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到新部門(微H)
調(diào)令下來得比預想的還要快。 看來總裁女婿在公司說話還是挺管用的。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跟他打交道就好,不然肯定會被抓住機會打擊報復的吧。 歡送會是沒有的。這么龐大的公司,每月甚至每周都有人事調(diào)動,很難有機會和人深交,更別說還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腌臜事。業(yè)務部E組的歡迎也是夠冷淡的,只是在小組例會上簡單介紹了我的名字和來歷。我本來就對大廠的人際關系沒什么期待,也就無所謂。 E組的組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半禿頂?shù)哪腥耍樕虾蜕砩系膔ou都潤澤又飽滿,一雙瞇縫眼里時時迸出精光——一看就是那種在酒桌上掙足了錢的男人。此時那雙瞇縫眼正在我身上不著痕跡地打轉(zhuǎn),充滿了客氣和警惕,還有一絲毫不掩飾的不屑。 會議末尾,組長敲了敲桌子:“我也沒什么好廢話的,大家這個月還是繼續(xù)努力。我提醒大家,尤其是新來的,我們組每年年底都是有業(yè)績考核的,墊底的人只能轉(zhuǎn)崗?!?/br> 他又轉(zhuǎn)頭望著一位女同事:“小徐你會后跟新來的介紹一下業(yè)務?!?/br> 他指名的小徐正是之前給我發(fā)獎金的E組大美女,此時的她明顯不太情愿,與先前熱情洋溢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我也不在乎跟誰啦,畢竟這些同事看起來都不太好相處的樣子??紤]到E組嚴苛的優(yōu)勝劣汰機制,他們對新人的冷淡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一散會,我就一口一個“徐姐”地叫著,粘著美女同事到了她的工位,就近拉了把空椅子挨著她坐下。 徐美女看著我,又瞟了瞟四周,遲疑了一下,壓低聲音問道:“E組是公司利潤大頭,從來只能靠業(yè)績進來。你一個財務部的,是走哪位領導的關系空降過來的?” 我恍然大悟,瞬間理解了新同事眼中那些復雜的情緒。原來在他們眼里,我不僅僅是他們的競爭對手,而且可能有什么大領導作靠山,說不定業(yè)績再爛也可以留在部門。 “我沒什么關系的,徐姐。聽HR說是公司領導層看到我一個門外漢拉了一個億的單子,就破格叫我來這邊試一試?!蔽夷槻患t心不跳地編著瞎話。 “這樣啊……之前那個單子確實要謝謝你?!毙烀琅胄虐胍傻臉幼?,眼中的警惕倒確實是融化了少許:“我把云業(yè)務的內(nèi)容發(fā)給你,你自己看看吧。業(yè)務部的時間和工作都比較自由,只要拉得到單子,不來公司都可以。但是拉單子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這邊的客戶信息是不可能給你的。你頂替的那個同事,就是去年考核被優(yōu)化掉的,他的客戶信息轉(zhuǎn)給我們組長了,你熟悉了情況之后可以去問問他。” “好的徐姐!”我深感前路叵測,不知道轉(zhuǎn)崗的選擇會為我?guī)硎裁础?/br> …… “jiejie!新部門第一天怎么樣?” 我一進門,家里的大狗狗就吧嗒吧嗒奔過來抱住我,將我按在門板上又親又舔。 好像也不是很關心我的第一天嘛。 我苦著臉推開他:“不怎么樣,新同事不太友好,新工作好像也會很難。先吃飯吧,我沒那個興致。” 他乖巧地應了一聲,馬上去盛飯。 我拉開椅子,在桌前坐下。桌上奶油白的魚湯還冒著騰騰熱氣,在兩樣紅紅綠綠的小菜中間顯得分外溫暖可口,我七上八下了一整天的心突然就落到了實處。 飯碗擺到了我面前,弟弟從身后環(huán)住我的肩膀:“jiejie一定可以把問題都解決的,jiejie最厲害了!” 我摸了摸他放在我肩頭的手,側(cè)頭在他的臉頰印上一吻,輕聲說:“幸好有你在。快吃飯吧。” 晚上,我們兩個蜷縮在沙發(fā)上,我在看徐美女發(fā)給我的云業(yè)務資料,他在做不知道什么科目的作業(yè)。 我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打開一看,是Leevi發(fā)來的彩信,只有簡單一張圖片,圖上是一個明亮寬敞的大廳,有著排排金屬靠椅和大理石地面,大面積的落地窗外,一輛飛機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 算一算,他的任期是差不多到了。 “Have a rip!”我快速打下幾個單詞。 那邊回復也很快:“thanx” 我沒有再回復。他也沒有。 曾經(jīng)轟轟烈烈的東西,最后總是會歸于一潭死水。只是身處其中的時候,總是會忘記這一點。 看到我第三次按亮沒有消息提示的手機,弟弟坐不住了,問道:“誰?。窟@么晚還給你發(fā)信息。” “同事?!蔽艺f道。倒也不算撒謊。 “看來你的新工作真的很辛苦,這么晚還在聊工作。”弟弟說。 “是啊?!蔽曳笱艿馈?/br> 我發(fā)了一會兒呆,轉(zhuǎn)頭對他說:“我們那個吧。我想要了。” 弟弟神色有些復雜地望了我一眼,但還是應了聲“好的!”,然后迅速保存了作業(yè),合上電腦。 他撩開我浴袍的裙擺,褪下我的內(nèi)褲。一顆毛絨絨的小腦袋鉆進我雙腿之間,柔軟濕潤的舌頭纏上了我的兩片yinchun。 我那處還有些干澀,但他的舌技已相當純熟,一厘厘一寸寸地耐心舔弄著,不一會兒那處就泛起水花。愉悅感像夏日海灘邊的浪花一般,一股一股緩緩地、暖暖地推上我的腦海。 興致既已經(jīng)起來了,我向后躺倒,以這樣的姿勢讓陰戶暴露得更徹底一些。那條靈舌相當配合,滑進了rou縫之間,在層迭的rou壁間盤桓。 我舒服得哼唧起來,雙眼不自覺地瞇起。 倏然間,眼前的場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的曼徹斯特合租房的小木床,曼大教學樓逼仄的洗手間,體育館幽暗的器材庫,河邊潮濕擁擠的船屋,公司地下停車場的角落…… 那條舌頭的動作愈發(fā)激烈,還加上了強勁的吸吮,我長嘶一聲,痙攣般弓起身來,yin液噴涌而出。 于是不相關的場景逐漸散去,視線在眼前定格,聚焦在雙腿間抬起的那顆帶點幼氣的頭顱上。 “jiejie……我做得不好嗎?”他問道:“你好像有些難過?!?/br> 我用手指摩梭他的發(fā)絲,任由自己的身子癱軟下去:“沒有,我很喜歡?,F(xiàn)在cao我吧,用力一點?!?/br> 我聽見他火急火燎地撕開安全套戴上。然后我的雙腿被分開,下體被洞穿,他的一部分在我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這天夜晚像過去半年的絕大多數(shù)夜晚一般yin靡。未來的許許多多夜晚大概也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