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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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的陽物瞬間刺進桃花深處,有脹疼,有滿足。 潺潺水流向著最為敏感的地方涌了過來,就像她的淚,做著滴水石穿的努力,褶皺每一次碾磨,如同在舔舐心頭血rou。 要不得。 徐星朗嘶嘶吸氣,后槽快要咬碎,像饑渴許久總算找到水源的人,她嵌入他,填滿了空虛,搖得完全沒章法,可謂愚笨至極,但是,足夠了。 xiaoxue里溫暖,和煦,緊致,噬骨。 宮胞吞沒龜首,帶著徐星朗去到另一處神境。 這種吞沒神志的快樂,讓他忍不住沉迷。 小嘴似的軟rou不斷吮吸,伴著溫溫熱熱,一股接著一股yin液澆鑄,無形之中安撫胸腔那顆破損的心。 他仰頭,俊似朗月的臉上出現(xiàn)淡淡緋色。 rou擊打著rou,懷中小人散著香氣。 蘇美娘的丹xue正在汲他功力,為了得到大妖精元百般殷勤,換他失守傾瀉,仿佛求他泄得越多越好,收裹得格外頻繁。 徐星朗悶聲笑了。 大掌扣住蘇美娘軟嫩臀rou,看凝脂似的白rou溢出指縫,也看漲紫rou莖在兩片花唇里進出。 水聲漸濃。 蘇美娘嬌喘著,滿臉是淚貼著他身軀,衣襟都顛松了,可憐見的。 腔子下的心,說不清痛是不痛。 妖的耐力,不同凡人。 要不是天生奇骨,蘇美娘這樣纖柔單薄的身軀,實在受不住他一路碾磨。車內(nèi)泄過一回,任她哭叫,徐星朗執(zhí)意將她抱下車室,馬車外千百眾人,一雙雙眼睛,一張張臉,被那么多人赫然看著,本性里的恥意簡直讓她決堤,嚇得連同xiaoxue一起縮緊。 只換來男人往臀上一記。 “賤人,絞這么緊做什么?” 兩人性器交合,咬得嚴絲合縫,泥濘不堪。 牝戶紅腫至極,可憐巴巴地含著屬于徐星朗的粗碩,精水太濃太多,吸收緩慢,他卻好似長源不斷一般,抱著她行走的幾步繼續(xù)往胞里噴射。 “啊……啊……” 又是一股炙熱陽津涌入,蘇美娘燙得驚聲尖叫,快感如潮水涌來。 交媾頂峰的快樂,是真正的欲生欲死。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兩片yinchun如同生死的界限。 更是徐星朗愛恨的界限。 他進入她,品嘗她,也任由她汲取,根子插在牝戶里,進入愛恨交加的地域。 踏進生祠前一刻,蘇美娘已經(jīng)渾身酥軟,眼神空茫,沒人能抵擋泄身之后還要被一壁行走一壁cao弄的攻勢。 一直到聽到碟盞碎裂聲,她才找回幾分神志。 這個瞬間,腦海閃回出一個詭誕的畫面。 方才下車時一張張面孔,泥胎一般定格著,天地之間仿佛只有她和托舉她的男人活著。 徐星朗托著她的臀,根子深深cao進xue里,塞滿了她,每走一步,軟rou就受他的粗大碾磨。 他們就這樣行走在靜肅無聲的隊伍間隙中。 男人腳步穩(wěn)健,不疾不徐,腰間環(huán)佩叩響,衣衫間金光斑駁,這是人間富貴的聲音。 金銀珠玉裹著的神仙,也會沉溺人欲嗎? 哐啷—— 又是一聲。 盛滿櫻桃的供碟被拂在地,嫣紅飽滿滾了一地。 長案被一掃而空,蘇美娘安頓在上頭,軟嫩臀rou被木案壓平,徐星朗掐著她的腰,好心退了出去,在她松一口氣時,狠狠進入。 衣衫不整的她,成了案上唯一祭品。 “大人、大人饒了我吧……” “太漲了……美娘受不住了……” 美娘舌頭發(fā)麻。 嗚嗚咽咽的嬌吟被徐星朗悉數(shù)吞進嘴里,他吮著她的軟舌,仿佛要將其生吞進腹里,攪得懸崖邊緣的她舌根發(fā)麻,上下兩處都被他塞滿了去。 “看看,這是誰?!?/br> 他的嗓音,如同修羅低吟。 下頜被人擒住,扭向一側(cè),也是這時,又漲大的龜首驟然cao進胞口里,蘇美娘渾身顫抖,歡愉大過痛苦。 朦朧眼淚,模糊地,映出畫像里一雙眉眼。 她軟了下來,酥麻眼皮一撐再撐。 總算看清七八分。 “認出來了?” 徐星朗手上重了兩分。 生祠,是各地官員爭相對他施展的奉迎,陪都這座不同,這是天子親賜。 小天子站在徐星朗面前,那副等待夸獎的孩子氣模樣,可愛又可笑。 畫像上的人白衣翩躚,眉目慈和。 那雙眼,不是徐星朗。 