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后,手指濡濕的夜晚(H)
我任由Leevi拉著我來到了河邊的一座小屋前。小屋的側(cè)面寫著“賽艇俱樂部”幾個大字。Leevi熟稔地輸入密碼,打開了俱樂部的門。 “你還玩賽艇?”我驚訝道。 “不玩。有熟人告訴過我密碼?!?/br> 果然不愧是到哪兒都有熟人的Leevi。 屋門一關(guān),整個空間就陷入了黑暗。只有狹窄的窗口透進來一縷存在感極低的月光,讓我勉強看出這大概是俱樂部的船屋。屋子不小,但十分逼仄,因為一大半的面積都被擺著船的木頭架子占滿了,架子上有很長的多人賽艇,還有短小精悍的單人艇,都十分狹窄。另一面墻上掛滿了船槳和救生衣等工具。 “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是你想看的只有船么?”Leevi從背后摟住我,結(jié)實的雙臂穩(wěn)穩(wěn)將我鎖進他的懷抱之中。他嘴唇性感的輪廓線在我的脖頸上勾勒,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我纖弱的血管上,讓我止不住地戰(zhàn)栗。 “Leevi……”我雙腿發(fā)軟,說出的話也帶上了氣聲:“我們做吧……” 他輕笑一聲:“不然你以為我?guī)銇磉@里,真是為了看船的么?” 他冷不丁一矮身,抬住我的膝窩,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我從背后抱起。我的驚呼聲才剛出口,就被他的唇封堵回了喉嚨里。 像懲罰似的,他在我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這是金屬板房,完全不隔音哦?!?/br> 我乖乖閉上了嘴。如果以這個姿勢被別人看到,我可能會羞憤得直接跳河。 他抱著我在一只單人艇的座位上坐下。艇身窄極了,我坐在他身上,雙腳踩著船兩側(cè)的邊緣,他的雙腿只能橫跨在船的兩側(cè)。 一只帶著些秋風涼意的手掌,悄無聲息地鉆進了我的裙底,一根手指輕巧地撥開了我內(nèi)褲底部的窄窄布片。 “你已經(jīng)這么濕了啊……”男人yin亂的話語在我的耳蝸間搔動。他的手指隨意一撥動,清亮的水聲就回蕩在逼仄的小屋之中。 “看來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呢……”他不緊不慢地口吐yin語:“從什么時候開始濕的呢?” “從……從在公園里被吻的時候……”我三兩下就軟倒在他的手指之下,癱軟在他的懷里。說話的聲音愈發(fā)沒了力氣。 “說清楚一點……你在公園里,被誰吻得這么濕?” “被你……Leevi……你一吻我,我就濕了……” “原來你在公園里就想被cao了嗎?我當時真應(yīng)該滿足你是不是?讓大家都看看,書蟲小姐是會在公共場合發(fā)情的厲害角色呢……” 他手指在濕漉漉的xue口來回刮弄試探,讓我空虛得要發(fā)瘋:“現(xiàn)在也可以,Leevi,放進來,好不好?” “什么放進來?”他壞笑著,不懂裝懂。 “你的手指,用你的手指,插我的xue……拜托了……”我羞臊難當。 “那我要插進來了哦……是這樣嗎?”他的手指在我的腿心之間淺淺一刺,一股熱流就見縫插針地涌了出來。 “別鬧了Leevi,你知道這不夠……” “我怎么會知道呢,”他決定裝模作樣到底:“我怎么知道你是想要一根手指……還是兩根?” 第二根手指應(yīng)聲滑進了我的身體,我愉悅得哼唧出聲。 “原來想要兩根手指啊。那你想要我插這里……這里……”他的雙指在層層迭迭的rou壁之間聳動,不斷深入。 “還是這里呢?” “哈啊……”我被正中命門,直沖天靈蓋的快意讓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該死的Leevi,明明對我的身體了如指掌,還總是作弄我! 我氣不過,故作情難自抑地扭動起臀部,隔著帆布褲檔摩擦他的欲望。 但他若要是慣著我,那便不是Leevi了。果然,他托住我一條大腿高高抬起,將我牢牢控制在懷中。 “你已經(jīng)這么想要了嗎?”他咬了咬我的耳垂:“那我只好先用手指幫你解難了?!?/br> 說話間,他的兩指就扣著我那yindao深處的敏感點,輕輕彈弄起來。抬起我右腿的那只手也沒閑著,解開了我的襯衣紐扣,探入文胸之內(nèi),把住我的一邊rufang肆意揉捏。 愉悅讓我瞇起了雙眼,呻吟聲逐漸從我的嘴角泄露,我的身體情不自禁朝著他的方向迎合。 “你好性感啊……”他附在我的耳邊,聲音低沉得不像話:“光是看著你,我就想射了。” 我倒覺得自己像被蛛網(wǎng)攫住的獵物。這個男人已經(jīng)完全控制住了我,我的快感依賴著他的手指而起伏。那兩根船槳一般的手指,在我的泥濘的甬道之間拍擊,搗起的水花從xue口止不住地流淌而出。 “Leevi……Leevi……”幽暗的光線讓身體上的感受愈發(fā)清晰,欲望排山倒海而來,我極力壓抑著呻吟,除了他的名字,腦海里再也拼湊不出其他的字眼。 但他似乎捕捉到了我急切的語氣,動作比之前少了些克制。我的一方rufang被他從文胸中掏出,剛在深秋的寒意中冷得一激靈,就落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 于是我一邊rufang被他含在嘴里舔吸,另一邊被一只修長的大手用力搓弄。