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記一次長高(h)
高考結(jié)束,在廣大考生心里,是值得舉天同樂的喜事。具體到個人,意同各種臨時禁制作廢,比如重新開始出入公共娛樂場所,不那么規(guī)律的作息,私人的愛好消遣,還有性生活。 出了校門,路起棋連文件袋都沒放下,就被廖希半路拐走,說是家里很多計生用品臨期,要她救急。 兩人廝混一段時間后,趙小小和章可找她出門唱k,路起棋說在酒店,給他倆看窗外的景。 后面不免聊起志愿去向,路起棋說自己報社科類專業(yè),廖希去商學院,同在一個南方城市。 趙小小隔空點評:“挺好,符合刻板印象?!?/br> 她哼哼唧唧:“也不代表什么,說不定以后從事的工作會叫人大跌眼鏡,比如現(xiàn)在就在做的寵物保姆——” 講到這里,路起棋把手機挪到遠處,舉一個抱枕和小薯對峙,氣急敗壞叫它放開嘴里一只絕版的紀念公仔。 “死狗——題外話,你覺得我適合出道嗎?” 趙小小其實對她想一出是一出的模樣屢見不鮮,加入暢想:“豈止,你要沖刺奧斯卡還是格萊美我都全力支持?!?/br> 面對好友的捧殺,路起棋沒有不虞,而是覺得萬分中聽。 因為備考時,壓力最大的節(jié)點,她偶爾會靠做白日夢逃避現(xiàn)實,把卷子鋪在地上偽裝成星光大道,廖希這個對她知根知底的人,就跳出來戳破幻想。 他說:“記得以前你說,三百六十行,三百五十九行比做破b演員強?!?/br> 路起棋完全不質(zhì)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因為她就是這么一個善于后悔,朝三暮四的人——好在感情方面沒有什么可后悔的部分。 有也不得不沒有。因為廖希比她多出一段記憶和人生體驗,就真的變成像能看透人心的妖怪,路起棋一開始還未發(fā)覺,到后來回過神,什么心事在他眼里都展露無遺。 電話最后,三人約定下次,夾雜悵然,彼此不正經(jīng)地祝賀道喜,各自奔赴前程。 在客廳開展的線上會議同樣結(jié)束了,虛掩的臥室房門在身后被推開,路起棋頭也不回表態(tài), “我要把孽子送回老家?!?/br> 廖希看到地上殘破的玩偶,被開膛破肚翻吐出白棉花,兇手狗仰頭到另一邊,趴在地上作云淡風輕狀,挑起眉毛, “誰說自己出來游山玩水,回去看到它的臉會產(chǎn)生罪惡感?!?/br> 路起棋理直氣壯:“我后悔了?!?/br> 雙方鬧矛盾,廖希從中調(diào)解的方式只圖一個省事快捷,他把小薯驅(qū)逐到客廳,自己留下,房門關(guān)緊,問路起棋餓了沒。 也正臨近飯點,路起棋做出門的準備,抱一整套上衣褲子到鏡前,隨手撥開寬大的領(lǐng)口,睡裙順著重力下滑,堆在腳邊。 這么想,感覺出來玩同在家時差不多,總是穿睡衣的時間最長。 由此試圖打扮得精心一點。 路起棋思考著,轉(zhuǎn)身又去拿一件裙子出來,邊走邊扣好內(nèi)衣,到鏡子站定,表情有點異樣。 胸部那里,原本要空下去一些,而荔枝rou一般圓的乳填滿了罩杯,真絲面邊沿露出鮮紅的吻痕,細肩帶勒住鎖骨,形成欲墜的陰影。 她捂住胸,掂——抑或是托了兩下——此前路起棋沒想過自己身上這個部位還能用上托這個動詞。 天,真的發(fā)育了。 路起棋想起之前聽傅采夏問她是不是長高了,當時并不以為意。 當即決定飯后就去量身高,路起棋伸出一根指頭戳在胸上,小聲感慨:“原來我是潛力股?!?/br> 說完敏感察覺來自身后的視線,路起棋目光移向鏡面上一個角度刁鉆,占地極小的身影,正百無聊賴地按電視遙控。 “不要假裝很忙偷聽別人自言自語?!?/br> 廖希眼神直白地蕩過來,其實老早被她逗得想笑,想笑之余更多欲念萌芽。 