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
短短的十幾分鐘新聞播放,已經(jīng)讓湛琉玖的心中引出了一系列的猜想。 尤其是那在出鏡頭前表現(xiàn)出十分疲憊的叔父,他先是咳了幾聲,面對記者們爭前恐后的詢問,一副很是悲痛的樣子說到:“關(guān)于我父親的住院的事我不想解釋太多,老人家只是身子不好,暫時需要好好調(diào)理而已。” “網(wǎng)上的那些傳言都是沒有根據(jù)的事,還請大家不要胡亂猜疑?!?/br>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事實好像并不是他說的那樣。 湛家的老董事長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面了,而現(xiàn)在關(guān)于繼承人的消息有丁點沒有,這一切很難不讓人瞎想。 有個女記者擠上前來,憑借著公司發(fā)掘的小道消息連忙舉著話筒,在眾多同行之中費力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湛酩先生,既然老董事長還在住院,那我想問問關(guān)于湛家第一繼承人湛琉玖,湛小姐。為什么她作為繼承人,也一直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面呢?” “還有,之前科新生物公司出現(xiàn)嚴重的違法行為,早在兩月前就被武裝部隊查封了,網(wǎng)上傳言湛小姐已經(jīng)被捕入三區(qū)監(jiān)獄,關(guān)于這一切消息,您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這話一出,湛酩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了幾分,他盯著那個提問的記者一副不悅的表情。 “這事情你都說了是傳言那肯定是不可信的,琉玖作為我們湛家的掌上明珠,她自然是在家里呆的好好的?!?/br> “什么被捕入獄,我希望這位記者小姐不要隨便誹謗別人,否則我有權(quán)利起訴你和你的公司。”后面這句話湛酩說的皮笑rou不笑,那副假惺惺的樣子,讓在場有些人看的不爽。 而在瑯猙身后的湛琉玖早就在湛酩否認自己入獄的時候,神情激動的咬緊了牙關(guān),按在沙發(fā)上的手猛地用力收緊。 “騙子……!”把自己送進監(jiān)獄,又要對這一切進行隱瞞,叔父他究竟在做什么! 還有爺爺他為什么會住院,明明在她還在一區(qū)的時候,老頭子的身體還很硬朗,怎么她一進監(jiān)獄,湛家就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瑯猙聽見了身后湛琉玖忿忿不堪的聲音,她抬起腿搭在膝蓋上高高翹起,黑色的皮靴泛著冷光:“看來湛大小姐你并不了解你的家人呢?” “我……,我只是沒想到。”湛琉玖頗為失落的垂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無力垂下:“小時候叔父很寵我,對我甚至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要好,我想不出來,他怎么會做出這種事?!?/br> “所以說你蠢啊,被別人賣了還要幫別人數(shù)錢?!爆槳b的話毫不留情,戳的湛琉玖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低落。 她也想不到,一向都對自己百般寵愛的叔父,現(xiàn)在竟換上了另一副陌生的面孔。 這短暫的采訪過得很快,鏡頭一晃又到湛酩身后一位穿著白色西服的青年男人身上,這人湛琉玖也很熟悉,是以前教過自己的導師。 看著男人跟著叔父一起離開現(xiàn)場,湛琉玖的后背不禁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難道自己從小到大其實都是被他安排好的嗎?在湛琉玖頭腦緊張時,鏡頭里后面出現(xiàn)的女人又說了什么,她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 瑯猙也覺得有些無聊,就抬手合上了電腦站起身來,她看著湛琉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說到:“過來洗澡,太難聞了?!?/br> “嗯??”太難聞了? 湛琉玖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但她自己并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可瑯猙卻不由分說的一把拉過了她的手臂帶著湛琉玖走向浴室:“不會喝,就不要灌那么多酒,又不細品,簡直糟踐了我的藏品。” 