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血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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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 旖旎昏暗的房間里,傳來少女難耐的聲音。 “乖一點?!?/br> 楚虞難過地仰起頭,手臂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忍住想要呻吟的沖動。 快感在體內(nèi)迅速積累,將她拋上一個個頂峰,頭腦中無暇顧及其他,只剩眼前那雙黑得發(fā)亮的眸子。 黑眸的主人專注地看著她,眼尾帶著一絲暴虐欲得不到滿足的兇狠,動作也愈發(fā)粗暴起來。 “疼,疼,慢點!”少女嬌氣得要命,稍微用力一些就會弄哭她。 男人結(jié)實的小臂禁錮住她的腰,讓meimei柔軟的身體更加貼向自己的,飽滿的乳rou隔著薄薄的睡衣磨蹭他胸口的肌rou。 楚虞想要并緊雙腿,卻只能纏上男人的腰,她被扶穩(wěn)了,便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咬著自己的指尖,無意識地嬌哼。 符翕抱著她,欲望得不到完全的紓解,見她倒是瞇著眼吃飽喝足的貓咪般,舒服得快要昏過去了,他眉毛一挑,猛地起身,把她摁在墻上。 “啊——”從被抱著坐在他身上突然變成站起來的姿勢,楚虞的兩只腳夠不到地面,全靠他摟著她的腰,重力使得體內(nèi)的兇器一下子頂?shù)搅藦奈从羞^的深處。 “不要不要……嗚不要這樣。”楚虞嚇得抱緊了他的脖子,淚眼漣漣地哀求他。 meimei長得像個小洋娃娃,哭起來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尤其是像現(xiàn)在這般咬著嘴唇,被無邊的快感折磨得小臉通紅,只能乖乖地努力把身體往自己身上貼。 符翕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親了親她敏感的耳后,聲音很低:“meimei今天這么配合,我們就多做幾次。” 楚虞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才讓抱著她的魔鬼滿意了,帶她去浴室清洗。 “我自己洗。”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說出來的話也軟綿綿的。 果然男人不聽她的,自顧自地給她抹沐浴露。 楚虞全身泡在溫?zé)岬乃?,符翕身上熟悉好聞的氣息包裹住她,讓她馬上就想要睡過去。 但是她想起來自己今天是有任務(wù)在身的,這么睡過去明天再說就沒用了,她可不能白白遭一晚上罪,主動勾引符翕一次能要了她半條命。 “哥哥,我想——”楚虞吐氣都很費勁。 “想要什么?” 少女半睜開眼睛,長而密的睫毛像是撲簌的蝶翅,看得他心癢。 “寒假結(jié)束后我要去上學(xué)。” 符翕笑意柔和,低頭看她。楚虞很少見他這樣笑,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要是他能經(jīng)常這樣多好,笑起來可比平時冷著臉帥氣多了。 很快,楚虞這點念頭就被徹底打消了。 “不行。” 楚虞氣得去打那張臉:“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那你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出去?” 符翕:“等到你不想再出去的那天?!?/br> 楚虞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她已經(jīng)極力了扮演一個他最討厭的人,但距離他玩膩還遙遙無期。 她突然就有些泄氣:“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我可以去學(xué)表演的……” 男人把她從浴缸里抱出來,仔細(xì)擦干身上的水珠,沒有回答她。 春節(jié)過去,人們陸陸續(xù)續(xù)開始上班,沉睡多天的北京蘇醒過來,恢復(fù)了往日的擁擠與喧鬧。 一零一中學(xué)最近都在傳著小道消息,培優(yōu)班的?;ㄐ輰W(xué)了,關(guān)于她的黑料和傳聞太多,導(dǎo)致大家對她的去向眾說紛紜,八卦之余不忘同情一番她的男朋友。 