他看路起棋伶仃地站在那里,細胳膊細腿,似一細束新生的茉莉。關(guān)節(jié)圓潤,瑩瑩發(fā)著光,腿心夾住一道縫隙,被丁點兒布料遮掩,實則渾身都被cao熟了,不久前肚皮還被射得鼓起,沒一寸皮rou不被舔過嘗過。 唯一具備品嘗資格的食客會留下五星好評:甜的,一旦cao過了這輩子就定型了。 廖希一手撐起身子,兩條長腿交迭,擋不住性器生龍活虎地起立,懶懶散散地笑了,說:“不容我置喙?!?/br> 路起棋用手掌比劃在頭頂,問她更關(guān)心的身高。 “這個你可以講?!?/br> 雕花全身鏡通透,直觀地映出兩人,作為參照物,少年高出旁邊不止一頭,身影更似要把人蓋得嚴實。 廖希挑起一點她的下巴,同時彎下腰,一邊評價說:“身高很好親?!?/br> 唇舌相接,親吻的力度由輕到重,路起棋被扣住后腦勺,臉稍側(cè)過去,脖頸展平瓷凈的膚,隱約透出青紫色的血管,隨細肌深深淺淺地動。 咕咚,在吞咽。 廖希要吃她口水,也要她吃,大舌肆意探進來,舔舐黏膜,搜刮唇齒間的津液,又反哺回去。 唇rou抵挨得變形,擠開的缺口,露出一角交纏濕紅的舌頭。 路起棋難捱地唔了一聲,在他肩膀收緊手指,弄皺襯衫。 她有點站不住,光腳踩在地板,微微踮起,不得不往另一邊衣冠整齊的方向靠。 廖希當然樂意,女孩子只穿內(nèi)衣,幾乎是不著寸縷,白生生,剝凈的筍芯一樣軟細,陷進深色稍硬的布料,純真又艷麗。 他一手扶住腰,另一頭托著她的臉頰親,好不容易分開一點,感受柔軟的胸脯抵住他起伏,喘息聲也好聽。 路起棋在他懷里懶洋洋地拍兩下提醒:“穿衣服了?!?/br> 廖希幾不可聞地應(yīng)一聲,手伸到腰間解開皮帶,視線落在身前的鏡面,路起棋側(cè)身踩在拖鞋上,黑色的發(fā)和襯衫之間,露出發(fā)紅的耳尖和小半張臉。 看上去渾然不覺。 僨漲的yinjing跳彈了一下,受用地擦過軟嫩的大腿rou,自兩腿間戳出流水的頂端,他將礙事的布料向下扯。 飽飽的陰阜往下一道脆弱隱秘的xue,平日不見光,淺淡的紅色,此刻正被外力打開,兩根手指抵著,翻出花唇,縮趴的rou核,和吐蜜的小口。 廖希強迫她看向鏡中這一幕。 還要更糟,形狀駭人的guitou來回地碾,糟踐一般cao過外陰,再頂住陰蒂刻意地用力,小小一粒被cao得充血紅腫,發(fā)生在眼皮子底下,像力量懸殊的親吻,或是暴行。 路起棋在這時候發(fā)出哭一樣的呻吟,她被折起一條腿,膝蓋碰到冰冷的鏡子,下身麻酥酥,又有幾分疼,不受控要失禁一般的錯覺。 xue口再一次收縮,濺很多水在roubang,和將這一畫面收容展現(xiàn)的鏡面。 少女臉色潮紅,發(fā)懵似地唇瓣微張,眼尾蓄起水光伴著媚意。廖希自后方咬住她的耳垂,說路起棋還抱怨他總在床上說漂亮話。 “怪誰,棋棋這么會勾引人,越cao越漂亮?!?/br> 噗呲——話音未落,yinjing就仍在痙攣的甬道插進去。 她不自覺皺起眉,連喘帶叫,上身貼在鏡上,內(nèi)衣早就偏移原位,外溢的乳rou雪白發(fā)顫,隨激烈的動靜,露出一圈模糊曖昧的粉色。 廖??吹醚蹮幔焓值剿厍耙粨?,整顆落進掌中,藏匿的奶尖也被揉出來,被夾在指縫間,擠得腫脹立起,又觸到冷硬的鏡子,陷入兩極的折磨。 下身的性器仿佛不知疲倦,抽插在被撞紅的臀瓣間,被軟rou嘟嘟咬住往xue里入。 路起棋眼皮半睜,對面也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發(fā)絲黏在額上,含在唇間,囿于情欲的癡態(tài)。 稚軟的乳苞被握住把玩,逼口被cao得合不攏,往上往下都是狼藉不堪,無處躲藏,無處不在的鏡子,萬惡之源。 不對。 