雖然瑯猙說的很嫌棄,可動作卻輕柔了很多,湛琉玖低著頭跟著她進了浴室,里面全頂式的花灑,即使是兩個人一起洗也不會感到擁擠。 瑯猙衣服脫的很快,她赤著身體站在水幕中,打濕的長發(fā)緊貼在后背上,發(fā)尾末端隱隱覆蓋著腰上的那朵花,有一種說不出的勾人。 湛琉玖眼神微動,明明不想去看,可視線卻總?cè)滩蛔≡谀嵌浠ㄉ贤A?,她脫著衣服臉蛋燙的厲害,只低著頭走了進去。 嘩嘩的水聲在兩人周圍回蕩,瑯猙安靜的仰頭沖著水,升騰的水霧使得她的五官柔和了許多,湛琉玖站在她旁邊雙手環(huán)著胸口,有些羞赧的看著墻上的瓷磚。 可從墻上正朦朧投映著女人纖細筆直的雙腿和富有線條的腰肢,視線從下往上,那圓潤又挺立的豐滿輕輕晃動,漂亮的想叫人伸手去摸。 伸手去摸? 湛琉玖猛地回過神,她居然開始對瑯猙的身體產(chǎn)生欲望了?只是近距離的看著瑯猙的身體,她竟隱隱興奮起來了? “怎么了?”瑯猙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側(cè)頭看向緊緊護著身體的湛琉玖,卻正好瞧見這人濕漉漉的頭發(fā)下,一對耳朵紅彤彤的,簡直可愛極了。 “沒,沒什么。” 被瑯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湛琉玖張嘴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她不禁快速轉(zhuǎn)過身,把腦袋插進水里,心中極度否認自己剛剛那突如其來的異常情緒。 瑯猙暗自笑了一下,伸手假裝去拿放在架子上的沐浴露,在途徑湛琉玖的胸部時,胳膊從頂端輕輕擦了過去。 “嗯~”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喘從湛琉玖的鼻腔中發(fā)出,她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身后的人聽見。 在發(fā)現(xiàn)瑯猙真的只是拿過沐浴露后,湛琉玖才輕輕的松了口氣,放下了自己的手。 打開蓋子擠出黏滑的液體,瑯猙關(guān)上了水閥,赤手把帶著淡淡茉莉香的沐浴露涂抹均勻,可手上還是余下了許多白色泡沫。 “嗯?看來我擠多了,剩下的就幫你擦擦吧?!爆槳b說的快,下手的動作也很快,那雙帶有泡沫手落在了湛琉玖的后背上。 沒有給湛琉玖反抗的機會,瑯猙雙手上下推動著把搓出的白色泡沫涂抹在她身上,先是腰肢然后是那豐滿的胸部。 “等,等等!”這感覺有些不妙! 湛琉玖微喘著氣,呼吸徹底亂了節(jié)奏,瑯猙滿是泡沫的身體緊緊貼在她的身后。 兩人的體溫都灼熱的驚人,沉甸甸的觸感緊緊壓著湛琉玖的脊背,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柔軟的形狀。 “主,主人,那里……哈~啊~”這感覺有點不妙,湛琉玖說話的聲音都軟了許多,尤其是瑯猙的雙手輕輕撫摸在她的胸部上時,那滑溜溜的觸感明明不算太強烈,可卻讓她比平時更加的敏感。 “沒什么吧,只是洗個澡而已。”瑯猙嘴角掛著笑意,她并沒有做其他多余的動作,在涂抹完泡沫后就抽回了雙手,一副正經(jīng)人的樣子。 湛琉玖環(huán)著手臂欲言又止,可瑯猙已經(jīng)打開花灑開始沖洗身體,兩人身上的泡沫隨著水花的落下,重新露出了下面雪白的軀體。 瑯猙先洗好了披著浴巾擦起了頭發(fā),而湛琉玖在浴室里面磨蹭了半天才走出來,不知怎地她心跳跳的好快,總覺得渾身都充斥著一股子灼熱。 等她吹干了頭發(fā),瑯猙已經(jīng)在床上睡下了,湛琉玖在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后才慢慢爬上了床。 瑯猙已經(jīng)把被子睡的很溫熱了,湛琉玖一躺進去,就感覺床褥軟的像是被人一把抱進了懷里,舒服又讓人放松,可她卻怎么也產(chǎn)生不出來一丁點的睡意。 她的臉上漂浮著紅暈,一雙原本冷淡的眸子飄著一層水色,她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又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身邊已經(jīng)閉眼睡著了的瑯猙。 真的睡著了嗎? 湛琉玖猶豫不決地伸出手,過了半響才小心地戳了戳瑯猙的胳膊,看到她沒有反應以后,湛琉玖的表情更奇怪了幾分。 她雙手拉著被子邊緣,只露出半張臉來,可凌亂的呼吸讓湛琉玖臉蛋越來紅,直到后面像是發(fā)燒了一樣,渾身都開始流淌細細的汗珠。 湛琉玖側(cè)頭看向瑯猙熟睡的睡容,心中那一點不安又隱隱沉下,對于情欲的渴求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她的身體已經(jīng)要忍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