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區(qū)別?
走廊中兩個獄警備受煎熬的站在門外,臉上紅白交加,正在她們難堪的時候卻見著楚嵐鳳走了過來,一個個頓時像打了雞血,站的溜直。 “這……楚獄長,里面……”兩個獄警臉上寫滿了難堪與無奈,這不是她們不想攔人,只不過這人,她們沒那個本事去攔! 楚嵐鳳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聲音表情有些復雜,她隨手從兜里掏出來支煙,放在嘴邊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后吐出了煙霧。 “無所謂了,她……已經(jīng)回去了?!睔⑷说臋C會不多,錯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一切,楚嵐鳳夾著煙得手rou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后果不敢想象。 也不知道里面的兩個人要多久才能出來。楚嵐鳳看著眼前的門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吞吐出煙霧后把它掐滅,煙頭則隨意地被她塞進了獄警的上衣兜里。 真是可惜啊,讓她逃過一劫。 …… 單間的小黑屋里,白熏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冰涼的地面上,那頭精致的馬尾辮兒已經(jīng)散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深深埋在雙腿中,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可憐的氛圍。 “你不該去做壞事的。” 女孩兒軟糯的聲音忽然響起,里面還夾雜著幾分委屈,如果不是白氳想要殺掉那個漂亮jiejie,自己也不會被關(guān)進這里。 這里好黑,還沒有宋jiejie做的小兔子糕點。 “你這個慫貨,除了吃還記得什么?!痹幃惖穆曇繇懫穑桥c白熏完全相反的語氣。 “既然你不喜歡這里,那就乖乖把身體交給我啊,混蛋?!闭f著小姑娘忽然抬手狠狠在地上砸了一下,這詭異的一幕在外人眼中看著屬實有些嚇人。 “小氳好嚇人。” 白氳抽噎了幾下忍不住哭了出來,可哭泣聲漸漸卻越來越小了起來,直到最后沒有了一絲動靜。她從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來,鐵鏈嘩啦啦地拖拽出聲,女孩表情僵硬的走到墻邊,用纖細的手指在墻面上不斷寫著什么,與之前的表現(xiàn)判若兩人。 …… 禁閉室外的看守室里,兩個值班的獄警正精神緊張地的看著手中紙牌,胳膊下壓著的辦公桌上還擺著幾迭零散的鈔票,看樣子像是在玩推牌九,直到有人敲響了房門,她們才迅速地拿起一旁警服蓋住了桌上的紙牌,利落地站起身去開門。 誰想,外面站了一個面生的人。 “有事?”獄警們正賭在興頭上被人打斷了,臉上本就有些不悅,一見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員,就更加沒什么好語氣了。 “那個…抱歉打擾了,今天燃氣出了問題,現(xiàn)在給囚犯的飯菜才做好?!彼文龕傊噶酥干砗蟮耐栖?,上面擺著很多打好飯的軟膠餐盤,今天送飯的阿姨請假了,沒辦法也只能自己來送了。 “給她們這群人渣,吃這么好的東西真是浪費?!豹z警鄙夷地掃過餐盤上的雞腿,伸手隨便抓了兩個放進屋里,然后轉(zhuǎn)身對著宋凝悅擺了擺手嫌棄到:“快點快點,一會我們就要鎖門了,晚了你要是出不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 “那個,我可不可以借一下鑰匙……我的一個親戚在里面,所以想順路去看一看她…” “啊?你再說什么???”獄警被她逗笑了,怎么會有成年人說這種天真的話?這里可是禁閉室啊,怎么可能會隨便讓人進去探望囚犯。 “就看一下,我保證會準時出來的。”宋凝悅心里惦記那個孩子,一想到白熏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被關(guān)在單間里,她就忍不住心疼。 “啊,這也不是不可以?!豹z警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抬手在女人那異常飽滿的胸部上揉捏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說到“可你總得給我們留下點兒什么好處不是嗎?” “……”宋凝悅皺起眉頭表情有些不悅,然后嘆了口氣從隨身攜帶的錢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那名獄警。 