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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秘密(3)

    第三章:棘手的后遺癥

    第二天還是日常的吃飯上學(xué),爸爸抽空把床幔裝上了,mama賢惠持家做飯,

    就好像昨晚那兩只交配的動物,不是他們一樣。

    回家的時候看到兩個小孩在互罵:「我cao你媽屄,你媽屄,你媽屄,你媽大

    血屄……」然后被大人拉開了,照著屁股打了幾下,就哭著回家了,腦子里立刻

    出現(xiàn)mama那咋眼的鮮紅色肥屄,心里想只有我能cao我媽的大肥屄,你們只能罵人

    過過嘴癮。

    可能是為了我的身體著想,爸媽接下來兩三天沒cao屄,不cao逼的時候,床幔

    就拉開著,穿著新買的睡衣睡覺,好像在告訴我今晚大肥屄要休息了,你不用等

    了。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不熬夜了,生活規(guī)律了還是沒精神不舒服,飯量也下降了,

    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許是身體還沒調(diào)整過來。

    今天是第四天,中午家里包的豬rou大蔥餃子很香,我吃了一大碗,根據(jù)我的

    感覺有rou菜,包餃子之類的,今晚應(yīng)該有節(jié)目,想到這里我就很興奮。

    mama手很巧,餃子皮兩邊捏一下就成型速度也很快,像一個包餃子的機器,

    機器嗯?突然我好像明白了那個笑話,餃子機、mama的肥屄、餃子皮、mama的陰

    唇、爸爸的黑jiba、黑芝麻餡的,再加上他們曖昧的笑聲,腦海里出現(xiàn)了爸爸的

    大黑jibacaomama肥屄的動態(tài)畫面,漸漸地和mama包餃子的畫面重合在一起,區(qū)別

    在于真正的餃子機是mama的肥屄,而不是她的巧手。

    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手,mama奇怪的問道:「你看什么呢?怎么想學(xué)包餃子

    ???」

    我本想打個哈哈應(yīng)付過去,忽然覺得肚子一陣不舒服,有一股干嘔的感覺不

    太對勁,還沒走到后門的廁所就嘩——的一聲,中午吃到的餃子全吐了出來。

    mama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吐的一地道:「狗蛋!你怎么回事兒啊,

    哪不舒服跟mama說」,因為手的溫度不穩(wěn)定,所以mama用自己額頭貼著我的額頭

    說道:「也不發(fā)燒啊,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啊」

    我回答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沒精神,有時候輕微的頭暈、惡心」

    mama說道:「可能是感冒發(fā)燒之類的,我去拿體溫計給你量量」

    一會體溫計拿來了,mama拿著甩了幾下,讓我把金屬那頭夾在胳肢窩里,加

    了五分鐘左右,mama拿出來看了一下說道:「三十七度七是低燒,怪不得感覺不

    出來,不能拖得去醫(yī)院」

    其實我家是有退燒藥的,有時候爸爸有個小感冒發(fā)燒之類的就吃退燒藥,不

    用去醫(yī)院,至于mama,在我有印象以來mama好像就沒生過病,可能就是我是mama

    的寶貝兒子對我更重視吧,非讓我去醫(yī)院。

    我:「不用去了吧,吃點藥就行」,其實我是怕打針,不是怕疼啊,而是怕

    打針之前的狀態(tài),特別是棉簽消毒的時候最可怕,簡直就像死刑犯在等死一樣害

    怕,針扎上后反而不怕了。

    mama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噗嗤一笑:「怕打針是吧?你都十四歲了,過去

    十二歲都算大人了,這么大人了還害怕打針也不害臊呵~呵~」,沒辦法只能跟

    著去了。

    因為爸爸四點才回來,mama午飯都沒顧上吃,就帶我去村衛(wèi)生所,在衛(wèi)生所

    又量了一次體溫是三十七度八,因為體溫不是太高并沒有打針,所以我的屁股逃

    過一劫,村醫(yī)只是開了點退燒藥大概四天的藥量。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沒確定生病之前雖然也難受,但好像能克服一下子,

    知道自己生病后一下子好像脆弱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四點多爸爸回來給我?guī)Я藗€悠悠球,說是看到鎮(zhèn)上孩子很多玩這個,本想回

