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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系統(tǒng)之成為atm奴(校園1v1)在線閱讀 - 第三十四章 po18ag.com

第三十四章 po18ag.com

    實際上是由路起棋先挑頭的。

    廖希本來廚房在洗碗,跟她說等幾分鐘。路起棋手往后一撐再一坐,怎么看都覺得這人洗碗洗得很不正經。

    廚房布置明顯不是依照男人的身高設計來的,洗碗池也比腰低了不少,胯間鼓起的一團幾乎是放到臺面之上了。時不時還有飛濺而來的水珠,落到淺色的布料上,暈出深一點的水漬。

    穿的是寬松的,長到腳面的運動褲,這還能前凸后翹的。路起棋想了想,抬腿去夠那處顯眼又礙眼的地方。

    廖希眼皮一掀,警覺得像有過什么心理陰影似的,直直往后退了兩步,說干什么。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8a z .

    路起棋樂呵呵地,說檢查一下穿沒穿內褲。

    這場烏龍發(fā)生,二筒進門的時機要把握得再晚一會兒,應該就真沒穿了。

    “啊?!绷蜗:盟票?,音調一抬,表情是暴露不真誠的平淡,“我都忘了?!?/br>
    什么意思啊,路起棋躲在后頭偷偷掐他腰間的rou。

    廖希面不改色地跟路起棋介紹,“我拜托幫忙上門遛狗的朋友?!?/br>
    二筒順勢對路起棋打招呼,“廖嫂是吧,跟廖希一樣叫我二筒就行,久仰大名了,長得也……跟廖希手機里的照片一模一樣哈?!?/br>
    好深刻的廢話文學。路起棋原本準備好接受贊美后的自謙之詞被堵了個正著,虛榮心不上不下,很難受。

    對方緊接著對廖希乘勝追擊:“你不是出遠門了?這就回了,時間過得真快,你出發(fā)去機場的日子仿佛還在昨天?!?/br>
    路起棋進行中的小動作急停,心虛地眨眨眼,氣勢莫名矮下去一截。

    廖?;仡^看看她,又看看二筒,

    “少說兩句能死?!?/br>
    在客廳安置下兩人,廖希從房間把鬧騰的小薯放出來。家里又來人了,小狗又幸福了,廖希喜聞樂見它的不認生,

    “今天跟這個叔叔出去散步行嗎?”

    “cao了。”

    有空親嘴沒空遛狗,他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么厚臉皮的人,

    “你他媽懂不懂待客之道?。渴歉绺??!?/br>
    廖希說:“來都來了,能文明點嗎?等會兒請你吃飯?!?/br>
    他請幾個朋友在節(jié)假日輪流上門,這頓飯是之前就說好的。話一出口,廖希頓了頓又想撤回,流利地轉換了語氣和眼神,去征詢路起棋的意見,

    “可以嗎?不可以就改天?!?/br>
    路起棋確實不喜歡跟陌生人玩兒,但也不算完全社交無能,她點頭,

    “可以的,我又不是果凍做的,沒有那么脆弱。”

    二筒剛覺得路起棋的比喻很多余美味,一轉眼看到廖希起身去廚房,從冰箱拿了個大果凍和勺子回來,齊齊塞到路起棋手里,

    “橘子的行嗎?黃桃沒有了,我下午去買?!?/br>
    路起棋不挑,吃之前順手把胖乎乎又冰冰涼涼的果凍滾在眼皮冷敷消腫。

    二筒嘆為觀止,不知道該欣慰兩人感情好還是…不是他遇事就裝聾作啞的的哥們兒,怎么像個知情識趣,眼色一流的大太監(jiān)啊。

    他不由恭敬地去細看廖希這個不簡單的對象。

    吃完了果凍,路起棋才發(fā)覺一點不對勁,遛狗朋友的眼神總晃晃悠悠繞到身邊,又十分刻意地避開自己,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二筒望天望地,又快把廖希那張帥臉看出洞,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們,玩兒挺大啊。”

    路起棋一愣:接個吻而已,怎么也不應該和玩很大三個字掛鉤吧。

    她穿了件衛(wèi)衣,領口服帖地落在鎖骨,廖希打了個哈欠,帶點倦意,兩根手指在她顳下來回親昵地摩挲。

    “這個啊,”