她向前看見一雙精致野性的眉眼,濃睫下的眸色深沉而恬適,襯衣解開一個扣,褲子松松掛著胯,穿戴體面地壓住赤裸的軀體聳動。 路起棋繃緊小腹,輕輕哆嗦了一下,向后摸到真正叫她狼狽的兇手, “…去…去床上啊嗚…哈….” 她大口大口咽下空氣,還是覺得水沒過頭頂,瀕臨窒息,又噴一次。 roubang正好頂在很深,被絞得死死,幾乎全部的熱流澆在上頭,從交合處往下滴濺,浸透囊袋和毛發(fā)。 廖希差點被她刺激出來,反應(yīng)過來,報復似地咬她脖子,又聽路起棋哭得實在可憐,托著屁股把人抱起來,親她失焦又水汪汪的眼睛,說好厲害,下面這么會夾。 再插進去,借重力把人釘在jiba上,不費什么力氣,女孩就偎成一團,像抱一個無自主意識的玩偶,一邊走一邊cao,沿途地板滴滴答答,流一路的水。 她整個人寄生于他的腳步,臀部陷在手掌,下面吞著yinjing,上上下下,胸也是屁股也是,一身皮rou赤條條地顛簸搖晃。 到中間,廖希停下來,像被晃得不堪忍受,托起她的背,狼吞虎咽,吞吃被揉得緋紅圓鼓的奶,乳尖連帶乳rou入口,在齒舌間像一顆嚼不爛舔不化的軟糖。 舌面粗糙,在充血的圓珠上重重滾過一遍,只聽水聲也能知曉吃得多激烈,路起棋低頭,看見他嘬吸形成頰邊凹陷,鼻尖直挺挺戳在胸骨。 好色。她吸吸鼻子,發(fā)出輕哼。 然而目的地不是床,她被放置在一整面落地窗旁,入目是雪山重巒。 此時是夏天,只有一半山體覆雪,即將被末路的太陽蒞臨,鍍成淺淺的金橘色。 門外即是山腳,平地上長滿短茂的青草,牛蹄緩慢地踏在坪上,一大一小,母牛帶著犢子,伸長脖子,拱入草間進食。 廖希低頭問她:“寶寶還有力氣嗎?” 但不是出于真心的提問,他將路起棋擺成跪趴的姿勢,腰肢淺淺塌下去,像易折的柳條,臉朝玻璃,下體朝自己,再壓上去,一下一下地撞。 窗戶被擦得干凈,不含一絲雜質(zhì),路起棋仰起頭,眼睛貼在上面,白雪更白,綠地更綠,視力都仿佛得到強化。 她看見百米外,牛犢停下咀嚼,仰起一張溫和無邪的臉,打量世界。 廖希這時舔她的背,舌尖濕濕地,順著脊骨向下送,手握住墜脹的胸乳,roubang無節(jié)制地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向著初生牛犢的眼睛,聲色荒yin。 路起棋慌張起來,幾乎真的生出一種身在野外,以天為幕,以地為席的錯覺。 廖希好整以暇地提醒道:“別走神?!?/br> 與動作截然相反的語氣,他一手將被頂?shù)猛暗穆菲鹌逋匣厝ビ?,rou體間發(fā)出啪啪的聲響,冠頭捅到深處,深到宮口。 交合處酸軟到麻木,她此時用四肢著地,還像牲畜一般被騎著cao,羞恥和慚愧交織,哭得很大聲。 即便這樣—— 她支撐不住身體,仿佛所有力氣自身下那個洞口流失,跪也跪不住,趴下去,一只炙燙的手掌按在小腹不讓她逃,擠壓一處可怖的凸起。 ——yin蕩的身體和大腦還能源源不斷地產(chǎn)生快感,侵蝕理智。 感受成股的jingye在沖刷rou壁,路起棋絕望地想。 半夢半醒間有燈光,有人擺正她的身體,輕輕柔柔地動作,干擾睡眠質(zhì)量。 路起棋不耐煩地掀起眼瞼,廖希抱她在懷里,右手耐心地放在腰后打圈按摩。 “真長高了?!?/br> 他開口說話,語氣像祝賀她中了巨額彩票,揉揉她的腦袋,揭曉懸念, “一厘米,明天帶你出門吃大餐。” 酒店送來的餐食放在床旁邊的圓桌,路起棋聞到烤羊排的香氣,看窗外沉入黑暗的夜色,想起原本的計劃就是要出門,心情很難說得上喜悅。 她伸出手,拇指按在食指第一個指關(guān)節(jié),惱羞成怒:“…就為這么點事?” 隔了一會兒,又在廖希胸前抬起頭, “那明天慶祝要吃什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