    家后mama肯定又會說爸爸亂花錢之類的,但mama似乎現(xiàn)在沒心情搭理爸爸。

    爸爸知道我生病后,心疼的不行,問我想吃什么,那我肯定想要些小零食了,

    結(jié)果卻被mama攔下了,說生病吃藥期間不能吃亂七八糟的。

    晚上的時候床幔是拉開的,父母兩個人穿著睡衣,這代表今天晚上的春宮大

    戲沒了,也是啊這種情況下爸媽估計也沒什么心情,我有些失望。

    突然爸媽的床頭燈開了,因為沒床幔,就看到mama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爸爸

    看了mama一眼沒說什么就繼續(xù)睡覺了。

    衣服脫完之后,一手揉捏大白奶子,另一只手輕輕撥弄自己的yinchun,而且是

    朝著我的方向,只有些動作,并沒有什么呻吟,應(yīng)該是mama對今晚節(jié)目取消的補

    償,mama不想讓我失望。

    但mama自己好像沒什么感覺,只是為了給我做表演有些做作,我不想mama為

    了我去折磨自己,就閉眼睡覺,我一睡她自然就睡了。

    爸爸當(dāng)然不是不關(guān)心我,沒心沒肺的就睡了,而是因為他是頂梁柱,明天要

    上班的必須睡,不然這個家怎么辦。

    接下來幾天按時吃藥上學(xué),爸爸下午回來都會帶一些橘子、香蕉蘋果之類的

    水果,但是第四天藥吃完的時候,燒還是沒退,沒任何效果。

    爸爸提議說隔壁村里有個醫(yī)生很有名氣,去讓那個醫(yī)生試試看,但是mama堅

    決不同意,因為那個醫(yī)生是沒證的赤腳醫(yī)生,還是去鎮(zhèn)上大一點的醫(yī)院靠譜。

    鎮(zhèn)子上的大醫(yī)院有兩家,一家是鎮(zhèn)衛(wèi)生院,另一家是煤礦的礦醫(yī)院,兩家差

    不多,但是我外公在鎮(zhèn)醫(yī)院有熟人,所以我們?nèi)サ逆?zhèn)醫(yī)院。

    因為爸爸早八點的班,所以正好騎摩托把我們送到醫(yī)院門口,看到一顆身穿

    白色襯衣的灰色褲子的老人,一頭白發(fā)梳個大背頭精神奕奕的像個老干部,他就

    是我的外公——柳礦,煤礦的礦。

    我外公今年六十三歲,外婆很早就過世了,外公以前好像是礦上職工后來退

    休了,只有我媽一個女兒,寶貝的不得了,造化弄人寶貝女兒婚姻不幸,好在現(xiàn)

    在過得還不錯,自己也有了個可愛的外孫,聽說外孫病了,急的團團轉(zhuǎn)到處找人

    打聽好醫(yī)生。

    爸爸把摩托車聽醫(yī)院門口,對著外公說:「爸~你跟娟兒帶孩子進去吧。我

    就去上班了」,外公說道:「嗯路上小心騎慢點」然后笑著對我說:「狗蛋這么

    長時間不見有沒有想外公啊,幾個月不見你長高了,知道你小子愛吃桃,家里桃

    樹結(jié)了不少給你帶了一些,怎么樣難受不難受啊,要不趕緊進去找醫(yī)生」我答道:

