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對別人搖尾巴?
時間眨眼過了一周有余,最近這兩天瑯猙不知道在忙什么,白天很少回到這里,就算是在房間里過夜,這人也是很早就起床離開了。 漸漸的,湛琉玖適應(yīng)了這種作息,甚至習(xí)慣了瑯猙會在夜晚輕輕擁抱著她一起入睡,雖然一開始時,她會緊張的完全睡不著。 宋凝悅每天都準(zhǔn)時來給湛琉玖送飯,有她時候來的早,兩個人還會坐下來聊一聊。 湛琉玖一直都無法對宋凝悅說出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只說她是被冤枉入獄的,瑯猙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才把自己收押在辦公樓里。 畢竟這種被人事情當(dāng)寵物圈養(yǎng)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況且她也沒有欺騙宋凝悅,她確實是在接受瑯猙的庇護。 不過宋凝悅倒是跟她經(jīng)常提起自己家里的事情,出乎湛琉玖意料的是,眼前這個溫柔又美麗的女人居然已經(jīng)是個有夫之婦了。 “很意外吧。”宋凝悅坐在沙發(fā)上有些不安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在監(jiān)獄中壓抑了太久,除了白熏經(jīng)常會來陪她做飯,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跟人說過這么多話了。 湛琉玖點了點頭,宋凝悅保養(yǎng)的非常好,皮膚白皙又光滑,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七年的女人。 想著,她下意識地去看女人的左手,在那根無名指上并沒有什么戒指。 注意到了湛琉玖的視線,宋凝悅有些局促地蓋住了左手,同時嘆了口氣。 “其實,我家先生在婚前就因為事故而截肢了,我們這份婚姻不過有名無實?!闭f這話的時候,宋凝悅的表情十分淡然,就仿佛再說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 “那,你們……”湛琉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總不能去問為什么對方都這樣了,她還要堅持結(jié)婚吧? 萬一兩個人是真愛呢? 宋凝悅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抓緊了自己的手腕有些緊張的繼續(xù)到:“婚姻是兩家長輩定下的,我們的決定并不重要,不管他是健全還是死去,兩家不過只想要一個聯(lián)結(jié)的由頭而已?!?/br> “……原來是這樣?!闭苛鹁列闹猩鹨环N無力感,她看著對面的宋凝悅,竟有種對照出自己的錯覺。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犧牲一切,這不就是現(xiàn)在湛家對她的態(tài)度嗎? “那你為什么又會在監(jiān)獄中工作呢?”看宋凝悅的言行舉止和她的描述來說,她的家庭應(yīng)該很是富裕,既然富裕又為什么要來這個監(jiān)獄做一個小小廚娘呢。 “因為……”宋凝悅咬緊牙關(guān)有些難以啟齒,但她最后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顫抖著聲音一點點地說出口:“他與我一向不合,從我們結(jié)婚以后就一直吵鬧著要我為王家生兒育女,可他截肢了下半身又不能……” 說到這兒宋凝悅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她垂著頭用手擋住自己的臉,聲音悲憤又壓抑的崩潰到:“他……他居然叫他父親在半夜進來我的房間!若不是我死命抵抗,逃了出去,恐怕那日我就徹底的毀了……” 什么?? 湛琉玖在震驚之余,又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惡心,怎么有人能下作單這種地步,女人對他們來說只是用來生育的工具嗎? 婚嫁不能由自己做主也就罷了,居然連丈夫都毫不在乎自己妻子的感受嗎? “簡直就是畜牲,人怎么能干出來這種混賬事?”忍不住破口大罵,同情心起的湛琉玖,情不自禁地坐到了宋凝悅的身邊,抬手攬過她的肩膀輕輕拍打,小心地安慰著她。 “我逃出來后回了宋家,呵……他們居然要把我送回去……”宋凝悅說著說著,露出一副絕望的神情,湛琉玖感到心底升起一陣無法自拔的酸楚。 “如果不是在橋上遇到了樸醫(yī)生,恐怕我早就已經(jīng)死在郊外的那條河里了。”宋凝悅抬手抹了一把淚水,湛琉玖嘆了口氣只能把人往懷里又緊了幾分,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身體小聲地安慰到:“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只要還活著,一切就都還沒結(jié)束!” 