不過誰也不敢當(dāng)面去問他,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江褚在楚虞休學(xué)之后變得不太一樣了,短短一個寒假,他身上失去了往日大大咧咧的朝氣,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抹不去的憂郁和深沉。 偏偏他的成績在瘋狂地上升,在學(xué)習(xí)上帶了一股狠勁,像是迫切地要得到什么,證明什么。 景淺玫無從知曉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楚虞的失蹤并不是一個好信號,符翕很有可能是把她徹底藏起來了。 最焦急的莫過于景從云,喻晁告訴他,楚虞發(fā)郵件向他提了辭職,理由是以后不方便做模特工作了。景從云讓他依然每個月往她的賬戶里發(fā)工資,一邊追查符翕住處的情況。 然而,景家的兩人還是慢了一步。等到景從云派人潛入符翕家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楚虞早就被轉(zhuǎn)移到了郊外的一座別墅里。 符翕開車帶她出門的時候,楚虞還以為他終于想通了,等到了遠(yuǎn)離市區(qū)的別墅區(qū),她的心徹底沉到谷底。 別墅布置得奢華,把她原本的臥室?guī)缀跏窃獠粍拥卣瞻徇^來。大概是怕她無聊,里面各種房間一應(yīng)俱全,琴房、練舞室、臺球廳等等,院子里還有花房和游泳池。 這也意味著,符翕真的把她當(dāng)成一只金絲雀囚禁起來了。 別墅沒有其他人,依然是劉姨為她做飯,但是不敢再陪著她聊天了 。 楚虞心底有些疑問,隨著裴晩的那些話再次浮出水面。譬如,符翕身為公職人員,是如何擁有夸張的財力?當(dāng)初是誰給在英國的符翕發(fā)郵件,讓他去領(lǐng)養(yǎng)自己的?如果真是景煬清,為什么他不親自去呢? 符翕總算沒有徹底剝奪她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為她請來了新的家庭教師和表演老師。楚虞每天上午學(xué)文化課,下午是表演和舞蹈課。家庭教師是位年輕的女老師,臉上戴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粗黑框眼鏡。 日子也就這樣平靜無波地過去,符翕似乎被調(diào)到了更高層,工作忙起來甚至連著加班。 每次楚虞都盼著他留在單位過夜,然而后半夜就被迷迷糊糊地親醒。 他對meimei的迷戀和黏人勁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楚虞不知道的是男人如何費盡心思把她的身份與自己分開,僅僅在一張戶口本上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患得患失的心了,他渴望一份更牢固的紐帶,一個象征著全世界最親密關(guān)系的紅色小本。 某天早晨——楚虞清楚地記得是入夏后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家教老師急匆匆地走到別墅門口,一手壓著帽檐,又往上扶了扶眼鏡。 楚虞心底奇怪,總感覺今天她走路的姿勢跟往常不太一樣。 但她沒多想,坐在書房的桌前向她問了聲好。 家教老師摘下帽子,楚虞近距離看到她,馬上警惕地站起身。 “你是誰?” 冒牌的家教出聲了:“噓——千萬別叫,你認(rèn)識我的。” 她把眼鏡拉下來一小截,露出那雙與楚虞有幾分相似的漂亮眼睛。 是許久未見的鐘茜茜。 一瞬間,楚虞想了很多,被這個女人追到別墅來,她是不是又要羞辱她了?如果說自己是被囚禁的,她會信嗎? 鐘茜茜把一份作業(yè)放在桌上,輕咳了一聲:“楚虞,我有些話要說,你先聽我說完?!?/br> 楚虞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話,但她知道鐘茜茜費勁扮成別人溜進(jìn)別墅肯定不是為了跟她鬧,畢竟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 “首先,你的社會身份已經(jīng)被注銷了。我查了你的戶籍和身份證,統(tǒng)統(tǒng)被司法系統(tǒng)銷毀了。”鐘茜茜語速很快,猝不及防地拋出了重磅新聞。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現(xiàn)在是黑戶,什么學(xué)籍和高考之類的統(tǒng)統(tǒng)都不可能了?!?/br> 楚虞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后難以置信地?fù)u頭:“不可能的,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來告訴你為什么,”女人聲音帶了一絲笑意,“因為——” 楚虞急切地看著她。 “符翕是景三少爺景則的親生兒子,是你親愛的表哥。”