    「外公我沒事,我……」

    mama焦急的接過話頭說道:「爸~那咱們趕緊進去吧,別耽擱了,您不是礦

    上的人嘛,怎么不去礦醫(yī)院,怎么來鎮(zhèn)醫(yī)院了」

    外公說道:「邊走邊說吧,鎮(zhèn)醫(yī)院這個老伙計對感冒發(fā)燒很有一套很靈的,

    很多村里治不好的經(jīng)他手都藥到病除了」

    mama聽后默默的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就到一個診室,里面是個胖胖的禿頂老

    爺爺,幾乎只有后腦勺有點稀疏的白發(fā),沒有穿白大褂,而是普通的衣服,聽外

    公說快退休了,基本不怎么上班,這回是看外公的面子。

    看到外公后站起來說道:「哈哈老礦還真稀奇,你身體那么好還會來醫(yī)院啊」,

    掃視了我媽和我之后看向了我。

    外公:「是我這外孫有點發(fā)燒,麻煩老哥給看看」

    mama笑著說:「劉叔好,麻煩您了,快叫劉爺爺」

    我緊張的叫道:「劉爺爺好」

    「誒~真是個乖孩子,沒事兒啊孩子別怕,當(dāng)年我跟你外公關(guān)系好著呢,來

    手伸過來我看看」

    先是把脈,然后聽診器,后來驗血、驗?zāi)?,總之折騰了大半天一直到中午,

    開了一個星期的藥和三天的輸液瓶,藥回家吃,輸液瓶也可以在村衛(wèi)生所扎針,

    之后在鎮(zhèn)上飯館吃的午飯,下午在外公家玩了一會兒,等爸爸下班一起回家。

    剛開始三天mama請假,幾乎天天在村衛(wèi)生所陪著我,為我剝瓜子削蘋果,爸

    爸也是一下班就玩衛(wèi)生所跑,大包小包的買好吃的,當(dāng)然是醫(yī)生囑咐的可以吃的

    東西。

    村衛(wèi)生所沒什么人,是個大院子和幾間平房,一個醫(yī)生一個護士是兩口子,

    人手不夠的情況下醫(yī)生也可以當(dāng)護士用,有時候偶爾會有感冒發(fā)燒的村民會來買

    個藥,冷冷清清的很無聊。

    三天很快過去了,輸液瓶扎完了,但我好像沒什么感覺沒變化,家里的氣氛

    開始變得有些不安,按理來說輸完液吃藥三天應(yīng)該有些效果的,但病情就是毫無

    變化。

    今天晚上又該表演了,但是mama只是把衣服脫光,大腿張得開一些,床頭燈

    打開,肚子上蓋個毯子就睡了,可能受到家里氛圍的影響,我也是草草掃了兩眼

    就睡了。

    果然,藥吃完后病情毫無變化,沒減輕也沒加重就是毫無變化,那么接下來

    就是換縣醫(yī)院了,這次爸爸也請假了,爸爸mama外公三個人陪我一起去。

    村里是沒有公交車的,而騎摩托去縣城對交通規(guī)則不太熟容易惹麻煩,再說

    了我們這縣城交警可是聲名狼藉,想找你的事那還不簡單啊。

    所以爸爸先是騎摩托把我們一家送到外公家,在鎮(zhèn)上外公家里住一晚上,然

    后第二天起個大早,在鎮(zhèn)子上坐公交車去縣城。

    到了縣醫(yī)院也是各種檢查,各種儀器檢測,忙得不可開交一直到下午,檢查

    的結(jié)果是什么我自己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屁股挨了一針,哎……這一針還是沒

    逃過去,又是一堆藥片和輸液瓶,看著爸媽和外公的臉色我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又是一星期,藥物又用完了,卻出現(xiàn)了最壞的結(jié)果,病情還是毫無起色,我

    更憔悴了rou眼可見的消瘦了,mama天天的掉眼淚,爸爸則是一聲不吭的抽煙。

    接下來按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去市醫(yī)院了,但實際上并沒有。

    因為很簡單,在我們這里,村里生病的往市醫(yī)院送基本等于就被判死刑了,

    大部分死在半路,少部分住了幾天也死了,剩下的吊著命,每天消耗的大量錢財,

    到頭來病沒好錢沒了家破人亡還是死,簡單地說就是誰誰誰送縣醫(yī)院了,這種情

    況已經(jīng)非常嚴重了。

    所以我爸媽根本就不往那想,或者說沒敢往那里想,最后沒辦法,還是我外

    公找到個熟人,說可以讓他看看,說不定有用,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爸媽

    也沒選擇的余地就同意了。

    爸爸找的是鎮(zhèn)敬老院的一個人,之所以剛開始沒找他,是因為他沒有證,是

    個赤腳醫(yī)生,平時只是看個小感冒發(fā)燒之類的,如果只是這樣也就不會找他了,

    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神家,就是神婆、神漢之類的,爸媽也是沒辦法了碰碰運

    氣,再說了村里人對這些也是很信得。

    其實這件事還是有內(nèi)幕的,mama絕對不會接受吃香灰、喝符水之類的東西,

    而外公也了解自己的寶貝女兒,找的人也不會觸mama的霉頭。

    醫(yī)務(wù)室就是他自己的房間,靠近房間門口的地方弄了點藥擺放在那,西藥中

    藥都有,靠里面的墻上供著不知道什么神,神像前的供桌上一個大大的香爐,里

    面很多香灰,看來是經(jīng)常燒香的,房間里沒有床,看來是特地弄了個房間來當(dāng)診

    室。

    老爺爺穿個T恤大褲衩,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像個普通農(nóng)村乘涼的大爺,也許……

