做出口型:“黑吃黑?” 他看清她此刻的模樣,心臟忽然漏跳兩拍。 肌膚白皙的女孩子平躺在身邊,由斑駁的鐵床和濕冷的地面簇?fù)碇?,頭發(fā)纏進(jìn)蛛網(wǎng),臉上膩著塵土,非但不顯骯臟,反而透出種令人心神搖曳的美麗清潔。 他和她挨得極近,近到能夠隱約地感覺到她的體溫,能夠清晰地聽到她的呼吸。 與此同時,莊青楠也聞到了林昭嘴里的味道。 他剛吃過椰子糖,濃郁的椰香和甜甜的奶味交織在一起,有效地驅(qū)散了此刻的緊張,令她鎮(zhèn)定下來。 ———————— 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權(quán)立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