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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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舟橋低笑一聲,如溫泉般的笑聲自他的喉間溢出,低低啞啞,極有磁性,聽得周舟耳朵發(fā)熱,一陣酥麻。 “真的。我高中畢業(yè)后就從軍了,在軍隊里待了近十年。除了出任務(wù)以外,我就在軍校進修。你知道的,在這些單位里面,所有重要的社交關(guān)系都是需要向上級報備的。在我過去的人生里,我從來都沒有交往過任何一位異性,所以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br> 哦,軍隊里女人太少,男男之間都會瞎搞(單押)。你是沒搞異性,但誰知道你有沒有搞同性呢? 周舟臉上面無表情,腦袋里已經(jīng)是天馬行空,像杠精一樣在腦子里無聊地反駁著嚴舟橋的話。但是也就是隨便幻想一下罷了,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只敢在心里悄悄揶揄。 “行吧?”周周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事兒她也沒有辦法求證或是追究,再問下去,也不過是給兩人各自找不痛快罷了,只要她能茍活下去,能抱住這根大腿,其他沒什么好在意的。 大胖橘在客廳里來回伸了幾個懶腰,隨后走到周舟的身旁,隨即后肢一躍,跳進了周舟的懷里。 大胖橘:旁邊這個雄性人類給它喂了兩頓飯,看在這兩頓飯的面子上,它大發(fā)慈悲地允許這個雄性人類成為它的鏟屎官之一。它將授予這個雄性人類親吻它高貴四腳的榮譽! 周周一手抱著大胖橘的屁股,一手撫摸著它的下巴。 大胖橘望向嚴舟橋方向,高高地昂著腦袋,一副驕傲自得的模樣。 “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周周見他吃完,便開口向他詢問道。 “樓下的喪尸散開了一些,但還是有不少堵在附近,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還要再看看情況。” 周周聞言心里多少有些煩躁,他們多耽擱一天,逃生的難度就會多提高一層。越到后面往外逃生的人會越來越多,街頭的喪尸也會越來越多,道路的情況也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生機是需要提前搶占的。她受益于最早獲得了喪尸的消息,所以最早做了離開城市的決策。但是隨著道路情況的復(fù)雜性增加,他們不得不由驅(qū)車改為步行,不僅危險程度增大了,前進的速度和效率也變慢了。 這兩天街道上的槍響聽著都少了很多,不知道是因為這里離市中心更遠了,政府沒有把清剿的重心放在這邊,還是因為政府的力量已經(jīng)不敵喪尸,甚至受到了更大的沖擊和影響呢。 昨天他們看到的那群士兵喪尸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樣一大群士兵的集體感染,絕對不是在外出做任務(wù)的時候所感染的,必然是在內(nèi)部就進行了大范圍的感染。 如果連軍隊自己都無法保障自己的安全,那么政府那一群只知道坐辦公室指揮的人,以及分布在各個警察局的那些零散的武裝力量,又怎么可能可以順利地應(yīng)付這一場喪失的爆發(fā)呢? “你當(dāng)過兵,昨天那群士兵喪尸你怎么看?” 嚴舟橋想起昨天下午的那群喪尸,他們都曾是國家的人民子弟兵,也算他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他們?yōu)榱藝业陌参?,遠離家庭,在全國各地守衛(wèi)著國家的安全。到頭來,竟是這樣的結(jié)局。 想著他們被感染的狀態(tài),嚴舟橋面色也頓時嚴肅低沉了下來。 “他們應(yīng)該都是附近的駐軍。身上的裝備并不是外出作戰(zhàn)時的完整裝備,應(yīng)該是從駐地派過來后,在休息的營地里被集體感染的。并不是只有喪尸咬到了才會感染,被喪尸抓傷或是喪尸的血液滲透到暴露的傷口中,都會引起感染,只是感染的速度會遲一點?!?/br> 嚴舟橋頓了頓,又繼續(xù)補充道。 “政府和軍隊?wèi)?yīng)該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們?nèi)匀粵]有避免被集體感染,那只能說明,內(nèi)部有人隱藏了被喪尸抓傷的情況。” 周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既痛恨那些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最終導(dǎo)致其他人感染甚至死亡的精致利己者。但她同時又能理解人性的自私。 當(dāng)真正的生死時刻沒有在自己的身上發(fā)生時,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可以無私為他人奉獻的,是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zé)別人的。 但在真正面對危險的時候,誰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真的會如自己所設(shè)想的那樣無私偉大。 所以人性根本經(jīng)不起揣測,這也是周舟為什么不愿意與其他人同行的原因。她情愿自己是在獨自求生的過程中死于喪尸的嘴里,也不愿意自己是因為錯信他人的愚蠢和自私,最后窩囊地死去。 ———————— 是誰520還在看小黃文?哦,是你! 是誰520還在寫小黃文?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