    他就是個普通農(nóng)村大爺。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沒什么叫爺爺?shù)目吞自?,爸爸mama也很嚴肅,我甚至不

    知道醫(yī)生姓什么,他只是讓我在神像前轉(zhuǎn)一圈,拿柳枝往我額頭散了點水。

    我不解的問道:「爺爺為什么你沒用聽診器之類的醫(yī)生檢查啊?那個柳枝?」

    醫(yī)生爺爺哈哈笑道:「這方面有用的話,你在鎮(zhèn)醫(yī)院就該檢查出來了,而不

    是到縣醫(yī)院還是一無所獲,這方面我是不如那些大醫(yī)院的,我檢查的是別的方面,

    至于那個柳枝是我老師的習(xí)慣被我繼承了,沒什么特別意義」

    我想問檢查哪方面的,他只是笑笑說:「這種技巧要保密不能告訴外人」,

    然后跟父母外公小聲談?wù)搸拙洌瓦^來問我。

    醫(yī)生爺爺:「生病前后有沒有發(fā)生奇怪的事,比如獨自一人去過偏僻的地方

    或者墳地之類的,或者什么奇怪的噩夢之類的」

    偏僻的地方?奇怪的噩夢?我突然意識到那天晚上那個,不知道是真實還是

    虛幻的經(jīng)歷,但是因為后面爸媽精彩的cao屄大戲,讓我稀里糊涂的就把它給忘的

    一干二凈。

    經(jīng)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于是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從變換圖案的

    窗簾到漂浮的葫蘆,從小孩的接觸到滲人的怪叫聲,并且還要我把怪叫聲學(xué)給他

    聽,當(dāng)然后面看春宮戲的事肯定不能說。

    然后給我倒了杯水關(guān)上門,老爺爺和三個人去外面說話,離門口有一段距離,

    我想聽聽說的什么,但門很隔音根本聽不見,我偷偷把門開一條縫還是不行聽不

    見。

    他們說什么呢,看來是不想讓我聽到,怎么辦呢?

    這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煤球爐子的排煙管,可能天熱爐子撤了管道還沒拆,或者說

    人家就沒打算拆,外面排煙口剛好在他們說話地方的旁邊,排煙口還掛著一個裝

    有水的半個塑料瓶,用來去吸收排煙口的煙塵的,為了掛瓶子方便所以不會太高,

    但也不會太低沖著人臉,所以只是比腦袋稍高一點,因為醫(yī)生爺爺相對身材高大

    一些,所以更接近排煙口。

    我急忙耳朵貼著進煙口,終于聽到了,醫(yī)生爺爺聲音最大只是有些地方不太

    清楚,爸媽外公得聲音小,但我對他們的聲音更熟悉,所以聽著沒問題。

    老爺爺說道:「這孩子是丟魂了,床頭的小孩是他的三魂之一,聽到貓頭鷹

    的叫聲,那個魂魄又嚇得回到身體里了,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是神魂不穩(wěn),正常狀態(tài)下神

    魂自己慢慢會穩(wěn)得,但他陽氣不足,身體虛弱恐怕……」

    外公說道:「不是說小孩兒十二歲之前才會丟魂的嗎?他都十四歲了啊,怎

    么還會丟魂呢?」

    老爺爺說道:「老弟啊,小孩子是十二歲之前容易丟魂,但也容易找回來,

    因為十二歲之前有靈氣護體的,不然小孩子那還不天天丟魂,世界那還不早就亂

    套了,而他剛好十四歲離火力最旺的十八歲太遠,靈氣沒了火力又弱,你們家還

    是在村邊,所以(沒聽清)……要不是你這當(dāng)mama的他可能活不過十歲」

    mama驚訝道:「我?」

    老爺爺說道:「是的你的陽氣重庇護著他,這里的陽氣指的是生命力,而不

    是指男女的陽氣,生命力強的人身體健康不怎么生病,你是他的親媽不會排斥你,

    所以是你一直庇護著他?!?/br>
    其實還有更直白的,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你奶子大屁股肥好生養(yǎng),當(dāng)然老