是的,只要能活著! 那些坑人的禍害,都應(yīng)該得到應(yīng)有的報復(fù),苦難的人不應(yīng)該是她們,湛琉玖咬緊牙關(guān),惡狠狠地想著! 等她出去了,也一定要瑯猙好看! 湛琉玖心里這么想的同時,房門也跟著被人打開。瑯猙一打開門就看到湛琉玖緊緊環(huán)抱著宋凝悅的畫面,兩人的腦袋挨得非常近,甚至可以說是快要粘在一起了。 “瑯獄長回來了。”宋凝悅將眼淚擦干后從湛琉玖的懷中站起身,被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丑態(tài)的感覺,的確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還是跟被囚禁的犯人抒發(fā)情緒。 湛琉玖有些窘迫,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可自己為什么要心虛,她又沒有做什么虧心事! “嗯,沒事。”瑯猙表現(xiàn)的很平靜,她輕輕地把身上披著的制服掛在衣架上,可屋里的氛圍卻一下子掉到了冰點。 宋凝悅收拾起了桌上的飯盒和餐具,打開門后笑著對著瑯猙打了聲招呼:“那我就先走了獄長,您的飯菜在柜子上,一會我在過來收?!?/br> “不用了,回頭我讓董瑞送過去?!爆槳b一口回絕,然后抬手關(guān)上了門,房門輕輕合上發(fā)出咔噠的聲音,不知為何,湛琉玖的心臟也跟著猛地跳了一下。 瑯猙單手解開襯衫袖扣挽起袖子,那張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開始凝結(jié)起來。 湛琉玖無意識地吞咽一下,然后輕輕開口:“那個……我…” “狗就是狗,只要對著個人就能搖尾巴是嗎?”軍靴落地的聲音在此刻仿佛成為了催命符,湛琉玖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她看著越來越近的瑯猙身體都跟著變的無力起來。 “給我過來?!迸说穆曇舨蝗莘纯?。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屈從了瑯猙,以至于瑯猙抓緊那紅色項圈,把她從沙發(fā)上拎起一路牽到床前時,湛琉玖都無比乖巧的跟著爬了過去,沒有丁點的猶豫。 “誰允許你對別人搖尾巴了?嗯?”瑯猙狹長鳳眸中透著寒意,她看著地上女人一副無辜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越來越氣。 她拉起地上的人躺在自己的腿上,一把扯下湛琉玖的褲子,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臀部。 “等,等下主人,我沒…嗯~”話還沒說完,瑯猙冰涼的手掌就已經(jīng)落了下來,雪白的臀部被打的一顫,上面當(dāng)即就多了一塊紅痕。 “我叫你說話了嗎?”瑯猙落掌無情,幾下那雪白的小屁股就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 “嗯~,哈啊~??!” 湛琉玖跪臥在瑯猙的大腿上,雙手抓著下面的床單眼淚汪汪,她的眼眶浮腫鼻尖兒通紅,被瑯猙打的嘴里不斷發(fā)出陣陣痛呼。 “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狗?!爆槳b惡狠狠地說著,一掌側(cè)起拍在了湛琉玖已經(jīng)開始濕潤的下身上,那力道打的兩片粉嫩唇瓣隱隱酸麻腫脹,竟然開始變的有感覺起來。 “是,主人,我是主人的狗?!?/br> 情欲如今輕而易舉就可以占據(jù)女人的頭腦,主動把腰肢向上抬了幾分,討好地貼上了瑯猙的手心。 “不許說話。”瑯猙不悅地一手扣進湛琉玖那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手指突然的進入使得湛琉玖渾身一顫,雙手卻老實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從指縫中溢出了重重的喘息聲。 微涼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不規(guī)律的游走,有時候就會剮蹭到湛琉玖的敏感點,每到這時候瑯猙都能看見女人圓潤小巧的腳趾緊緊蜷縮,大腿來回得晃動起來。 瑯猙見了滿滿的壞心眼,她先是摸著窄細腔道中的皺褶向前,直到摸到了一處圓潤后,就用力地用指尖頂著那處不斷按弄。 “唔~嗯啊啊~~!” 湛琉玖本就敏感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逗,盡管她已經(jīng)盡力抑制自己的聲音,可那破碎的呻吟聲還是透過雙手嬌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