yindao深處的軟rou上,手指的攪動愈發(fā)急促,而濕淋淋的xue口前邊,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紅豆被一根有些粗糙的 拇指按在身下,捻揉搓動。 他兵分四路,迅速將我的理智擊潰。排山倒海的快感從四面八方奔騰向顱頂,我的呻吟失去了控制,很快變得高亢,甚至蓋過了他攪弄的水聲。 “我要……我就要……啊——” 話音未落,噗呲的噴水聲就替我完成了傳遞信息的任務(wù)。我渾身上下的力氣被抽空,只能癱軟在他的懷里大口喘息,任由他在我的臉上、頸間、胸前落吻。 我稍稍挪了挪身體,伸出手來有氣無力地撫摸他褲襠下的堅挺,疑惑道:“你還不進來嗎?” 身后的男人苦笑了一聲:“我沒帶套?!?/br> “什么?!”我驚得坐起身來:“你還是我認識得那個Leevi嗎?” “我本來打算我們看完演唱會就回去。Antonio那兒有的是安全套?!彼行┖藓薜卦谖业募绨蛏霞氁?。 “那沒辦法了?!蔽覕偸郑骸跋麓伟??!?/br> “別呀,”他將手從我的裙底抽出,舉在我眼前,:“我剛剛表現(xiàn)那么好,你好歹給點獎勵嘛!” 晦暗的月光之下,他的手上滿是明晃晃的水光,粘稠的yin液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絲線,看得我下身又是一緊。 我趕緊轉(zhuǎn)過頭去,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你真棒!” “我可沒有那么好打發(fā),”Leevi抱緊了準備要起身的我,像一條大狗狗一樣蹭著我的脖頸。語氣竟像是在撒嬌:“你用手幫我弄出來,好不好?” 我故意做出很勉強的樣子:“好吧……” 他興奮地將我抱得更緊,我伸出手來,解開他腰間的紐扣,男人充滿磁性的呻吟很快從我的肩頭響起。 那一晚,我和他 的吟哦在逼仄的板房內(nèi)回蕩,往復交替,綿綿不絕,以至于仿佛烙印進了我的腦海里,成為了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我耳邊揮之不去的音響。 …… 當我們被密碼鎖的聲音驚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清晨。 “Fuck!有人來了,快跑!”Leevi一邊手忙腳亂地套上內(nèi)褲,一邊將同樣衣不蔽體的我從船艙從拉起來。 “?????!”看著即將被推開的門,我腦袋直接宕機了。 好在Leevi急中生智,拉過一個置物架堵住房門。 我這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邊拿著衣服往身上亂套,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怎、怎么跑?” “爬窗戶!”置物架太輕,Leevi背靠在上面,用身體堵住屋門。而屋外砸門的頻率迅速變得暴躁。 船屋的窗戶很窄,剛好夠一個人勉強通過。我剛手腳并用地爬出去,Leevi就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緊跟在我身后翻了出來,拉著我往不知道什么方向一路狂奔。 從窗口傳來了男人嗚哇喊叫的聲音,雖然我沒心思去分辨他到底在說些什么,但是從他的語氣來看,想必不是什么能在兒童節(jié)目時段播出的臺詞。 “停!停!我、我實在跑不動了。”我靠在路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Leevi回頭望了望,跟著我靠在墻上喘氣:“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會追過來了?!?/br> 我狠狠給了他一記眼刀:“我這輩子干的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沒有昨天一晚上干的多。” 他夸張地裝出正經(jīng)的樣子:“女士,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您違法犯罪的證據(jù),請跟我們回床上接受審訊?!?/br> 我們于是笑作一團。 在熹微的晨光中,我們朝著附近的公交車站走去。 路過一家銀行的時候,我奇道:“你看,那是不是Antonio他們?他們搶銀行搶到一半睡著了嗎?” 我和Leevi于是走進銀行,拍醒了ATM機前睡得正香的幾人。 Antonio揉著惺忪的睡眼,嘴里冒著nongnong的酒氣:“Leevi ?Qing?你們不是昨晚就回去了嗎?” “等不到車,就在河邊睡了一晚?!盠eevi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你們呢?怎么躺在這兒?” “我們玩到夜店關(guān)門,第一班公交還沒有發(fā)車,我們就先找地方睡會兒?!盇ntonio想到了什么,突然洋洋得意起來:“告訴你們一個生活小妙招!你們晚上沒地方睡的時候,就可以睡ATM機前面,這兒有監(jiān)控,一般人不會來偷你們東西!” 我哭笑不得:“希望我永遠也用不到這個生活小妙招?!?/br> Leevi補了一刀:“我寧愿被偷錢包,也不想上搞笑新聞集錦,在圣誕夜的電視上循環(huán)播放。” 我們一行人就這么笑著鬧著,走向回家方向的公交車站。 那條路那么長,仿佛永遠不會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