    爺爺不知道的是mama的生門,也就是大肥屄也很有生命力。

    mama問道:「那我們該怎么辦?請個神仙回家供著?」

    爺爺搖頭道:「你們家不怎么供神,以你兒子的身體,不接觸這些東西是最

    好的,甚至要盡量遠離這種事情,如果你以后也神神叨叨的反而會加重他的病情」

    mama焦急道:「那該怎么辦?」

    爺爺笑道:「我不是說了嘛答案就是你,平時母子盡量多接觸(沒聽清)……

    十六歲之前不要長時間離開你,不要一個人去偏僻地方,如果非去不可的話就找

    個小袋子裝點你的頭發(fā)做個護身符,當(dāng)然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這么做,這會加重他

    對封建迷信的信任,從而加重病情」

    從老爺爺嘴里說出,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總是感覺怪怪的。

    可能外邊的爸媽們也奇怪醫(yī)生的話,醫(yī)生解釋道:「我只是治病而已,什么

    有效用什么,你們孩子的情況,要遠離這些亂七八糟的」

    當(dāng)然最好的護身符材料不是頭發(fā),而是生門肥屄附近的屄毛,但還是不適合

    說。

    爺爺:「簡單的說就是,除了平時貼對聯(lián)貼門神灶王爺之類的民俗,鬼神之

    事不要讓他接觸,不要讓他相信,避免他胡思亂想,慢慢年齡大了就好了,我給

    你們開幾副中藥帶回去讓他吃幾天,切記一定要他相信是吃藥好的,跟其他的的

    亂七八糟神鬼沒關(guān)系(沒聽清)……沒事吃完藥就會沒事的」

    爸爸:「那就謝謝醫(yī)生了」

    說著幾個人就要進來了,我趕緊坐椅子上假裝喝水,一只手托著腮捂著耳朵,

    這是怕進煙口有臟東西蹭在臉上,被爸媽看見所以捂著點,然后老爺爺進來之后,

    給我包了幾包中藥,不是熬得那種,是打碎的像花椒、八角打碎的香料一樣藥面

    兒,吃到嘴里用水沖下喉嚨,飯后一包一天三次一共三天,晚上藥單獨列出來可

    以睡前再吃。

    其實就是普通的安神的中藥,可能是前邊西藥吃的沒效果,怕我對西藥沒信

    心不相信,所以換的中藥,只是個幌子而已,重要的是mama。

    臨走時我看爸爸除了付問診和藥費,還額外給了個紅紙包好的紅包,老爺爺

    并沒有推遲坦然收下了。

    中午在外公家吃的飯,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爸媽在廚房張羅著做

    飯,我在客廳看電視,感覺沒什么意思就去廚房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爸媽也

    不讓只是讓我歇著,突然發(fā)現(xiàn)爸媽一起做飯的畫面很美好、很溫馨,一家人一輩

    子這樣多好啊。

    晚上吃完飯全家一起看電視,一家人其樂融融,看著看著爸爸起身去了臥室,

    因為隔簾是拉開了一半,但是柜子擋著看不到我的床,卻能看到一點爸媽的大床,

    爸爸把我的被子枕頭放到了他們的大床上,我想了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跟mama多

    接觸?

    過了一會兒電視關(guān)了,我跟mama進入臥室,爸爸在收拾床鋪,mama跟我說道:

    「為了方便照顧你,這幾天你跟爸媽睡」

    我點了點頭,我的被子在最中間,床邊是mama,爸爸在最里邊,倒杯水吃了

    藥鉆被窩,跟爸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我心里想的是,就在前幾天我躺的這

    個位置,我媽這個大肥屄被黑jibacao的跟個母狗一樣,那個大屁股……就在我幻

    想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感、眼皮很重,就像你明明不困卻有力量強制讓你睡一樣,

    這簡直是蒙汗藥啊,怪不得的特地說晚上吃的……一覺睡到大天亮。

    從第二天下午開始就感覺有效果了,至少食欲恢復(fù)不少,稍微多吃點不會再

    吐了,爸媽很高興,以為這下有希望了,結(jié)果最后一包藥吃完,也只是嘔吐感消

    失,精神不集中消失、輕微頭暈感還是有,一量體溫還是三十七度七,mama像是

    也丟了魂,完了怎么辦?爸爸也是失神的往著大門。

    癥狀消失代表方法是有效的,但為什么沒徹底好呢?