    路起棋反應過來了,抿抿嘴,不好讓廖希蒙受不白之冤,急中生智試圖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的時候睡覺,會夢游,夢游期間,有的時候會掐…”

    路起棋聲音越說越低,口不擇言下,逐漸回憶起昨晚編造的完全不同版本的謊言,最后只能歸于心虛的沉默。她沉默了,二筒也沉默了。

    只有廖希頭一偏,聽不出褒貶地感慨了一句,

    “好救?!?/br>
    哪怕今天氣溫回升不少,路起棋還是穿得嚴嚴實實出門了,大圍巾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半,額頭鼻尖捂得直冒汗,活像在做汗蒸。

    晚飯是在后街的一個清真小炒店,門面毫不顯眼,人氣卻很高,三人才進門時就幾乎坐滿了。

    二筒看了眼手機,說另外一個人剛從網吧出來,讓他們先點菜。

    路起棋沉吟,雖然可能性不大,鑒于她近期的運氣指數,保險起見,還是多問了一嘴來人是誰。

    好在得到的答案是一個陌生名字。廖希在給她燙碗筷,頭也不抬,

    “其實那天在網吧見過一面,不過你也應該不記得了?!?/br>
    小店的空間有限,位置也緊湊,路起棋被迫零距離坐在他身邊,把“緊張”和“松了口氣”之間的轉變,用肢體語言體現得淋漓盡致。

    廖希不得不好笑地問她cao心什么。

    路起棋側過頭,把聲音壓得很低,不好意思讓對面的二筒聽到內容,

    “我跟黃毛有些過節(jié),萬一你和他關系好的話,我會覺得尷尬?!?/br>
    “誰和誰關系好?”

    廖希心知肚明她說的過節(jié)是指什么,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你給人黃毛借錢的時候,我可就在說他壞話了。”

    他說話是正常音量,二筒自然能聽到,雖然不理解怎么突然提到這個人,但還是興致勃勃地加入話題,

    “黃毛?廖希和他早鬧翻了啊,不知道突發(fā)什么深仇大恨,之前在網吧幾乎見一次打一次,現在他都不怎么來了?!?/br>
    廖希點點頭,補上不可遺漏的重點細節(jié),“每次都是我贏?!?/br>
    在網吧這種公眾場所打架斗毆多次,沒進局子留下案底都是配角光環(huán),居然還要炫耀,路起棋夾了一筷子羊rou塞到他嘴里,

    “還見一次打一次,這么好戰(zhàn),賽亞人啊你。”

    無視來自一旁廖希意味不明的無語眼神,路起棋只擔心接下來有三個男性的飯桌話題的陽剛含量會影響食欲。好在姍姍來遲的是個正常人,一坐下還沒等人開口,率先展示了宛如餓死鬼投胎一般的吃相,一通風卷殘云。

    飯畢,廖希去結賬,路起棋站在一邊,稀罕地看他在拍小票,

    廖希解釋:“要記賬?!?/br>
    路起棋以前沒見他有這個習慣,不由好奇道:“你有什么想買的…”

    話說一半,她想到什么似的,話題急轉,

    “你那張卡里還有多少錢?”

    廖希瞥她一眼,說了個數。

    其實上回小薯的醫(yī)藥費他事后又存回去大半,但路起棋對數字不怎么敏感,此刻心思也不在這兒,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提議,

    “加上我手頭上的錢,你去買套房子怎么樣?!?/br>
    路起棋不是很了解遙城的房價,但本身不在一線城市,應該也足夠買套地段不錯的精裝住宅了——當然具體還是看廖希自己喜好。

    路起棋語氣好像平時讓他幫忙捎包薯片一樣自然,廖希聽清了內容,以為是她表達有誤,

    “你想自己買房子搬出來???”

    “不是,房子歸你。”

    廖希聽出路起棋語氣里的認真,摸了摸她的額頭,手心手背輪流反復測試,最終擰起眉不太確定地看著她,

    “你是想不開了還是要跟我分手?”