果然,這第叁區(qū)的警備人員,眼睛里不是錢,就是色。 那獄警夾起卡,瞇著眼睛看了眼上面的數(shù)字和密碼才笑著把電子鑰匙交給她,反正這里面的囚犯都被腳鏈鎖在床上,就算是把門全打開,也沒人能逃出來。 “多謝。” “要謝就謝你的錢,不過鎖門的時候你還沒出來,依舊會被鎖在里面?!?/br> 她還以為能趁機爽一爽,誰知道這女人寧愿掏錢破費,在這監(jiān)獄中哪兒有什么干凈人?還真是假清高!獄警腹誹了一陣興致缺缺地收好了錢,沒好氣地把門摔上,繼續(xù)賭錢去了。 宋凝悅則推著餐車向里面走了進去,這里面很亮,燈光很足。一排排光亮的鐵門倒映出女人婀娜的身姿和她推著的小餐車,有人咆哮著抱怨送餐送晚了,不停地用手捶打著鐵門。 她一個一個走到掛著綠牌的牢房門前,推動鐵門的暗板,通過暗板下小小的窗口把放著食物的餐盤推送進去。 一路下來,她仔細地對好門前的綠牌,確認沒有遺落后,才從餐車上取下一個另外裝好的小飯盒,向著其中一間牢房走了過去。 咔噠,鐵門打開了。為了以防萬一,宋凝悅猶豫了片刻后,還是把開門用的電子鑰匙放在了外面的地上。 “小,小熏??” 她推動鐵門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里混雜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借著外透進來的亮光,宋凝悅隱約可以看見床上正乖乖坐著的白熏…… 小姑娘的眼睛黝黑,一頭馬尾辮兒有些松散了,細長的碎發(fā)垂在眼前,有些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可她在看見宋凝悅后卻發(fā)出了輕微的笑聲。 “jiejie,你怎么來這里了?你是來看望小熏的嗎?” “這里好黑啊,小熏好害怕?!闭f著她從床上跳下來,纖細的小腿上粗重的鐵鏈吱吱滑動,‘白熏’幾步到了宋凝悅身前,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肩膀,整個人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輕輕抽噎著:“jiejie不要走好不好。小熏不想待在這里了?!?/br> “小熏乖,jiejie給你帶了好吃的糕點,答應jiejie堅強挺過這些天好嗎?到時候jiejie天天給你捏小兔子怎么樣?” 宋凝悅心疼地回抱住白熏,抬手一下一下?lián)嵛恐陌l(fā)頂。白熏的心智不過是個八九歲的孩子,獨自被關(guān)壓在這漆黑的監(jiān)牢里,她怎么可能會不害怕。 殊不知,她懷中剛剛還一臉可憐的人,竟異常詭異地勾起了嘴角:“你倒是對這個愛哭鬼上心得很???” “!!” 宋凝悅聽著這陌生的口吻,頓時頭皮發(fā)涼了起來,她剛想推開白氳,可下一秒自己竟被這么一個小姑娘拉了過去,整個人都摔進了那架單人床上,手上的飯盒也隨之脫落,摔落在地上,掉出了里面的兔子糕點。 “白氳??怎么是你?”宋凝悅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可誰知小姑娘的力氣竟是出奇的大。 “怎么?看見是我,你就害怕了?”白熏低聲笑著,邁開腿跨坐在了宋凝悅的腰上,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一覽女人驚人的豐滿,幾乎就要撐破雪白的襯衫,從里面跳出來。 “失望嗎?” 白氳嗤笑了聲,抽出一旁枕巾將女人的雙手捆在了床欄上,隨后伸手一顆一顆解起來她襯衫上的扣子,一邊還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白氳!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宋凝悅紅了臉,可還是咬著牙死撐,她動了動自己的手,想要掙脫開她的鉗制,可無奈那個枕巾捆的太緊,反而讓自己的手腕勒出了一圈紅痕。 “無所謂,你喊人啊,反正到時候受罰的都是你喜歡的那個小慫包?!卑讱锜o所謂地笑了笑,只不過嘴角有些異常的僵硬,她像是動了怒,最后一顆扣子被硬生生扯落了下來。 “宋凝悅,你不也是喜歡被人cao的sao貨嗎?跟她做還是跟我做,有什么區(qū)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