    我看著mama的樣子,我有些心疼,想安慰她,卻犯了個巨大的錯誤,說道:

    「吃了三天藥,也和mama近距離接觸了三天癥狀是減輕了,可能是藥量少了,前

    幾次的藥不都是一星期的嘛,讓老爺爺多開點藥也許就好了」

    爸爸mama忽然震驚的看著我,那天說話聲音很小,哪怕兒子偷聽貼著門甚至

    打開門縫也是聽不到的,兒子怎么知道的,她想起醫(yī)生說的:「你們家還是在村

    邊,所以容易招一些臟東西,他的生命力又弱,要不是你這當(dāng)mama的他可能活不

    過十歲……平時母子盡量多接觸,在你們兩口子床上加床被子,夫妻倆和兒子睡

    個一星期左右,再加上那幾貼藥基本就行,正常情況下藥吃完就沒事了,后面跟

    父母睡幾天只是鞏固一下,十六歲之前……跟其他亂七八糟的沒關(guān)系,但如果吃

    完藥還沒好,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你們也不用再來找我,不過這可能性極小,沒

    事吃完藥就會好的」

    其實正常情況下跟mama睡就行,但是母子兩人睡一張床不太好聽,說跟父母

    兩個人睡好聽一點,即使被患者知道了情況導(dǎo)致病情沒好,也還有最后的辦法的。

    畢竟吃藥只是幌子,mama才是重點,只不過需要母子更親密的接觸,兩個人

    最親密的接觸是什么?醫(yī)生心知肚明,但他們是母子不是夫妻,這就表示不能用

    最后的辦法,也就是沒辦法了,畢竟不可能讓患者和家屬luanlun。

    現(xiàn)在拿主意的全是mama,畢竟病好與不好是靠mama的,但現(xiàn)在發(fā)展成這個地

    步怎么辦,前面的藥幾乎毫無作用,至少這次的方法真的有效,那么下面怎么辦。

    mama想著:去問老醫(yī)生也許還有辦法?不行,那天醫(yī)生說的不像假話,假如

    去問就會泄露兒子偷聽的事,那就變成真的沒辦法了,只能更親密的接觸,然后

    自己兒子真的莫名其妙的好了,醫(yī)生會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嗎?傳出去母子luanlun自

    己一家還活不活了?mama不敢拿全家去賭,不如自己在家先試一試……

    然后就看到mama和爸爸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爸爸眉頭緊皺好像很無奈,走

    到我身邊看著我的臉,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最后像下定什么決心一樣,對mama

    點了點頭。

    晚上的飯是燉排骨很香,我很快意識到,通常有rou代表著晚上有節(jié)目,但我

    睡在他們床上啊,他們怎么cao屄?。侩y道直接在我臉前面?

    接著又出現(xiàn)了更奇怪的事,一家看電視的時候爸爸八點就要去睡了,平時不

    都看到九點嗎?我偷偷看了一下信號,爸爸沒脫光睡,穿的睡衣躺在最里邊,這

    么早就睡了,還是睡衣看來今天沒節(jié)目了啊奇怪。

    快九點的時候mama關(guān)掉電視,提醒我該睡了,和mama一起去臥房,發(fā)現(xiàn)大床

    上我的被子不見了,難道我要回小床了?

    mama向我說道:「你那臭烘烘的被子我洗了,今天你跟mama蓋一條被子」

    說著mama脫掉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個蕾絲黑色的內(nèi)褲,雖然不是丁字褲,

    但因為mama屁股太大襯托的就像丁字褲一樣,后面的布料老往屁股縫里鉆,前面

    的布料差點蓋不住大肥屄,鼓鼓的兩邊有一部分陰戶都露出來了,一些屄毛也在

    外面。

    我有些慌亂緊張,雖然mama身體看過好幾次了,但以前是不對話的微妙隱形

    狀態(tài),現(xiàn)在在mama才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

    mama不解的問道:「愣在那干嘛呢?趕緊脫衣服睡覺啊」

    「哦……」我應(yīng)了一聲脫得只剩內(nèi)褲,鉆進了被窩,我還是在中間,只不過

    這次和mama一條被子,一邊是爸爸一邊是mama,mama拖脫得是剩下了內(nèi)褲了。

    爸爸閉著眼平躺著但沒有呼嚕聲,應(yīng)該是沒睡或者沒睡著,mama則是頭靠在

    床頭,隨便拿了本書在看,而我則在中間,盡量不觸碰到mama,雖然心里想過,

    但是那畢竟是mama,想象是想象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mama在我心里還是很有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