    “我怎么可能想不開?!甭菲鹌逑胍膊幌敕裾J了。

    至于分手…路起棋心中一凜,怕把廖希慣壞了,不得不緊急表態(tài),“你只是很偶爾給我洗衣做飯,更沒有生兒育女,分手的話我是不會凈身出戶的。”

    廖希說哦,帶一點耐人尋味的笑意,如畫的眉眼彎彎,

    “那把你的動機想法給我說說?!?/br>
    路起棋一噎,這怎么說,總不能說她現在第一煩景家相關,第二煩無用的系統(tǒng),意圖早做完任務早讓這礙眼的東西滾蛋。

    哪怕大概率滾不了。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大有破罐破摔的意思,兩眼一閉,含糊其辭,

    “…測試?!?/br>
    廖希一手架住路起棋肩膀,彎下腰,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幽幽地說道:“人性測試?釣魚啊?!?/br>
    好重。路起棋一時半會兒掙脫不開,看著街燈下,地面上兩人重合的身影,知道是此路不通了,惆悵地嘆氣,

    “誒…差不多吧。”

    回家路上,路起棋正癱在車后座發(fā)飯困,余光看見便利店發(fā)光的招牌了,伸手搭在廖希的胳膊,

    “是不是快沒了?”

    “嗯?”

    廖希側頭去聽,看她表情懵懵的,眼角還留著打過哈欠的水光,

    路起棋在他耳邊說:“套?!?/br>
    廖希發(fā)覺路起棋對性事變得熱衷一些,不像以前動不動嫌累嫌痛,發(fā)脾氣說停。

    其實很好解釋,受到挫折打擊,就追尋沉迷其他活動來轉移自身注意力,跟以前路起棋考試成績一不理想,就通宵看小說打游戲一個道理。

    路起棋菟絲花一般攀附著跟前的身體,舌尖外探,吐出粘在唇邊的發(fā)絲,剛洗過澡,滿室都是摻雜著沐浴液味道的水汽。

    拿浴巾裹住她半邊身子,廖希沒射在套里,拔出來讓路起棋邊叫哥哥邊幫他摸出來,最后射多了,jingye濺在在她軟白的肚皮和胸前。

    又要重新洗。

    路起棋從浴室被抱出來,在床上打了個滾,自被單中仰起臉,

    “我一有煩惱,就找你zuoai,是不是道德有失,對你不公平?!?/br>
    廖希說:“還有這種好事?”

    他把她摟進懷里,女孩身上除了沐浴露,還多了很明顯身體乳的甜香,像香草冰淇淋。路起棋不安分的手摸到下腹,又用大腿去磨他,問是不是來不了了。

    廖希似笑非笑,“誰知道,你親它一口試試?!?/br>
    路起棋聞言,竟然真的弓身去扯他內褲,頭臉靠得太近,被彈出來的性器打到下巴。

    路起棋眨眨眼,說:“呃哥哥還沒親就勃起了?!?/br>
    他不說話,眸色深深,想到之前路起棋無聊去翻他電腦里的資料,少不了類似的前戲,她問他是不是很想讓自己舔,還沒得到答案就直搖頭,嫌棄說總感覺會趁機尿她嘴里。

    廖希沒提自己因為這句話硬得不行,只說路起棋有很強的憂患意識。

    廖希嘖了一聲,順著頭發(fā)扯起她的臉,“吃飯的時候不是還喊嘴疼?!闭孀屗驴诰筒皇亲焯鄣膯栴}了,心夠大的。

    氣氛開始升溫,廖希低下頭,唇舌劃過細膩的肩膀,在鎖骨末梢留下一道明顯的水痕。

    “你媽找你了嗎?!?/br>
    路起棋似乎沒料到他突然在此時開啟這個話題,表情有一瞬的凝滯,

    “拉黑了?!?/br>
    “以后就別提我家里的事好嗎?”她又說。

    房間沒開燈,路起棋半張臉因而浸在陰影里,聲音又輕又硬,

    “我不想你知道那些?!?/br>
    “知道了?!?/br>
    空氣似乎冰凍了幾秒,廖希繼而眉眼一展,像冰解云散春風化雨,語氣里透著懶洋洋的笑意,

    “棋棋,別老擺出六親不認的表情,真怕你下了床就把我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