蘇美娘不知,王獻容卻清楚,這是玉清宮第九代掌門,也是她的授業(yè)恩師廣云子。 只是昆侖山一役,師父已然身消道滅。 “廣云子,你的師父。” 這一次,徐星朗沒有在她xue里成結(jié),反而一步退出,任憑涌如潮的情液從深處流淌出來,既有她氣味,也有他的。 轉(zhuǎn)眼淌如小溪,滴答墜落,鑿進磚縫里。 xue里一陣難耐空虛,不斷翕動著。 “昆侖屠龍那幾日,玉清宮死傷慘重,你也在這場大戰(zhàn)里被陽焰灼瞎了雙眼,廣云子死的時候你應(yīng)當很傷心吧?米水不進,哭了幾日?斬三尸之法,他親授予你,這等成仙法門,他只教給你?!?/br> 徐星朗看她時,臉上有淡淡笑意。 這些話平淡無味,讀不出悲喜。 他太平靜,像凝結(jié)一層寒冰的湖面,渾身上下,只有挺翹的根子顯露出猙獰。 端詳蘇美娘的臉,想從中窺見什么,只可惜,除了春情迷離以外什么都沒有。 竟然什么都沒有。 他的捉弄沒有得到一絲一毫回應(yīng)。 這可是廣云子。 王獻容一生最為敬重的恩師,她不正是為了這個臭道士才血洗玉清宮,才剜他的心嗎! 他照著廣云子,一筆筆用心繪成,王獻容見了如何能夠一點波瀾沒有! 他不信! 嘶拉—— 銳物冰冷,銀針一樣的觸感在游走。 眼里淚水涌出,蘇美娘才看清那只停在肩頭的大手五指指尖鋒銳,甲尖狹長,彎曲,宛如一勾又一勾冷白殘月,已經(jīng)完全不是人手該有的樣子。所到之處,衣裳被滑開,綻落,氣氛凝重壓迫,即便一切沒發(fā)生,她也能預(yù)見,尖銳再深一點就能輕輕松松割破肌理。 設(shè)想中的皮開rou綻最終沒有到來,頸后一痛,最貼里的肚兜翻落,蓋住蘇美娘平坦光滑,因先前登頂仍在抽搐的小腹。 “大人……冷……” 衣裳落盡,蘇美娘忽覺冷,說不清是淚是汗的小臉偏下,貼上妖氣沖天的手背,杏眼蕩著水光,癡迷且眷戀。 將他當作一團火,可以取暖。 汗?jié)竦哪槼錆M潮氣,女子雋好柔軟的軀體,羊羔一般溫良,軟,白,細,滑。嫣紅挺立的乳尖初次暴露在他眼前,她呢喃著冷,腰肢款擺,乳rou巍巍顫顫,無知可憐甚至可謂yin浪,徐星朗垂眸,忍住胯下漲疼,死死盯著屬于她的圓潤,指尖緩慢向下…… 啊—— 低住的瞬間,蘇美娘哆嗦著,陡然抱緊他的臂。 尖銳獸甲頂端冷不防刺入乳孔,一個,兩個,三個,次第埋入,他如何找到的,蘇美娘不知,只知道被他這樣輕輕戳弄,乳尖漲癢不及,似痛似樂,漸漸從中得趣,魂魄仿佛就要被他戳上天際。 如此銳利的殺器,如羽絨般撫摸她。 力道多一分不能,少一分太輕。 愈是危險愈發(fā)叫人沉淪。 這是什么道理? 她挺腰迎來的樣子,大大取悅了徐星朗。 他失笑,一道血痕從揚起的唇角溢出也無知無覺,俯首,帶著血腥,布滿軟刺的熱舌瞬間收裹住另一側(cè)情動到發(fā)硬的紅蕊,以驚人速度舔弄,吃得嘖嘖作響。 王獻容也好,蘇美娘也罷。 都是她。 今日,他要與她在廣云子畫像前一次次交媾,cao弄她,jianyin她,讓她猶如祭牲般,死在供案之上。 斬三尸,斬彭侯,彭侯在人首,令人愚癡。 斬三尸,斬彭質(zhì),彭質(zhì)在人胸,令人妄念。 斬三尸,斬彭矯,彭矯在人腹,令人……貪圖男女大欲。 想斬去三尸,rou身成圣嗎? 他偏不許! 他要拽著她,一同下烈獄,哪怕陽焰焚身,將他燒成灰燼,這灰也要與她融在一起!廣云子不能,天地萬物不能,九洲百神不能,誰都不能阻止,阻止他進入她,在另一處,殺死她。 “好容兒,展展身,讓畫上真人瞧瞧,你腹處凸起的是什么,讓真人為你辯一辯,可是彭矯?” 一字字,如鐘磬。 沉著,雍容。 說出的話卻充滿情欲,飽含禁制的情欲。 舒泰叫她淚如雨下,蘇美娘只能雙手背后,強撐長案,無助垂下眼簾,在心里嚶嚀。 小腹驚人凸起之下,埋的不是彭矯啊,是他陽物,rou物輕攏慢拈,游刃有余地cao弄她,cao開一迭迭關(guān)山障礙。 實在太滿了。 實在太慢了。 煎熬人心,她泫淚欲泣,什么都忘了,只會哀求:“大人快些吧,求求你,求求你!美娘要,要你?!?/br> 狐香驟冽。 仿佛春河瞬間結(jié)冰,甚至能夠聽到流水凝結(jié)時能寒倒牙的低吟。 埋首在女子胸前,那雙清冷無欲的眼眸結(jié)了冰。 瞳仁縮成窄窄一線,金線蔓延,周身散出點點星芒。 獸型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